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主人的saoxue真润(H 主仆 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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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怎么了?” 叶契跌跌撞撞地推开房门,隐于暗处的护卫终于按捺不住,急切地出现于他身侧,忠心耿耿地搀扶着站不稳的主人。 “扶...扶我到床上去......” 沉默寡言的护卫按照指令将主人抱上床,疑惑地询问主人是不是中了什么毒。 “呆子!这都看不出来吗?我被下了春药!” 叶契又急又气地吼着凌鸦,看到木愣的护卫眼中终于出现慌乱,他反倒是没忍住笑意。 “你们凌雪阁里都是呆子吗?连发情都看不出来?” 叶契眼中水光潋滟,和他对上视线的凌鸦仿佛触了电一样慌张地移开了目光,磕磕绊绊地说:“我去为主人寻位侍女。” “诶!呆子!给我过来!” 攥住了凌鸦衣服的后摆,叶契真是服了这没开窍的呆瓜,这呆瓜果然顺从地俯下身来倾听他接下来的命令,眼睛仍然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他。 “呼...凌鸦...我要你cao我....” 木讷的暗卫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于自己听到的一切,然而身下揪住自己衣领的主人灼灼地看向自己,潮红的脸颊和微张的嘴唇引诱他采颉,散乱的衣襟诱惑着他层层剥开、露出雪白的胴体。 “主人...你...” “呆子!别废话!做还是不做,不做你就给我出去找人!” 被主人训话的忠犬耷拉下脑袋,但双手却遵循着自己的心意抚上了主人饱满的胸脯,平时结实的胸肌放松下来是软弹滑嫩的手感,隔着几层轻薄的衣物摸不真切,那两颗红果倒是在爱抚下挺立起来,顶起衣衫。 “要做就快点!磨磨蹭蹭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尽管第一次被人摸胸,少爷的脸已然羞得通红,不自觉地把胸往凌鸦手上送,但在凌鸦面前摆惯了主人谱的叶契依然嘴硬地训斥着他。 “呜!你干嘛!” 正在享受凌鸦爱抚的少爷突然被暗卫翻了个面,毫无防备地背对着身上那人,接下来身上一凉,用昂贵金线织成的衣物被毫不怜惜地从背后撕开,露出娇贵少爷雪白的rou体,还没等他继续训斥,一只大手便揉捏起他的屁股,软弹的臀rou从来没有被这样冒犯,羞怒的叶契恶狠狠地回过头,却被凌鸦的样貌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寡言少语的暗卫以前是凌雪阁里的刺客,据说当年还在吴钩台时被评为了劳模标兵,这也是叶契不惜花大价钱也要把这个武艺高强的人才聘请到身边来当暗卫的原因。等人到了身边,却终日戴着个毫无风情可言的面具,只露出上半张脸,可即便如此,识人无数的叶契也认得出来这是个美人胚子,低眉顺眼地跪在他面前时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只不过半天蹦不出来一个字,倒不如说像是个哑巴新娘,故而叶契坏心眼地赐他“鸦”字为名。 直到他看到凌鸦浴血奋战的凶狠模样,倒真是另一种程度上的人如其名,像只报丧的黑鸦,一招一式之间瞬息夺人性命,压倒性的武力值和侵略感让叶契不自觉地软了双腿,好想让凌鸦也那样看着自己。 可是凌鸦真真是个忠心耿耿别无二心的暗卫,娇矜的少爷不动声色地勾引着暗卫,不管是衣衫半露还是自己手yin,就连他假装晕倒在浴池里,光裸着身子被凌鸦抱起,然后坏心眼地用脚摩擦凌鸦的下体,凌鸦都不为所动。但观察试探一番下来,倒是让他发现凌鸦是个不通情事的毛头小子,这也让他在屡次勾引失败后继续坚持。 直到这次他故意喝下了霸刀山庄使者敬来的一杯下了药的酒,想要用这剂猛药敲醒凌鸦的木头脑袋,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凌鸦不仅被敲醒了,还醒得有点太过分了。 “凌鸦!你!放开我!” 趴在床上的少爷被摆弄成母狗一样跪着等待交配的姿势,裤衫被褪到膝盖上,光裸的屁股被身上人肆意地打量着。 “听见没有!不放开我,我就把你给辞了!” 叶契向后蹬着跪在他身后的凌鸦,但是药效起效了,现在的他已经浑身酥软无力、下体寂寞难耐了。 “唔...你在干嘛!快点cao我啊!” 双腿被分开了好半天,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机,可那人却并没有触碰自己,被春药冲击得毫无羞耻心的叶契自己扭起屁股,揉搓着自己的胸脯。 “啪!” 回应他的是鞭子抽击到地上的声音。 “凌鸦!你想干....啊!” “不要!” “嗯!” “好痛!” 皮鞭一下一下地抽打在他的臀rou上,每一下都留下显眼的红痕,随后肿胀起来,传来热辣瘙痒的感觉。 执鞭人的手法异常精妙,将疼痛调整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在雪白的画纸上留下一道一道红艳的鞭痕。 臀rou被抽得艳红一片,施暴者马上转移了阵地,将猎物翻转过来除去衣物碎片,照着雪白的奶子挥舞起鞭子。 “啊!” 娇贵的少爷哪里接受过这种调教,他慌忙地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可是身上那人冷冰冰的语气让他乖乖从命。 “把手拿开。” 不容置喙的语气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尽管样貌妖冶到有些魅惑,但此时深不见底的血红眼底让叶契有些惧怕,但这种眼神不正是自己渴求的看敌人和垃圾的凶狠眼神吗?这样想着,性欲压过了惧意,他乖乖地将双手举过头顶,迎接着凌鸦的鞭笞。 “啊~” 火辣辣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肿胀的瘙痒感,和柔软床铺接触的臀rou感受不到粗暴的对待,让叶契扭着腰肢忍受着欲望。 嫩白的胸乳眨眼间被鞭打得红通通,甚至涨大了一点,抚摸上去是火热的手感。 好麻好热,好想要凉凉的东西...... “嗯!” 挺立的rutou被人含进了嘴里,温热的口腔和炽热的呼吸起不到降温的效果,只会让鞭打过后的胸脯更加难耐。 “凌鸦...不要舔了...我下面好痒....” 叶少爷可能也想不到,他有一天会说出这样丢掉廉耻的话语,更想不到迎接他的是一个充满屈辱意味的耳光。 “嗯!” 耳光重重地打在他脸上,叶契睁大了眼睛,刚想发难,却被凌鸦的眼神吓得说不出话。 “叫我主人。” 幽深的眼眸盯着叶契,让他颤抖不已的同时也激起了他深藏在心中的受虐欲。 “主人。” 身份颠倒的荒唐场景在叶契的卧房里上演,平时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暗卫此时胆大妄为地抠挖着主人的后xue,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主人低下头来仔仔细细地给暗卫舔弄着下体。 晶莹的口水布满了狰狞的柱身,没有性爱经验的少爷虽然看过不少话本子,亲自上阵之后倒是只会像舔冰糕一样舔弄,在心里暗暗比较自己嘴巴和roubang的大小差距之后小口小口地嘬着guitou。 平时纯情不已的暗卫倒是轻车熟路,就这身体分泌出来的肠液,在少爷后xue里扩张,按到凸起的那一敏感点之后,满意地看见少爷身体的瑟缩和后xue的夹紧,随即不依不饶地碾压着凸起,让少爷慌忙地吐出口中的roubang、泪水连连、呻吟不停。 “不要~好难受~嗯~” sao浪的呻吟使凌鸦的roubang涨得更大,他也按捺不住性欲,把叶契抱起来,贴在自己身上,然后将roubang戳进酥软的xiaoxue。 “啊!好大!” 才进了一点,陌生的感觉就让叶契慌乱地挣扎,不想让凌鸦进一步地侵入,但是凌鸦握着他的细腰,不容置疑地让叶契完全地坐在了自己身上,完完整整地吃下了他的一整根roubang。 “好涨......” 叶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药效让他只想追逐性爱和快感,尽管被人插入的感觉陌生又奇怪,他还是在自己摇着屁股寻求刺激。 “sao货。” 冷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紧随而后的是激烈的抽插,初经人事的嫩xue被粗壮的roubangcao开,紧致的xuerou被撑大到极限。 被cao得支撑不起自己身体的叶契倒在了床上,正好方便他驯养的豹子欺身而上,凶厉的爪子抓着他的胸乳和臀rou,尺寸夸张的roubang在他下体不断地进进出出。 “啊~不要!太快了!” 身上那人并不听从他的命令,反倒越来越快,每次还把柱身整根抽出又重重埋入,把叶契整个人都冲击地往前滑,随后又被抓着腰拖回来挨cao,一双长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凌鸦的腰,把自己固定在凌鸦的roubang上。 “嗯~好爽~好大~” 叶契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清俊的少爷正在床上放浪地发sao,沉默寡言的暗卫一如往常,只不过这次回应少爷的是rou体剧烈碰撞的啪啪声。 “sao母狗。” “嗯~主人再骂骂我~” 少爷好像变成了最下贱的妓子,被怎样地侮辱亵渎只会让他更加性欲高涨。 从来没有被人羞辱过,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粗暴对待过......怎么办,好喜欢被凌鸦抽,好喜欢被凌鸦骂,好喜欢被凌鸦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最最喜欢的当然是被凌鸦cao了,感觉自己好像会被他cao死一样,感觉自己已经被cao坏掉了,坏掉也好,坏掉了就可以天天被凌鸦cao了...... “嗯~主人大力cao我~” 发sao的少爷满脸yin欲,哪里还有平时风光霁月的模样,散乱的长发铺在汗津津的身上,上挑的眼尾流露出无尽的媚态,饱满的奶子和屁股都是上乘,想必若是被卖去青楼,定会日日承欢,引得城中男风盛行。 可是现在他是凌鸦一人的玩物,被翻来覆去摆成各种姿势jian了个透,身子也不知道xiele几次,春药的药效都快过了,身后那凌鸦却还没有要释放的意思,最后少爷抓着他的手揉奶子,晃着屁股夹着roubang,撒了好半天娇,才让凌鸦把roubang抽出来射了他一脸。 事后是如何被凌鸦抱去浴池清理、如何在浴池里被上下其手玩了个遍、如何用给凌鸦rujiao的事情,叶契已经记不清了,他醒来之后只记得自己在床上发sao,还叫凌鸦主人,最后还撒娇,恢复正常的叶契已然羞得脑袋冒烟,恨不得钻进地里,可与他寸步不离的凌鸦见他醒了,立马出现在他眼前,拿着衣服准备帮他穿衣,叶契顾不得自己还是赤裸状态,直接掀开被子下床扯住凌鸦的领子,强迫对方低下头来,然后扯掉他脸上碍事的面具,一边觉得屈辱,一边又强迫自己直视着凌鸦的眼睛,可是到头来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让他忘记昨天发生的一切吗?可是他本来就是存心勾引他的。那让他做自己的人吗?可恶,说不出口。 沉默的时间好像有点久,凌鸦率先说话了。 “主人,小心着凉。” 主.人. “谁谁谁谁是你主人!你逼我在床上喊你主人!你你你!你对主人不敬!可怕得很!” 好像触动了某个开关,僵持不下的场面变成了叶契单方面的跳脚,他扯着凌鸦的领子开始输出起来。 待到叶契换气的时候,凌鸦却径直吻了上来,打了叶契一个措手不及,随后衣衫裹住了他的身体,灵活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动,使得叶契脸红心跳、气喘吁吁。 “主人,小心着凉。” “你!” 叶契好像突然xiele气的皮球。 “你真是个呆瓜。” “我是主人的呆瓜。” 叶契抬眼睨了凌鸦一眼,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但是凌鸦看见了他羞红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