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滴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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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单单好看?没有别的形容了?” 乔氏见寒启没有言语,指着寒启身旁的一根树枝道:“你看看你身旁的树枝。” 寒启转头看看,不知乔氏指的是什么。 “你看看那枝翘得好高。你再看,那枝头的叶子上有什么?” 寒启瞅了一眼:“有一滴水珠。” “是呢,一滴水珠。不过好像这叶子快盛不住了,你看它:要滑下来了,滑下来了,滑下来了,到叶子尖了。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欧!它滴下来了!哈哈哈哈……”乔氏又一阵笑,“晴儿,送公子回去吧!公子劳乏了。” 寒启听了这话,忙起身,匆匆随了晴儿出了府,乘了车,回去了。 且说寒启当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虽说昨日连眼也不敢抬,一语未发。但世间圣贤又有几人?见此光景,哪里有心中没有活动的?真是心中又痒,下面又硬。直挺挺的被裤罩着,甚是难受,干脆脱了去,直接顶了出来。抱上身旁熟睡的梅氏,推了裤子在那外边蹭了起来。没多时,边已yin水滑溢。寒启正欲顺着往里滑,却被梅氏一把推开,喝了一声,自提了裤,又翻身睡去。 寒启无奈,只得罢了。不过起来的火,如何肯熄,寒启起了身,去外间,自xiele,方安睡去。 次日,李府的车,依照常接了寒启,往府里过去。寒启一进府门,便被小丫鬟带进了主院。此时,乔氏已经坐到了正厅上,见寒启来了,便招呼他坐下。 “夫人,不知小公子病可好了?”寒启问道。 "我也想他早点好,可偏偏还烧着。又让公子白来了一趟,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我早已备好了些酒菜,公子不妨吃点,再睡个午觉,等睡醒了,休息好了,再回去,好不好?"乔氏说道。 见寒启没拒绝,晴儿便引了他来至园中。只见在一片竹林旁的石桌上,摆着三四个小菜,一壶酒,两个酒盅。乔氏也随后来了,在石凳上坐了,又让寒启坐。 "来,公子尝尝,看看我们厨房做的如何。"笑着招呼道。 寒启似比前日少了那些许的拘束,同乔氏小饮了起来。谁知一时天色忽变,暗得若夜里一般,隆隆一声,落下大雨来。寒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乔氏却一把拉了他,往最近的一间屋里跑去。 两人匆匆跑回屋内,关上门,都笑了。笑声却又忽然止住,二人面对面立着,寒启见乔氏,一身轻衫早已被雨淋透,紧裹着身子,画出轮廓,姿容丰美,奇艳绝伦,又半透着上身的酥胸,下身的森森一片莎苗。乔氏看寒启,那话儿早隔着裤子,坚直了起来,透着湿透的布料,能大约看出个样儿。 二人呆了少时,寒启红了脸,乔氏却先开了口,道:都这么大了,这是想甚呢?要不借我顽顽? 说罢,未等寒启应声,便伸手退去了他的裤子,把住了那麈柄,弄起来。 其推了一把,示意让寒启转过身去。其从背后玩弄着,另一只手却游走到了魄门处。 寒启身子一战:“这是作甚?” 乔氏,将头贴着寒启的脖颈,凑至其耳边说道:“乖,莫要言语。” 乔氏的手指在魄门外揉弄了一会子,便接着雨水的湿润,滑了进去,抽插起来。 寒启何曾经历过这个,口中喘息一下便重了起来,身子慢慢酥软,使不上劲,向后微微靠去,正顶上软软地双峰,在背上晃动抚摸。 谷道不自觉地开始往后迎。如此一迎一送,不知多少回合,一时没忍住,xiele乔氏一手。 乔氏微微一笑,一抬手,将手上的阳精,都送到了寒启的口中。寒启也不排斥,自吮了,咽了下去。 乔氏向后,找了张椅子坐下,而寒启醉软无力瘫坐在其身上道:“小生平生还从未如此快活过。” “这还什么没做,就快活了?”乔氏搂着寒启,舔着手指,边笑边道,“明日我儿估摸着还不会痊愈呢,公子还来教书否?” “来。”寒启道。 且说,待至雨停,寒启着了晴儿为其烘干的衣服,回至家中,一夜难眠,反转回想着在李府的幕幕。少不得手上忍不住运动起来,正到兴奋时,身旁的梅氏见了,往其身上踹了一脚,言道:“恶不恶心,起来弄去,别一会子把床给弄脏了。” 那寒启借势迎着便抱上身旁的梅氏,yingying地往下面蹭,只蹭了两下,就被梅氏推开了:“起开,起开,别打扰我睡觉。” 连续两次扫了兴,那活儿已软了不少,寒启也没了那兴致,自己躺平,半硬半软地睡了。 次日,至时,李府依旧来接寒启,寒启直接坐上马车,随着李侯爷去了。路上寒启从小窗看了眼天色,却是晴空万里,没有一丝乌云,他脸上倒显出失望之色来。 到乔氏面前,寒启更不敢抬头了,低得更深。 "公子这两日的书教得可是真好,我这当妈的特别满意。"乔氏笑道。 寒启只得陪着笑,不知如何接话。 乔氏又让晴儿引了寒启去喝酒,如此或饮或言,寒启只是应着,左立不安地过了一日,刚想提离府回家的事儿。只见晴儿进了来,道:“妇人听外面说,西市那边出了人命案子了,现在四门都关了,全城搜捕呢。说是抓到凶手前,任何人不得进出。” 乔氏,一个没忍住,笑了两声,道:“公子,看来今晚只得在这儿住下了呢。” "夫人......"寒启欲言又止,乔氏却挥手,道:"你就在这儿歇下,明天一早再走。我让厨房准备饭菜。" "那......"寒启看向乔氏。 "公子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了公子。"乔氏笑道。 乔氏便唤了丫鬟去准备房间,然后引了寒启去,自己则去了厨房,吩咐厨房准备饭菜。 饭后,寒启自回屋中,一时无聊,便出了屋,在院子中闲逛。 此处是李府最为宽敞的一处院子了,周围是一片翠绿,花木扶疏,十分雅致。 寒启走了几步,看到了一棵大柳树,柳枝上挂着许多柳叶,柳叶间有几只黄鹂在叫。 寒启便拾了一片柳叶,放在鼻间闻了闻,果然有淡淡的清香传来。这柳叶上的清香与梅花的味道截然相反,梅花是甜的,而这柳叶则是淡淡的香气,让人很舒心。 沿着小路一径走去,刚转过一座大石,却见乔氏正一人在石上饮酒。 "公子,你怎么来了?"乔氏见到寒启,道。 "只是在屋里无聊,想出来透口气。"寒启回道。 "公子,你这是来找我喝酒啊?" "我....." "你来坐,我们再喝会儿。"乔氏道。 寒启走了过去。 寒启坐下后,乔氏又拿起酒坛给二人斟了酒。 乔氏拿着酒杯,对寒启道:"公子可喜欢我儿?" "嗯,喜欢,贵公子甚为聪慧。"寒启应道。 “那公子可喜欢我?” “这……”寒启不知如何对话。 乔氏一看笑了,道:“不打紧的,不打紧的,公子快喝,快喝呀。” 说着,便将一杯半敬半灌给寒启喝了。 乔氏笑道:"这可是我的心思,公子可莫要辜负了才是。" 寒启不知如何应对。乔氏又给寒启倒了一杯酒,帮寒启端起,又推入口中,又自陪了一杯。如此,两人喝了约有一个时辰,也不知是多少杯二人渐醉。双双在石上歪了,悠悠若睡去。少时又作蒙蒙似醒非醒状。乔氏跌跌撞撞走入房内,取了本册子,回至园中,说是平日藏的,邀寒启共赏。 寒启接来,昏昏看时,不过是各类平常春宫集合,说道:“这有甚趣?” “这倒无趣?”乔氏道,“你且待我取来。” 说罢,便又取了一册来,摇醒寒启,递了过去。 寒启,趴在石上微睁双眼,翻了几页。虽说亦是春宫,却和别的不同,倒有些滋味。时而强睁着眼翻看,时而迷迷糊糊又闭上了。 一时又睁眼开来,却不知自己是自何时,正逐一吮咂着乔氏天足上的拇指。 但却又听乔氏道:“公子实在不善此技。” 说着,收了足,往下寻去,将寒启的裤子退去一截,露出了那已硬邦邦的柄儿,或唇裹,或舌走,或手抚;时吸,时吮,时咂,时嚼,时咬……弄得那话儿,又涨又红又烫,不时抖动。但少时,便止住了,故不让寒启尽兴,问道:“可会了?还要不?”说着,又将足伸至寒启口侧,用脚趾玩弄了一下嘴唇,寒启闭眼倒着,又吸吮起来。忽觉变了感觉,似非脚趾那样细小,睁眼看时,原来是根角帽儿,根上还穿着几根绳儿。 寒启抬眼,望了望乔氏,乔氏道:“怎的?这是我平日使的,可有滋味?”说着便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