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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完周全汇报后,盛燕冶许久没开口说话。 本以为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宫女蓄意为之,却不料竟是镇国将军家的女儿走错了路。 盛燕冶捏了捏眉心,事情难办了。 若只是宫女,他便给能花销一辈子的金银将人送出宫,倒也不碍什么事,可偏偏是位名门闺秀,还是他强迫的对方。 其父镇国将军战功赫赫,是先帝手下最得力的武将。其兄曾官拜右相,是自己心腹之人。这样一位身份贵重的女子,自然不能只用金银财宝打发了,然而无论为局势或是为私情,他都不愿再迎人进后宫。 想起陈渊出发去赣州前来求自己下旨,他当时只道,陈卿且放心前往,汝妹便是吾妹,必不会叫她在宫里受委屈。 盛燕冶叹气,陈渊对这个meimei的看重非同一般,只希望他知晓后莫要和自己有了什么隔阂,这人才干实在出类拔萃,是把好用的刀。 思索间,门外一声通报,周全弯腰领进来一位青衣女子,低着头看不清容颜。 “陛下,这位便是镇国将军家的陈小姐。”周全恭敬道,说罢便默默退下了。 陈檀溪低眉敛目,盈盈一拜:“臣女参见陛下。” 盛燕冶抬手示意她起身,目光锁定面前有些怯懦似的女子,沉声道:“朕唤你来所为何事想必你也清楚……此事属实是朕之过,你想要何补偿,只要朕能办到皆会允你。” 陈檀溪哪怕心里已把这皇帝骂了千遍,此时只善解人意道:“非是陛下之过,是臣女走错了路,又擅闯进殿,还请陛下恕罪。” 盛燕冶轻皱起眉:“无论如何,若不予你一个交代,朕心难安。” 陈檀溪默了默,鼓足勇气道:“若可以,还望陛下当此事从未发生,不叫旁人知晓。” “为何?难道你不委屈?”盛燕冶未曾想到会是如此应答,愣了一愣。 “不为旁的,只因臣女早已心有所属……”陈檀溪低声道,“臣女心悦于安亲王殿下。” 虽然是原主的爱慕对象而不是自己的,但此刻搬出来绝对会在一定程度上动摇这皇帝的决定。 盛燕冶猛然想起一些传闻,又忆起那日盛燕予将这女子带进宫的事来,只觉更加头痛,扶额道:“既然如此,就按你的心意办罢。” 陈檀溪松了口气,再次行礼道:“多谢陛下。” 然而因着她放松的这番动作,一直低着的头微微抬起些,恰落于盛燕冶眼中,叫他浑身瞬间僵住。 “你……”盛燕冶踟蹰半响,“你抬起头来。” 陈檀溪想着君王一言九鼎,既已答应自己,哪怕瞧上自己容貌也不得反悔,便干脆利落地抬起了头。 眉如远黛,眼含秋水,琼鼻朱唇,天然间透露出动人风情,好一张美人芙蓉面。 然而盛燕冶盯着这张美丽容颜,表情却一点点沉下去。 陈檀溪见他不发一言,有些不安:“陛下,可是臣女容貌有碍?” 盛燕冶突地轻笑一声,向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陈檀溪忐忑不安地走上前——面前的君王端坐于书案后,案上堆满奏折文书,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小心地绕开案边高耸的书堆,站到了他的身侧。 盛燕冶坐直身,一寸寸打量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目光复杂。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你之前不认识朕,是吗?” 这句话问的甚是没头没尾,陈檀溪疑惑道:“臣女久闻陛下贤名,一直未曾有幸瞻仰天颜,此次——” “好了,”盛燕冶打断她,“朕亲自来确认。” “陛下要确认什么,臣女——啊!” 陈檀溪惊叫出声。面前的男人突然发难,大手一捞将她揽入怀中,竟是动手掀起了她的外袍。 “陛下您这是做什么?”陈檀溪挣扎道,“您方才答应过臣女的……” 然而盛燕冶无论是身份或是力量都不容置喙,几番动作间已扯开她的衣襟,滑出大半个白皙肩臂来。 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枚红痣,盛燕冶轻轻摩挲了两下,笑道:“果然是你。梓童,朕找到你了。” 陈檀溪已是吓懵了:“陛下,臣女名唤檀溪。” “无论你叫什么,你都是朕的妻子,”盛燕冶愉悦地伸手碰了碰她的耳垂,“朕不会认错。” 陈檀溪连连摇头,哀求道:“臣女惶恐,虽不知陛下看重臣女哪点,还请陛下看在爹爹与兄长的份上,放臣女离宫吧。” 盛燕冶挑眉,顺手将她外袍全部扯下,眸色幽深:“不论如何,今日,朕不可能轻易放你离开。” 他将陈檀溪推坐在书案边,唇角浮起笑意:“久别重逢,且让朕好好款待梓童。” 男人手指轻勾,便解下她的腰带,拨开层层衣物,款款向内探去。 陈檀溪已猜到要发生什么,身体不由得往后瑟缩:“陛下……臣女身体不适,求陛下不要……” 盛燕冶手抚上她软滑的大腿,轻笑一声:“梓童多虑,朕自会疼惜你。” 陈檀溪咬了咬唇,感受着亵裤被缓缓褪下,颤抖着闭上眼。 他的手掌带着些许薄茧,坏心地在她腿上轻捏了下,顺理成章地滑到她双腿之间。 两指撑开花唇又埋入,抵着那花珠的位置撩拨起来,指腹擦过,凹凸的纹路激起一阵阵战栗的感觉,惹得陈檀溪扭动身子,想要合拢双腿,然而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控着无法如愿。 盛燕冶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低声道:“当心些,你背后都是朝臣呈上来的折子,碰倒了可就不好了。” 陈檀溪闭着眼蹙着眉,忍不住道:“陛下不弄便无事——呃……” 那埋在内里挑逗花珠的指突地移了位置,寻到花道口打起圈来。 盛燕冶叹道:“竟真是肿了,怪朕醉酒误事。” 陈檀溪又羞又恼,睁开眼偷偷瞪他,却不料与他视线撞个正着,立马垂下头去。 这番动作落在盛燕冶眼里,便是美人含羞带怯似怒还嗔,动人心魄得紧。 他喉结轻滚两下,抬手轻扣住她盘起的乌发,唇吻上她唇畔。 轻柔的吻几乎覆盖住唇上所有地方,才微微用力压上去,舌撬开唇缝向内掠去。 “唔唔……”陈檀溪被他缠绵地吻着,口中空气尽数被掠走,正是要难受的关头,唇被微微放离些,随后又被侵占。如此反复纠缠了不知多久,唇舌终分离时,只觉得舌尖都麻了。 陈檀溪红着面喘息,盛燕冶拇指擦过她水光潋滟的唇,低低笑了几声。 “梓童下面也是这般湿了呢……”他将花口处的指一并送进去,听得陈檀溪惊喘一声,开始浅浅抽插起来,“底下的小口也这般缠人,真是可爱。” “别,别说了,呜……” 灵活的手指在内不停触着敏感的rou壁,指节上的茧擦着软rou,激得花道将手指绞得紧紧,却又更加刺激起来。 陈檀溪紧抓着书案边缘,仰起头呜咽出声,一双玉腿颤颤,脚趾都蜷起来。 “啊,啊……”动作加快加重,指尖破开深处的闭合甬道,所过之处皆带起叫人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不要,不要,啊啊啊,我要……” 陈檀溪再抵不过这份欢愉,紧皱着眉要迎来高潮,绞紧的花道却兀地一空,生生叫她从云霄上逼了下来。 “呃……”陈檀溪缓缓睁眼看去,只见盛燕冶抬着手打量上头的水光,一双凤眸幽幽,似藏了火在里头。 他从笔架上摘下一支笔,声音低沉:“朕昨日新得的上品狼毫笔,今日且拿来为梓童所用罢。” 衣裙被撩置身下铺就,玉体横陈其上。天子执起笔,笔尖落处湿润一片。 “陛下,陛下……”陈檀溪哭道,“这样会弄坏的……” “别怕。朕不叫它进去……”盛燕冶看着笔被一点点润湿,眸色愈深,“朕会叫梓童欢快……” 那笔尖吸足了水,向上扫去,细细密密的毛发质感惹起一片痒意,方才没得到满足的花道敏感地收缩几下,一时间只觉得那处又痒又空。 “梓童,你看,”盛燕冶柔声唤她,手指分开她红肿的花唇,露出那艳艳颤立的花珠,“你在为朕情动。” 陈檀溪羞极,哪里肯看一眼,将头扭向一旁:“还请陛下不要再——咿啊啊啊啊!” 笔尖压在勃起的花珠上,猛然转动起来。 那里本就是女子最敏感脆弱所在,哪里经得起这般玩弄,旋转的狼毫笔笔毛根根刺于其上,偏是被yin水润过,激起的不是痛觉而是灭顶的如潮快感。 “咿咿咿啊啊啊——”陈檀溪朱唇大张,目光溃散,在这绝致的快感下几乎崩溃地摇头,却是一字都说不出口,“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道骤然收缩至最紧,紧绞着吐出大量蜜液,那花珠颤动着,带着大腿都不受控地抽搐,堆积的所有快感统统冲上脑袋,把人撞进云巅之上的欢乐殿。 她身子颤抖着,软软向后仰倒下,哗啦啦撞下一片奏折,散开的乌发纠葛着垂下书案,整个人都泛着清潮过后的红。 久久的失神,久久的无知觉,只知大口大口喘气,只不自觉地淌着泪。 而盛燕冶搁下笔,衣冠齐整地端坐着看她沉在余韵中的模样,半响,笑叹道:“还是弄乱了……” 他终于起身,俯身吻了吻她耸立的乳尖,拇指拭去她的泪。 “御笔之下,所为卿欢。”盛燕冶哑声道,“就为朕而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