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你/慈辩性瘾治疗,koujiao磨xue,左慈失守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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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帮帮我……” 刘辩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请求地看向你,在昏昧的灯光下,他全身都被汗浸湿了,变得像一只落水的黑猫,刘辩的手穿过那些层层叠叠的柔软衫袍,轻轻地抓住你的手腕。 “广陵王,我受不了了,帮我……让我高潮……” 他躺在床帏之上,腰扭得像狡猾的水蛇,你忍不住伏下身子去吻他,刘辩炙热的鼻息扑洒在你的脸上,柔软的舌迫不及待地勾住你的,你们交换了口水和爱意,直到他受不住地发出泣音,你松开他,看向左慈。 “他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床帏的另一边,左慈衣衫完整,宛如一尊高不可攀的玉雕。 “三天。”左慈淡漠开口,与旖旎的氛围格格不入,“你若是再不回来,他恐怕要坚持不住。” 床踏上凌乱地摆着好些大小不一的玉势,还有一些别的工具,你不在的日子刘辩毫无节制地玩弄着自己,试图从混沌的情欲中解脱,差点出了事,幸好左慈及时发现,制止了他那些胡来的作为,将你急唤了回来。 但刘辩这次性瘾发作的厉害,你帮他发xiele几次,情况依旧没有丝毫好转。 你给刘辩强行喂了些水,他喷得实在太多了,你很怕他会因高潮过度而脱水,乘着他短暂地昏睡,你和左慈翻遍了书册,也没能找出他这次发作失控的原因。 刘辩很快醒了,他喘息着,手不受控制地摸向下体,那儿已经泛滥成灾,yin水流得停不下来,他祈求地看着你,说广陵王,cao我。 你爬过去,掰开刘辩的双腿,他的女xue收缩着,阴蒂因为过度的玩弄而变得红肿,可怜兮兮地挺立起来,你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去给刘辩koujiao,你含着刘辩的阴蒂吮吸,舌尖有意无意地搔刮过抽搐不止的甬道,刘辩大声地哭出来,双腿紧紧夹住你的脑袋,痉挛着抬起了腰。 你不停地吸着刘辩的阴蒂,直到他受不住地到了高潮,在他到的时候你也没有停下,手指插进刘辩正在高潮的女xue大力地刮挠,绞紧的xuerou从四面八方吸裹住你的手指,绞得你头皮发麻,将他喷出来的yin水全部喝了下去。 “广陵王……我……一直在……去……好爽……爽得…要死了……要死了…………” 刘辩拼命地扭着腰,抓住你的胳膊,喘息着。 “我……要你……广陵王……上来,给、给我……唔……哈…………给我……” 他迫切地将你拉上来,扒掉了你的衣袍,当那双丰满的乳弹出来,刘辩便大口地吃了上去,他裹着你的乳尖舔舐轻咬,双手挤压着乳rou,整个人颤抖着压在了你的身上。 你在给他发泄的时候早就湿了,根本禁不住这样的舔咬,很快便酥麻着软了身子,刘辩察觉了,一只手便探进你的亵裤,摸住你柔软潮湿的下体。 “唔……!” 一声惊呼从你口中泄出,刘辩像得到了鼓励一般,又快又重地揉着你的阴蒂,舌尖还在不停地拨弄着你的双乳。 “广陵王,我要你……喷给我……全部……都给我……唔哈……” 你被他撩拨的也受不住,主动蹬掉了碍事的亵裤,双腿大敞着暴露在刘辩的面前,你按着他的后脑让他像方才你做的那般给你koujiao,刘辩高高撅着屁股跪在你的腿间,含住你的阴蒂吮吸,巨大的快感蔓延到你的全身,你仰着头喘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脚趾忍不住在柔软的床被间扣紧了。 刘辩卖力地给你舔着,一边饥渴地绞紧双腿,他光是这样就快到了,受不住地发出闷哼。 你按着他的脑袋,快速地挺动着腰肢,在他的唇舌和鼻梁上cao着自己,你的阴蒂被又吸又舔得红肿发麻,水流得泛滥成灾。 “唔……广陵……王……我……呜呜呜……到……” 刘辩难耐地痉挛起来,他一边给你舔一边受不住地高潮了,他的眼球向上翻起,女xue在根本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潮吹。他撅着臀,yin水一股又一股地喷在身后的地砖上,全身都在抖,脸上呈现出了可怜的痴态。 “想要……不够…………” 刘辩瘫软在床榻上,舌尖可怜兮兮地吐在嘴角,你翻了个身,抬起刘辩的一条腿,将自己的阴蒂压在了对方刚刚高潮完的女xue上,丝毫不怜惜他是否受得住,直接cao弄了起来。 “不……要死…………太……停、停下……”果然,刘辩受不住地哭了起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根本禁不起你这样激烈的cao弄,他的阴蒂被你的抵着狠狠cao弄,你们肥厚的yinchun紧紧地吸附在一起摩擦着,刘辩抖得像是要晕过去了,无助地翻着白眼,xuerou被cao得外翻,疯狂地痉挛,“要死了……要被、唔……cao死了……” 他仰着头,手扣着自己的rutou,夹着臀被你再次cao到潮吹。 黑发青年彻底瘫软在层层叠叠的衣衫之间,喷出来的水全部射进了你的阴户,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你咬着牙停下,挺过了这一波的痉挛,随即又快速地挺起了腰,你能察觉到高潮正在逼近,高温的xuerou被猛烈的酥麻和瘙痒折磨得抽搐不止,你的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再也控制不住力度,只能凭着本能不管不顾地cao着刘辩的xue。 “唔……到……到了!” 你尖叫着高潮了,纤细的腰痉挛着挺动不止,yin水从xue口汹涌着喷出,淋了刘辩一身,全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上涌又褪去,你瘫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等到浪潮的余韵过去,你看见左慈平静无波的双眼。 夜晚降临的时候,左慈再次走进了房间,他依旧是一身白袍,似乎是从月光里走出的谪仙,又或许他就是月光本身,你想。 刘辩还在昏睡,白日的宣yin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沐浴之后便沉沉睡去,你也去洗了个澡,此时长发还未干透,左慈看见了,便拿了一旁的毛巾为你擦拭,你靠在左慈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独特又熟悉的香味,突然开口。 “师尊,我找到救刘辩的方法了。”你仰头对上左慈的目光,“他需要被yinjing真正地插入,普通的玉势已经没有用了。” 你转过身,一只手轻轻扣在左慈的腕上:“师尊,除了你,我不放心把他交给任何人。” 左慈微微愣了愣,你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多余的情绪,于是又贴近了一些:“师尊的房中术写的实在好,也教会了我许多,但师尊和谁做过吗?” 左慈没说话,他只是淡淡垂下眸:“你确定这样能救他。” “是的。”你肯定地回答。 “……好。”不过片刻,你听到了左慈的回答,你有些惊讶,原本以为左慈会拒绝你的提议,毕竟你从未见过左慈展现过任何情欲,你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因为修仙的缘故,左慈已经不再有这方面的需求。 你从未见过他勃起,就算亲眼目睹你和刘辩在面前如何荒唐,他始终都无动于衷。 左慈会高潮吗?他高潮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他的房中术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他……跟谁实践过吗? 你不知道,你曾经问过左慈,但他并没有回答,后来你又觉得这个问题并不重要,毕竟他现在身边只有你。 但是这次,当你听到他同意的时候,心中还是漾过了一丝异样的酥麻,你的身体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你扣着左慈手腕的手攥紧了,身体迫切地贴上去。 “那……我帮师尊。” 你在榻上跪直了身子,他平静地站着,任由你勾住他的脖子接吻,你们柔软的唇轻轻碰在一起,随即左慈张开了唇缝,给了你钻入的机会,你的舌勾住了他的,又去舔他的舌根和上颚,你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臀上放—— “师尊,请……奖赏弟子。” 啪。 巴掌如你所愿落在了你的臀瓣,你颤抖着惊喘一声。 “用力一些。” 更重的巴掌随即落下,疼痛转化成了酥麻,让你几乎立刻湿透了。 你分开了双膝,xuerou努力地绞动,随着每一个巴掌的落下,你的腰扭得愈发厉害,直到左慈按住你。 你强压下想要高潮的冲动,用微颤的手去脱左慈的外袍,衣衫解开后露出了精壮的身躯,那两粒淡淡的乳镶嵌在白得反光的肌肤上,宛如含苞待放的茱萸,你忍不住靠近去舔,像没有断掉口腹欲的婴孩,你吸着左慈的rutou,直到那两粒乳rou都被裹满了你的口水,红艳艳地挺立起来。 你抬头去看,左慈依旧垂着眸,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你和他贴的那样近,能感觉到他喷洒的呼吸变得急促和湿热,于是你再接再厉地扒掉了他的亵裤,左慈尚未勃起的yinjing第一次这样近地暴露在你的面前。 “好大……”你赞叹着,用手轻轻捧起那根,“师尊,我……我想舔……我想舔它,可以吗?” 良久,你听到头顶响起的回答:“嗯。” 于是你附身将它含进了嘴里,你嗅到淡淡的清香,左慈的那里都是香的,一点异味也没有,yinjing的颜色很淡,没有包皮,也没有长阴毛,那两颗囊袋沉甸甸地坠着,你揉了揉,惊喜地发现里面装满了存货。 于是你开始吮吸,舔舐,卖力地吞吐,想要表现得更好一些,毕竟这是你第一次被允许触碰左慈的这里,你的双手在他的双腿内侧和臀间游走,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藏在隐秘之处的会阴,yinjing在你的嘴里变大了,你惊喜地抬眼,撞进左慈正看向你的双眸。 你吐出yinjing:“师尊,舒服吗?” 左慈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还行。” “只是还行啊……”你故作失望地撇撇嘴,“那看来弟子要再接再厉了。” “别贫嘴……唔!” 你突然地将左慈的yinjing重新含住,并且吞到了咽喉深处,圆润的guitou抵住那片软rou,被完全吸裹,左慈终于第一次露出了失控的表情,他双唇微张,结实的小腹猛地绷紧了。 师尊对你是有欲望的,你终于确认,胸腔被汹涌的喜悦填满,你愈发卖力地给左慈koujiao,舌尖沿着顶端的冠沟打转,手掌包裹住柱身,淋漓地抚慰着每一道凸起的青筋,左慈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了,尺寸大的吓人,你甚至怀疑刘辩能否吃得下,那饱胀到发红的rou柱在你的掌心弹跳,你故意用舌面去扫guitou的表面,又抵着那张合的马眼往里面钻,头顶的喘息变得粗重,当你用指腹去来回擦拭柱身下方的皱褶和系带时左慈猛地抓住了你。 “等等……” 他倒吸了一口气,臀rou夹紧了。 “停。” 你听话地停下来,直起身子去亲左慈的唇。 “怎么了,师尊。” 左慈喘了几口气,才道:“可以开始了。” 你沿着他的目光看向一旁昏睡的刘辩,明白过来,但你没有动,手指扣上左慈的rutou。 “师尊在逃避什么?” 左慈皱眉看向你:“什么?” 你的手指微微用力掐下去:“师尊,我还没见你射过,第一次,给弟子,好不好?” 左慈依旧看着你,那双淡然的眸子不再平静,你心中那个猜测愈发强烈,几百年了,他等了你几百年,难道…… 你的吻沿着他的唇一路下滑,直到重新来到胸膛,你再次含住他的rutou,打着转地舔咬,你在想他写房中术的起因,或许是因为体内的欲望无处发泄,他又不愿意破身,才将所有的欲念放到了写书上,他阅尽世间情欲,却没有一种能将他点燃,直到你终于出现。 可即使如此,他也要保护你,甚至不惜倾囊相授,不惜……完美无缺地掩藏住自己的欲望。 左慈的rutou被你吸肿了,可怜兮兮地挂在胸前,你轻轻用牙齿咬了咬,换来对方一阵战栗,他皱着眉,安静地纵容着你的胡作非为,只是唇齿间的喘息泄露出那愈发汹涌的情潮。你重新弯下腰将左慈的yinjing含进嘴里,快速地吞吐着,同时双手绕到身后抓住左慈的臀瓣,用力地掰开又揉挤在一处,带着他的腰轻轻地挺动撞向你,左慈难耐地绷紧了,马眼不停地流出前液,带着腥甜的气味,被你全部咽了下去。 他的双腿开始打颤,前所未有的汹涌快感如潮水般将左慈淹没,数百年都没有体验过的情欲在体内炸开,奔向那个唯一的出口,巨大的失控感让左慈再次攥紧了你。 “停下……吾……”他顿住,窄腰一阵剧烈的挺动,rou柱上密密麻麻的瘙痒和酥麻在你连续几个的深喉间爆发成更猛烈的快感,怒张的马眼抽搐着,左慈仰起头,脖子上青筋横起。 “吾说……停下…………” 你这次没有听话,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你抬眼,看着左慈情动的表情,他的小腹绷紧,胸腔起伏的又快又急,他没有看你,双眸半阖着,脖子染上了淡淡的红,喉结随着你的吞吐上下滚动,但他没有再发出更多的声音,左慈皱着眉,那被你不断揉开的臀rou夹紧又放松,就连隐藏在深处的xue口也张合着流出了yin液,当你再一次将那硕大圆润的guitou吞进咽喉深处的时候他猛地扶住床栏,踮起了脚—— 左慈高潮了。 你被按住后脑承受左慈的射精,他的guitou抵着你的喉部喷出又多又浓的jingye,你只能被迫全部咽下,你的鼻息间全部充斥着左慈的味道,他射的时间很长,你挣脱不了,左慈修长的五指按着你的后脑,那是神经xue位密集的部位,咽喉被浓稠的jingye灌满,后脑又被紧紧按压着,你只觉得一股股汹涌的酥麻从头顶一路窜到后背,你不自觉地浑身颤抖,扶着左慈双腿的手条件反射地拍打推搡,灭顶的窒息感让你的眼球上翻—— 你双腿大开地跪在榻上潮吹了。 不知过了多久,左慈终于放开了你,你弓着腰大口呼吸,剧烈地咳嗽,左慈射出的jingye一滴没漏全被你咽了下去,等你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便看见你的师尊披着半敞的外袍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他的yinjing还硬挺着——即使刚射过一次,那被你的口水舔得水光发亮的rou柱此刻仍贴着小腹微微颤动着。 你看着那根勃起的yinjing,难耐地红了眼眶。 想……好想被它插入……想被师尊cao。 你颤抖着,绞紧了rouxue。 好想被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