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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再在门口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我虽然已经能够做到表面的淡定,但心里却还是上上下下地蹦的欢快。我脚下一顿,之后又快步上前,走到陆敬修面前。“你来啦!”我想表现的矜持一点来着,结果没忍住。陆敬修的领带已经解下来了,白色的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也没系,看着特随性特好看。我再一个没忍住,就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陆敬修看起来真的很忙,也很累,眉眼间都带着几分疲色,但他看向我的时候目光却是极温柔的。他这个人很少表露出这样柔软的神色,所以我能轻易地辨认出来。“等多久了?”我微微仰着头问他。陆敬修用手指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先进去吧。”我却是来了犟劲儿:“你跟我说完再进去。”陆敬修拿我没办法,只能略带无奈地说道:“没多久。”“切,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最没耐心了。”我噘着嘴,装出一副看的很透的样子。但其实心里已经软的不像话。这么一个没耐心的男人,却三番两次地等我这么长时间,再硬的的心也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屋的时候,我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看来以后得给你配一把钥匙了,不然的话让邻居看到了,还以为有人来跟我追债呢。”【稍后第三更~】第126章距离不再遥远说完那句话之后,还没等我听到什么回应,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人握住,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胸膛就贴了上来。本来我今天晚上就是“另有所图”的,结果突然让他给占了主动,那我除了高兴自然还是高兴了。反手将门给关上之后,我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眯着眼睛笑笑,接着低哑着声音道:“今天家里没有人,想在这试试吗?”陆敬修放在我腰上的手顿时重了重。每次撩拨到他的时候都会让我觉得特满足特骄傲,这回也不例外。他的眼眸已经沉暗得不像话,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我也顾不上装矜持了,他不动,那我就动手。我现在解人衣服的本事也愈发纯熟起来,加上眼前的男人纵容,不一会儿我就触上了他热乎乎的胸膛。我现在当真是和那种色欲熏心的人没什么两样,如此“美色”在我面前,我能把持得住才怪。抱着陆敬修的脖子吻上去的时候,我突然生出一股子冲动,想祈求上天,让时间停在现在。什么都不必去想,什么也不用去顾虑。只要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吞噬彼此的气息,就算是天塌地陷也好。陆敬修很快便制住我,夺回了掌控权。我本来也没想着作什么妖,有他引领着,我也乐得自在。在他的身下起起伏伏,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我猛地掐住他的胳膊,眼里一片迷雾地望向他,问他:“喜欢我吗……陆敬修,你喜欢我吗……”陆敬修沉哑的呼吸声响彻在我的耳边,恍惚之间,我好似听到一句:“……喜欢。”喜欢啊,喜欢就好。那样就不是我的独角戏,也不是我的一厢情愿了。类似的傻事以前我不是没做过,也因此,我特别怕重蹈覆辙。两个人在一起,要的就是两厢情愿,心意相通。若是一方存了异心,等到未来某一天一切分崩离析的时候,飞溅的碎片会刺入另一方的心,刺出汩汩的鲜血。我抚上陆敬修的胸口,感受着胸膛下有力的心跳。我想,我永远不会让他这里受伤,而他呢,他也千万不要啊。……云消雨霁之后,我虽然贪恋男人身体的温热,却还是强撑着坐起身,想下床。陆敬修在后面揽住我的腰。我佯怒地拍了一下他的手:“刚才那么不节制,从现在开始别碰我!”真是,我发现男人一旦上了床什么风度啊什么高冷啊全都没了影儿,就跟个愣头青似的,捞着一个地方就狠命地弄,狠命地捣,我告了多少次饶都没用。虽然一开始我也有点火的嫌疑,但是这种事是需要节制的好嘛?我是个很有节制的人,而他显然不是。不过我的威慑力在陆敬修这边几乎没什么用,不一会儿就得缴械投降。被他压在身下亲的七荤八素,差点又要擦枪走火时,我奋力叫停。“我、我要去做晚餐了,饿死了!”趁着他离开我的嘴唇去剥我的睡衣,我赶紧扯着嗓子喊了声。这一回陆敬修像是听进了心里,他平静着神色顿了顿,之后慢条斯理地替我重新把睡衣带子系好。在这过程中他的指尖划过我的皮肤,激起一层层的颤栗,还有身体里的那点湿气火气,我差点就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让他继续。不过最后还是理智艰难地占了上风,我抬起脚轻踢了一下陆敬修的胳膊,意思是让他麻溜地闪开,老娘真的要被套牢,真的要被榨干了。陆敬修没去计较我的粗鲁和“暴力”,总之替我穿好睡衣又把我塞进被子里之后,他自己也穿好衣服,接着离开了房间。我一个人卷着被子躺在大床上,身体明明累的够呛,但是一点都不想睡。好想去看看他在干什么呀!唉,这就是典型的自作自受吧,刚才我干嘛那么凶地把他给赶走啊。还有他干嘛那么意志不坚定啊,他要是不走,估计我现在早让他得逞了。我心里也特想干柴烈火再烧一回来着。这么翻来覆去地滚了两圈,实在心烦意乱得紧,我干脆坐起身来,穿鞋下了床。在厨房看到男人的身影时,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之前的家庭分工已经很明确了,他负责做饭,我负责吃和洗碗。而亲眼看到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之后,我突然觉得,我跟他的距离好像不再是那么遥远。他堕入了凡尘,而我呢,也正在慢慢攀升到与他平齐的位置。我走上前,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不睡了?”陆敬修没回头,只淡淡了问了一句。我的眼睛将将能透过他的肩膀看向外面已经全黑的天色,而屋内亮堂一片,丝毫不受无边黑暗的影响。我张开嘴咬了下他肩膀上的皮rou,也没舍得使劲儿,松开口的时候上面连个印子都没有。陆敬修自始至终就纵着我的脾气来,拿过刀的时候,还提醒我手不要乱动。我见此轻叹一声,将脸贴在他的身上,低声说道:“有时候我觉得我们还在热恋,有时候又觉得像一块过了几十年的夫妻似的。你说,以后我们会是什么样子啊?”这样无聊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