波布兰是个快乐的小伙子(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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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难熬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但杨威利和部下的身体交合并未停下。波布兰之前说过的定期注入信息素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杨威利面对着部下们或明示或暗示的求爱,他没有拒绝,但也并未接受。 不过这样软化的态度就足以让alpha们松口气,然后又重振旗鼓,打定主意要把他们的提督攻略下来。 这大概也能解释为什么波布兰会趴在杨威利的双腿间给他koujiao了。 “等下波布兰……”杨威利被击坠王那灵活的舌头逼得呻吟不断。他的手指揪住埋在自己小腹正不断吞吐自己性器的那头细腻柔软的橘发,一字一句地从自己的齿缝里挤出话语:“别这样……呜啊……我受不住……” 波布兰听到了他的提督明显是舒服过头的声音,但他继续用舌尖去啜弄那溢出粘液的铃口——毕竟男人爽在头上的话可不能信——被湿滑的舌尖拨弄着男性敏感的顶端,杨威利又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啜泣的惊喘,向两侧分开的大腿已经隐隐感觉到了酸痛。 波布兰转动着头颅的角度,从不同的方向将刺激给予自己含在口中的性器,击坠王惯于cao纵起降杆的双手也并未闲着,脱下指套的手指正时轻时重地揉弄着垂在司令官身下的两颗可爱囊袋。 “呜呜……”细碎的呜咽声从杨威利的口中泄露出来,他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好困住波布兰到处作乱的双手,然而最敏感脆rou的要害掌握在波布兰手中,杨威利只能保持着大张着双腿的姿势任由波布兰鱼rou。 “真过分啊提督,明明是你提出来要我帮忙的不是吗?”波布兰那双灵活快乐的碧绿色眼瞳凝视着面脸绯红躺在床榻上的杨威利,他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过上唇瓣,在看到杨威利眼神发直地看着他的脸时,波布兰满意地漾开愉悦的笑容,然后继续方才的工作。 ——所谓的帮忙缘由,要追溯到前一个小时了。 杨威利几场性事中,发现了apha们似乎都有了些改变。和他臀瓣有着亲密接触的下胯处,那些茂密的耻毛似乎都被刮过了。光溜溜的小腹和肌肤接触时的确很舒服,倘若只有一个人或许杨威利会认为是只是单纯的剃毛而已,但是如果每个人都这么做了,杨威利就不这么认为了。 “所以提督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波布兰那头像是凝聚着阳光一样的橘发跳跃在杨威利的眼底,与此一同亮起的还有波布兰那张让杨威利忍不住感慨的英俊面庞。 “是啊,所以你愿意为我解惑吗?”杨威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问道。 “当然了。”波布兰微微眯起眼睛,嘴角的笑容加深。 “其实理由很简单,因为刮掉的话,不管是插入你还是让你koujiao,都不会刮伤你的肌肤了。”波布兰平静地说出了这番堪称yin靡的话语,“毕竟提督你的肌肤很娇嫩啊,而我们那里的耻毛又很硬,稍微不注意就会把你刮红一片,既然如此倒不如让我们剃掉。” “娇嫩什么的……”杨威利忍不住抗议起来,“我也没有易碎到这个地步吧?” “这没什么,就当做是我们的体贴吧。”波布兰笑着搂住了杨威利的肩膀,在表情无奈的提督面颊上偷了一个香吻。 “……既然如此,我也剃掉好了。”杨威利嘟了嘟嘴巴,他挠挠头想了想,向自己的击坠王提议道。 “啊?”波布兰瞠大了眼睛,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也不能总是让你们付出吧。”杨威利昵了波布兰一眼,提高音量道,“可以麻烦你吧?” “这是自然,就交给我波布兰吧!”波布兰心口一酥,自然是拍着胸口打着包票。 送上门的机会波布兰怎么可能放过,他准备好热水和剃毛刀以及药膏,便哼着小调敲开了自己提督的房门。 一开始的确只是单纯地剃毛而已,但是当刀芒贴着杨威利肌肤上一点一点将那深色的耻毛剃下,他敞开的双腿间垂落在小腹上的性器不可避免因为受到刺激而半硬了起来。 波布兰嘴角含着笑,他的手指被水和泡沫打湿,一圈又一圈地绕在杨威利柱身的下方,在那长着毛发的小腹上打转。 不长不短的耻毛被水和药膏卷起的泡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然后又被波布兰小心地用剃刀刮去。 杨威利竖着膝盖向两侧敞开着大腿,而波布兰则坐在床边仔细地为他剃掉那些其实很柔软的毛发。波布兰在工作中手状似无意地揉弄着两侧的精囊,还有那粉嫩修长的男根。 杨威利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庞,然而却遮不住他埋在发间通红的耳朵。 杨威利这副模样让波布兰看得喉头直滚动,恨不得丢开剃刀好好地亲吻着那引诱着自己的性器,让他的提督发出可爱的喘息和呻吟,然后和自己一次又一次共赴高潮。 不过波布兰忍耐下来了,他得先把提督交代下来的任务做完才行。忍耐和服从是在十三舰队服役军人所应该执行的美德——虽然波布兰一向表现出来的性子和服从以及忍耐搭不上边,但只要涉及到他的提督,波布兰展现出来的服从和耐心比任何人都要合格。 波布兰小心地加快速度,将那细软的耻毛一点一点地刮下来,他看着自己长官细腻的肌肤,忽然心念一动,在性器上方的部分留下了一小块,并且将其剃成了爱心的形状。 仿佛在杨威利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一样,波布兰舔了舔唇,完工后满意地在心里点点头,然后在一旁的水盆中清洗着自己的双手。 波布兰将手指上的泡沫洗掉,然后再次让自己湿润的手指抚摸上了杨威利那片温暖的肌肤。他的下身已经在裤子中鼓了起来,将双腿间的布料撑得又闷又紧,但波布兰面色不变,除了从额角不断滑落下来的汗珠外,他镇定得仿佛自己并未在情欲中煎熬一样。 “哈啊……波布兰,结束了吗?”杨威利听到了水声,他移开自己遮挡在面颊上的手,湿润的眼睛看着他的击坠王,轻声问道。 “还没有呢。” 他朝得到了自己全部忍耐和服从的司令官露出一个坏笑:“还得帮司令官你解决欲望才行啊。” 说着波布兰低下了头,将长官翘立起来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波布兰!”杨威利的惊呼没能阻止波布兰的动作,他将自己渴望已久的性器用力地舔吮着,将那柔软的roubang用口腔挤压啜弄。 波布兰掌握着杨威利的身体,同时也观察着他的表情,从加快的呼吸和颤抖的身体中他知晓提督即将到达顶端,但波布兰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将头颅压得更深,把杨威利的性器含得更深,几乎抵着他光滑的上颚往喉腔伸去。 本就即将爆发的敏感尖端被这么刺激,杨威利刚刚已经被刮毛弄得全身敏感至极,被波布兰口腔这么直接刺激,很快就受不了直冲脑髓的快感,杨威利就算不想射也不得不抖着双腿眼底泛泪、双腿一抖交代在了击坠王温暖的口腔中。 波布兰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便是喉头滚动的吞咽声,杨威利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脸颊一片酡红,如果放上一个鸡蛋或许可以就这么煮熟也不一定。 杨威利吸了吸鼻子哑声道:“快吐出来……!” 波布兰在他的腿间抬起头,朝他的提督笑了笑:“已经吞下去了,吐不出来啦。”他的声音依然是快活而洒脱的,然而接下来波布兰做出来的动作却让羞耻心愈发地煎熬着杨威利——波布兰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杨威利吐出了舌头,那红嫩的舌头上还残留着几道白浊,让杨威利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方才自己是如何在波布兰唇舌的侍弄下达到高潮的。 杨威利无力地摇了摇头,想要起身,然而波布兰按住他的小腹,只是一只手而已,甚至都没有用力,就让杨威利身体软得无法动弹。 “真过分啊提督。”波布兰的声音委屈极了,他眨了眨犹如阳光打在树叶上碧绿色的眼瞳,将自己温暖的脸颊贴在杨威利垂软的性器上。 “爽了以后就跑吗?”击坠王故意拖长的绵软声音舔舐着杨威利的耳朵,让杨威利肌肤上忍不住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波布兰将脸贴在自己性器上的画面太有冲击性。杨威利不是没有发现击坠王试图用言语和行动掌控着这场性事的主动权,但这又如何呢?偶尔包容部下偶尔的小性子也是指挥官该做的事情。 所以杨威利难耐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放松下身体任由波布兰抚摸着。 波布兰察觉到了司令官的默许,他轻笑着将自己的面庞和亲吻往下移去,然后将自己的舌头探入了那条温暖的缝隙中。 他的舌头被xue口周围的肌rou环阻碍着,但波布兰无视着些微的困扰,将入口处的嫩rou们用自己粗糙的舌苔磨蹭着,直到xue口承受不住这剐蹭的折磨自动敞开。 波布兰的舌头长驱直入,在火热的甬道内舔了一圈,灵活的舌头犹如蛇一样蜿蜒在内壁上,让杨威利全身都紧绷起来。被舌jian的刺激实在是太过了,杨威利不由自主地踢蹬着双腿,想要挣扎逃脱不断攀爬上背脊的快感,然而他的挣扎被波布兰灵活抚慰着yinjing和精囊的双手一一化解掉,彻底瘫软在床上,只能任由他的击坠王为所欲为。 在又一次得到杨威利似哭泣似哀求的呻吟后,波布兰终于满意地收回自己的舌头,看着被他的唾液舔得湿哒哒的臀缝,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的提督——波布兰用自己的yinjing替换了舌头对杨威利进行的折磨。 感受到熟悉的热度和硬度时,杨威利眨掉不断溢出眼眶的泪水,深深地舒了口气。 没有在发情期的身体依然顺利容纳下了波布兰颀长的roubang,杨威利的胸膛起伏着,一直坚持敞开着的双腿终于合拢夹紧了波布兰劲瘦的腰肢,柔软的臀瓣撞击上波布兰剃得干干净净的胯部,迎合着击坠王roubang的侵犯和攻挞。 耐心的前戏和足够漫长的爱抚,让杨威利的身体像是一块高温的奶油蛋糕,波布兰轻而易举就品尝到其中的甜蜜和温润。 甬道rou壁被摩擦贯穿的闷响随后连绵不绝地响起,杨威利的双腿被波布兰接连不断的动作撞开。到了最后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杨威利任由双腿往旁边倒去,而波布兰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中,好方便自己用力进出着提督温暖的身体。 等到波布兰尽兴地将自己和提督都送上高潮,杨威利已经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了。 波布兰看着汗湿面庞的司令官,那张英俊面庞褪去轻佻风流,露出了只属于一人独一无二的温柔:“好梦,提督。” “——愿你往后夜夜梦中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