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跳墙(面对客人桌下玩弄福公女xue,桌角磨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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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下来后,前厅餐馆也快要打烊了,此刻唯有隐约的女子的清脆笑声还从那边传过来。 “美人天生丽质,品味出众,若能常常光临空桑,福某也深感荣幸。” 在听到佛跳墙用着同样的温柔声线同今日的最后一波女客寒暄之后,我坐在柜台之后把手中的笔暗暗捏了捏。 空桑是三界美食之都,自然是有餐馆在经营的。来的客人千奇百怪,狐妖鬼魂乃至有缘来此的凡人都能得见。但毕竟是清净之所在,平日里客人也是稀稀疏疏,而唯有佛跳墙在前厅当班时,客人才会如潮涌般纷至沓来,效果堪比开了客潮。 且其中多半是女客,一群少女进门就直奔佛跳墙,不管点不点菜,都要同他你来我往地说笑一番。屋内衣香鬓影缭绕,花簪玉坠泠泠,再加佛跳墙无差别的耐心而温和的回应,不知道简直以为进了什么别致的牛郎店。 我平日并不大到餐馆中来,而今日凑巧代结算管账的太极芋泥的班,就恰好欣赏到了这样精彩情形,总算知道了某员工的业绩是怎么提上来的。 “福公子福公子,你看看我这从人间女子那儿学来的刺绣手艺怎样?” “姑娘兰心蕙质,生得一双巧手。” “福公子身上熏的是什么香?叫我日思夜想的,也想配来在屋中一试。” “这……福某并未熏香,大约是空桑后山的栀子开了,我经过时衣袖染了花香。” “哪有一年四季都开的花?福公定是在骗人家。” 那女孩虽这么埋怨着,语气仍是欢欣的,这话说得倒像是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了。 这些女子脑中无非是花前月下的绮思,对着佛跳墙的皮相想些不该想的东西。即便我知道佛跳墙习惯了同人亲近,也擅于吸引异性的目光,他那对美好事物真诚的喜爱更是真。他向来举止有度,虽不会冷落了那些女客也不会同她们过度亲昵。但我却不由地气闷起来,只想把前厅那只开了屏的招摇孔雀捉回来,然后锁到笼子中拿到那些痴心妄想的看客眼前炫耀。 她们不知道眼前俊朗美好的男子身下也有着同她们无二致的花xue,甚至在同她们讲话时都有可能蹭到被我玩的红肿鲜艳的yinchun,sao水流出来打湿衣服。 我竭力压抑着自己幼稚且无谓的想法,直到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 “福公子,我偶然得了只玉佩,翡翠嵌了奇楠香,同你再相配不过了。我看你腰间那枚玉坠成色一般,不如用这个替了吧。” 我终于忍不下去,疾步走出了柜台,走到他们笑谈的桌前,在佛跳墙身旁坐定,然后揽住了他的腰。那枚玉坠是我送给他的,自他佩戴上之后,除了沐浴休息从不离身。连他下身的阴蒂上都穿了我送他的环,时时刻刻都被那yin邪的小玩意束缚着,sao豆子被拽在湿嫩的花唇外,忍受着走动时衣料的摩擦。这些都是我给予他的标记,那些女子口中不知礼数的话已经严重挑衅了我的占有欲。 “客人这么多,福公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吗?”我含笑看向对面的几人,颇有些赶人的意思:“几位姑娘还有什么要点的菜吗?我看这天色也晚了......” 佛跳墙最是了解我,他明白此时我已经有了几分愠怒,在桌下悄悄握住了我的手,指尖在我手心里轻轻蹭了蹭。 我凑到佛跳墙耳畔,手中摸索着隔着衣料捏了捏他的腰窝,用着仅他能听到的声音道:“福公连女子都勾引,她们可满足不了你那下面的sao逼。” 我清楚地看到他耳垂红了起来,金发掩映下的脖颈都泛上了隐隐羞涩的粉嫩色彩。如同将开未开的春樱,纯白的边缘晕染着浓霞,而那垂缀的纤长发丝则是最浓郁慵懒的暖阳,是我伸手一拂便能轻易撩起的澄澈春色。 桌对面的几位女客约莫是看到了我同他的亲昵接触,面上仍维持着些礼貌的笑意,语气里却已然有了些酸:“这位小公子是……” 可惜她们看不到,我桌子下面的手已经顺着佛跳墙衣襟下摆探向他腿间,就着一片温热的触感把手揉向那软到极致的嫩xue。手指夹弄着那嫩鲍来回碾磨,那小口很快盈满了水意,yin水湿漉漉往我手上滑,让我险些没能揪住那柔嫩的小花瓣。 我听到佛跳墙骤然加深的呼吸声,他身上那yin媚的香味儿已经开始一丝丝往外溢散,同他不熟悉的人或许难以察觉那味道与他平日有何不同,但我却能轻易察觉到他的情动。 得想办法让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赶紧走,我可不想让她们分享到一丝一毫本只属于我的美景。 “我是空桑的店主,也是福公的爱人。”我简单地回答了她们的疑惑,明显地看到她们面上的惊讶和失落。而暗中则已经将手指勾上了佛跳墙xue口那枚小细环,把它从那rou唇中拽出来,细细地揪弄旋转着,让那坚硬的金属环蹂躏着敏感至极的小蒂珠,那湿暗之处的sao水都浸湿了整个下身的内衫,又温又黏的yin荡极了。 “唔……嗯啊……”佛跳墙终于没忍住发出不正常的喘息声,我却一点儿也不想放过他。我把手指连带着那小细环猛地插入他温暖的xiaoxue,凑近了问他:“你说是不是,福公?” 他的脸红透了,可当着外人的面仍不敢露出一丝yin乱之态来,只得紧绷着身子,仍做出那幅游刃有余风雅翩翩的模样来,压抑着嗓子里的娇喘声回道:“少主确实同我相恋已久……我……” 他被体内的快感逼得说不出话来,再多说一个字恐怕就能一边喘一边浪叫出声来,只能将那湿漉漉的旖旎嗓音咽回去,已经无暇顾及对面的女人,只哀求般地看向我,小声在我耳边求饶:“嗯……美人放过我吧……真的啊……受不了了……” 可在对面那群被他华美声色冲昏了头脑的女人看来,他不过是有些害羞,同我低头耳语也只是情侣间的悄悄话而已。她们倒也识趣儿,眼见着结束营业的时间要到了,我又和佛跳墙这般亲昵,很快就匆匆告别离去了,只留我和他两个人在屋中。 我把手从佛跳墙腿间抽出来,那只嫩逼得了趣儿,竟还依恋地夹着我的手指不愿吐出。我狠狠地狞了一把那湿润的小yin豆儿才叫他尖叫了一声,花瓣柔柔地绽开来。 我狠狠掴了一下那柔媚的花唇,啪地一声溅起水意来:“方才在那些女人面前怎么不见你这么sao?就会跟我发浪。” 那么脆弱敏感的地方挨了猝不及防的一掌,他眼中骤然荡起水意,颤着嗓子在我怀中蹭了蹭:“我……嗯啊……只发sao给美人看……” 这话极大地取悦了我,把我原本那点不爽浇熄些许。 待我检查好门窗,把窗帘却都拉上,从里面上了锁,确定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之后再回到之前的位置。佛跳墙已然是完全发了情,缀满繁复纹饰的衣物被他尽褪,零落在光滑纤长的小腿下,左脚脚踝上拴着只红艳的细绳,精致的金铃铛正随着他走来的动作而泠泠作响。 这是我送给他们兄弟两人的,小笋也有一只同样的铃铛,挂在脖子上,像只戴了主人饰品的小猫,被我cao得忍不住哭叫时那只铃铛也晃得可爱。 他从那逶迤一地的华服中走出来,光裸的身子纤长而漂亮,又映着夜间点起的灯火,摇晃着一枝金桂般的诱惑,浓甜而温柔。 他的yin水已经淌到了大腿上,亮莹莹地晃着些许火光,走到我身前跪下来,熟练地将手抚上我的腰带,想要解开我的衣服口侍,却被我捏住下颌止住了动作。 “我还没罚你水性杨花呢,你倒先给自己讨上赏了。” 他面上一红,在我手心蹭上一蹭,然后笑道:“美人想怎么罚?” 他那双异瞳在带着水意仰视时更为璀璨夺目,一面是石榴果的娇妍欲滴,而另一面则是淋了雨的琥珀石,美艳不可方物。 他只如常般行事,便是勾引。 可我却因他那随意可给他人留下遐思的态度不满,我要他只勾引我一个人,而不是在一众倾慕的目光下招蜂引蝶。因而不想轻易绕过他。 我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然后抬眼示意他看向那桌子一角。 “坐上去,用桌角好好磨一磨你的sao逼。” 空桑的装饰大多循了旧时的遗留,这黄花梨木桌有些年头了,光泽柔润纹路细腻,连桌角也在时光的积淀中变得不再尖锐如初,但棱角依然鲜明。他看着那一角,神情里有些迟疑和畏惧,但还是慢慢地起身坐了上去。 软rou贴到冰凉桌面的一瞬间,他就猛地一颤,扶在桌沿的双手指节发白。那sao媚的xuerou咬着坚硬的实木,他还没开始动,yin水就已经顺着桌面缓缓往下坠。 我伸手抹去了那一两滴晶莹的水,然后递到他唇边示意他舔,温软的唇舌裹着我的手指乖巧地舔了干净,然后就着余温吮吸着我的手指,如同交媾时他的xiaoxue吞吃我的性器那般yin荡饥渴。 “福公怎么sao成这样?自己用桌角磨烂这口贱逼吧。” 他被这羞辱的话说得满眼的水意都要溢出来,红霞从面颊晕到耳根,却是依着我的话缓缓地活动起腰来。他一向最为温柔惹人疼爱,比别的食魂都懂得如何能讨好我。 那口湿嫩的逼xue被调弄得yin乱极了,触到什么坚硬的东西都想往xue里吞。他一下一下用鲜嫩的唇rou碾磨着桌角,把那棱角分明的木质送入xue口中去,唇rou被挤压得晶莹嫣红,整个xue口都像是一团快要融化的yin媚脂膏,诱人得紧。 他一面晃着腰一面抽泣着呻吟,嗓音的酥软让人分不清他是痛还是爽到极致:“啊啊……sao逼要被磨坏了……美人……呜啊啊……” 罢了,反正疼痛也会被这yin奴当成舒爽,这副美丽而yin荡的身子合该被亵玩羞辱。 “福公的水儿怕是要把这桌子浸透了,以后有客人进门就能闻到你身上发情的sao味。” 我就要他记住这感觉,以后每次在这堂间同旁人说话时都记得这惩罚,让他再也不敢对着那些女人卖弄风情,只把那光采动人的声与色都留给我。 “不……不会的……呜啊……”他已经被自己玩得神迷意乱,满眼朦胧摇着头,凭着本能回应着我的逗弄。腰臀的曲线柔美,一下一下地用那小嘴吞吃着桌角。 “怎么不会?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空桑有个欲求不满的贱货,趁着客人走了偷偷在桌角磨逼。” 他面上发烫,浑身都浮着一层羞怯的粉嫩,被折磨得气息都不匀了,还懂得安抚我的情绪。他祈求一般把手伸向我,软着嗓子道:“少主……我知错了……嗯……我的美人,可只有你一个……” 原本干净的嗓音和咬字被甜腻的情欲融化,湿黏黏地搅得我心口发痒。 又让人心疼又欠cao。 我用手指捻了一捻那yinchun,探入其中,搅起细微的水声。那桌角虽坚硬却抵不到xue深处,是以我的手指一碰到那内壁就被他紧紧吸着,瘙痒了太久的xue儿一被触到深处简直浪得惊人。 “美人快cao一cao里面吧……”他知道我气消了,忙把腿张得更开,用那媚香入骨的身子勾引我。 我往他嫩xue里稍微戳了戳,才抽出手指来,抱着他在桌子上坐好,让他自己手掰着大张的大腿,把那逼口露给我。 “自己扶好了,这就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