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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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庆康的目的总算是达成了,他受伤调养的这段时间,也是他和宁月心最亲密的一段时间,为了照顾他的伤情,两人朝夕相处了数日,每天更是欢好数次。 魏威也没骗人,欢好非但没让酆庆康的状态变差,反而还更好了,不光气色看起来更好,似乎身体恢复得也不错。但这当然也是每次宁月心都小心翼翼、控制得当的结果。酆庆康不只一次提出要自己主动,但都被宁月心以他尚未痊愈拒绝。要是由着她的性子胡来,恐怕还真不会恢复得这么好。 但宁月心晚上自然不可能留在他这儿过夜,基本每次都是晚膳过后一段时间后,她便会返回自己的住处。可即便如此,时间还是有些晚了,自然不方便侍奉皇上,因而这几天酆元启都在宠幸其他人。 酆元启的心里多少有点后悔,早知道还是让萱嫔来照顾酆庆隆了,或者让她和宁月心轮流照料也成。几日没宠幸宁月心,可教他心中焦灼得不行,即便每天都能见到她,却依然难解心头饥渴。 可在心底的某处,似乎又一直都有一个声音在不断提醒着他,切忌太过亲近依赖身边的任何人,特别是女人。且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做的,即便是和一些人看起来走得很近、貌似非常亲近信赖时,在心底,他也会一直保留着一段距离。而每当他可能要打破那个界线时,心底的那个声音就会立即提醒他——那也正是酆氏皇族一直以来仅流传于帝王之间祖训,身为帝王,必须要有无情和决绝的一面,无论到何时,都不能放弃。 因此,尽管心里饥渴难耐,可表面上他淡定如常,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异样,且每晚都照常宠幸着其他女人,这下倒是几乎来了个雨露均沾,所有人轮流来。这下可是让两位答应高兴坏了,原本秋猎被带出来就足以让人惊喜不已,如今竟然还得到和嫔妃一样的宠幸频率,这在宫中可是很少有的事,如果有,那么就意味着距离晋升不远了。 至于酆庆安和酆庆康两兄弟之间的矛盾,酆元启自然是清清楚楚,而这一次酆庆康受伤的事,虽说是有些严重,但从种种迹象来看,的确是意外,如果真的是酆庆安有意而为之、精心设下了全套,那么即便是酆元启也看不出来任何破绽,足以说明他的确厉害。无论怎么说,都没必要追究。 大不了夺去看望几次、对他好一些,并给他多谢赏赐,作为弥补。 这天夜里,酆庆安忽然来看望酆庆康,原本宁月心已经准备离开,眼看着酆庆安过来,她立马警觉起来,也决定先不走了。 酆庆安很快在酆庆康的床边坐下,貌似关切地对酆庆康嘘寒问暖,一副非常关心这位弟弟的模样。按理说,这在兄弟之间再正常不过,可考虑到他俩的关系,这属实违和,酆庆康甚至连装都懒得装,完全是一脸迷惑又怀疑的模样。 而酆庆安“演”了一会儿,似乎也累了,不想再演下去,嘴角便提起一个深深地笑意,转过头来对宁月心说:“歆嫔娘娘,我与康弟,有些兄弟之间的话要说,可否请你,稍微给我性格方便?” 他这话说的相当客气,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她知道她没有理由强行留在这儿,更不该在明面上介入他们二人之间,即便很担心,也不得不离开房间,为他们关上了门。尽管她知道酆庆安怎么都不可能直接对酆庆康动手,可心还是禁不住狂跳。 宁月心出去后,风情抗拒便低声说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皇兄,不必再虚与委蛇了。” 酆庆安却又笑了笑:“哎呀,康弟,我明明是来关心你的,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虚与委蛇’呢?可真是好让人伤心啊。”可他笑着笑着,就瞬间变了脸——他忽然整张脸都冰冷下来,还咬着牙说道:“你若是有点自知之明,就趁早和她彻底断掉!” 酆庆康却将视线往旁边一挪:“皇兄在说什么,恕我愚钝,实在是听不懂。” 酆庆安却忽然抬手扣住了酆庆康的下颌,又对他说道:“那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但我只说一次,你给我清清楚楚地听好了:立即和宁月心断开,再也不可以见她,更不可以在和她有任何苟且之事!若你胆敢说一个‘不’字,我就立即将你们的事捅到父皇那儿去!” 酆庆康的目光中却并没有半分畏惧之色,甚至也并没有一丁点惊讶或惊恐之色,他对酆庆安忽然说出这番话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还冰冷且淡定地回击道:“哼,皇兄,在你说出这话之前,不妨先看看自己可好?” “你说什么?” “你对她做过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若皇兄想要来个玉石俱焚,我乐意奉陪,但我还是像对皇兄说一句,即便是为了争夺大位,牺牲一个女人的做法,也太过下作肮脏。你明明可以用更加光明磊落的手段来对付我,我即便是输也输的心服口服;让若皇兄当真要利用她,那么我即便是当真输给了你,我也会一辈子打心底鄙视你。” “你——”酆庆安听到酆庆康这番话心中却破维吃惊,他自认自己做的已经很谨慎,他和宁月心的事他怎么会知道?难道……究竟是自己身边的亲信泄密,还是宁月心…… 可酆庆安也很善于掩饰和伪装,他更是没让酆庆康察觉自己的破绽,很快便继续说道:“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的看法吗?再说,她可是父皇女人,在你做出有违人伦之事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想到自己会有什么下场!酆庆康,你真的觉得你很爱她吗?你不过是觊觎父皇的女人罢了!你真正想要的,依然是皇位!” 酆庆康却冷笑道:“皇兄,别把人想的跟你一样,若是要拿她来换储君大位,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他,你呢?恐怕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储君之位吧?既然如此,你尽管做出你的选择,我会用我的性命护她周全,如此一来,你便可一箭双雕、得偿所愿,何乐而不为呢?是不是?” 酆庆康的声音冰冷而讽刺,非但刺痛了他的耳膜,甚至也刺痛了他的双眼和心。他怒不可遏地掐住了酆庆康的脖子,那一瞬间,他仿佛真的动了杀意,可酆庆康的眼中竟然依旧看不到分毫的惧怕,甚至还倔强且执拗地和他对视着。 但酆庆安最终还是找回了理智,很快放开了他。 只是出门之时,怒气未消的酆庆安直接拉走了宁月心,酆庆康很担心,想要立即追出去,生怕酆庆安会伤害宁月心,可他却被魏威给拦住:“二殿下,还请冷静一些。” “可是他们……” “我会悄悄跟上,还请二殿下放心。” 酆庆康也知道,于情于理,他都不该也不能追出去,于是也只好选择相信魏威,并说了句:“魏太医,拜托了!” 魏威重重点头,很快便出了门。宁月心身上有股很特别的幽香,那并不是她的体香,而是他专门为她调配的一种特别的熏香,有安神养身之用,但那气味很轻,只有嗅觉异常灵敏之人才能察觉。酆庆安就完全没注意到宁月心身上的香气,可魏威却很快便循着那风中飘摇着的香气找到了二人所在。 酆庆安将宁月心拉入树丛中,借着树木的遮掩,将她给按在了树干上。只是夜深人静,即便他情绪激动,却也不敢高升怒吼,只好近乎耳语与她咆哮:“好你这贱女人!” 他这话说的难听,宁月心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女人,却也听不得他说这话,便带着些委屈和倔强地说道:“这话恐怕轮不到大殿下来说!” “你还敢顶嘴?!” “我问心无愧!当初我可没勾引过大殿下!” “呵,你还敢说?你可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相会之时?你看着我那眼神里都带着勾子,还敢说你没勾引我?!” “……”宁月心不禁一阵无语,可能……自信的男人就是会有一种所有女人都会被他们的魅力所吸引,一见面就会用尽浑身解数来勾引的错觉吧…… “嗯?怎么,没话说了?” 宁月心实在是懒得和他争执辩论,便说道:“……大殿下怎么开心就怎么想吧。但若是你如今后悔了,想要把反悔也不晚。” “你什么意思?事到如今你竟然想甩了我吗?!”酆庆安忽然掐住了宁月心的脖子,她一时喘不上气,忍不住咳了几下,而他也很快将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些,只是卡主了她的脖子,但并没有真用力。 “……大殿下何必那么想?大可以是你甩了我。” “你……”酆庆安怎么可能听不出宁月心这话不过是在故意迁就他罢了,可她表现得越是“大度”、“体贴”,他便越是愤怒。 分明就是她不想要他了,她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他?! 酆庆安怒不可遏,一把扯开了宁月心的衣服,将她按在树上,动作粗暴蛮横地侵犯了她。这是他第二次侵犯她,尽管她依旧没有挣扎,可他的行动却是实实在在的侵犯,没有一丝温柔,也并不怜香惜玉,仅仅是为了发泄和惩罚。 他的roubang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恨不得要将她给cao烂、cao坏似的,动作粗暴蛮横地在她身下用力抽插着,rou体碰撞的声音很响,如果有人从附近经过,恐怕很难注意不到这声音。 宁月心咬紧牙关强忍着声音,可最终也被他做到近乎瘫软,双腿都有些合不拢,就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有。但酆庆安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把她丢在这儿,他抱着她,将她送回到宫室中,并且还亲自处理了她身上被他撕扯坏的衣服。 宁月心不禁冷冷地笑了笑,这个人的自保能力,是真的很强,或许他真的很适合成为储君,就连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这点,也实在是很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