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人(南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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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潮湿的密室中,密不透光。 只点了一些蜡烛在黑暗中燃烧着这一丝微弱的光亮,然而密室中却是满是春色旖旎的氛围。 “呜呜……呜,嗯啊” 回答呻吟声的则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床被撞的吱吱呀呀的声。 披散的头发,身上的衣服都遮不住那洁白的酮体,被人用绳子绑在床头。她的脸上疑似红晕,像是被下了药。 身上男人挥汗如雨,发狂的一般撞击着身下的女人。 劲一次比一次重,像是要狠狠弄死她的一样。 直至蜡烛燃尽,又被重新点上了烛火。 男人餍足地抱着怀中的女人,那女人瞧起有30多岁了,却依旧风韵犹存。 直到密室外传来一阵声音,“陛下,该早朝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将女人放回了床内,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等到男人离开密室后,短暂的光亮从外面透进来又被遮住。女人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这才睁开眼,眼中还有没散尽的媚色,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冷意。 看了一眼这关她的密室,自从被掳来以后她就被关在这里面,对外面的情况到现在也一无所知。 身上也被下了药没什么劲,又被关在这里。照这男人的折腾,她觉得还是先保存好体力再说吧。 她因为永远不会再见到这个魔头了,却不曾想那日他居然亲自带着人强行闯入了道观。 “灵双,真是许久不见,不跟我这个旧人叙叙旧情吗?” 她听到这声音从骨子里渗透出恐惧,缓缓转过头看着他。 南皇身后带了一堆乔装的南国士兵,此刻正悠闲的靠在门框处看着她。就像是猎人终于看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落入了圈套,他的心情十分的愉悦。 而灵双此刻心情像是掉进了深渊一样,没有任何目的的坠入黑暗中。 她故作镇定地,拂了拂袖子说道:“这位福主,贫道不叫灵双,你认错人了。贫道道号忘尘。” 南皇死死的盯着她,上前一步一步的走近她,灵双看着他走近的脚步,就像是踩在她的心上一样,多走一步便是心颤一下。 但还是故作镇定 当年这人有多疯她是亲身体验过的,夺人妻,还囚禁她。 若不是后来以命相搏,怕是早就要死在他手上了。 一步步走上前像一疯子般的猛的抓住她的双肩,让她看着他。 “你远在昆仑怕是不知道赴均和灵族谋反被诛的事吧。” 她听到这话,脸色唰的一下跟着白了。 赴均…… 灵族……诛杀,……这一个个的字连在一起让她自己都听不懂了。 不可置信的摇摇头,试图从南皇的脸上看出这不过只是在吓唬她说的话而已。 但是此刻的南皇看到她的表情,他十分的痛快松开抓着她双肩的手,一只手擒住她的脖子。 “你是不是还认为我在骗你?” “ 灵双啊灵双,这已经不是十年前了。不是随随便便的吓唬你。” 随后又松开了擒在脖子上的手,看着灵双摔在了地上。眼光呆滞,脖子上也是被他掐出的一圈红痕。 南皇走到旁边看了这院子 没有管摔在地上的灵双,像是感叹的说道:“看样子这十年你在昆仑待的很好,我以为你会受不了吃苦会回来的。” 灵双听到这话,抬眼狠狠的盯着他,“回来?在昆仑吃苦总比入了魔窟。” 南皇听了这话心中狂躁,上前又打算掐住她的脖子,却听到外面有人禀报。 不耐烦的道,“什么事?” 下属跪下道:“陛下,属下在门外抓到一个白衣姑娘,说是道观中的人,属下不知该如何处置,来问一问。” 南皇听了这话,挑了挑眉,“白衣姑娘?” 而灵双却有些紧张抓了抓裙边,南皇松开掐着灵双的手,打算起身,灵双却一把抓住他的衣服。 “那只是一个无辜的人,你放了她走吧。你我之间的事,不要牵扯无辜。” 南皇低垂着眉眼,看着她扯着他衣袖。 这一身灰色道衣都遮不住她纤细的腰身,秀美的脸,纤细的双手,心中微动。 勾起她的下巴抬起,“双儿莫非是在求我?” 灵双听到这话感觉屈辱,抓着他衣袖的手微微的松了一下,南皇感觉到了,假意不快,站起身朝下属道,“管她什么人,杀了。” 灵双震惊的睁大双眼,又立马抓住他衣袖说道:“算我求你。” 南皇停下话语,转头盯着她,“双儿要求我?求人可是要有条件的。” 灵双听到这话,挣扎了许久。 最终她站起了身屈服了自己的命运,去到了房里。南皇给下属使了个眼色,叫人先关押下。 随后挥散了院子中守着的人,跟着灵双进了房里,这房里十分的素雅简洁,看得出主人平常爱干净。 灵双站在床前身上灰色的道袍勾勒出风姿犹存的身材,南皇找了凳子,坐下看着她。 灵双知道他要什么条件,像以前那样折磨她。 背对着南皇站在床前,颤抖着手将身上的腰带解开来,身上灰色的道袍滑落下去,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将里衣脱去,只剩下里面白色的肚兜。灵双却突然顿住手,没勇气再接着脱下去。 突然全身没了力气,跪坐在地上,趴在床前细细的哭泣。 南皇却没了耐心,走上前抓住她那雪白纤细的胳膊拉了起来,抚摸着她那张沾满泪的秀美的脸蛋,眼前的人快30多岁了。 这张脸依旧长得这么漂亮,就像是十几岁的姑娘一样。 他看着那双漂亮灵动的眼睛,那泪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落,他不耐烦的捏起她的双颊。 她被这动作弄得微微嘟起红唇,盯着男人。 “哭什么?求是你自己要求我的,刚刚在外面说了,求我是要有条件的,你自己一言不发走了进来,却还在这里哭哭啼啼。” 灵双被这话点燃怒火,将自己满腹的委屈骂了出来,“王八蛋,明明是你无故闯进我的道观,拿无辜之人来胁迫我。是你逼我求你,你跟我要讲条件的。” 南皇懒得听她叽叽喳喳,使劲推进了床上,灵双想着干脆跟他拼一把算了。 一脚踢了过去,却让南皇一把压在身下。南皇长满茧子的大手伸进她的肚兜底下,抓了一把浑圆的白乳。 “灵双,你这功夫也是少年时我亲自教过你的。你又怎么能打得过我呢?” 灵双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南皇俯身朝她那红唇吻去,堵住了她的话语,灵双一边挣扎一边微皱眉,还想着咬断他的舌头。南皇感觉舌尖一痛松开了她的嘴,发现咬破了。 这下也被点燃了怒火起来,直接将自己身上的腰带扯了下来。绑住了她的双手,就将她身上的肚兜扯了下来,塞进了她的嘴中。 灵双被绑住了手堵住了嘴,呜呜呜的挣扎。 南皇一边亲她的脖颈一边道,“灵双,我真的想你想的快疯了。” 将她身下的裤子撕裂,用阳物磨着花xue,戳戳弄弄出了水儿。将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火热挺长的阳物虚势待发。 南皇怕弄伤了她,他在外面多蹭了蹭,然后缓慢又狠狠的入了进去。 进去之后的他就疯魔了,掐着她的腰肢使劲的往前撞,仿佛将身下的这个女人要狠狠的贯穿。 灵双被巨大的异物侵入,痛的直皱眉,却来回的抽插几下渐渐的没那么疼了。 但她一点也不想这王八蛋好过,收缩了一下。南皇也紧的难受,差点精关失守,他用力的一巴掌拍在了灵双雪白的双臀上,清晰的印上了绯红的手掌印。 木床被摇得吱咯吱咯的响,女人胸前的rufang也被撞击地摇出了波浪。身上的男人cao红了眼顾不得其他。 灵双折腾过后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 ,男人又翻过她的身。 让她趴下撅起自己的屁股,从后面试着进去,男人像只发情的公狗,抓着女人紧紧不放,甚至还掐住她的脖子。 灵双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又堵着嘴,差点活活憋死脸上憋得青筋暴起,绯红的脸颊汗滴坠落。 等到一切快完的时候,感觉自己下身在缓缓流露出些什么东西。却早已没了意识跟感觉晕了过去。 在之后她就是在密室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又发觉自己身上使不上来劲儿。 整日做着颠龙倒凤的事情,她看着南皇就如同看仇人,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过,少时相识的朋友,如今成了仇人,还杀了她的丈夫,把她囚禁于此,肆意折辱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