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暗】苦恼的龙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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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骑士潜入阿尔伯特的房间时,不太设防的战士正在睡觉。 显然他做了个不是很好的梦,也许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噩梦,他紧紧皱着眉头,伸手穿着单薄的内衬,而他的铠甲与斧头都妥帖的放在一旁,龙骑的脚步轻轻的,但即使是这轻轻的脚步,身经百战的阿尔伯特似乎也有所感应,微微的皱起眉头,像是随时要苏醒一般。 但龙骑并不因此而感到惊惶,他从兜里掏出一段绳索,据贩卖的商人自己说这是从很远的地方、一个叫做萨维奈岛的地方弄来的好东西,再强悍的人也无法轻易挣脱开,而龙骑上前去,给阿尔伯特灌了一点点昏睡的幻药,又用绳索将阿尔伯特捆了起来。 等到阿尔伯特苏醒的时候,龙骑正贴着他的脸非常近的观察着他,而忽然睁眼的阿尔伯特自然吓了龙骑一跳,他下意识的往后跳了一步,却撞在门上发出非常大的响声,或许是阿尔伯特的队友听见了声音,他听见困倦的哈欠声,然后这人走近几步,敲了敲门,询问阿尔伯特发生了什么。 但阿尔伯特什么也说不出口,他的嘴里被堵上了东西、而黑心的,这是阿尔伯特认为的,而这黑心的、这个世界的英雄,甚至贴心的拽着阿尔伯特的舌头,将布料贴着阿尔伯特的舌面塞了进去,阿尔伯特无法吐出这块布料,就连呼吸都有些艰难起来,而门外的人没有得到回应,半分钟后又离开了,阿尔伯特仍然无法呼吸,甚至连吞咽口水都困难了,有唾液顺着他的唇角流到了脖颈处,而最清晰的,还是阿尔伯特胯下最显眼的位置。 他穿着是深色的内衬,自然十分清晰的能够看见腿心间一处濡湿,龙骑看了一眼阿尔伯特的脸,又低头看了一眼阿尔伯特腿心不自然的位置,龙骑尚且年轻,没有学会善待俘虏,他粗暴的扒下阿尔伯特的衣服,甚至在阿尔伯特反抗的时候差点拿起龙枪要去划阿尔伯特身上紧贴的布料,阿尔伯特是不怕死的,但他不想在没有完全他的愿望的情况下再死的这样狼狈,但身体好像服从的情况下,那双眼睛仍然是恶狠狠的瞪着龙骑的。 阿尔伯特完全没有服软,龙骑也不指望阿尔伯特这样就能够服软,他几下扒光了阿尔伯特身上的衣服,又扯着绳索将阿尔伯特摆成一个双腿大张无法合拢的姿态,无论怎么看都显得狼狈又可怜,但唯独那双眼睛,那双漂亮的、湛蓝的、对着龙骑满含愤怒与杀意的眼睛,在此刻龙骑看着那双眼睛,有些微妙的,他感觉自己勃起了。 虽然这件事情稍微有些诡异,身为男性的他却对着一个同为男性的对象勃起…即使这个人身下长着一口柔软多汁的女人xue,龙骑还是挠了挠后脑勺,而阿尔伯特仍然愤怒着,努力的想要将自己从这样尴尬的处境里拯救出来。 但龙骑脑子转的还是稍微快的,他在想明白一些事情后果断脱下了铠甲,连带着头盔,那双清澈又透露着一点未经世事的愚蠢的眼睛出现在阿尔伯特的眼前时,他脸上的凶残稍微迟钝了一瞬,但龙骑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脱下裤子,连扩张都不明白就将性器对准了阿尔伯特的雌xue。但即使此处已经溢出大股水液,在插入时也仍然沾染上了些血渍。 阿尔伯特很疼,但身为暗之小队承受伤害较多的那个人,他自然已经习惯了疼痛,即使这疼痛陌生又让人奇怪,他别过头去,也妄图藏起他脸上的潮红和发烫的耳尖,幸亏龙骑青涩的有些笨,他没有意识到阿尔伯特的任何异样,只是按照本能的,反复的在阿尔伯特的体内顶弄着,紧涩的xue口被人狠狠顶开,阿尔伯特不受控制的发出声喘音,但从喉口溢出的闷哼并无法引起龙骑的注意。 龙骑青涩的技术无法取悦到阿尔伯特,但足够的本钱却可以将阿尔伯特体内的各处敏感尽数蹭过,他能够感受到手下阿尔伯特不断地颤栗,自然认为阿尔伯特是喜欢这样的,而不断紧缩的、敏感的软xue也一次次的将龙骑的性器吞吃到深里。阿尔伯特咬着下唇几乎要出血才勉强抑制住他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但龙骑并没有发现阿尔伯特的反应,只是兴致勃勃的,一次次的将性器顶到阿尔伯特的柔软的、最湿热的深处小口去。 阿尔伯特不想表现出被快跟取悦到的反应,他紧紧咬着下唇,又只能被龙骑一次次顶撞最深处的宫口,畸形的身体、或者说是灵魂对于这样猛烈的快感太过于陌生,他闭上眼睛微微颤抖几下,通红着耳尖想要躲闪,却被龙骑敏锐抓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反应,微微痉挛的腿根上早已涂满阿尔伯特自己流出的水液,他红着眼看向龙骑。 龙骑对阿尔伯特并不熟悉,但他已见识过阿尔伯特在战场上的模样,他看见了阿尔伯特的疯狂,拉蜜图在战士想要再冲上前时的眼神互动也令龙骑有些微妙的、就好像拉蜜图正是主导阿尔伯特行为的绳索一般,那样狂热却冷静的战士令龙骑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一种眩目,他被迷住了,而现在,这样身经百战的战士在他身下露出这样的弱势,年轻的龙骑无法控制自己,而恰当的,阿尔伯特的宫口也被顶撞开一条缝隙。这一下顶撞彻底将阿尔伯特不愿出口的呻吟顶了出来,龙骑自上而下这样看着阿尔伯特潮红颤抖的脸颊,双眼更因过量快感微微上翻,对龙骑而言,这样的景色实在难见到。 他低下头,给阿尔伯特献上了自己的第一个吻,虽然阿尔伯特大概并不怎么想获得。 年轻的龙骑也确实无法坚持太久时间,jingye泄在阿尔伯特体内后他本欲再来几次,但敲门声打断他,这次的声音并非昏昏沉沉的,而是清醒的、沉稳的,是那个拉拉肥导师的声音、拉蜜蜜?好像是这个名字,龙骑只能急匆匆的抽出性器,趁着阿尔伯特仍然手脚发软,龙骑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匆匆的从窗口逃了出去。 阿尔伯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到拉蜜蜜敲门的声音好像变成在用杖子打门的时候,他才慢吞吞的起身,给自己披好了衣服,阿尔伯特打开了门,他想要说些什么,又觉大脑好像在刚刚被灌入了东西似的,而下身的jingye好像也已经有些夹不住,他忍不住的收缩了一下xue壁。而拉蜜蜜也结束了她的话,提醒阿尔伯特记得下楼去一起吃早饭。 “好的——亲爱的拉蜜蜜导师,我一定遵守。” 而阿尔伯特回头的时候,在窗边,他看见了那个年轻龙骑士的头盔露出的尖尖角。 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拆穿。 他只是想,如果要解决这样一个…有些奇怪的英雄,最好还是在光明正大的情况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