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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院参赛选手要进行初赛、复赛,还有志愿者招募、啦啦队招募、场纪招募等等各项准备活动要一一落实,一个人总有一两项牵涉其中,导致最近的课大家都心照不宣上地随心所欲。宗仲南好多天没来上课了,年级里体育不错的那几个每年这个时候总要被分配几项比赛下来,秦姒也不知道他今年是在忙什么。而莫夝欢自从期中后就没怎么露面,为婚姻大事焦头烂额,对此秦姒表示理解,她甚至都不知道她人是在香港还是海城。熟悉的几个人中除了许妍日常坐第一排记笔记外,其他的都神龙见首不见尾,偶然碰上闲聊几句,之后又是行色匆匆。自从跟傅承兮吵过一架后,两个人之间的交集更是直接转变为零。之前两周虽然没怎么说过话,但日常上课总要碰到的,但自从傅承兮开始翘课后,秦姒更是连找人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关键她也没心思找。从傅承兮在传媒首发大名单里看到顾淮后没几天,传媒的官博也po出了前来联谊的体育代表团,顾淮赫然在列,他的名头也随之在A大传播开来,秦姒无意外地注意到了。她按照官博@出的人名顺藤摸瓜地翻到顾淮的主页,翻了一遍后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有多让人误解,于是低落地将微博卸载了。少了社交媒介,理论上她不可能再跟他有什么交集,但人生就是这么偶然。运动会开幕式当天傍晚,神隐已久的莫夝欢终于露面,几个人相约酒吧,然后就在A大校外碰到了训练完散场的传媒足球队。在做了几周心理建设后,这次秦姒终于没表现出过多的异样,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他们一群人注意到。另一侧传媒校队的男生们似乎气氛刚好,注意到她有人吹起口哨,顾淮被几个人笑着的男生推上前跟秦姒打招呼。他似乎刚训练完没多久,外面松散地套了校服外套,里面是传媒大学的队服,周围一众朋友也一样,里面好像有人认识她,笑闹着朝这一侧看过来。她勉强地笑,“好巧,你也在这儿?”顾淮将外套挂在一侧高脚凳椅背上,开口解释,“你们啦啦队训练的时候,我们有看见。”秦姒点头。他在解释旁边起哄的朋友。于是顾淮顺理成章地在她身边坐下,秦姒没理由拒绝,两个人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秦姒有些紧张。“……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谈起来那天在商场,男生非常直接,一瞬间问的秦姒措手不及,她支支吾吾两声后选择坦白,“你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是很在乎的朋友吗?”他显然注意到了秦姒的失常,但很聪明地选择了随意的态度开口,这种巧妙的选择让秦姒一瞬间发呆。她视线在周围晃了一圈,看到莫夝欢正跟一个男生聊得畅快,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于是只好静下心来面对顾淮的问题。“其实,也不算朋友,”她说的似是而非,甚至自己想表达什么都没有想好,于是说完后只能乱七八糟的遮掩,“反正现在也没见面了。”或者说,永远也没机会见面了。临近深夜,酒吧的灯光变成了暗色调,光晕照在面前男生的脸上,就算秦姒掐着手上的rou告诉自己面前的人不是陆予,但灯光还是给她一瞬间的错觉。但显然这种异常很容易让人想歪。顾淮随意要了杯酒,扯唇笑开,“那天的男生是你男朋友?”秦姒正陷在勉强克制自己去想陆予的情绪里,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她一瞬间僵硬住,之后胡乱摇头。“哦——”陆淮意味深长地点头。之后的交谈让秦姒颇为无所适从,她费力想掩饰住自己的异常,但到最后破绽过多,没法遮掩。对着一张跟陆予一模一样的脸,她觉得再多待一秒,自己都要窒息了。那种长久以来掩藏在内心深处的酸涩,对第一份暗恋的不甘心,混杂着后悔、怨恨、说不上爱也说不上恨,包含自责和克制不住的靠近。“对不起,我出去透透气。”她扔下这句话后迫不及待地离开,完全忘掉了扔在桌上的车钥匙和身份铭牌。……之后的一周运动会如期举行,奈何天公不作美,从周三开始秋雨连绵。许多平时在户外的项目都紧急改到了室内,周五下午雨下到最大的时候,秦姒从主体育馆出来,看着馆外的雨幕无奈。许妍在运动会刚开始的时候就感冒了,之前两天没有多在意,结果昨天傍晚转成低烧,今天根本没来。莫夝欢一早没了音讯,她现在基本属于偶尔才能见到的人。秦姒没有带伞,周围的同学也都是三三两两,或者拿着课本遮挡、或者几个人共用一把伞,不可能有多余的给她。就在她站在场馆外应急通道踌躇的时候,一边有人轻咳一声,秦姒扭头看到唐季德、沈濯言几个人站在不远处。唐季德这次学乖了,没有主动地凑上来,而是犹豫地看了看身旁傅承兮的脸色,默默将手里的雨伞塞到了他手里。傅承兮看着手里的伞,觉得有些讽刺。昨晚唐季德还给他转发了秦姒在酒吧被偶然拍到的照片,照片上她跟顾淮两个人有说有笑,帖子下面挂着大标题,【校花情陷传媒富二代?】。当时唐季德怎么说的来着,“真为哥儿们打抱不平”?现在才隔了一天,就笃定他会先低头让步。于是秦姒就看到傅承兮驻足原地迟迟未动、然后身旁一众人脸上意外与尴尬的神色,她想了想只好主动走上前打招呼,然后看着傅承兮,“有多余的伞借给我么?”傅承兮沉默地将伞递过去,秦姒道谢,“你最近在忙什么?”他扯了扯唇,“忙训练。”“哦,好久没见你去上课。”气氛一瞬间僵硬下来,半晌他才开口,“你还知道这个?”说话没之后那么好脾气,秦姒摸了摸鼻尖,她不想自讨没趣,于是尴尬地驻足原地。“那我先走了。”他挥手,意外在秦姒脸上看到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