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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始这条线了!我很厚道的让祭司登场了,开始这条纠结并且狗血的线!相信我,祭司是男猪,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其身体,苦逼其心灵……抱头。七十四叶白芷和左护法将晏殊献给了骊城王,便就退下了。骊城王尚站在殿下,殷切的看着妙手。“这……”妙手有些犹豫,对骊城王行了礼道:“在下方才给宝泽王子探了脉,王子现在身子太过虚弱,一时间怕是受不住这么大的折腾。”“那该怎么办?”骊城王有些焦急,宝泽如今病怏怏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摸样,着实是看着心惊,怕随时都会撑不住。妙手袖手想了想,才道:“这样吧,在下开个药方暂且先调养一下王子的身子,也要先将药引调理几日,等我从中原回来,再为王子医病,可好?”“药王要走?”骊城王微微皱眉。“在下有些事情要往中原去一趟。”妙手拱手笑道:“还请王上见谅,在下去去便归,用不了几日。”“不妥不妥。”骊城王一把抓住了妙手的手腕,急切道:“你也看到了,宝泽如今一日不抵一日,万一等不得你回来……况且这如今心也有了,便是要调养宝泽的身子,药王也必须留下!”妙手有些为难的回头看我,“在下实在是受人所托……”“何人所托?”骊城王眉头皱紧,“难道本王留你都不行?”“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王上莫要为难在下啊。”妙手那一副死脑筋,死活是情理不通。骊城王脸色也愈发的沉,我估摸着要发火了,却听殿外有人道:“既然王上都如此说了,先生就暂且留下医治宝泽王子的好。”那声音打殿外飘进来,淡淡如青烟绕耳,我眉心便是突的一跳,抬眼便瞧见有人一袭月白色长袍立在门槛外,负袖微微的朝殿中笑。月色皎皎。我忽然发现有些事情我早就知晓,却抵触相信而已。“阮公子?”妙手言语带喜的对他拱手,“你不是回中原了吗?怎么还在骊城?”阮碧城一双眼睛缓又慢的扫过来,落在我身上,淡笑道:“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多留了几日,又听说先生来了骊城,就等着了。”“既然阮盟主都这么说了,药王你再推脱,本王可真的会误会药王不想给宝泽医病了。”骊城王沉着脸对妙手道。妙手慌忙行礼道:“在下怎敢,医者父母心,在下也不愿看王子多受病痛折磨。”他装腔作势的略微一犹豫,“哎,那在下就先医治好王子的病再动身赶往中原吧。”“这才对吗!”骊城王伸手扶起妙手,笑道:“今日难得阮盟主也赏脸,本王设了宴,便当是为了庆祝本王得如此厚礼!”一壁招呼阮碧城也进来。阮碧城拱手道:“阮某带了几位朋友,不知可否一同入殿。”骊城王慌忙让奴婢请进来。我忽然听到婴孩的啼哭声,心头一紧,猛地抬头就瞧见随着阮碧城一同进来的那人,碧青的衣袍,怀里抱着个孩子,一脸愁苦的摸样,居然是沈青!他们居然会在一起?还没得我吃惊开口,妙手先一步急切切的道:“师弟!”疾步便冲了过去,“师弟……师兄找的你好哭了……”一抽鼻子,居然要哭了。沈青苦着一张脸看他,呲牙道:“你够了啊,哭成这样好难看!”妙手抹了眼泪,扯着他袖子道:“师兄是太高兴了,没想到真的会在这里见到你。”忽然想起来,转身对阮碧城谢礼,“这要多谢阮公子,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他的?”“偶遇而已。”阮碧城淡淡的答他,随着宫娥一同进了大殿,就在不远处的殿下落了座。沈青将将落座,啧的一声又起了身,几步到铁笼前,盯着里面的晏殊惊讶道:“晏殊?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晏殊在笼子里不答话,自顾的睁着眼睛看我,一瞬不瞬,恍若无闻。骊城王先一步道:“这是阮小教主送给本王的厚礼,这可是救宝泽的药引啊!”“药引?”沈青眉头一蹙瞪向妙手,“你又要做药人换心?”“师弟你听我说。”妙手慌忙起身解释,“我虽还未真正试过,但这换心之法绝对是有些把握的……”沈青却啧的冷笑,“有些?你用这一条命去做有些把握的事情?你究竟是为了救人?还是仅仅为了你想试一试?”“师弟你误会我了……”妙手焦心焦肺的想解释。沈青却不与他对脸,而是转过头看着铁笼中的晏殊道:“晏殊你竟再次落到了这个下场,也是活该。”叹了口气又道:“何不死了一了百了?”我看着晏殊,他趴在笼子里,安安静静的看我,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一般,不言不答,不挣扎也不反抗,像是一只爪牙拔光被驯化的兽,再没有一点点生气。“晏殊?晏殊?”沈青忽然有些发恼,伸手进笼子里一把攥住晏殊的衣襟,拖他直面相对,铁链响做一团,“老子在跟你说话!你做什么死样子!”力道太大,他身子不稳,额头不小心磕在铁栅栏上,素白的额头一下子冒了血珠,顺着眉,顺着眼,扑落落的往下掉,坠在白衣上,一襟红花斑斑。他就微微蹙了蹙眉,细不可闻的道:“疼……”我忽然就愣了住,这是……晏殊吗?沈青也有些发愣,一点点松了手,蹲□子看晏殊,问道:“晏殊,你没听见我说话吗?”听见了吧?晏殊眨着眉睫上的血珠子,一掀掀的看他,却不讲话,而是转过眼睛又看我,依旧是没有表情没有情绪,只是看着我,看着我。“你做了什么?”沈青转过眼来看妙手,妙手慌忙摆手道:“师弟怎可误会我!我今日刚到骊城,要做什么也来不及啊!”骊城王沉了沉声笑了,道:“阮小教主擒下他费尽了心力,怕他反抗再逃了,就用药毒傻了,也免得他逃脱照成上一次的祸乱。”毒傻了。他看着我,额头上串串的血珠子落下,他就在铁笼子里安安静静的看我,从未有过的安分。晏殊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