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地下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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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盯着男人半晌,在封川怔愣之际她抬起手,翘起的花苞似的指尖在男人肩头轻轻一点,整具身体借着这微弱的一点力蝴蝶般从男人怀中脱身而出,无声落到洙赫背后。她抿抿嘴角,柔声道:“多谢封堂主。” 洙赫听着身后人又开始起坏心思逗弄正道修士,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地牢甬道走过数十步后便宽敞些许,依稀听得见深处传来的脚步声。南柯双手搂在洙赫肩头,看着甬路深处道:“里头有看守,大概几人?” 洙赫唔了一声:“六七个,都是筑基初期,看守那些孩子和奴隶绰绰有余了。” 三人又行了一段路,便见了一处简陋的地宫大门,只见两个身着布衣正在巡视的筑基修士猛地看向他们,其中一人喝到:“什么人!”洙赫不答话,抬手两枚火晶髓针迸射而出,穿过了那两名筑基修士的脑袋。 见状封川皱了眉:“这位道友,何故出手如此之快!交由我等押回去岂不是更好!” 洙赫头也没回,他一手捺在剑鞘上,淡淡道:“为虎作伥、欺辱孩童,这般与邪修做爪牙之人还配活在世上吗?你倒也不必想着抓他们回去审问,这些人不过蝼蚁之辈,问不出甚么。” 洙赫话音落下,南柯睨了一眼封川,娇滴滴道:“怎么堂主还做成了个大善人呢。” 她眨一眨眼,双足悬于地面毫厘。这地儿又阴又冷,地上一滩滩分不清是血还是水的东西,可见这藏梦阁也没少做杀人的勾当。只是生意嘛,黑白二道通吃,南柯亦不是北六郡满口天下苍生的正派修士,除了有些厌恶外倒也没有别的什么情绪。她摸摸下巴,那个海族少年的气息就在地宫里,还有一些生人气息,想必就是那些被关起来的十四五岁的孩子们。 南柯心下有数,她抬掌打出一道劲力,将那两扇沉重大门连门带锁尽数拍飞,而后大咧咧踏了进去。见状封川与洙赫也跟了上去,不曾想三人刚进去几步便怔在了原地:这处地宫,竟是个硕大的yin窟! 入目是数个灯火通明的狭窄牢房,每一个牢房都有着各色的刑具与人形傀儡,刑具上拘着一具具赤裸rou体,正受着不同器具与傀儡cao弄的yin刑。南柯极快地扫过那些人一眼,都是些年轻男女,倒没有孩子。她一颗心落了地,也对此处是何地有了个猜测。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地宫的前半截是醉梦阁犯错的伎子们受罚的地方,而后半截则用来关押那些预备成为炉鼎的孩子们。她瞥了眼洙赫,洙赫毕竟与她是合欢宗人,见此场面不至于羞赧得要钻进地缝里。现下他只是微微垂了视线,不叫自己乱看。至于一旁的封川虽然掌着越郡的执法堂,也有私牢,但那都是正儿八经的刑讯,何尝见过如此yin靡的场面。那些白生生的rou体差点晃花了他的眼,见南柯玩味地觑着他,封川闭了双目,化出一条黑色绸带遮住了眼。 他练的是童子功,最忌情事。 他道:“非礼勿视!” ……这人真好玩。 南柯勾勾嘴角,修士就算屏了视觉也没事,灵识与心窍就是他们的第二双眼。所以封川哪怕遮了眼也不会在地宫中迷路。南柯对极乐门的奇yin巧技十分好奇,于是她给封川指了路:“封堂主若不适应这里,就沿着东北那条路走,过一道门便是后牢,那些孩子们都在那里。我观封堂主修的是赤阳诀,此心法不宜破身,堂主救了孩子们后还是自己打出一条路出去,不要原路返回路过这里了,以免生了心魔,将来结丹有碍。” 闻言封川又封了自己听觉,那些yin乱的喘息与撞击声终于在耳边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朝南柯略一抱拳,挎刀向女子所指之处而去。此处他的灵识还不便放开,只能探了路寻径而动。 见封川急行而去,洙赫放下一直端着的手臂,他看向南柯道:“……你是想留在这儿?” “是啊,”南柯笑眯眯道,“好不容易能看看极乐门的老底,这不得多看两眼观摩观摩。” 言罢她转身飘向一处牢房门口,这地宫里开着大量的血优昙花,一朵一朵的红花给糜烂了的情欲润得无比摇曳明艳。南柯足底轻轻落在花瓣上,她余下一只手臂架在跟过来的洙赫肩膀上,开始欣赏里面的活春宫。 这牢里关的是个年轻男子,衣衫尽除,被缚在一架略微弯曲的刑架上,两条腿自膝弯处被细链吊起,朝着牢房门口门户大张。一个覆面傀儡站在他身侧,不知是何材料炼制而成的yinjing挺立着插进了男子的后xue,正不知疲倦地进出jianyin着,那男子披头散发,仰着颈子呻吟着,显然已经被jian得神志不清。他翘起的yinjing铃口处被一道软铁堵住,竟是半点泄不出来。 南柯欣赏了一会儿便调转去了另一头,男女牢房相对而设,这一处便是女牢。 里头的刑架没有绑人,只是一名女子披着薄纱跪趴在地上,两个傀儡一前一后站在她身体旁,cao弄着她的女xue与嘴巴,呻吟和喘息被嘴里那根roubang尽数堵住,塞得半分泄不出来。旁的那间里则是把伎子双手吊在了梁上,一个傀儡自后抱着她插着她的后xue,前xue则含着一根受了yin水驱使疯狂抖动抽插的玉势。另一傀儡则站在女子身前,手执软鞭,时不时鞭挞着遭受yin刑的rouxue。这女子显然同样神情恍惚,只知道一边yin叫一边求饶,地上早已积了一滩水泽,显然已经受刑多时了。 南柯摸着下巴观过大半刑房,却在一处角落的牢里瞧见了那个海族少年。他居然没同那些孩子关在一起?南柯咦了一声,她抬手打开那处牢房的门,走近一看却发现这少年双目紧闭、面色潮红,身上只着了一件白纱,整个纤瘦的身子都蜷在床榻上。南柯伸手掰过他的身体,却不想只是轻轻一碰,这貌美少年口齿中便溢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洙赫上前几步,低声问道:“他如何?” 南柯伸手钳了那少年下巴,低头吻住他充血的唇瓣。这个吻在炽热的情欲中如同甘泉,那少年无意识地吮着南柯柔软唇舌,试图缓解身体中那股无名的yuhuo。不过南柯只是吻了他一下便捏着人下巴抬起了头,她抿了抿嘴唇,答道:“他们给他喝了很浓的血优昙蜜……是怕日后拿他做炉鼎时他体内那股至纯的水灵力反冲抵抗吗……呵,双修之法须合自然阴阳,强求的果然只能用这下作手段了。” “这次的情毒可烈得很,再不替他解毒过几日这人就废了。”南柯叹了口气,看向洙赫,“你在这儿等我吗?” 洙赫瞥了一眼那床上的海族少年,淡淡道:“我出去看看。” 南柯颔首示意,见洙赫离去,她转过头端详起这海族少年的模样。生得是很秀气。海族的血统让他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因而染上情欲时便会浮起yin艳的潮红。她轻轻抚了抚这少年纤长湿润的睫羽,慢慢挑开了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