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居 壹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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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居·壹 【宾馆外】 “……傅融,你好像……对这边轻车熟路。” “因为常来。”傅融领着广陵王左拐右拐,熟练得像回了王府一样。 广陵王:“……” 她的眼神颇有种死亡凝视的味道,傅融不解:“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也是成年人。下班后也有其他活动的。” ……成年人…… 广陵王扶额:“等、等等……虽然本王也不是迂腐之辈,但你这样承认是不是和平日的傅副官反差太大了……” 他面无表情望着她,严肃:“所以,你要跟我一起去吗?现在已经下班了,我们俩完全可以去。” 啊,被邀约了。 广陵王打量了片刻傅融的腰身。 腰肢劲瘦有力,腹部腰带板直,站姿一丝不苟…… 广陵王小脸通黄:“唔,好啊。” 【宾至如归馆】 广陵王:“……” 傅融满手泡沫,扭头问道:“怎么了?好像兴致不高?明明是自己提议来的……” “……确实是我提议来的没错。但是……但是我没想到你是来宾馆打零工啊?!!我看你刷碗快刷了一个时辰了!!!” 傅融听自家老板这么说,严正声明:“节庆日是零工需求的旺季!绣衣楼没有规定成年密探下班后不得打零工!” 广陵王强调时间:“七夕的晚上就用来打零工吗?!” 傅融:“七夕晚上的零工工资是平时的三倍还包宵夜!” ……驴头不对马嘴。 结果看他刷了两个时辰的碗。 成功渡过了晚餐高峰期,宾馆老板乐呵呵的递来一大串五铢钱:“来,小傅,这是你的工钱。” 傅融接过,“谢谢,祝生意兴隆。” 【街道】 傅融提高手中餐盒,送到广陵王眼前:“宵夜还是热的,找个地方一起吃?” 她的声音无波无澜,平静得像快出家:“……吃不下。” 傅融不解:“你生气了?为什么七夕不能去宾馆刷碗?又有钱拿,又有宵夜,还可以不用在夜市人挤人。” 广陵王微笑:“没有啊,我很支持你打零工的。宾馆刷完碗,还可以去夜市摆小吃摊。” 傅融:“……”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她的语气似乎不太对。 他打量四周,终于意识到了周围出双入对的男女们。 人家甜甜蜜蜜少儿不宜,他俩不仅职工团建,他还晾了老板两个多时辰。 ……完了。 广陵王朝着王府方向走去:“我先回府了。” 她刚走出几步,就听见了傅融小步跟在后面的声音;几步之后,她的袖角被他拉住了。 傅融支支吾吾:“那个……你觉得……摆摊卖什么比较好?” 广陵王背对他翻了个白眼,抽走袖角,大步流星往前走;他快步跟上,第二次攥住袖角。 傅融低着头,从脖子烧红到耳朵:“……那个……宵夜。要不要一起吃宵夜……” “去哪吃?” “……我住的地方。” 嗯? 广陵王诧异回头。 怎么感觉他在冒烟? 旁边的小孩指着傅融大声道:“mama,那个大哥哥整个头都是红的……” 当妈的哪有不懂的,连忙把孩子拉走:“嘘、嘘!别看,快走快走……” 广陵王:“噗。” “不许笑。”傅融捂住脸,闷闷道,“去吗?” “去。” 新居·贰 【傅融住处】 “那个……” “那个……”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 傅融:“……你先说。” 广陵王望天:“……我们就这样干坐着吗?你平时不是很会吗?又是牵手又是亲脸的。” 傅融望地:“这房子是新买的……有点旧,不过质量不错……” 紧张到语无伦次了啊…… 广陵王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隔音怎么样?” “还行吧……” 两人静了片刻,结果听见了隔壁年轻小夫妇的动静…… “……”傅融快把自己埋起来了。 广陵王听得面热,但见他羞成这样,便自己主动坐到了他旁边。 他羞得头顶冒烟,广陵王一时居然没好意思直接拉他的手:“平时又不是没有挨近过,脸怎么红成这样?” 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困得不行的时候被摸胸肌,还一脸危险的说后果自负的? 真刀真枪要来的时候,傅融反而声势弱得不行:“那你今晚……只是想挨近吗?……唔!” 广陵王从后面抱住他,笑着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 笑声闷闷的,带着热气喷洒在他皮肤上。 傅融的身子很僵硬,连调整坐姿都不敢。 所谓酒壮怂人胆,广陵王好心提议:“你要喝些酒吗?” 我才没怂。傅融反问:“我喝的话,你喝吗?” 广陵王笑眯眯的答应了:“喝。” 于是傅融起身去拿酒,动作有点艰难。 广陵王分明看见他衣摆被顶起一块。 哦豁? 她打趣的目光太直白,傅融一个趔趄,连忙扶住门框溜走了。 也不知道他躲起来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傅融端了酒盘进来的时候,额角发丝湿成一绺绺。 “来,这杯给你。”广陵王递给他杯子。 傅融接过时小心没有碰到她的手指,闭着眼睛一仰头,结果发现杯子是空的。 广陵王托腮笑看他:“好喝吗?给我也喝一口吧。” 傅融:“……” 好恶劣。 见他因为暴露失态而紧握手中酒杯,广陵王拉过他的手,一根根掰开手指:“好嘛……手松一松,你这杯子都快焊手上了。” 随着手指被她打开,有什么也跟着被一点点卸掉了。 一声轻响,木杯滚落在地。傅融提了口气,侧过头吻了她的额头,吻得很轻、很快。 然后又立刻转过头,绷着脸一言不发。 广陵王拉拉他衣袖,让他回头看自己:“你看你在我脸上留下的,这是什么的印子呀?” 明明都没敢用力,怎么会留印子? “什……” 转过头的瞬间,广陵王吻住了他的双唇。 他又想闪躲,却被她捧住脸,持续吻了下去。 两人一起倒落在榻上,他喘息着别过头,“今夜不一样……你今夜是想走到那一步吗……” 往日单独相处,千难万险都能将后背托付,肾上腺素跌宕起伏,擦枪走火了也正常,分开各自平复也就是了。可今天……今天她跟着他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广陵王委婉的确认:“那……我们手拉手,就像以前一样,这样躺一夜。” 贴得太近了,傅融身上的热度简直要烘烤到她:“我不是说不想……我也没有很想,但也不是不想,我就是……新买的房子,我就是……唔!” 她用唇封住他的语无伦次,手向下探,握住了他最诚实的地方。 傅融安静了,抿着唇,目光闪烁着看她…… 他的手抵在她肩上,似是想拉近,又似是反悔了想阻止。 广陵王上下撸动几下:“你来决定。” 与自己解决时完全不同的刺激感涌上来,傅融慌乱:“先等等,我是……我是……” 他的手时而想抱住她,时而又想抵住她;广陵王锁不住他躲闪的目光,只能苦笑着等待。 傅融的声音低到快听不见,但隔壁似乎恰好告一段落,此刻的房间里落针可闻:“……我是第一次。你……不许笑我!你笑我,我就不继续……” 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傅融:“……” “噗……”广陵王看他表情实在精彩,故意松开手:“对不起,我自己走。” 她翻身下榻,但脚还未沾地,就被他抱了回去,在怀中拥吻。 傅融紧闭着眼深入她口中,探索纠缠间津液交换,是刚才没有饮下的佳酿。入喉guntang发痒,醉人心弦。 胸肌与胸口紧贴,电流晕开,劈在狂跳的心尖上。 比某人的嘴更硬的长条状物穿过两腿之间,贴着她发颤。 这是个长吻,长到彼此的气息都几乎稀薄,在微微的耳鸣中分离。 “唔……唔嗯……唔……唔……你心跳得好快。没事吧?”傅融习惯性的关心她。 到底是谁的心跳那么快啊。 好吧,都太快了。 广陵王亲亲他的下巴,“你会吗?” 隔壁战火重燃,女方吟哦,男方粗喘,隔着一道墙响在两人耳边。 “……会。”傅融匆匆推她回寝室,离这里远些,“搬家时……动过好多次避火图。” 原来是纸上谈兵。 两人搂抱着,跌跌撞撞回了寝室,一起倒在他床上。 枕头和被褥是用旧的,全都是傅融的味道。广陵王被他有意推倒在软软的被褥上,没有跌痛,却也像落入了柔软的狼窝之中,包围上来的气息浓烈又危险,让她不自觉并紧了双腿。 傅融已经有了破罐破摔的觉悟,扯落自己衣服的动作满是急切。至于广陵王的衣服,他还没胆子碰。 她也不着急宽衣解带,而是悠哉游哉的摸了摸床里侧的墙面。 “隔壁也会有人听吗?” 傅融动作一僵,艰难的抽出一丝理智回想了一下,笃定道:“……隔壁,没人住。” 脱到只剩一条亵裤,傅融拉扯裤带的动作有些困难——他太大了,裤腰有些紧,拉不下来。 往日不是没有这种情况。一个人的时候,先拉后面让屁股出来就是了,可这次她在旁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就…… 广陵王看出了他纠结各种细节的生涩,拍拍床边:“来,你先坐这。” 傅融听话的坐下,她又往床里侧缩了缩,腾出位置,“腿放上来。” 傅融一句指挥一个动作,赤裸的上身肌rou绷起,线条分明。 他在床头坐好,就见广陵王从侧面吻过他的肩头,一点点往下,吻到他胸前。 然后,含住了他的rutou。 舌面舔舐而过时,傅融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后退,便对上她自下而上看他的眼神。 香舌微吐,又舔了一下。 亵裤单薄,只是这样的眼神和rou体刺激,凸起的顶端已经濡湿了一小片。 她握上去时感受到了,于是眼神中更多了些促狭,故意用大拇指指腹去揉搓、按压那片隐约透出红色的湿润。 傅融原本要去推她,可是想到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再拒绝实在不像话,只好咬住自己的手指不叫出来,皱眉闭眼,强忍着快感。 自己纾解时,身体知道下一步的动作,一切还能接受;被另一个人……被他一直安放在心里的这个人cao控时,她能做出什么完全无法预料。本能带来的不安与期待勃发昂扬,替本尊表达更真实的情绪。 好可爱。 广陵王沿着他起伏的肌rou线条寸寸吻下去。唇瓣蹭过时是干燥的,微痒,舌尖不时舔一下,留下一点灼人的凉意,她的唇便渐渐被自己染得湿润,再吻下来时如羽毛拂过。 傅融的腿有些抖,险些叫出声。 “傅副官。”她对着他的肚脐吐息,“你出汗了。” 他低头,看见她唇边有一根没有修剪到的黑硬毛发。 傅融脑中轰鸣,胯骨不受自己控制的动起来,让那处在她掌中摩擦。 本来就圈不住,现在更是乱跑了。 趁着他抬臀,广陵王眼疾手快,从后面拉下了裤腰。 没了翘臀挡路,裤腰终于顺利拉了下来。硕大的yinjing被裤腰按倒后又弹起,啪得打在他自己小腹上,然后笔直朝她。 她看得分明,那一下弹跳时,guitou下的冠状沟刚好超过肚脐,顶在他自己的腹肌上。 广陵王毫不吝啬自己的惊叹,哇出声给他听:“傅副官,你平时怎么藏住它的。” “……藏在裤腿里。”傅融掩面,“你,你把裤子拉下来啊。” 裤腰捆着他的大腿,怪怪的。 广陵王拉长尾音:“不急——” 她凑上去,脸颊贴着他青筋暴起的玩意儿,比给他看,“你看你看,是不是比我的脑袋还长?” “……” 傅融再也忍不住了,暴起压倒这个磨人到他咬牙切齿的家伙。 然后被裤子绊了一下,摔在她身上。 幸好他反应快,用手臂支撑住了床板,不然就真砸到她了。 “哎呀,急什么。”广陵王明明是被压倒那个,发丝凌乱,却笑得游刃有余的样子。 她伸手下去,重新握住那根勃勃跳动的巨物,对着她的方向上下撸动。 没有了衣物的阻隔,她掌心的温度那么真切。傅融呃了一声,埋脸在她颈间喘息。 “……你也脱……让我,呃嗯,让我进去……” 这样的男上女下的姿势给了他勇气,傅融在她手中迎合着,主动顶弄她并拢的腿间。 广陵王没有解释原因,只是道:“你先射出来一次。” 她掌心向上挡在腿间,拦住了他,然后五指微收,用掌心去反复摩擦他饱胀的guitou。 那片敏感至极的软rou裹上了一层前液,掌心转动时滑溜溜的,动作起来又轻易又快速。 “唔嗯!”傅融简直要被刺激得弹起来,跪在她身体两侧的腿连忙后撤,将床单扯乱。 他逃,她就跟进,直视着他涨红的脸和汗湿的下巴,兴味盎然。 guitou上的神经太过密集,傅融掌心有习武留下的茧,自渎时只敢撸动茎身,不敢揉搓顶部。有她在身下,傅融本就箭在弦上,被这样逃无可逃的持续刺激,渐渐的不动了。 他僵在半空,大张着口,眼神迷离。 突破那个临界点的瞬间,傅融身子剧烈一抖,又多又浓的jingye击打在她掌心,滑下来后落在她裙子上。 “哈……哈啊……”傅融的抹额被汗水浸透了,看起来颜色比平时深了许多,映着他红红的脸和水光潋滟的眸子,可怜又靡丽。 广陵王给他看自己的手,又示意他看裙子,“傅融,你把我弄脏了。” “我……我……”傅融说不出话来,红着脸贴近她,去她身后的枕下摸帕子,给她擦手。 广陵王笑而不语,在他低头擦拭时吻上他额头。 傅融瞪她,眼神杀伤力却不够,像刚吃rou吃到兴起,嗔怪还不够的飞云。 衣裳脏了当然要脱下来,这次广陵王没阻止他,笑看着傅融冷静些后,一件件拆礼物似的剥去她的衣裳。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身体了…… 刀枪箭雨中彼此依靠着来去,情急之下哪管得了主仆尊卑。傅融还记得那天广陵王受伤,他拉开她衣裳,看见胸口绷带,还以为她早就有伤在身,差点没因为她的莽撞气得眼前发黑。 拉下染血的绷带重新包扎时,傅融的沉默震耳欲聋。 她的眼神,一如今日促狭。 傅融俯下身含住她,现学现卖。 他含糊道:“再笑我,我就咬你。” “哎呀,本王好害怕呀。”广陵王张开腿,以足揉他绷紧后线条明晰的臀rou,“我的傅副官要吃人呢。” 谁是你的…… 傅融下意识要讽她,却在话语中咂摸出丝丝甜意,于是哼了一声,在她rutou上顶嘴。 广陵王闷哼,动作轻柔的帮他拆开马尾。 长发散落,覆盖了两人的身躯。傅融一点点吻下去的同时抬眼看着她,眉眼中蓦然多了几分贵气。 广陵王笑容一僵,脚上的挑逗也停下了。 傅融以为这是喜欢自己亲吻她的缘故,不由得轻笑一声,反复啄吻起那里来。 那是脐上六寸,巨阙死xue。 “傅融……”广陵王张了张口,却一时不知道后面要说什么。 傅融听出她声音中的颤抖,好心的放过了她,亲吻别处:“别怕……” 他呢喃着向下,重复:“别怕……” 广陵王拉住他的支撑着身子的手,让他抬头:“傅融,我想亲你。” 于是傅融红着脸放弃模仿她刚才的磨人玩法,挪上来含住她的唇。 广陵王舔舐过傅融尖锐的犬齿,眸色深深。 你是我身畔的忠犬,还是我入室的狼? 傅融没有察觉她细微的变化,两人贴近亲吻的姿势让他重又顶上了她腿间。 这一次两人坦诚相对,傅融忍不住在花xue外摩擦耸动起来,跃跃欲试要进去。 试探着顶入时,广陵王疼得直皱眉。傅融连忙停下,有些无措。 他睁大一双狗儿似的眼睛,观察她的神情:“疼吗?” 至少此刻,他眼中没有露出恶狼的绿光。 广陵王与他对视片刻,缓缓摇头,指点他:“抛砖引玉。” 她拉过他一只手,探到下面去,食指按进那细小的孔洞。 傅融这才明白,原来所谓花xue不是他想象的那般,打开yinchun即是,而是这么,这么小的…… 指尖一点点破开甬道的感觉,让他联想到剖人血rou的场景,但与之不同的是,里面虽然紧,但摸起来滑滑的,也没有血出来。 她的血管完好的隔着粘膜在他指尖搏动,震得他心旌神摇。 指尖很快就深入到了底部,傅融摸到了一朵小小的rou花。 他左右动动手指,感受小花的形状:“这是什么?” “是zigong口。” 只是一根食指的长度,就到底了。 傅融呆呆道:“……好小。” 怎么吃得下他? 一定会痛的。 难道隔壁那对小夫妇,女方一直都是在惨叫吗? 可是听起来和审讯犯人时不一样啊…… 小处男的表情实在有趣,广陵王勾起唇角,引着他前后抽插手指。 很热,很紧……手上的触感让傅融若有所悟,她松开手后,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四处摸索。这里摸摸搅搅,那里揉揉按按,感觉到那甬道逐渐放松,空气被带入后发出啧啧水声,他就自发加了一根手指,想让那令人耳热的声音小下去…… “呃嗯……唔……”随着他的动作,广陵王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傅融加快动作的频率,果见她虽眉头紧皱,颧骨却泛起了粉色,呻吟声和邻居的很像。 加入第三根手指时,傅融的掌心无意间蹭过了广陵王的阴蒂,引来她一声音量略大的哼吟。他发现了这一细节,三指抽插的同时,以掌丘快速揉搓那个小豆子,广陵王“嗯啊”一声,双腿越张越开,腿间水声越来越响。 傅融一眨不眨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和腿间艳丽的景象,成功捕捉到了她高潮那一瞬的神态。 “啊……啊……”甬道咬紧了他的手指,将快出残影的手逼停。原本带着他的手一起抬高的臀在那瞬间剧烈的上下震颤,丰沛的爱液从他掌中流下,落在他的床单上。 待她缓过来之后,傅融便将手上爱液抹遍胀痛的yinjing,跪在她两腿之间,对准那松软的小口,一点点将guitou送进去。 终于进入正题,两人皆长长叹出一口气。 傅融动了动腰,大腿顶开她腿根,摸索调整出适合发力的高度,按着避火图上的样子动起来。 真刀真枪与纸上谈兵的差距实在太大,傅融只是简单拔出插进两三次便要失去理智。刚刚还惦记着她那里小不能插太深,紧跟着就越插越深入,像挖井一样往里凿。 广陵王仰起头,发出让傅融后背汗毛直竖的娇媚呻吟。小小的花心被越撞越深,zigong被迫抬高,去容纳几近疯狂的那人。 尽根没入的瞬间,傅融闷哼一声,咬上了她暴露在眼前的脖颈。 广陵王紧紧抱住他的背发抖,承受他毫无章法的,暴雨般的深入。 傅融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腰可以前后动得这样快,像是偶尔在街边看见的交媾的狗,不知疲倦,在射精之前绝不肯降低频率。 广陵王看上去有些受不住,喘息声惶急,双腿在他身边颤颤巍巍的摇动。 guitou破开反复包围上来的嫩rou时触感太好,马眼亲吻花心的生殖本能也太醉人,傅融癫狂的在她腿间进进出出,虽还未射精,被打得发白的爱液却已经从两人相战处缓缓落下来。 感觉到广陵王在逐渐下意识的抬臀迎合,傅融两手抄起她的腿窝,向上压去,将她的腰臀整个提起来,倒置的水蜜桃一般承接他的挞伐。 她的腰与臀都是软的,坐下去时会给他一个向上的弹力,然后嘬吸着他的yinjing向下扯…… “哦……嗯……”傅融的yinnang在他们的臀间上下拍打,yingying的耻毛扎人,向两人彰显着存在感。 广陵王抓住他的手臂惊叫:“太深了!……啊……唔啊……傅融!啊……” 她颤抖起来,双腿在他臂膀间绷直摇晃,然后在某一个瞬间蜷缩起脚趾,抽动着,狠狠的吸取他。 傅融吻住她的唇,有些恍惚。 客厅的那张木榻,原本是他自渎时躺的。 邻居那对男女刚刚成亲,正是浓情蜜意时,几乎夜夜笙歌。可怜习武的傅融耳朵灵敏,听得夜夜难眠,实在难忍了,就苦中作乐,以噪音助兴,自己解决。 幻想的对象,是她。 傅融简直分不清那没顶的快感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春梦,只是随着浪潮的颠动起伏,一遍遍的呢喃呼唤:“……啊……啊啊,楼主……呃嗯……楼主……” “我在,我在……你慢点啊……”她的声音带了哭腔。 她的声音……真好听。 “楼主……嗯,你好紧。”傅融的兴致在得到回应后明显变得更加高昂。他加快速度,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在耳边回荡。 “唔嗯!”广陵王突然向上一顶,迎合上他重重的插入。 有烟花在眼前炸开,她似乎听见了烟花末梢垂下时细碎的噼啪声在自己体内纷纷响起。傅融的存在是那么的明显,yingying的杵在她yindao里,被收缩的肌rou描摹着,青筋根根分明。 “哈啊——”傅融停下了动作,抵着她的花心,噗噗射出来。 广陵王被他的精柱打得直抖,哼吟着闭上眼承受。 室内安静下来,隔壁不知何时也消停了。夏末的虫鸣声声,点缀着彼此的喘息。 傅融缓缓拉出自己,冠状沟被扯出后,yinjing就整个沉甸甸的坠下来,余韵甩得他一个激灵。 广陵王喘了一声,团团浓精从一时未闭合的小洞中涌出,看得始作俑者忘了呼吸。 “我,我去烧水。”傅融下床欲走,走出两步后转回身,把她抱起,送去客厅的木榻上。又快步回去撤掉脏污的床单,丢进脏衣篓里。 见擦过她的手的帕子掉落在地,傅融醒悟,连忙再找出一条干净的去给她擦腿,结果来得晚了,从她体内流出的部分已经把木榻也弄脏了…… 广陵王看着傅融手忙脚乱的模样,噗的笑出声。 傅融的脸红好像就没有消退过,闻声更窘,草草擦干净她腿间后就跑回屋子里去换床单。换好了,给她抱回去。 刚一放下,她腿间又是一股热流涌出,流在了干净的床单上。 傅融:“……” 反正有他在,用不着她收拾残局,广陵王故意不提醒他正确的顺序,见了傅融的表情,她哈哈笑出来,“傅融,你是不是太兴奋了。” 好像确实是……太兴奋了…… 傅融恼羞成怒,狠狠吻上她的唇。广陵王哼了两声,去推他快速起伏的胸口。 傅融放开她,终于找回了点脑子,为她盖上薄被后去打水。 炉上热着预备泡茶的水,傅融取来和井水兑了,指尖试了温度正好,将布巾打湿后敷在她酸软的腿根上。 花xue充血了,红得人心疼。他小心的擦拭过去,然后按压她的小腹,又挤出不少东西来。 广陵王哎呀一声,足尖点他心口:“你射了好多。” 傅融抿着唇不搭腔,小心的探入手指帮她引出jingye。 白浊顺着他的指尖流出体外,温热的触感流经手掌——这些东西,原本是他的,用他的体温暖着。然后进入了她体内,变成她的东西,留下她的温度……现在又重新回到他这里。 胡思乱想间,傅融的呼吸渐渐粗重。 “我就知道……”广陵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刚开荤的男人,总是让人难以招架的。 她拉他回床上躺下,“你把眼睛闭上……” 傅融听话的闭眼。她扯过衣带,盖住他的双眼;下一刻,她翻身坐到他身上。 傅融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微微颤抖。 “怎么能这样……都是躺着的,快躺回去……呃……”熟悉的热度与嫩滑突然包裹上来,傅融眼前被覆,那里的触感越发明显。 “楼主,你别……!” 广陵王暂时不想他看见自己摆出骑乘姿势的模样,显得和这个纯情的家伙比起来,自己多yin荡似的。 “不要那么古板嘛……唔!”她动起来,把男人不安的劝阻坐回他身体里,“这回……也该轮到你休息了。” 坐着的姿势,和躺下时完全不一样。 明明丝人心的故事里,坐起来自己动和躺着被人动的区别,只是能进入得更深一些而已,可是为什么自己动起来时这么艰难…… 广陵王不停调整着姿势,想让自己的肌rou放松,时不时上下动两下,尝试进入时还会不会紧到坐不下去。 “啊啊……哈啊……”太紧了,楼主到底在做什么? 傅融又疼又销魂,不敢乱动,就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感觉自己被又撸又拧,马上就要断掉了。 他听着自己变了调的声音,震惊不已:难道……难道这种事其实还可以是疼着的吗? 广陵王终于找到了最适合的角度。她跪坐在床上,身子向前微倾,背对张腿屈膝的傅融,双手支撑着床板借力,晃动臀部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不累人,动起来也便捷。节奏、深度都能由自己控制,广陵王很快有了感觉,发出的声音酥麻入骨。 “哈啊……啊……” 臀rou在他耻骨上起起落落,水滴般的臀瓣摩擦过他的大腿,顶弄出阵阵rou浪。 发带不知何时被拿掉了,傅融怔怔的看着眼前人yin媚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雪白的rou浪随着拍击翻涌,动作间时隐时现一截红黑的粗壮yinjing。茎身上裹了一层白色,被她的动作一遍一遍推到根部,闪着亮晶晶的水光。 她突然晃了晃臀,让guitou细微的调整了一下角度,重新摩擦到她喜欢的位置。傅融喘息出声,抓住眼前那晃眼的雪白。 广陵王惊了惊,下意识往前逃。yinjing掉落出来,傅融便看清了她水光滟滟的xue口。 他着了魔一般去抚摸那处美景,手指探入,去感受这个姿势下不一样的紧窒。 她缓过神来,知道这人大概是摘掉了衣带,便迎合着他的指尖,去触摸她最敏感的位置。 “……在这。”她小幅度的调整着,贴着他大腿的臀rou跟着摇晃,“摸到了……我喜欢这里……以后,记得顶这里。” ……以后…… 傅融被这个词刺激得心跳加速,撤出手指,扶住自己的yinjing按在她xue口。广陵王便朝后坐下去,一寸寸的,把那根狰狞的玩意儿重新吃下肚。 “哈啊……哼嗯……”她重新动起来,身体力行摩擦她刚才说的位置。 真美。 眼前所见,耳中所闻,身体所感,让傅融头皮发麻。 这便是男女欢好。 这便是蚀骨销魂。 傅融被坐得口干舌燥,想要加快速度,但看她正舒服,便咬牙忍住了。不得满足的欲望堆积在他随着喘息起伏的下腹部,酸胀憋闷,堪比受刑。 她的里面渐渐变得更加紧窒起来,血管隔着嫩rou,裹缠着他的yinjing活泼跳动。广陵王却渐渐没了力气,趴在床上喘息。 傅融问:“……楼主,我可以动了吗?” 广陵王埋脸在自己手臂间,点点头。 她原本以为傅融会来摆正她的姿势,没想到他只是手臂朝后,支起上身,直接极快的动起腰来。 “啊啊啊啊啊——!!!”广陵王不防,数次抽插后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她响亮的倒抽一口气,臀部抬高逃离他的yinjing,身体抽搐,雌兽一般跪趴在那,对他露出兴奋翕动的xue口。 傅融坐直了,擒住她不盈一握的腰,重新按回去,次次直抵她教过的敏感之处。 广陵王的高潮被强制延长,身躯绷直向上,简直要从他掌心飞出去。 尖叫声随着不间断的深入刺激而中断,她大张着口,却不会了呼吸。yindao内猛嘬guitou,心跳带动血管敲打着yinjing求他放过,求不到他一丝怜悯。 她终于将从身下劈出的快感喊出来,破音且崩溃,声音和大腿肌rou一起抖得不像样子。 傅融迟钝的意识到她现在过了头的快感,缓缓停下,放开她的腰。这感觉就像憋了许久的尿释放到一半又生生憋住,让他难耐的缓缓抽动。 “啊啊,哈啊……”广陵王的脸埋在床上,双手朝后推他小腹。 傅融见她好了些,抓住她两只手,十指相扣将她上半身拉起,继续刚才的动作。 那根充血发烫的粗壮yinjing简直是想要了她的命。广陵王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叫声含含糊糊,听不清是他快速抽插带出的抖动,还是祈求停下的哭腔。 “傅融,傅融……哈啊啊……” 床板咯吱作响,快感浓稠得像要液化成一地月光,顺着凌乱的床单往下淌。 傅融突然用了力,拉过她紧紧抱在怀里,然后两人一起伏下去,他的手顺着她脖颈往下,摸到满手柔嫩的乳rou。 他没能忍住,一口咬住她肩窝。 远处有人在放烟火,一瞬的绚烂从纸窗外涌入,落在两人的肩上。 jingye从交合处溢出来,滴滴答答,又脏了一张床单。 新居·叁 【寝室】 两次足以餍足,二人都变得懒懒的,躺在泥泞但温暖的床单上不想动弹。 傅融搂着她出神:“明天……怎么办?” 广陵王抬眼看他:“什么怎么办……” 他的指尖在她肩窝和脖颈的红痕上滑动,无奈叹息:“被人看见了,要怎么办?想都想得到,什么副官为升职不择手段上位……” 她失笑:“我都没想到这一层,你平时看了多少小道消息……” 傅融眼神沧桑:“那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我们的小道消息呢?” 她突然笑起来:“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傅融,你、你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就是那个,浴室……” “……哦,是徐庶还在广陵的时候啊。记得好像是前一天大吵一架,吵到拆伙。然后你又把我找了回来……” 广陵王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那天晚上,府里来了一队陶谦的刺客!大家一路打到浴室外,我被踹飞了,撞破门摔进浴室,直接掉进了浴池……结果你在里面。” 傅融想起那尴尬的一幕,别开了头。 “你见我飞进来,哗的一下双臂抱胸,然后又哗的一下缩进水里……那个,你再给我表演一下接下来那个……” 傅融:“……” 广陵王用后膀顶了顶他:“来一个嘛!” 傅融松开怀里人,双臂抱胸,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你们汉室好这一口但我讨生活是有底线和自尊的我对男人没兴趣死也不会当你的男宠。” 广陵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 他突然动了动。两人还连在一起,那种感觉立刻取代了笑意,让夜色再度浓稠起来。 她的双手缓缓下滑,恶作剧地掐了掐他的腰。 傅融嘶了一声:“别闹……!我……嗯……我怕让你不舒服……” “怎么会呢……”广陵王摇头,紧跟着被吻住,“唔……” 傅融于是缓缓的动了起来,轻而温柔,像是夜风下的朱栾香。 “这样呢……?疼不疼?” “嗯……” 刚才做得有点狠了,傅融柔声道:“不舒服的话,你跟我说……唔……嗯……” 广陵王绝不承认自己会被一个刚开荤的处男干翻,闻言主动向后迎合他的抽动,蹭着他贲起的小腹肌rou。他进,她就迎,然后顺着他的动作一起向前,像是要逃走;他拔出一截,她就又粘上,把那一截吞回去。 已经释放过了两次,两人之间黏黏糊糊的,像要将两人就此粘在一起,捏合成一个人。 像是被柔和的夜风裹挟,两人的神智如风中的萤火飘荡。 感官上的甜美并不尖锐,而是沉稳厚重的涌动。 人心在安定之中渐渐沉溺,再也不想醒来。 广陵王眼皮渐渐沉重,似睡非睡。 傅融以唇磨蹭她耳垂,不时轻抿,舌尖拨弄:“不要走了吧……可以不要醒……不要分开……不要看见天亮……” “那可……唔……那可不行。毕竟,明天天亮后……还要去绣衣楼的。我们脖颈上的痕迹,可怎么办……啊!” 她明知道他说的不是这个! 像是有些小怒气,他重重地动了动。广陵王惊呼出声,又忍不住看着他笑了,用手掩着嘴。 梦终究是要醒的,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笑对着残忍的事实,像在梦境里勾引性命、不死不休的艳鬼。 那就梦到底吧。 傅融翻身重新压住她,yinjing在动作间拔出一瞬,又立刻楔合回去。 两人身下一团糟,谁都没比谁更好。 他的动作不复刚才的温存,恨恨的像一把刀,反复插入她体内,又在到达会让她感觉痛的深度前及时抽离,循环往复,恨都恨得不彻底。 顺滑乌黑的长发流水一样挠着她的胸口,广陵王攥住那扫动的发尾,咬在口中,不想让自己已经变得干涩的嗓子再受罪。 夜风涌动得更为急促,将萤光吹得缭乱,吹入流水。 水声湍急而粘腻,她含着他的发仰过头去,高潮到无力。 傅融咬住了她的咽喉,感受舌下那声声销魂呻吟发出的轨迹。 他终究只是舔了舔,松开口,与早就望着他的眼睛对视。 傅融闭上眼,全力以赴,拉着她在粘腻又污秽的爱欲里坠落、坠落…… “啊啊,啊啊傅融——”她又一次在他身下绷直,双手环在他颈后,身躯跳动着,像一尾裹满白色黏液的鱼。 傅融。 好想告诉她,他真正的名字。 他的名字是假的。他的身份是假的。他的一切都是假的。 只有在她身上留下的快感是真的。 写作爱欲,读作爱意。 他猛得深入到最深处,要刻在她心底,要她记住。 纸窗外的烟火亮了又灭。绚丽光华晃过天地的霎那,他的眼眸被照亮了。 ……不知为何…… 不知为何,这双眼睛,好熟悉……莫名的熟悉。 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在哪见过。 【傅融住处】 灯火被点起,室内被温暖的灯光充盈。 床上一时半会是清理不干净了,他们挪到外面,裹着薄被紧紧依偎着彼此。他靠着软垫,给她看案上的灯盏:“每次闻到这种味道,心情都会很好。” 广陵王眼中映着灯火的暖意:“你居然会做小橘灯?橘子皮被灯火一烤,味道真好闻。” 傅融摇摇头:“邻居家小孩送的。” “还以为你不招孩子喜欢呢。伍丹他们总是不敢跟你多说话。” 傅融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止是不招孩子喜欢。” 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万一呢?” “嗯?” 她看着他眼睛笑:“想不想要一个专为你做的小橘灯?” 傅融哼笑出声,拥紧了她,手暖着她的小腹,一起看那橘灯的灯火。 有了共同的少主的话,绣衣楼和里八华…… 小小的火苗被橘皮映得更加红艳,饱满可爱。 傅融说:“别看这种灯的火苗很小,但却可以点很久。只要没有风吹它,它甚至可以亮一天一夜。” 广陵王配合着他闲聊:“但是,只能用一次吧?橘皮被烤干了之后,就没法再用了。” 说话间,橘子灯的顶端被烤干了。它迅速地干枯碳化,蜷曲成一团。 傅融阖目不去看那美好的结束:“看来是要熄灭了……不过没关系。天就要亮了。” 天就要亮了,梦该醒了。 回到绣衣楼,傅融为她端来了一碗避子汤。 两人默默良久,广陵王摇头,当着他的面将避子汤倒进花盆里。 “……药很贵。”为了不伤她的身体,傅融特意换了两味更温和也更贵的药材。 “苦。”广陵王放下空药碗,扶着腰躺回春榻上,“傅融,我想吃你做的蜜饯。” “药都没喝,就跟我要蜜饯。”傅融到她身边蹲下,柔声哄她,“乖一点,怀孕的话,你还要多喝好多安胎药。” “不是有你的蜜饯吗?”广陵王勾着他的脖子,轻啄他的嘴唇,气息相融,“去嘛。” 傅融定定看着她的脸,眸子迎着窗下的晨光,亮晶晶的。 身子是她的,自然是她自己作主。傅融没再说什么,拿走了空碗。离开时甩起的马尾末梢中有一缕杂乱,泄露着暧昧与轻快。 广陵王揉着自己酸痛的小腹,夏日晨光温暖,却晒不化她闭眼补眠前眼底漏出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