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告白/别(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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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脑子里是被横切一半的记忆,她只记得自己和寒书越分手,却不记得让自己伤痕累累的性爱。 第二天宋御纪就让她回校了,而因为自己的失忆,她落下了很多课程,不想让奖学金泡汤,她只能更多的把时间投入学习。 但她还是记得和寒书越的分手,书本资料上常常会被眼泪砸湿。 她的舍友们虽然也没听她提自己分手了,却也知道她和她男朋友的感情陷入了危机。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引起的,她开始什么都吃不下,尝试做了些放松心情的活动,但这种厌食还是一步步严重到了任何东西被塞进嘴里不一会就被吐出来的程度。 她只能勉强自己进食一些流食,但无论是粥还是汤滑过喉口,都会让她的胃酸翻滚,感到说不出的恶心。 人越来越消瘦,可是她却不能因此分心,因为要准备毕业论文还有毕业答辩。 她并无考研打算,因为她太想从自己的那个家脱离出来,从宋御纪的身边完整地离开,她已经不愿意再多等一天了。 甘芊珞的朋友们一个比一个担心她的状况,她本来就是偏瘦的,现在又暴瘦下去,和她走在风中时,总会下意识地抓着她,害怕她会被风卷走,然后彻底在世界上消失不见。 因为上次生病对记忆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她有的时候会站在一个地方,猛得回神却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而且因为时间上的紧张,她不怎么和吴言联系了,但也会回复他表示关心的短信。 一天,她在浴室里淋浴,又是一个猛得回过神,她看着自己脚底下颜色偏紫的液体,半天想起她不小心把葡萄汁弄到了衣服上,身上也沾了不少。 赶紧洗吧,洗完去把最后一点工作做完。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手自然地搭在自己的腹部上。 奇怪,明明什么都吃不下去,可是这里鼓起来。 她去打量自己的肚子,在鼓起上揉了揉,不对,这里怎么会变得这么大了?我多久没来生理期了?一个月还是三个月,不?四个月? 到底多久?我为什么都没注意到这个? 她心里慌张极了,她有了个猜测,但怎么都觉得不可能,不会是怀孕吧,她没和谁zuoai不是吗? 不对…好像和谁做过了…… 谁啊,她蹲了下来,蜷缩成一团,热水打在身上,眼睛都睁不开。 她逼自己一定要想起来,不然就太可怕了。 脑子里匆匆闪着一些片段,有寒书越也有宋御纪,甚至是沈祈,吴言,以及怎么都不可能但就是有和他交缠在一起的尹归。 我失忆的那段时间都做了什么啊? 她捂着眼睛,极度自责地哭了起来。 最后她在药店买了几支验孕棒,果不其然地全部显示两条杠。 失魂落魄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什么话都没有说,不行,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答辩了,这几天也要处理自己的论文,无论如何都找不出时间去做人流。 她只能藏着肚子等毕业,再把里面的孩子摘掉。 原先还可以强迫自己吃下一些流食,现在知道肚子里有个发芽成长的种,她彻底是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在尹归的课程结课那天,尹归让她一个人留下来。 甘芊珞有一点和他zuoai的记忆,所以看着他非常尴尬,她不觉得尹归是会强迫自己的人,更觉得是自己神志不清强迫了尹归。 “怎么样?最近有好好吃饭吗?”尹归问她,对着她伸出了手。 甘芊珞闭着眼睛躲开了,尹归又把手收了回来。 “不用担心我,尹老师……”甘芊珞低着头说道。 尹归看着她瘦得陷下去的脸颊,心里密密麻麻地疼,他只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给她,说:“有就业打算了吗?可以考虑一下我的研究所。” 他的研究所在全球都是顶级的,凭她的资历怎么都不够格,所以很奇怪,奇怪到甘芊珞觉得这是对两人那次不明不白的性爱的报酬。 怎么,是自己给了他不错的体验吗? 甘芊珞没有接他递给自己的合同,摇着头,拒绝道:“不了尹老师,我觉得我不适合您的研究所,依我现在的水平,我不够格的。” 可尹归依旧要把合同塞给她,说:“我觉得你很合适。” 还是收了他的合同。 吴言又在邀请自己,刚好自己空得出时间来,她想了想决定这次就不拒绝他了。可因为也有和吴言zuoai的记忆片段,她感到非常的尴尬。 她心里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很好的朋友,而因为自己的问题,和他发生了关系,所以错全在自己。 吴言也看出来了甘芊珞的虚弱,有些担心她,但一时间又不清楚自己的立场所以没有动作。 而且观察下来,他知道她已经不记得和自己发生的事情了。 “你还好吗?”他问甘芊珞,表情还是行为全都小心翼翼。 甘芊珞露出个安慰他的笑容,没有提自己吃不下东西,睡不着觉,说:“我其实很好的,只是快毕业了要忙的事情很多,所以看着有些不太好。” 吴言点了一下头,他和甘芊珞一齐沉默起来。 终于,吴言想和她说自己喜欢她,他知道她不会愿意被当做宠物一样豢养在谁的身边,她是想要自己独立起来的人 。 所以他朝她上前一步,几乎把她逼得找不到退路。 甘芊珞她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吴言的感情,她意识到将发生的事情,慌张地抬着一双惹人生怜的眼睛看他。 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魅力,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她,想要把她据为己有 。 很可惜,被她信任着的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所以吴言凝视着她,卸下了从小到大身为天才的倨傲和无所谓他人,平静的眼睛里是炙热的爱意。 他说:“我喜欢你。”早在多年前的那个即将入冬的寒日,他看着她走近自己,又怯弱又漂亮。 他那颗被极限运动刺激着的越来越懈怠剧烈跳动的心脏,因为她被人领着和自己打招呼而猛得跳了起来。 但是他的孤高让他淡淡看了她一眼,甚至是如临大敌地想离她远一些,话在舌尖腾转,最后变成一句带刺的:“只有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