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初次恋你(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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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华羡拉着柳韵织躺下,用枕头枕着脖颈,让她伏在自己身上,双手撑在枕侧。 他眼前是她的雪白的胸脯,嘴边分毫之距便是上边挂着的两只漂亮的雪果。他不由分说地舔舐吸吮起来,其软嫩水滑之口感堪比水晶饺、豆腐花、芙蓉蛋、糖蒸酥酪。 果珠在他舌尖的触碰下,肿胀得如同珍馐上的一粒醋栗、越橘、野刺玫果、樱桃,其酸甜之气息、饱满挺胀之触感惹人止不住地分泌津涎。 软滑的食物自然容易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口中溜走。他一舔,就引得雪肢颤动,腰腹起伏,胯间在他身上前后挪移,激动之时便脱离了他的唇。 几番过后,他便直接大口吸住、用手抓住,或是按住她的腰,叫这乖戾的雪果安分须臾,承受着他的挑拨刺激。 待将两只乳糖圆子舔吃干净之后,他仰头望向柳韵织,关切问道:“冷不冷?”先前他已放下锦帐,多少能挡些暗风,只是怕她易感寒凉的体质赤裸着身子还是受不住秋夜的凉。 问罢之后,他察觉腹上有些湿湿黏黏的,这般感觉甚是不错。他忽然想,这女人的花户若在他全身各处都留下湿痕会是何等yin逸之感。 柳韵织一手抚过他的青眉道:“不冷。” 许华羡放心一笑,将柳韵织放倒在床,折起她的双腿,开始新一轮佳肴的品尝。 没有一丝浓墨重彩、全然白净粉红的花户,是他初次瞧见时便心悦的美物。 此神仙之地,幽发着一股令人心驰神往的迷醉香气,甚似玫瑰的花香混合桃金娘的果香。许华羡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被这股香气吸引得如此入迷,初次嗅及便眼光为之流转、魂魄为之荡漾。 初夜时他用的是手拨弄,今夜非得用嘴好好尝尝不可。 先是仪式般的轻啄了几口,然后虔诚地舔弄。舌尖从xue口扫过花瓣,触至花蒂。蒂珠的确是有些轻微红肿,他只偶尔含住吮吸。 论其口感,令他联想到金齑玉鲙,一道由洁白如玉的鲈鱼与色泽金黄的菰菜制成的佳味,无论鱼rou还是齑料,都是极其鲜软滑嫩的。 但又如同热天里品食带有香味的小冰雕,稍稍舔舐之下冰融化了便会流水,叫人来不及吞咽。 爱液的味道,初尝有点淡淡的酸,反复尝之后有些甜,像饮酒一般吃多了会上瘾,伴随着花香果香一同吸入,简直妙不可言。 柳韵织被舔弄得愉悦之余,也暗自好奇究竟是什么味道让许华羡吃得这般香。 她不知的是,这是阮蔺茹自幼在她身上特意为之的手笔。从六岁时起,柳韵织每日都会服用娘亲为她准备的药丸。娘亲说她体弱,食用之后可以滋养体质,而实际上,此药丸的功效是改变花xue的香味。 阮蔺茹编了个谎欺瞒她,一来呢,是因为她当时年龄尚小,不方便知晓这些;二来,柳韵织或是由于自己日日摆弄香薰的缘故,不太喜爱各种香气,平日沐浴总叫乳娘不要添放香料,日常也不佩戴香囊,只有待人见客之时为了彰显身份才会饰香,所以若同她直言她定然不愿接受。 大快朵颐、食饱餍足之后,许华羡伸进手指挑逗花xue,一边伏近柳韵织身前同她亲昵。 “小织织好香啊。”许华羡做出一副称赞又炫耀的表情。 “阿羡,我也想吃。”柳韵织的眸子灵的很,像是在撒娇,眼角却又蛊媚着人心。 可惜了女人,这仙处长在你自己身上,只能品尝吃不到的痛苦。不过倒是可以浅尝一口爱液。许华羡抽插一番之后,裹出新鲜的爱液,放在柳韵织嘴边。 柳韵织伸出舌头舔了一角。略有一丝甜味。但这香气似乎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闻过。 她尝完之后,眸光转向了许华羡腿间,缟色的丝缎光泽不一、或明或暗,为坁,为屿,为堪,为岩…… 许华羡手指伸回xiaoxue中继续抽插,瞧见她的眼神突然觉得不妙、心中惊恐,这女人不会是在打他的主意吧? 虽说礼尚往来才是相处之道,但他可羞于将自己的薪柴豆羹与她的仙葩琼露相比,他自是不愿让这孽物玷污了她的唇口。 而且凭心而论,他之所以对她的花户爱屋及乌、食髓知味,那是因为它的确是玉液蟠桃般只应天上有的珍肴美馔,而自己的孽根普普通通、索然无味,不遭嫌弃便罢了,遑论为她喜爱。 “想尝。”柳韵织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单纯中闪露着精明。她一是觉得,小小羡的确长得诱人,二是觉得,自己被他吃得干净,不能让他总是藏着掖着。 这女人怎么,yin浪之下逐渐荒唐、迷失心智了?还是被他教坏了,想跟他有样学样?许华羡温和地劝诫道:“我可没有小织织那般香,你还是莫尝了吧。” 柳韵织脸别过另一侧,嗯嗯哼哼的声音也没了。 真拿她没办法。许华羡无奈道:“你当真想尝?” “嗯。”柳韵织转过头来,颇显温顺乖巧。 许华羡收回手指起身跪在她身侧,勉为其难地褪下里裤,将自己不知何时又硬挺起来的孽根横至她面前。 柳韵织撑起身子,先是凑近嗅了嗅,和许华羡身上一样有着微微的麝香香气。 然后往梆硬的玉尘上舔了一口,就如皮肤一般没什么味道。 又舔了一口,似乎有一点点咸味。 她刚张开嘴欲再舔一口之时,小小羡被哥哥拿开了,她只吸了一口空气。 “尝够了,给小织织吃吧。”许华羡实在不能再看着她就这般舔下去,于是移到她胯前,分开她方才合上的腿,用孽根顶弄着她的花缝。 “嗯嗯……唔……嗯唔唔唔……”柳韵织不自觉地呻吟颤抖起来,花xue中很快分泌出一股蜜液。她感受到了,小织织的确比她更饿。 许华羡将孽根挺进花xue中有力地撞击着,眼中端详着柳韵织的容颜和神情。 在这芙蓉帐里,在他的怀中身下,今夜的她,如那夜醉酒之后,软糯、娇柔,还有肌肤,也是那般白里透红。 这应当才是她不加掩饰、释放天性时的样子。 一只皎如霜辉、柔若无骨的小白兔。让他忍不住想亲、想舔、想吃、想揉捏。 惊慌失措、气急败坏之下会嘤嘤哭叫的小白兔。他最喜爱的便是她层层叠起的喘息啼咛。 他还甚是喜欢她快意难耐之时会抓住自己的rou,无论胳膊、肩膀、腰,逮哪抓哪,但又使不上什么劲,软绵绵的。无力挣扎反击的小白兔。 他若是瞧见这只小白兔皱了眉,就想要吻她,当作轻柔的安抚。 若是听见她唤得厉害,还是想要吻她,深沉地、热烈地吻,让她将这缠绵和痛快一并消受。 若是她腰扭臂摆,便想要扣住她的手、抱紧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他喜欢她不乖,又想要她乖。真是矛盾。 不过,柳韵织的身材本就纤细清瘦了些,今夜瞧着似乎尤为脆弱,仿若琉璃,用力碰撞一下便碎了,倒是让许华羡有些畏手畏脚。 会玩坏吗?不会的。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疼不疼?可有觉着难受?”他害怕用前几回使过的力度都会让今夜的她承受不住。 “不疼的。”柳韵织嘴唇微启向他索要亲亲,得到之后甜甜一笑。她甚是信任地将自己的身体交给许华羡,从来都相信他、任他玩弄。 在确认了她可以承受之后,他才慢慢放松加力。 许华羡觉得,他好像初次这般恋她,这般爱怜疼惜、不忍伤害。 如同一片羽毛飘落空中,若是猛然挥手,不但握不住,手掌带起的风反而会将它扑走。只有放平手掌,追随它的足迹、预判它的方向,令它缓缓坠落掌心,再轻轻收起手指才能握住。 或许,她需要的,便是这般细腻温柔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