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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地位的争夺战。一方觉得,儿子是我的,孙子是我的,就媳妇一个外人,大家都应该听我的。另一方又觉得,丈夫跟儿子还有自己才是一个小家,这个小家的主就应该是自己来做了。可不就水火不相容了嘛。现在是妇女也顶半边天,不像古时候,只要在家相夫教子,现在女人同样走出去了,要上工赚钱养家。元琅发射性的想了很多…..偏题了….回过神,别人的家事不一定想让你知道,元琅转移了话题,弯了下身,柔和的笑着对小宝伸出了手,“阿姨抱抱你可以吗?mama抱了这么久了,很累了…我送你们去外公外婆家…”小宝纠结的看了胡丽娟一眼,也不想让mama那么累,想了会,伸着手让元琅抱。“mama歇会,让阿姨抱着我走好了。”小宝奶声奶气的声音,一度让胡丽娟忍不住眼泪,要不是还有外人在,她恐怕又要抱着儿子哭一场了。一路把胡丽娟母子二人给送到胡家。胡家看样子是高知家庭,胡家父母衣着得体,说话文质彬彬。见到女儿跟外孙的到来并无意外之色。对待元琅也很热情,极力邀请她进家喝杯茶水。只是天色已晚,再耽搁下去,书店就要关门了,所以元琅才拒了。拿着最新的出来的习题册,元琅走到厂门口,被门卫处的大爷叫住。“姑娘,有你的信。”“诶,来了…”大爷递给元琅一封贴着S市8分的邮票,还没拆封,元琅就想着,这估计是杏琅寄过来的。拆开一看,果不其然,确实是杏琅寄过来的信。距离她独自一人去S市闯荡已经过了快一个月,这是她寄过来的第一封信。信封上写了寄信地址,是一家名**天服饰的服装厂。信上杏琅表达了她的兴奋之情,不出去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发展跟家乡相比,是一个天,一个地。灯红酒绿,繁花似锦。街上的摩登女性,烫着时尚的卷发,身穿紧身连衣裙,挎着小包,出入有小轿车。这一切都看得杏琅目瞪口呆。百货商店里玻璃柜里展示的绚丽服饰更让她心生痴迷。不过城里的人大多数都看不起乡下来的,她刚去那里,吃了不少的苦。介绍她去的那个同村的小姐妹原来干得并不是什么好工作,她是在洗浴中心给人洗脚的,还带钟出台,难怪赚得多。杏琅刚去那里,那个小姐妹就把杏琅也介绍了进去,不过杏琅机灵,留了个心眼,一看不多,马上就跑了出来。不过她身上没什么钱,又没去处。三个馒头硬是扛了三天。渴了就去公共场所接冷水喝,困了就在城市里找一个角落蜷缩对付一晚。天无绝人之路,好在第四天有了转机,她在电线杆上看到一则小广告,是服装厂招人的告示,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伟哥,不孕不育的小广告贴在一起。杏琅看了下地址,有些偏僻,不过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撕下招聘启示,按照上面的地址找了过去。那说是一个厂,其实只是一个小作坊,里面的员工加上老板自己也不过三人。见杏琅是过来面试的,懒洋洋的拿着苍蝇拍赶苍蝇边说道:“试用期没有工资,包吃包住,等试用期结束后,再谈工资。”杏琅一口就应了下来,她现在就缺口吃的。老板有些意外的看了杏琅一眼,总算一扫刚才的态度,变得热情起来。“那今天就上工吧,有经验吗?先跟着师傅学着。”“我之前就是学裁缝的。”杏琅这么一说,老板像捡了大便宜一般,乐的黄牙都露了出来。折腾了许久,杏琅才总算安顿下来,小作坊一般做的是仿制的款式,市面上哪款衣服卖得好,作坊就马上加班加点的仿制那款衣服,一般这里出来的衣服供应给的是大市场里的店铺,衣服材质低廉,看重的就是款式。卖的价格也不高。作坊赚得也不多。等杏琅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节奏之后,才想起给元琅寄了一封报平安的信。这封信看的元琅是惊心动魄的,特别是逃离洗浴中心的那段。虽然信里,杏琅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但元琅却明白其中的惊险。如果杏琅没有逃离那里,那后果不堪设想…身上没钱的窘迫,又饿又累又难过的时候,元琅不知道当时的杏琅心里是不是绝望又悲观的….但总算最后的结果还是好的….最后杏琅还问道二姐的情况,还有四妹水琅有没有消息。元琅握着笔回信,但迟迟不知如何下笔。告诉她,二姐受伤了,订亲了,对象并不太理想?四妹回来了,但她是被抛弃的,现在独自一人窝缩在一个小出租房里?她自己…高考落榜了….这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最后元琅什么都没写,只是说大家一切都还好,让她在外好好照顾自己,安安心心的。写好之后,元琅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才放进邮资信封,准备明天去邮政寄出去。第二天刚出邮局出来,在路上被那天在医院的小伙子给拦下来。“我是卢士民,是你二姐的朋友。”卢士民开门见山直接说道。上次在医院,元琅就很疑惑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是后来卢士民走了,这件事情就被不了了之,这次当事人在这里,元琅也就把心里的疑问给问了出来。“你们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吧?”普通朋友哪有那样着急上火的,比自家亲人都还上心。☆、第四十七章怀孕?卢士民难为情的点点头,“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我是你二姐的追求者,不过之前她一直没答应。”说到这,卢士民挺难过的,“后来你二姐出事了,我也去找过她,只是她很抗拒见我。”“我二姐现在订亲了。”元琅突然说了一句。“我知道,只要你二姐没结婚,我愿意等她。”卢士民眼神坚毅。“你不嫌弃她吗?”卢士民诧异的反问,“我要是嫌弃她被烫伤了,那我还会站在这里吗?”踌躇了一会,卢士民祈求道:“你能帮帮我吗?你是她meimei…”“我无法帮你,我二姐性子软,但她决定了的事情,一定不会回头。”卢士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