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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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赌上性命的决杀,只剩下了游走于感官之上的本能。 暮色沉沉之际,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黑屏蔽了视觉,只剩下听觉辅助的刺杀正在进行着。链刃绷紧时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抽开空气的破刃声,鲜热的血液飞溅出来的声音……成为了凌肃判断敌人方位的依据。 鲜血在倒刺剜rou的链刃上滴淌如注,对方已是被逼入末路,只能在无力的反抗下发出绝望的哀嚎。对他而言,前来刺杀的凌雪阁就像黑夜之中的鬼魅,无法察觉袭来的方位,却无论如何也躲避不开对方刀刀直逼要害的攻势。 “饶了我——!我能给你钱!”男人的声音嘶哑如野兽,“凌雪阁不能杀我,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我还有,我还有关于宰相的情报——!” 凌肃以伸长的链刃勾住对方的身躯。猎猎的晚风卷起他高束的红发,将浸血般殷红的发丝拂过那双无波无动,暗沉如潭的红眸。凌肃身形轻盈地从敌人身后一跃而下,将对方踩在地上,逼得对方双膝伏地。 “……”被风吹得有些干涩的唇沾上了几缕鬓发,凌肃缓缓道,“以你的罪行,容你苟活到今日,已是凌雪阁辜负了累累百姓遗骨。” 他高举起链刃,收链为剑,从对方背脊向下狠狠刺穿。血浆瞬间漫涌出了层层衣襟,凌肃静静地听着对方口中不断溢出血块跟泡沫的死亡残响,直到身下的躯体停止抽搐,不再发出任何响动。 凌肃起身,抽出链刃,将沾染的血迹甩干,背负在身上。他还需要前往最近的城镇,天亮之前,自会有人前来寻找他。 若任务成,则会被接引回凌雪阁,若任务失败,他也会被那人介错地从世上抹除。 不断地磨砺,越来越锋利的同时也越来越脆弱,直到最终夭折在某次任务中——这就是凌雪阁弟子既定的结局。 敲更响的下半夜,下起了淋淋漓漓的阴雨。 凌肃在某间客栈的屋檐下佯装避雨。这间客栈表面上只是普通店面,实则是为接待凌雪阁弟子而创立的安全屋。 他淋了半程的雨,又伫立了许久,体温都低得接近湿冷的雨水,气息也低得几乎接近于无。如果不是贴近了,夜色中还无法发现这里站着一个活人。 带着蓑笠的刀客扣了半晌客栈的门,才注意到身侧几步远外还有一道浅浅的呼吸声。 雨水把凌肃身上的血腥味都冲淡了,深红色鬓发也湿漉漉地沾在脸侧,一簇簇碎发下的双眼正朝他望过来。 谢长风愣了愣,视线难以控制地在凌肃身上打量了几眼,随即像是感觉到了自身的冒犯,看着微微蹙眉的凌肃抱歉一笑。 他像是没看到凌肃半身沾染的血迹一般,双眼深邃如星,表情温和地向凌肃伸出手,带着半指套的掌心向上,有着细碎的刀痕的指间虚虚握着一把油纸伞。 “你拿着伞,路上好走一些。” 递来的伞柄上还残留着不沾水汽的温热体温,凌肃上前接过,那双漂亮的红眸却并不曾落在伞上,而是带着一丝戒备与考量地同谢长风对视着。 远远又传来打更人的呼喊声。 再过不久就到了凌雪阁来人接应凌肃的时候,而这误打误撞闯到这间客栈的谢长风,在目睹了身染血迹的凌肃后,怕是不会被留下活口,凌肃自己也难逃后续的盘问。 ……今日真是不巧。 凌肃反扣上谢长风的手,另一边手在客栈门前一划,打开门的暗扣,在谢长风震惊的目光中将谢长风推入门中。 客栈平日里也是正常迎客,大堂寂静,四下无人。 比起被多疑的师兄盘问为何接触上了任务目标以外的人,身上负伤导致的一夜未归要更好解释一些。 凌肃将谢长风带到自己常歇息的那间房阖上门时,心中如是想。 “你……” 刚摘下斗笠,谢长风就被凌肃推在榻上,后背闷闷地撞在床沿,虽然错愕,但还是保持着礼貌地开口:“你认得我?” 凌肃解下发冠,沾着水汽的红发披散在背,衬得他露出的肌肤有一种偏向病弱的白皙。 他居高临下地瞥了谢长风一眼,伸出手指在嘴上一扬,示意谢长风敛声。两厢静默,凌肃身上衣物缓缓滑落的声音分外明晰。 同样明晰的,还有门外走过的人的脚步声。凌肃听得清楚,而谢长风吹了半晌冷风冷雨,丝毫不影响体温炽热,内息平静,显然也是功底深厚,自然也听得到。 “如果你还想要活命的话,就配合好我。”凌肃启唇读字,以唇语示意谢长风。 他俯坐在谢长风身上,双腿压着柔软的床褥,并不算沉的体重压在了谢长风的腰腹以下。他折着柔韧的腰,单手挽起鬓发绕到耳后,双眼冷澈清明地注视着谢长风,那双薄红的唇抿得水光润泽,手指捏在喉间,再开口竟是女人般娇柔的轻喘。 “啊——官人轻些……” 纤瘦的身影在床上起伏着,腰肢盈盈扭动,还不时从床幔间溢出甜腻婉柔的喘息。过了一阵,只听到那女声不住吟哦,声音急促,最后归为轻轻的喘息。 凌肃弓着腰,慢慢俯下身,离谢长风只剩下一掌的距离。他哼出的气息,带着温热喷薄在谢长风半敞开的胸前。 门外的脚步声早已远去。 凌肃明显地松了口气,放下手指,再开口时是已然是男子声线:“后半夜你再找机会离开这里,记得别把你今晚遇到的事情说出去。” 他本来是坐在谢长风身上,说话的时候正欲跨腿起身,却在下身触及什么的时候身体一颤。 凌肃先前淋了雨,身上衣物都湿漉漉地贴着皮rou,勾勒出整个身形。此时两人贴得近,谢长风身上体温又烫得灼人,将凌肃身上都哄得半干了些,衣物松松垮垮地罩着身子,并不算完全避体。 他大腿敞开露出一点紧白的腿rou,又在谢长风下身装模作样蹭了半晌。且不说如何让人能坐怀不乱,单就凌肃弄出的动静,仿佛他们俩真的完了事一般,而谢长风下身那杆裹着布的炙热性器正硬杵着,直挺挺地顶着凌肃的腿缝。 “……” 谢长风敛着长而微卷的眼睫,俊俏的脸乃至颈下已然红透,那醺然的颜色还有往胸膛上蔓延的趋势。他被凌肃压得身上深蓝色云纹的衣袍也散开了,腰下被自己的剑硌得生疼,脸上表情也带着几分羞赧。若不是那杆硬物还硬翘地顶着凌肃的腿rou,倒像是个完美受害的角色。 他原先扎高的马尾长发散开在被褥间,有几缕乌黑垂在了随着呼吸起伏的壮实胸肌上。不知是淌出的汗还是凌肃身上的水沾到了,谢长风胸膛间曲线优美宽大结实的肌rou水光淋漓的,还隐约透着体温的热气。 凌肃看了几眼,脸上无端热燥起来,半架着腿也不知该如何不蹭到腿间顶着的柱体地从谢长风身上下去,一时尴尬得失语,只能偏过脸去避开谢长风灼热的视线。 他身上劲装露了半截腰身,纤细皙白,令谢长风不禁抬起手握上去,如同握住了一截暖玉般温润滑腻。 他搂着凌肃的腰撑起身,见凌肃并未表现出抗拒,便愈发肆意地将手探入凌肃的衣襟内。谢长风声音被情欲熏得发哑,贴近凌肃的耳畔道:“既然帮了我,不如就帮人办到底。” 凌肃被谢长风自身后搂着肩颈,按在对方胯上,用夹紧的两条长腿去挤压腿间硬挺着抽动的孽根。他衣物都未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谢长风那杆硬物捅磨着腿心嫩rou,时不时还会上翘着直捣会阴,逼得凌肃口中溢出压抑的几声轻吟。 谢长风喘息粗重,时不时舔吻上凌肃的耳畔,咬着那枚晶莹雪白的耳垂,用吐息不断吹拂得他耳下染上胭脂般的水粉色,又被衔在齿间,像是叼着一块舍不得咽的嫩rou一般来回磨着。 那性器动情勃大的rou头又一次擦着会阴处磨过,凌肃含糊地呜咽了一声,他腿间抽紧的布料顿时拧渗出一股晶亮的湿液,蹭在那根青筋勃发的rou根上。 他身体有着难言的残缺,从小到大都没让别人接触过自己的私处,何尝被这样贯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上,还被性器鞭挞抽打腿间。 藏在腿心那两瓣纤薄的花唇,此时正被拷打一般,又是经由爬满筋络的茎身来回磨砺,又是被guitou不由分说地顶捣,从未经过情事的娇嫩浅沟被捣得翻出成股的yin液,涂抹般的沾湿了整只性器。 接近搓弄的抽插下,凌肃腿心被捣得一片湿润,甚至抹得谢长风那根孽根都沾了yin液,在腿间滑腻地捅进捅出,顶得凌肃不住哼吟。 “够……哈啊——!够了……”凌肃轻喘地按住谢长风虚拢在他胸前,捻上他乳首rou粒的手,有些恼火地催促,“你赶紧弄出来……” 他用一双直腿夹弄侍奉了那rou根半晌都不见其疲软,大腿内侧都几乎被磨破了皮,快要夹不住那根烫得厉害的东西。 谢长风便帮凌肃,用自己的双手抓上凌肃的腿侧,将腿根的软rou往里推,挤着rou根夹蹭。他始终不得释放,透着情欲的喘息也带上几分急躁,挺着腰往凌肃腿间莽撞地顶着,力度之大甚至在凌肃腿心都捣得陷没进去了。 隔着仅存的布料,那柱头已经陷入了被顶开的嫩xue,生生顶入了小半截。最柔嫩的地方被粗大又裹着革布的guitou插了进去,令凌肃吃痛得惊喘了一声,那声音中还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婉转尾音。 roubang离开凌肃会阴处的时候,甚至勾出了一缕晶亮的水液,不知是自茎头吐露出的,还是凌肃腿间渗出的。 谢长风听凌肃痛呼,还以为是挫伤到了他,急忙用手掌掰开凌肃的双腿,扯下最后那层衣物的同时慌乱地问:“我弄伤你了……?” 凌肃还想要拦住,但抵不过谢长风那臂肌rou鼓胀下意识发力时的手劲,一下子就被扯开了私处最后一层屏障。他双腿被谢长风宽大的手掌往两边掰开,露出白玉似的腿间。那前头比较一般男子要偏小的男根半垂半勃地探着头,会阴处本该贴生着精囊的地方,赫然看到一弯浅红色的细沟。 竟然是女子才会有的一壶屄xue。 那只嫩屄被性器捣磨了许久,虽然透着未经人事的浅色,但已然被捣开了缝,花唇溢着水丝肿胀地外翻着,露出红腻湿润的xue心。谢长风震惊之余,伸出的手指又扳着两瓣嫩rou往外拉扯,将那只嫩xue完全剥开,露出吐着莹液的xue口,甚至连女性的尿孔都有生着。 那一指粗细的嫣红xue眼方才挨了一记捣弄,看着有些肿,暴露在空气中瑟缩着,缓缓淌下一滴晶莹,滴在谢长风挺立的性器上。 谢长风情不自禁抚上去,被那温热绸滑的触感吸引得不住抚摸,甚至想要将手指插进湿热的嫩xue里弄出些yin乱水声。刚捅进去半个指节,就被凌肃覆上来的细白双手制止了。 凌肃脸上带着隐忍的愤怒,泛红的眼角细看下还有些湿润。他嫣红的双唇微分,声音情动般粘腻,艰难地吐露出字眼:“不要太得寸进尺……” 谢长风抽出手指,指尖上也沾上了一缕yin丝。他目光不离凌肃腿间,口头应和着,但又将凌肃压在自己性器上贴合着磨蹭。凌肃被谢长风剥开的xue缝间挤入了硬翘男根,紧贴着濡湿的嫩rou上下挺动,连藏在沟中的蒂珠都被青筋凸起的性器挤压着。 凌肃那只嫩屄被榨得水声啧啧作响,汁液不住被磨蹭挤出淌落。他被迫牵扯着动了情,大脑被蒸腾的热气熏得意识模糊,又遭谢长风在耳畔低哄,竟在劝诱下伸出手去握住那根抵在自己xue上的yinjing,帮谢长风撸动着。片刻后又觉得单手无法包裹住那根粗硬roubang不方便使力,连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双手交握地扶着那狰狞阳具。 乍一看去,倒像是凌肃饥渴地握着roubang往自己xue上蹭一般。 谢长风声音低沉,喘中带笑着:“乖……多帮我摸一摸。” 凌肃双手握住那根性器,沾满了滑腻腻的水液,分不清是谁的。谢长风在身后贴得很紧,热得他脊背都蒙上一层汗,腰也软得挺不住了,整个人几乎陷在谢长风的臂膀中,被对方有力的肌rou紧紧夹抱着。 腿间嫩屄被rou根磨肿得像两瓣馒头,夹也夹不住溢出的湿液,尽数浇在那挺拔的男根上。谢长风又埋在凌肃腿间蹭着,又被凌肃一双手笨拙地侍奉,把凌肃腿间插得一片嫣红又湿润滑腻后,才抵着凌肃分开的xue缝,jingye带着冲击力成束劲射在那红嫩的xue上。 “你怎——唔嗯……!” 凌肃险些失声喊出来,咬紧了下唇忍着呻吟。他腿间发颤,被抵着xue射出的浓精部分灌进了紧窄的甬道中,就像爆浆注入一般灌充着下体。等到谢长风移开性器,凌肃腿间已经被射得糊满精水,jingye顺着xue孔往下滴淌,怎么看都像是一副被人开苞内射了的模样。 谢长风手臂发力抱起凌肃双腿,抬起他雪白湿腻的臀,另一边双指抻开凌肃的女xue,将他下身不住鼓涌出精水的yin乱样子尽收眼底。 凌肃脸上都是湿汗,红发濡湿粘连在脸侧,半阖着眼累得气喘不宁。他被谢长风俯着放在床褥上,随之谢长风沉重的身体也压了上来。凌肃竭力回过头,看到谢长风解开的衣襟下沟壑起伏的肌rou,按着他手腕的双臂甚至因为用力鼓起青筋。而谢长风胯下性器也正不见疲势地抬着头,悬在凌肃挺翘rou臀上,意图明显。 凌肃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谢长风掰开双腿,粗硬性器在xue瓣上滑了两下精水就往里捣。他吃痛地喊出了声,抗拒地扭着腰想躲,却被谢长风铁钳一般的双手紧紧按住。 “都湿成这样了,”谢长风不管不顾地挺腰,说得不像人话,“你帮过我,我自然也要帮你才是……” 凌肃眼角湿红地瞪着他,实在看起来生不起威胁,也愣是想不出反驳的话语。 他那rou臀上裹了一层yin液,湿滑得难以施力。谢长风那杆硬物在凌肃臀缝间上下滑着,难以挤进那壶紧窄的rouxue中。凌肃被顶得眉头跳动,难堪地紧闭着眼,随着guitou在腿间顶入不时溢出几声喘息,两腮浮着不知是羞是恼的潮红。 谢长风捉着凌肃的手腕,将被顶得往外的凌肃往回拉了拉,又抚上凌肃两瓣臀rou,两手扳开露出腿间嫩xue。女xue经由了roubang的捣弄已经一片泥泞,yin水跟半凝的jingye沾混在一起。 他扶着性器往凌肃xue缝里插,那只开了一指宽的xue眼被guitou捣开,抽搐般地紧缩。凌肃鼻尖凝出一滴汗,深呼吸地平复着。他虽然没有呼痛,但全身都绷紧了起来。 谢长风压在他身上,双臂抱着凌肃的腰身,下身如同钉上来一般寸寸深入。凌肃倒吸着气,眼眶里滑出几滴生理性的泪,鼻尖悬着的汗也淌了下来。 “你真是个宝贝……” 谢长风爽得指尖发颤,沉了半截进去的性器就被夹啜得难以深入,湿润的rou屄内高热又滑腻,丝绸般裹着rou根紧绞,若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怕是要轻易被这紧xue几下抽动缴出来。 没等凌肃缓过来,谢长风便顶开那两瓣肥厚的阴阜,揽着凌肃腰身整根深挺掼入,直到凌肃软滑的臀瓣撞上谢长风胯下硬骨。 凌肃身体猛地一颤。他被挤满的雌xue挤出一些沫状的精水,随着rou根的抽出又带出一股渗着血丝的yin液。雌xue处被胯下撞击得红肿外翻,一只嫩xue硬生生被捣开来,潮热湿滑地含着rou根,不甘地翕张着。 腿间被捣出的水液愈发汪润,连血丝都被冲成浅粉色,像是嫩xue如一朵捣得糜烂的花,硬是被rou根磨出了花汁一般。 谢长风不再按着凌肃的手腕,而是将他那双皓白的手反拧在背后,如同套马一般压着凌肃又扯着他手腕在他身上驰骋着。凌肃被下身贯穿得两眼翻白,合不拢的唇间吐出一截红舌,津液顺着流淌而下,沾湿了一块被褥。 性器猛然抽出,凌肃那雌xue被插得大开,鼓着一圈湿淋淋的红rou,内里已经被谢长风那根粗硬yinjing插成了性器的形状。那屄xue如同一团饥渴绞紧的海葵,正因插在里面的性器抽出而空虚地抽搐着,就又挨了性器的捣弄,一整根毒龙般长驱直入,插得凌肃小腹间都凸出形状。 “不要了……啊啊啊——轻、轻一点……”凌肃喘息着艰难出声,声音都染上了一丝哽咽。还未等他说完,就被谢长风抚上来的手指抵进口中,压着他柔腻的红舌,将他的话语都堵住了。 谢长风将凌肃腿间捅得水光淋漓,咕啾作响。凌肃被捂了嘴,只能发出一些隐忍不住的呻吟哭叫。比起他先前拉着谢长风演戏骗过哨卫时那几声喘息,现在的哭喊要煽然情色得多了。 他呜呜叫着,雌xue被捣得yin液飞溅,花瓣外翻。谢长风下身cao得爽极了,手上有些收不住力,手指都捅进了凌肃的喉咙间,将凌肃上下两张xue都贯到深处。凌肃意乱神迷间,只知道被插到深处能止痒,不自觉抬着臀去迎合身后的插弄,细腰摆动得像只被驯服的牝狗。 被谢长风一顿狂风骤雨般cao弄下来,凌肃已经是双眼淌泪,意识模糊得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他被谢长风勒着腰抱起来,背靠着谢长风胸膛坐在yinjing上,这个体位下性器钉得更深,凌肃小腹上微凸的轮廓甚至已经逼到了肚脐往上。 凌肃被做得意识昏迷,几乎是双眼半阖地晕过去了许久,又被谢长风抵着宫口的抽插逼醒。他身体虚软地靠着谢长风,被那根rou柱捣出了满腿湿液,直到被guntang精水灌注了满腔,才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次日醒来,已是天色渐晚。 凌肃恍惚了许久,才能确定自己竟然是几乎昏睡了一整天,已经严重超出了应当回阁的时辰。 可不知为何,阁中人并未寻来。 他拖着酸痛的身子爬出床榻,房中再无第二个人存在过的气息。淋过雨的斗笠,寒光锋芒的刀与刀客,都像是水洗过一般,一点未在这里留下痕迹。 但是凌肃双腿间不断涌出的、顺着大腿流淌的湿黏告诉他,昨晚那场荒唐的情事是确切存在过的。 他睡了太久,身体精神还未恢复,恍惚了片刻,才发现桌上还压着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是一套完整的衣物,跟一枚镇纸压着的书信。 凌肃瞥了一眼,不由得背后一凉,那镇纸不是别的,正是他在凌雪阁的牌子。 书信上的字体潇雅大气,自成一派,凌肃拿起扫阅一番。那信自然是谢长风所留下的,信上洋洋洒洒百字,除去对同他一夜欢好满意的诸多yin秽话语,主要的信息便是:谢长风便是此行接引凌肃回凌雪阁的人。 …… 凌肃手指一用力,捏得信纸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