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伺候(高H,sao话调教,cao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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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董北山做了菜,你给他打打下手,平时在jiejie家也学过一点菜式,还能帮上忙。很有点寻常情侣过小日子的样儿。 吃饭时董北山动了动肩膀,说:“这几天太累了,我一会儿放点儿水泡个澡。” 你干巴巴地应声: “啊。好。” 董北山默默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岁数小。一般的女人这个时候就知道顺杆儿往上爬:那我给你搓搓背吧,给你用点儿精油,好好按一按。更聪明的女人还会亲自预备点儿花活儿洗个鸳鸯浴。 不过董北山已经不奢求夹两筷子鱼尝一小口的你怎么上道了,他就看上了你,也只能手把手地教,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他很耐心地征求你的意见:“你一会儿帮我搓个背?” 你:“啊…好、好的。” 你们两个各怀心思地吃完饭,当然了期间董北山还说你挑食,还让你把半碗饭都得吃完。 收拾完碗筷,董北山去放水,你回到卧室翻书。说实话翻得心不在焉,一直竖起耳朵听卧室的水声,约莫半小时,他喊了你。 “小鱼,小鱼。” 你连忙起身。 你扎了头发换了件睡衣,准备等一会儿浸湿了方便洗,手上套着崭新的澡巾,董北山大马金刀地坐在浴缸里,浴室水汽四溢,他提醒你小心滑。 你走过来,他在你进来的那一刻就把后背留给你了,这样很好,你心底舒一口气。搬了小凳子坐在浴缸外,开始认认真真给他擦背。 你很老实,擦背就只是擦背,仿若浴池搓澡女工,还是那种极老实的,一点花活儿不带,甚至连精油开背都张不开嘴推销的那种笨姑娘。 面对不吭声的你,董北山只能先挑起话头,他扬扬手臂:“要不要猜猜纹身什么意思?” 你从他手臂上辨认出马的前蹄,下面是半条爪牙尽显的龙,还有凤凰的半翼。你说:“嗯…猜不出来。”他提示你:“诗。中国诗人的诗。”你来了一点兴趣,苦苦思索:“嗯…昆山玉碎凤凰叫?龙…凤翥龙翔?” 他再提示你:“海子。” 你“啊”了一声,那句诗自然而然浮跃出来,“骑着五千年凤凰和名字叫,马,的龙,我必将失败,但诗歌本身以太阳必将胜利…是以梦为马。” 董北山笑了,他刮了一下你的鼻尖,满意且夸赞你的聪慧:“聪明小鱼。” 你不好意思,却没想到他会纹这样一句诗在身上,或许他心里是个诗人。你并不了解。他的梦会是什么?你暗暗的想。 谁不是晚上睡觉前先冲个澡,他也只是想在热水里泡泡,顺便让你帮忙按按解乏。所以说是搓背,你一时还真搓不下什么来。当然这也是因为你力气小,折腾了半天也就几道红痕。 董北山自然感受得到你的力度跟搓澡师傅的有什么差别,或者说,你就和小猫爪子挠人似的,劲儿头全没使对。 他忍笑回头,看见你冒了一鼻尖的汗:“累了?”你无辜地看着他,用眼睛说话。 他忽然伸手,拉了你一下。你的手本来放在浴缸边沿上,他一勾你半个身子就差点儿滑下去,手胡乱往下按,但还好只是按在了他的腿上。 你贴他很近,你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种不掩藏的,涌动着的男人的欲望。你半身衣服都被水打湿,你带点儿慌张推他,说,别…别在这儿。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董北山根本什么都没说。你就着急自投罗网。 董北山看着湿漉漉的脸红的你,他把唇贴近你耳边,拍拍你的腰:“辛苦小鱼伺候哥,待会儿哥伺候你。” 你犹豫是不是还要给他拿浴巾擦身子,手拿了浴巾却不敢往哪里看,是有过肌肤之亲,可都是在被窝里关了灯,这时他要是赤条条的站出来,你真想找个地缝给自己钻进去,要是没有现成的地缝,那你就自己凿一个。 董北山没什么顾忌,从浴缸里迈出来,手想接过浴巾,却又装作够不着,大抵是要你亲自来伺候,你凑近了一步半步,从胸膛给他擦水。 他三十有五,身材保养的还不错,并不纵欲酒色, 甚至还会爬山跑步,肩膀很宽,腰腹的rou也紧实。 你从胸前擦到下腹,尤其是擦到竖条毛发丛生的地方,就像触电一样停了手,浴室里有水蒸气,你原本穿的月白睡衣也被浸湿,变得几近透明贴在你的身上,像被雨露滋润的玫瑰花瓣。 董北山有时候都在想,特别是初夜之后,你紧挨着他睡,软嫩的奶子贴在他的胳膊上的时候。他在想,你这点招人的小把戏到底是谁教的?学得那么好,又演的那么像。合着你们金家的家教好,就在家教女孩这些东西? 你本想低头蹲下继续给他擦拭,他一把拉住你,抱起你在怀里大摇大摆轻轻松松出了浴室,去了床上。当然了,董老板心里也想过要不就按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做一回,只是这才是你俩第三次共渡春宵,他知道你怕羞。 没关系,来日方长。 被董北山按在床上的你恨不得此刻自己是哪吒有三头六臂,最起码也有四个手,两个捂住羞红的脸,两个护好你的小奶子。 董北山用掌心贴着你的乳尖,慢慢揉,感受到小奶头硬得像小石头,再用食指和拇指捏两下。你羞得难耐,又被他的腿分开腿。 步步退让,溃不成军。 你的小内裤早被脱到脚踝,你不停扭腰挣扎,其实是适得其反,只是两片小yinchun在他的大腿上蹭。 “你这都是和谁学的?”董北山内心问了一句,男人的大腿也是敏感,能清楚的感知你的小yinchun在上面小小幅度的蹭,更何况你都快蹭出水来了。 “自己摸摸都成什么样子了?”他拉住你捂脸的手,拽了一根手指和他的一根手指探入了你不知羞耻在他腿上蹭湿的花xue。 “疼,疼,疼。”你几乎是下意识的叫疼,这点骗术立刻被董北山揭穿,他的手指也在你的体内,他怎么不会知道你湿润热情,夹着两根手指。 “撒谎。”他另一只手弹了一下你的小阴蒂,没使什么劲儿,但也足够让你挺着腰几乎立刻的阴蒂高潮。 “嗯...胀...”高潮余波的你换了个说法,嗓子里带着蜜一样腻人的娇。 你说胀,那董北山怎么能不疼惜呢?他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只留你自己的手指,插在流水的嫩xue里。 董北山握着你的手腕,拉扯你的手指在yindao里上下插弄,你羞得动情,另一只手不自觉摸上了刚才被他弹了一下的阴蒂,你本来是想护着,别让他再折磨。 只是董北山误解了,或者说故意讲歪了你的意思,他管你的那儿叫阴豆儿,让人联想到甜似蜜的红豆。 董北山看女孩花枝乱颤,小幅度自娱的样子,开始为难,“这那么敏感,在家的时候是不是没少夹腿?没少揉过?” 你被问中在家做女孩时的羞事,忍不住小声辩解,“就是在家午睡还有赖床的时候。会蹭一下被子。” 你的诚实并没有换来董北山的原谅,前两次的情爱里他就发现女孩的敏感,他还没怎么尽兴,女孩就挺着腰阴蒂高潮了几回,等他想在最后加紧冲刺给你yindao高潮的时候,你早就没了力气也因为过度兴奋而xuerou痉挛。 董北山把你捂着小阴蒂的手拉开,自己也不碰你的阴蒂,继续追问,“没被抓到过?没被抓了打手板子写检讨?” 你敏感到像被热化了的冰淇淋,软绵的碰不得,声音里带着娇,摇头说没有没有。 你被董北山的话所击中,恍惚间真的成为了一个青嫩的偷偷发现自娱趣味的,但被人抓个正着的小女孩,情之所至,竟然在董北山身下求饶起来,“哥,哥,哥饶了我,我不敢了,不要不要打我手心。” 你不知道的是,你眼睛含泪求着他的时候,下面的xue口里也沁出了更多蜜液,像个小泉眼。 这般半真半假让你陷进去的情景描绘使得董北山也有几分把持不住,他摸了个套给自己弄上。他把你插入xue里的手指拿出来,手指是皱的,沾了一圈情液,他就这样把你的手指放进嘴里含着,然后下面也破开层叠xuerou顶进去,故意直接往宫颈那儿顶,问“不敢什么了?说清楚!” “不敢,不敢夹腿,不敢夹腿了,不要,不要打我手板子。”你怕得抽噎,指尖被包裹的暧昧触感刺激得你脑后发麻,忍不住地扭起身子,连同身下的xiaoxue也收缩发紧,夹得董北山实在是爽利。 你的手指,现在上面是他的唾液,被拉着去逗弄你的乳尖,听男人接着在床上立规矩,“谁不敢夹腿了?把话说好。” 你像在写字迹清晰的借条一样,在他的身下,门户大开,xue口沁蜜,伴着呻吟说,“小妤,小妤,不敢夹腿了。” 其实他说的也对,夹腿太多阴豆敏感,yindao高潮就很难体会到,就像是吃饭,被零食饮料撑了肚子。 董北山是为你好。 虽然这好,是把你折腾的唉唉求饶招架不住,虽然这好,是他用指腹按揉你密处更不起眼的小口。 你不知道这即将而来的惩罚是什么,只觉得小肚子发酸,像上课憋尿时焦急等待下课铃。 董北山低头对那处小眼啐了口唾沫,又用掌心揉着你的小腹,你吐着舌头挺着腰,手抓着身下床单,在他面前xiele阴精。 迎来了你作为女人的第一次潮吹。 可这竟不是句号,而是冲锋的号角,你被他亲着,yindao的软rou被他顶着。 “我...我...我...” 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年上的情人已经老道的送了你令人目眩神迷的yindao高潮。 他揉着你的奶子,似乎要把你快跳出胸腔的心再按回去。同时到达灭顶高潮的惬意,让他对你快溢出来的柔情又多了几分。 你像发情的小猫叫春,哼唧着什么,时不时说几句别打手板子求饶的话。 董北山怎么舍得打你的手板子,他揉着你的小腹,也拍着背,哄着说,不打不打。 你是真的不知道刚才那套不过是助兴的花话,还以为他是在挑剔你的家教给你立规矩,怕得狠也羞得狠。 这般折腾一番,你眼皮打沉,可还是记得在人怀里求饶,他亲了下你的额头,把你哄睡了。 半夜,你又睁开眼,翻了个身,董北山开了床头灯,问怎么了?你说口渴。 怎么会不口渴呢,zuoai的时候眼睛掉泪张嘴哭,下面也流水,怎么会不口渴呢。 董北山下床去给你端了杯温水过来,你还有几分睡意,眼睛半张半闭,把水喝了。你得了水,又躺回床铺自然又是窝在他怀里,只是这次你睡不着了,你闭着眼,可心里在乱想。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心最近的路是yindao。 那你和他,也是如此吗? 你心里对他所产生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感情,真的是指他带给你的高潮的衍生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