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喂饱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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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我自己擦洗。”他猛然找到一根心有余悸的线头揪住。 “可以是可以。”傅环也想避免一些意外再次发生,故作娇嗔逗他,“但我脖子好痛啊……要师哥…” “我不会杀你。” “吹吹才能好。” “……” “……” 两人面面相觑。 傅环满心都是这男人也太不解风情,梦都不让她做完。傅轻岁匪夷所思,她三刀无血出的脸皮是怎么背地里练出来的。 还是傅环先垂下眼,眼角笑纹褪去,发嗲的笑意倏忽变得落寞安静,“你刚没杀了我,现在便没可能了。” 她从他身上起身,扭动机关松了他手脚的活动范围,“水凉了,我再去打一盆。” 傅轻岁看着她背影,很是疑惑。 是不是所有女人都这么会演?明明刚咬了人,还反像被人踢了一脚的丧家之犬。 傅环将水盆巾帕放至床边,便掀开珠帘,坐到窗边软塌上,侧着身看月亮。 傅轻岁感谢那珠帘隔着,多少免了些尴尬。他硬撑着将自己下身弄干净,整好里衣。但……下身有一小片被洇湿的痕迹。 他盯着那污渍,忍着,和,喊傅环换铺盖但无力下床被她抱起来,两种念头左右互搏掐起架来。 珠帘碰撞声响起,傅环走过来,倚着床柱看他,笑而不语。 傅轻岁眼角跳了两下,屁股向床内侧一挪,避开被污染的部分,决定就这样睡了。 傅环叹口气,弯下腰凑近,看着他神色戒备,双手抓住最上层的薄褥与其下防水油布用力一扯,从他身下“唰”地抽出来。 傅轻岁未曾防她这一手,被晃倒在床上时还颇有弱柳扶风之态。 傅环没憋住笑。也没认真憋。 薄褥下还铺着层四角固定的洁净锦裀。 “……”还,得,谢,谢,她,哈。 “不用谢。”傅环随手将薄褥卷起放到圈椅上,满脸真挚,“我才想起,师哥刚只喝了碗银耳羹便为我费力劳神,真是思虑不周。” 分明是为了让他无力反抗,更好控制。傅轻岁一肚子火已经吃饱了撑的不行。 “师哥把我喂饱了,换我来喂师哥?” 傅轻岁先是习惯性不适皱眉,听了后半句,警惕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点清澈的迷惑。 “师哥想什么呢。” 成功污染了她师哥纯洁的思想,她眉眼弯弯一副欠抽样,“我刚让赵婶下了一锅小馄饨,分你一碗?” 是从前吃过的味道。 皮薄,馅儿不是很大,但rou很鲜,紫菜也很鲜。葱叶葱白点缀在滑嫩的蛋花上,汤面漂着一点点散碎的油星,很香。 搬到后山以后,半大小子正长身体,偶尔白天练狠了,夜里饿得睡不着,便轻功一路摸到厨房,拿些剩馒头冷面饼之类糊弄下肚子。 有次正巧碰上了傅环。 她站在灶台边鬼鬼祟祟,做贼似的。转身时身后冒出个人来,吓了一跳,手中浅口碗没拿稳,鸡蛋滚了出来。 他看清是她,原本的擒拿起手势顺着手腕泄劲微一翻转,掌心稳稳接住,人蛋平安。 她松了口气,小声称赞,“师哥好身手。” “怎么不点灯?” “我……白天挑食没吃饱,这不夜里偷着开小灶来了。”她扯扯嘴角,眼睫垂下遮住眸子,忽而听到轻微的“咕噜”一声。 见她小师哥面有窘促,她又勾起唇,神秘兮兮凑过去低语,“你别跟义父说,我就分你一碗。” “成交。”本也不至于去告状。 “这个蛋卧给你了。”她单手敲蛋麻利下到汤里。正好是他先前接住的那只。 “嗯?”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傅环开个玩笑,又解释道,“汤里有轮散的,我再额外给咱俩一人卧一个整的。” 小师哥也正长个儿呢,得多吃点。 她捧着大汤碗蹲下,背倚着墙狼吞虎咽。他犹豫片刻,也蹲下了。菜案上排着冬瓜南瓜,墙根排着两个脑瓜。 他一勺一个吃掉,碗底有个蛋,咬开蛋黄,芯有些软稠,“没熟?” “不喜欢这种?那我下次早放会儿。” 他又咬了一口,口感软嫩粘糯,不干也不噎,“这种也还好。” 傅轻岁背离着墙面一拳宽,心想以后再过来,得换件禁脏的外衫。 “小少爷,毁尸灭迹干过么?”她无奈地扯住他衣袖,拦住这位不请自来并且吃完了拍拍屁股就要翩然退场的贵客。 “主谋负责开火下厨。”她指指自己,再戳戳他胸口,“从犯负责清理现场以便无人知晓。” 他视线跟着她的食指,划过被点到的地方,听她吩咐了“锅碗刷干净,垃圾要扔掉。” 这才有些过意不去,端碗走到池子前,却跟几个瓶罐大眼瞪起了小眼。 傅轻岁饮食起居上确是当惯了少爷,压根没想过用膳后的碗筷是如何在下次端上来时焕然一新的。平日都由小厮送来食盒再按时取走,他顶多吃完了再按原来的造型摆回去。 今天算开眼了。 傅环叹了声“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接过碗,拿起丝瓜瓤,沾了点罐子里的草木灰,从缸中舀了水再搓洗沥干,示范一遍。 好在她师哥学什么都很快。 之后他也撞见她几次,每次都能分到一碗,具体是什么要看厨房当天的存货。有时是小馄饨,有时是炝锅面,运气好时能赶上莜面鱼鱼,这个最抗时候,饱腹感最强。 但无一例外,所有“贼赃”都热乎乎的暖胃。 直到那次试剑大会归来之后,他再没在后厨碰到过她,也再没吃过眼前的小馄饨。 他饿得狠了,吃得挺快,一口两个吃完,碗底却没有软心的蛋了。 傅环给他盛了锅里的四分之三,自己那一小碗刚吃没几口。见他微皱了皱眉,以为是没饱,飞身翻过几道高墙去长老院私厨摸了两根蒸笼里温着的糯玉米。 回来的时候,她那碗也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