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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太投入了,所以他都没有察觉到严封的进来。老实讲,严封和高鹏的关系不错。不错到完全可以绕到对方背后吓他一下的地步。严封敲过门的,进了高鹏的办公室后第一眼以为他在打游戏,真的,那cao作鼠标的方式绝对是在打游戏。就这工作态度怎么行呢!严封皱了皱眉,他觉得自己得让高鹏吃一堑长一智才行。好歹以后上班时间就该做上班时间内该做的事儿啊。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才绕过一半,他的动态视力就捕捉到了电脑屏幕上的橙娱TV投票通道。以及放在桌上喝酸奶喝出的两大叠额外的投票名额。严封:“……”严封看着高鹏,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这会儿满脑子的都是“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猜错了,难不成真的从一开始就怀疑错了人,难不成钟太太真的压根就不喜欢他的节目……”就这差不多意思的三句话,翻来翻去地在反向质问着他。严封有那么一瞬间是绝望的。直到高鹏总算注意到了他。两个人面面相觑。两秒后,高鹏手忙脚乱地关闭投票通道,并欲盖弥彰地用文件夹盖住了那两大叠酸奶广告纸。“我问你。”严封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了,他抿了抿唇,在不敢置信中又带了些视死如归的勇气,“从节目开拍前你就来向我打听某位选手的资料,真的是你粉他?”高鹏:“……”一开始当然不是了。一开始他也是被迫的。但现在不是了。现在他是真心实意心甘情愿为那个优秀的男孩贡献力量的。他特么的也很糟心啊,就莫名其妙地踏上了这条贼船,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莫名其妙变成了追星男孩。高鹏的眼神往旁边飘了飘,他大概能猜出严封为什么会问这种话,从他来找老板老板娘时,他就猜到了。怎么着他也是答应过老板娘要保密的啊。而且,老板娘从头到尾对根本就是漠视态度啊。虽然不知道老板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这个助理,要想干的久,就得履行契约精神,坚持守口如瓶啊。再说了,严封的这个问题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问得没毛病,他也确实算是顾洲的粉丝了。于是,不算撒谎高鹏很平静地“嗯”了一声。严封:“……”严封这下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刚才“程愫愫”会那么无动于衷了:(。……今天的程愫愫简直出乎钟策的意料。除了捂他嘴那一块,其他时候,气场绝对的,杠杠的。他很满意程愫愫能有这种态度。这让他很放心,对她相当放心。要是她能忍着连节目的cut都不看那就更好了。钟策躺在沙发上得寸进尺地这么想着。他俩从换身体到现在,老实讲,最最最开始阶段的时候,也有悄悄在探讨怎么换回来的,再过段时间,又开始深入研究,要是换不回来该怎么办?而事到如今,秉着急也急不来的原则,程愫愫呢,是自动地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这怀孕期间的辛苦阶段了,时不时地陪着他,凡事都会率先想到他和孩子,这很好,离预产期还有三个多月,都是更应该注意的,而他钟策呢,比程愫愫的行为严重多了,就今天这事儿,他自个儿就能总结出来,活脱脱的就是那种严防死守防止老公出轨的小娇妻,话sao理不糙,真的,还挺像的。幸亏程愫愫她识趣。要不然都让他出马的话,不管怎么样,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他在程愫愫眼里,估计就直接顶上了小醋坛子的形象了。等回过神来……他这会儿估计都有些不敢看她了。好在,这些可能让他挖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的事情都没有发生。钟策缓缓地从沙发上坐起,侧眸凝视了程愫愫片刻。他知道今儿个程愫愫的工作少,月中嘛,不比月初和月末,有那么一大堆的加急文件需要处理。估计待会儿到点了就能下班,下班了估计就是回家,回到家饭后又在别墅区的公园内逛逛,每天这种重复的生活,老实讲,还真的挺无趣的。正好程愫愫今天的表现地很好。钟策认为很有必要给予她奖励。而且,他很有信心,他说的奖励,她会同意。毕竟她现在是男人嘛,男人,基本都喜欢吃这一套的。思及此,钟策抿了抿唇,过了一会儿,又撑着腰慢吞吞地站起身,走到程愫愫跟前,他还有些小别扭,“喂。”程愫愫抬眸,望着他。钟策左看看右看看,眼神飘忽。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好半晌,才把话说出口。“晚上看电影去呗。”第49章程愫愫思忖了两分钟,点头同意了。倒不是钟策嘴里的“男人都吃这一套”的说辞,再说了,以钟策刚才的表现,根本就看不出他说的是哪套,如果非要逼着程愫愫说直观感受的话,她对钟策的客观评价,那大概就是:没个正形还企图搭讪路边帅哥的小流氓。至于为什么不此起彼伏像过山车般磨一磨钟策,当然不可能会是“生活需要仪式感”这种肤浅的理由,程愫愫作为被钟策钦点的高铁直“男”自然想不到这个,她就是直肠子,以至于会直抒胸臆地觉得钟策他现在怀胎快七月也是很辛苦了,相比较于她的偷得浮生半日闲,对于钟策的替她受罪,程愫愫非常有良心地认为理应给予钟策适当的嘉奖。只怕是有且仅有一次。因为再过不久,钟策就要被送到月子中心提前吃月子餐学习坐月子事项了,等学了个大概学了个皮毛后,时间差不多了,就又会直接被扭送到妇产医院待产了。他们这是听了钟母的建议,思前想后,都同意了该决定的。换句话说,也可以把这次临时想出的看电影定义为约会。但要是使劲地把这约会再往深了扒,说真的,怎么看都跟“最后的晚餐”有异曲同工之妙。至少在钟策出月子前,这就是“最后的晚餐”。程愫愫:“……”想到这些,程愫愫对钟策的同情又加重了几分。这种感觉莫名地就很微妙。像什么很细小的不易察觉到的东西,慢吞吞地渗透到她的生活里,肯定也不是面对自己的脸的缘故,真要这么简单,只怕从一开始她就会有这样的心软的征兆,很明显,就是在这几个月的如影随形的生活里她慢慢滋生出来的心理。程愫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