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你/袁基失明Play,梦魇催眠,窒息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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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全逃回广陵后,袁基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乎谁也不见。 袁基的眼睛一直没好,张仲景来看过一次,说他的双眼并未受到致命伤害,只有脑部曾遭受过撞击,加之被关押的时候长期无法睡眠,才导致了神经性的失明。 他开了些安神补脑的药,嘱咐你这段时间不能让他再遭受新的刺激后便离开了。 然而在连续吃了半个月的药后袁基的情况依旧没有丝毫好转,除此之外,他变得更安静了,就算面对你,他也几乎不开口言语,屋子终日门窗紧闭,光线也无法照射进来,你为此苦口婆心劝说过,也朝他发过火,都无济于事。 直到有一天傍晚,你发现他把煎好的药偷偷倒进后窗的花盆里。 你不动声色地走进屋子,将端来的饭菜摆放在他的面前,袁基没察觉你看到了他的秘密,在你面前依旧装的若无其事,你一边将碗筷放进他手中,一边从袖中掏出燃香,点燃了插进香炉。 “我有些事要出城一趟,”你看着他,平静开口,“今晚就走,我会留下人手在这里照顾你。” “殿下不必为我担忧。”他依旧是那副滴水不漏的模样,“在下已经没事了。” 你没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那天晚上,袁基被一阵冷风吹醒,他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儿,回想起临睡前自己是将每一扇窗户都仔细关好了的——那冷风是从哪里来的? 他的神经猛地绷紧了,本能的直觉告诉他此时此刻屋子里还有别人,那人离他很近,似乎正在注视着自己。 他的后背渗出冷汗,空气中飘着似有若无的香气,很陌生,不是他用惯的,亦不是广陵王身上的味道。这种香气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让袁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几乎是下一刻,香气突然变得浓烈,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唔!” 袁基本能地挣扎起来,但来人身手极好,瞬间翻身压制住了他的手脚。他动弹不得,掐在脖子上的手还在不断缩紧,袁基睁大眼睛,视野里依旧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他能感觉到空气变得稀薄,窒息的感觉让一切变得缓慢,袁基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抖动,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 ——但那人松开了他。 袁基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抽气,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淌下,然而还没等他缓过来,那双手再次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谁…………” 他挣扎着发出模糊的音节,但对方并未回答,那人甚至从头到尾没有发出过声音,袁基只能从身形和压在身上的重量上判断,对方是女的。 女人有一双冰冷的手,像黏腻的蛇缠绕在他的脖颈,袁基被勒得吐出了舌头,他的脑袋因为窒息而嗡嗡作响,渐渐地,袁基感觉到痛苦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盈,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漂浮在了半空,他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也感受不到难过,他像是化在水里的沙堆,就这样被冲刷着倾泻而下。 下一刻,氧气重新回到了他的肺部,撕裂的刺痛贯穿了袁基的胸腔,他高高挺起胸膛,整个人扭曲成了一种极不优雅的姿势,等到他从窒息的混沌中回过神来,才察觉到下体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打湿了——那是他自己的尿液。 在方才的窒息中,袁基失禁了。 湿热的尿液浸透了他单薄的亵裤,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渗进了身下的凉席,淡淡的sao味在空中弥漫,袁基原本因窒息憋得通红的脸又转为惨白,他颤抖着,试图用手抓住对方—— “你到底……咳咳……想做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吗,长公子?”一个陌生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冰冷的嘲笑,“当然是,羞辱你啊。” 他的yinjing被握住了,湿透的白色亵裤被尿液浸染的几乎透明,柔软又服帖地包裹着rou柱,女人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捏着那里,撸着他疲软的柱身,又去揉那两团饱满的囊袋,袁基大惊失色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女人的桎梏,但对方的力气出奇得大,他竟完全无法挣脱。 “……放开…我!士可杀……唔……不可辱!” “长公子如今,还算什么名士么?”女人笑起来,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窘困,“况且,我也不算第一个辱没长公子的人了吧?” 袁基僵住了,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干涸的双唇微微颤抖着:“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女人俯下身,双唇暧昧地贴在他的耳边,喷洒出来的热气宛如跳跃的火舌,“在牢里发生过什么,长公子不会不记得了吧?还是说……你以为那个秘密不会再有别人知晓?” 袁基说不出话了,那几天经历的噩梦一下子全部回来了,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被全部抽走,他手脚冰凉,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女人见他如此,冷哼一声,手指灵巧地将他身上的长袍挑开,冷风吹拂在那具娇生惯养的rou体上,袁基猛地打了个冷颤,一声不受控制地呻吟便从唇边xiele出来—— “不……” 他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身体就好像被下了药一般,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算此时女人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脚,就算他再想反抗,身子却绵软的连撑坐起来都做不到。 对方是谁派来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怎么进入绣衣楼的? 袁基曾经引以为傲的大脑如今却像上了锈,绣衣楼里守卫森严,这个女人却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他的房间,还知道地牢里的秘密,她到底是什么人? 似乎是不满意他的走神,女人用力扒掉了被尿液浸湿的亵裤,分开了袁基的双腿。 “看来我得帮长公子集中一下注意力。” 下一刻,袁基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被含入了一处温暖的口腔,他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本能地蹬起腿,却被对方牢牢抓住了脚踝,弯曲着双腿压向身体两侧。 他的下体被完全打开,袁基的膝盖被压倒了胸前,yinjing被更深地吞入,女人灵活的舌头还在沿着柱身来回舔舐,当舌面抵着他的马眼打转的时候袁基终于忍受不住地弓起了腰。 “不要……放开……放开我……唔……” 无法言说的快感从不断被吞吐的yinjing一路蔓延到后腰,又沿着脊椎窜到他的大脑,袁基能感觉到自己硬了,他的yinjing在女人的嘴里迅速勃起,guitou从包皮里钻出,饱满发涨,而女人还在更深地将他吞进咽喉里,袁基双手抓住女人的肩膀,受不住地扣起了脚趾。 “滚……开…………停、停下……不要再……啊……不要……” 他费力地仰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神无神地瞪大,瞳孔里翻滚起浓墨重彩的黑云。 就在袁基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女人放开了他,但还没等他送一口气,一片薄薄的绸带已经抵住被蹂躏得无比敏感的guitou上,快速摩擦起来,柔软细腻的丝绸贴着他最脆弱的顶端,贴着不断张合的马眼来回摩挲着,袁基的yinjing已经硬的流水了,被这么一磨更是无法自控地跳动,他慌张地向前摸索,想要制止女人的动作,但眼前一片虚空,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抓不住。 guitou被磨得发麻,从未有过的快感打得袁基眼冒金星,他的双脚在床榻上高高踮起,半个身子都抬到了半空。如果他还能看见那就会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房间里灯火通明,他的一举一动,无论是yin乱的身子还是摄人的媚态都清晰无比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眼里,被磨得发红的guitou不断向外流着甜腻的前液,袁基失控地抖着双腿,声音里终于带上了哭腔—— “不……疼……停下,我、我不行……啊……” 折磨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一阵窸窣声响后,袁基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陷入到了一处饱满柔软的包围,细腻光滑的软rou紧紧包裹着他蓄势待发的柱身,他像是陷入到了云端,而guitou上的摩挲还在持续,双重的刺激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尤其是在反应过来是什么夹住了自己之后。 “不,不…………不行,不行……不行……!” 他被无能为力地推上高潮,夹在女人双乳之间的rou茎抽搐着跳动,急剧张合的马眼射出了浓稠的白浊。噬骨的酥麻吞噬着他的四肢百骸,袁基在汹涌的高潮里落下了泪,在挺过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之后,他张开嘴,狠狠地朝着舌头咬了下去。 他没能成功,一团湿软的布料被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自尽的希望,袁基呜咽着挣扎,却尝到嘴里咸湿的气味,他愣住了,随即意识到那是什么,耻辱和恶心让他想要干呕,却被那团布料死死堵住了口腔——他什么也做不了。 “想要死,可是再简单不过,长公子啊,可你以为死了就能得到清净吗?不……”女人看穿了他的想法,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活着的时候被百般侮辱,你死了,难道我就会放过你吗?” 她看着袁基惨白的脸,笑出声来:“让我告诉你我会做什么,我会和你的尸首交合,在你的身上种下所有我想要的标记,在玩够之后再将你送到贫民窟,那里多的是饥渴难耐欲求不满的流民,我会让他们先吃饱肚子,然后用你这副细皮嫩rou的身子宣泄欲望——怎么,你以为他们不会这么做吗?这个世道早就疯了,他们不在乎身下的是人是鬼,他们只知道自己很饿,那种深入脊髓的饿会让他们吞噬掉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包括同类……” “当然了,我不会让他们真的吃掉你,在他们cao遍你全身的每一个洞之后,我就会派人将你的尸首送到袁氏——是赤身裸体地送去——沿途路过的所有人都会看到长公子的尊荣。怎么样,你觉得你的家人会喜欢这份礼物吗?” “…………” 袁基听着女人的笑声,寒意席卷了全身,不知怎么,他相信女人说的话是真的,她真的能做的出这样的事,他在汝南的时候曾随族人去救济过难民,也亲眼见过易子而食的惨况,他不敢去想如果身陷囹圄的是自己,那些人会干出什么。 他原本以为自己看淡了生死,甚至可以抛却身后之名,但他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还有袁氏的名声呢? “怎么,怕了?” 女人的声音近在咫尺,滑腻冰冷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又沿着脖颈一路下滑。 “怕就乖一点,这样才能少受点罪。” 女人修剪圆润的指甲扣上他的rutou时袁基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随即女人俯下身吃起那里,湿热的舌裹挟着挺立的乳粒,牙齿还时不时叼起轻咬,袁基痛苦地闭上眼,他在心里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他从未有任何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希望她能出现,将他从这噩梦般的折磨中拯救出来。 可是他没法抵抗本能的反应,乳尖的酥麻席卷了全身,女人爱不释手地吃了许久,直到袁基就连大脑都开始变得混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苍白的脸上也浮起了红晕,青年清瘦的身子随着女人吃奶的动作上挺,看起来竟像是主动送上门一般。 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股间已经湿透,后xue条件反射流出的肠液打湿了身下的衣袍,所以当那根guntang的roubang直直地捅进来时袁基几乎是瞬间高潮了,他大张着嘴,却因为被布料堵着只能发出模糊喑哑的嘶吼,整个人宛如濒死的鱼不断弹动,yin水从股间交合的缝隙中渗出,袁基的双手高高举起,茫然地不知想要抓住什么,随即被女人握住,十指相交压在床踏上。 “我要动了。” 狂风骤雨一般的cao弄随即而至,神奇的是他并没与感到任何的疼痛,后xue仿佛早已适应了roubang的交合,完美地将它吞噬到底,他的后xue酸胀到了极致,骨子里却蔓延开令人疯狂的快感,他被顶的痉挛不止,那双涣散无光的睁大的眼睛不断流出更汹涌的泪水。 “呜呜…………唔……呜呜呜……呜呜!” “长公子的屁眼好紧,看,它很喜欢我,咬着我不放呢。” 女人笑起来,cao得更深了,她一只手摸上了袁基被cao得半挺的yinjing,在他的柱身和卵蛋上来回游走,刺激着他的会阴,甚至还试图用手指插进被yinjingcao开的xue口。 袁基感觉那根又粗又长的yinjing几乎要将自己捅穿,他一只手虚空按在小腹上,内壁被磨得几乎着了火,又酸又软,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最敏感的凸起上,女人似乎对他的身体格外熟悉,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每一处敏感点,他的腿根颤抖着绷紧,双腿不知在何时已经紧紧缠在了女人的腰上。 “唔唔……唔唔……” 他被cao得翻起了白眼,嘴里塞着的布团早已被口水浸湿,女人抓起袁基的手,覆在自己的双乳上,带着他揉捏着丰满的乳rou,袁基已经受不住更多的刺激,如玉的十指痉挛着蜷缩,被细腻滑嫩的乳rou刺激得头皮发麻,他想要抽离,但当女人挺立的乳尖抵着他的掌心旋转时袁基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他本能地攥紧了,随即感觉到体内的yinjing又涨大了一圈。 不……他绝望地摇着头,举在半空的脚趾不断扣紧又张开,他能感觉到女人冲刺的频率越来越快,他半个身子都被cao麻了,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失控地涌出…… “呜呜呜呜呜呜……………………唔!” 袁基到了,yin水被女人的yinjing堵在甬道里,那根guntang的东西还在不断抽插搅动着,因为高潮而疯狂痉挛的rouxue死死地绞紧,女人猛地抽出又深深cao入,每一次都榨出袁基更多的汁液,他看起来像一朵被碾出汁水的花,即使再也不愿意,也只能被女人带上顶峰。 女人的cao弄没有停止,即使是在他高潮的时候,袁基只觉得眼前闪过阵阵白光,他想要去抚慰身前快到极限的yinjing,却被女人钳制住了双手,射不出来,体内汹涌的快感却急待发泄,他只能哭着夹紧臀rou,用后面到了一次又一次。 “好yin荡……长公子,一直在喷水,就这么舒服么?” 女人带着火的喘息喷薄在袁基耳边,guitou狠狠捣进了更深处的地方,那里的软rou只是被轻轻碰一下就剧烈地痉挛,袁基颤抖着抬臀,雪白的臀rou快速地抖动,女人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撞着那被磨肿了的xue口,带出更多甜腻的yin水。 女人好不容易射在他体内的时候袁基再次高潮了,他整个人高高拱起,疯狂地抖动着臀部,当插在体内的yinjing抽出时一股yin水也随之喷出,剧烈的后xue高潮让袁基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面前的人是谁,他张着腿不断抽搐不断高潮,yin水宛如失禁般一股股喷射而出,随即一连串的屁不受控制地窜了出来,那个被彻底cao开的xue口用力向外鼓着,露出里面艳红的xuerou。 已经几日没有如厕的袁基涌起了汹涌的便意,这段时日他吃的少,几乎好几日才排一次便,而这次被cao弄的刺激让他的肠道起了强烈的反应,加上肠液的润滑,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异物正在不受控制地下坠,袁基忍着高潮余韵的战栗,手忙脚乱地蜷缩起身子。 “唔……呜呜…………” 女人却似乎看出了他的异样,一把抽走了堵着他嘴的布团。 “长公子,想说什么?” “不……不要看……让我,让我……” “让你什么?” 袁基开不了口,小腹的绞痛和强烈的便意让他咬紧了牙关,但女人偏偏抓着他的胳膊将几乎虚脱的袁基翻了个身,跪在了榻上。 他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察觉到女人的手再次探向自己的后xue,袁基慌忙向后伸手捂住臀部:“不行!不要碰,不要……我……我忍不住了……不要……” 他颤抖着夹紧双腿,终于开口讨饶:“给我……恭桶,给我,我要……我要如厕……” “想要如厕,可以啊。”女人却似乎毫不在意,下一刻,一根手指捅进了他的后xue。 “……不!!”袁基吓得脸都白了,“不不不不要,出来,拿出来……唔!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女人的手指还在扣着他的xuerou,食髓知味的xuerou贪婪地绞紧那根纤细的手指,想要榨取出更多的快感,但这样的动作让袁基的便意更加强烈,他猛地绞紧了xue口,额头抵在床榻上,臀部抽搐着撅高。 “哎呀,看来长公子要拉在床上了,”女人调笑的声音在袁基身后响起,“可怜的屁眼,一缩一缩的,看起来快要忍不住了。” “给我……给我恭桶,让我……啊……要、要忍不住……要忍不住!” “求你……不不不不不不…………出来……出来了……求你……唔……!”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在短暂的静默后,袁基猛地弓起身子,死死抓着两瓣臀rou向两边掰开—— 那收缩的xue口被猛地撑开,一条褐色的粪便就这样被挤了出来。 “啊………………” 青年呻吟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随即第二条第三条粪便也争前恐后地被拉了出来,咚一声坠在床榻上,又是一连串的响屁之后,颜色稍浅的软便也被一滩一滩地喷了出来,袁基掰着自己臀rou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浑身颤抖不止,嘴里无意识地吐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拉了……拉了…………” 不断喷射的粪便将他的xue口磨到发麻,袁基只觉得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排泄的舒畅和高潮的余韵将他的大脑搅得什么都不剩下。 “不要看……拉、还在、还在拉……停不下来………怎么会…屁眼,屁眼好麻……憋不住,憋不住……” “要、要到…………受不住,要到……射、射了…………啊啊啊啊…………” 随着粪便的不断排出,早已勃起的yinjing也被刺激得射了出来。 风光霁月的公子就这样跪趴在床上,双手掰着自己自己的臀rou,一边射精一边不断地拉着屎,直到最后一点秽物也排干净,他才瘫软地垂下了双手。 袁基安静地趴在那里,除了身体时不时的震颤之外,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低哑的呜咽从青年唇边泄出——他彻底崩溃了,被陌生人强jian的耻辱和在床上失禁的打击击碎了袁基最后一丝固执和骄傲,呜咽声越来越大,到最后,青年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 “没事了。” 你解除了催眠,将手中的玉势扔到一遍,搂住面前的青年。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你身上特有的体香也抚平了青年的不安,袁基抬起头,那张秀美的脸上此时布满了眼泪,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那双看不见的眸子不停寻找着你的方向。 “是我,一直都是我。”你低头亲吻着他的唇,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你感觉到怀中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起得来吗?我帮你清理一下。” 隔间早备好了热腾腾的洗澡水,你扶着袁基坐进浴桶,自己也除了衣衫跨进去。 你们赤裸相对,像一对亡命的鸳鸯。 “活下去吧,”你说,喃喃的低语沉甸甸地落进袁基的耳中,“只有活下去的人,才有赢的机会。” 袁基没有说话,他抱紧了你,于是你们一起滑入沉甸甸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