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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气到了,亦或者是被我戳中了什么心思。但我们之间,是真的回不去从前了。起码我再也做不到,像从前那样百般迁就,万般隐忍。而他呢,估计也不会做出任何的改变。他对我如此,应该只是单纯的占有欲,觉得以前那么爱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转眼间弃他不顾呢,就算他再不爱我,我也得守着他。但是天底下哪有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得付出什么。想要真心,就得付出真心。当然,这东西,他大概是不会给出来,有没有再另说。我轻叹一声,刚才那些冲动和赌气,一瞬之间也烟消云散了。很多时候,人还是要面对现实的,不是插科打诨就能过去的。好在我们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再说这件事,我是怕尴尬,而他呢,大概是觉得没必要。需要在我身上花的心思,向来不必太多。因为之前往往只要他一个眼神,我就能会意,然后屁颠屁颠地跟上去。现在呢,现在当然是不会了。哪怕我晓得他在想什么,我也只会装作看不见。我总得对自己好一点。临着挂断时,陆敬修突然问我:“错了一步,就没办法再回头了吗?”我抹了一下眼睛:“有时候可以,但有时候,就只是覆水难收。我想的也很简单,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你明白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1;148471591054062声缓缓答道:“明白了。”收了线,我将电脑放好,然后把u盘也找个地方收了起来。陆敬希会给我这样东西,无非就是警告,亦或者说威慑。让我知道,他那里有我的把柄,让我对他心生忌惮。只是他想的还真简单,我现在独身一人的,能有什么忌惮,就算这些照片传出去,也无非是讨来一个坏名声而已。而从很久以前开始,余清辞三个字在南城就不是什么好听的代名词,我早就习惯了。真正会担心误会的人,方才也已经摊开来说了,我就愈发没什么后患了。但话虽如此,我却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就像陆敬修说的,我得保护好自己,不能让别人的斗争波及到自己。至于他……至于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向来都是算计别人,哪会让别人伤到他。我摇了摇头,把脑袋里不靠谱的念头全都抹去,然后离开书房,洗澡,睡觉。……又过了两天,日子都很是平静地过去。陆敬希再没有出现过,也再没人找上门来给我不痛快。而上次见到的蔺潇,我并没有问陆敬修有关她的事情。我直觉那是我不应该触碰的所在,以前我或许还有立场去盘问,但对现在的我来说,无论蔺潇是什么身份,无论她跟陆敬修有什么纠葛,都跟我的关系不大。当然,这一定程度上也只是我自欺欺人的想法。实际上,我是有点怕。怕听到不想知道的答案,所以选择退避,眼不见为净。这天下班之后,我去了一趟医院,想去看看慕萱的情况。虽然我知道陆家会给她最好的治疗,最好的照顾,但心里总是悬着,放不下。我也总还记得,在她出事之前的那段时间,我们通过的那寥寥几个电话。每次都是她急匆匆地挂断,我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没时间,完全没想到她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如果当时多问一句,她会不会告诉我,会不会结果又有什么不同。怕是不会……我不得不承认。来到重症病房前,我向里面看了看,发现原本躺在最里间病床上的人已经换了。我心里一惊,正巧有个护士从里面出来,我便走过去问道:“请问,这里原本有个叫慕萱的病人,现在去哪里了?”护士闻言有些疑惑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才答:“已经被接走了。”“接走了……”我喃喃重复了句,而后突然又想到什么,“是被她老公接走的吗?”“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但这里是重症监护区,要是没有特殊的事情,请尽快离开,谢谢配合。”护士说完之后就走了,我站在原地,失神许久。这一回没有看到慕萱,我也没办法找到她。无论是陆敬峰还是陆敬修,亦或者是陆家的其他人,我都没办法找。时至今日,我能做的,只剩下祈祷。祈祷着,上天保佑那个姑娘,平平安安,以后也健健康康的。别再让她受苦了。【稍后第四更~】第323章跟我走吧时间又晃晃悠悠过去几天,早起来到公司,我看了眼日历,发现明天就是元旦了。新的一年马上就要来了,辞旧迎新,总会让人生出些期待和盼望。明天公司会组织休假,因而该做的事情今天都要收个尾。我正忙着在文件上签字,内线一响,我电话也没看就接通。“余总,ck的程总现在就在外面,问您有没有时间,他想跟您见一面。”小张不乏正式地说。我闻言则是放下笔,眉头轻皱着问她:“他找我什么事?”“嗯……这个程总没有告诉我。他现在就在我身边,要不您亲自问问他?”怪不得这妮子这么正经呢,原来程易江就在她跟前站着。但这种情况,我要是拒绝,能合适吗?还来得及吗?捏了捏额角,我叹了口气说:“行吧,你让他进来,再泡杯茶。”程易江敲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好从椅子前站起,心里哪怕是再不乐意,面子上也总得过得去。而且上次我胃穿孔被送去医院救治,也全是仰赖他的帮忙,才过了这么短时间而已,我不会忘恩负义地翻脸,我还想着好好报答他呢,就是暂时没想出报答的途径和方法。程易江看到我之后脸色很是轻淡,没了以往的盛气凌人,也没了偶尔的调笑,看到我像个不太熟的陌生人一样。还真是有些奇怪。我走到他面前,犹豫着要不要伸出手跟他打个招呼,就听到他说:“没说一声就来了,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他这什么时候还跟我这样客气过,怎么越来越奇怪了呢?我暗暗嘀咕着,开口的时候还是能保持镇定和平静的:“怎么会,程总大驾光临,欢迎都来不及了。”程易江闻言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仿佛在嘲笑我的口是心非。落座之后,他没说什么废话,直接讲明了今天的来意。“过段时间,我就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