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团年 (大哥小妤甜甜蜜蜜过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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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过年。 跟董北山在一起的头一年他有事儿赶去了云南,你就回了沈阳。今年无事,你就留在了他的身边,一起在哈尔滨过了这个春节。 董北山也喜欢过年。 小年起就有人来往频频,从下午到晚上家里一直热闹着。书房总有人出入,客厅的电视开着外面爆竹放着,单单茶水一天都要泡出来十几公升。两个阿姨忙的脚不沾尘,找了家政和收纳团队清洁屋子,还联系了相熟的酒楼大厨过来试菜。年三十儿更不用说,手下人拖家带口大概要来三十多人,其中有脸熟的也有得力的,都是他一个个亲自挑选出来的心腹,什么话都说得,什么事都做得的那种。好在房子够大,两楼客房都容纳得下。 金瑛也来了。如今陈姝怀了孕不大有精力管她,就送到你这儿来玩。 金瑛的称呼是个问题。她见到董北山张嘴就喊小姨夫,倒给你吓了一跳,忙问谁教你这么喊的。金瑛也吓着了,眨眨眼不肯说话。董北山一锤定音说,让她喊。孩子嘛,要不然你让她该喊我啥?喊你姨喊我舅啊? 你倒被他问住了。算了算了,就这么乱着喊吧。小姨带着她去滑雪又去拍照,小姨夫有空亲自教她滑冰。金瑛玩得乐不思蜀,陈姝打电话时不过胡乱“嗯嗯”两声告诉mama一切都好,然后就要带着铲子出去建雪滑梯。晚上你们一大一小抱着睡在客房,床边地上散的全是娃娃,房间乱得不成样子。你和金瑛睡得香甜,长长的发丝都黏在彼此的脸上。董北山觉得好笑,给你俩拍了一张照片留纪念。 金瑛来了你高兴得很,你平时住在哈市没什么来往的人,大多是董北山手下的正头太太或是有名分的女伴,要么开金店珠宝店美体店高档饭店,靠琳琅满目的金翠玉石和满耳朵八卦打发时间,要么是开茶室卖一两价值四五千,愿者上钩疏通门路的清茶。 一开始她们都巴结似的轮番来见你,喊你茶围打麻将,你招架不住又话不投机,因此不太愿意和她们一块儿玩儿。只有几个还能聊上几句天的,现在陪着你打发时间。 只是和她们聊的话题,不管绕了几个圈总会回到身边的男人身上。 不过这些女伴当初是什么样的出身,高门贵女也好,还是像你一样小家碧玉也好,跟了男人,总归是一颗心扑在这上面。 平日里养尊处优,但这件事上又少不了一刻cao心。 你jiejie陈姝就是如此,相夫教子,你姐夫金颂再怎么着三不着两,也要时时规劝也要替他cao持家里。陈姝有时也说,这不就是日子吗。都一样的。 你身边围绕的这些女伴是如此。 而你终会有一天,也是如此吗? 你打着麻将随意的想。 你今年新学的麻将,当然玩得不好。一开始还没人敢赢你,到后来太太们看你实在牌技一般,也就放开手脚赢钱。一会儿功夫你又输一局,恰巧董北山这时进了屋,站在了你身后。 坐你上家的太太笑:“这是眼看着陈小姐输多了,大哥心疼呀。”坐你下家的亦笑:“完了完了,我家老孔今天回去要批评我不懂事儿了。”李缦坐你对家,眼睛一眨道:“谁说的,大哥这点儿格局还没有嘛,这大过年的是让小妤给我们发红包呢看不出来么。”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董北山不用看她们的牌,只看看桌上的明牌就给你支招:“打幺鸡。”你照他的指点打下来一圈,桌上的人眼看着就都输了一遍。 李缦不干,扣下牌就去推董北山,这满屋女人只有她跟董北山认识的时间最长,也只有她敢:“不行,哥你快走快走,不带你这么玩的,那我们还赢什么。” 董北山也就笑着被她推走,不忘嘱咐:“输多了不许摔我家麻将牌啊。” 大年三十儿,中午你们三个吃了午饭,金瑛特地只吃了半碗饭,就预备着晚上的重头戏。下午李姨要包点儿枣馒头,另外有几家来送年礼顺便吃个晚饭。金瑛在卧室睡午觉,你没有陪她。 你跟董北山两个人窝在地下的影音室看一部老电影。看电影似乎只是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手伸在你衣服里,漫无目的的爱抚让你整个人都软软的。这几天你都陪着金瑛睡,没有回主卧,董北山现在就很想要你。他不明说,但是捏了你的小奶子没有松手。 知情识趣的你单手解了胸罩,主动仰头去吻他,像小麻雀,一啄一啄,轻巧俏皮。 他放下酒杯,单手托着你的头把你压在沙发上:“这么湿。” 你主动伸了腿去环他的腰,喘息着勾引他:“嗯,嗯,想老公想的。” 董北山撩开你的睡裙下摆,摸着你湿润的花xue,硬挺的性器顶进去,你掩耳盗铃地去抓遥控器,把电影低声的对白调高一些,借此盖住自己小猫一般的呻吟。 董北山的速度很慢,也正因为他cao得慢,你才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撑开了,青筋鼓起的根部还没被你吞掉,前面就顶在了xue心的软rou上,你只敢偷瞄他露在xue口外面的性器,涨得吓人。 你手上绕着董北山睡衣的带子,不老实地从腰摸上肩,又摸上他的耳朵,董北山伸手把你的手拿下来,让你摸他的腹肌,yingying的几块,他再腰上一使劲,腹肌印子就清晰了很多。而你也被他腰间发力cao得声儿都嗲了。 董北山亲着怀里的你,软玉温香,世间再没什么更满足。 三个小时的文艺电影快演到尾声,他抱着你,你懒懒抱着小抱枕,枕着他的手臂。你的睡袍扔在地毯上,只盖着他的衣裳。醒来时他的性器还插在你的xiaoxue里,略微一动就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触感。董北山微闭着眼,一手抱你,一手伸下去颇为色情地揉了揉你的小阴蒂,呼吸炙热,“小鱼宝醒了?舒服吗,再来一次要不要?” 你打下他的手,挣扎着拿过手机看了时间。这个点儿不仅金瑛起了,连上门的人都该到了。你急起来,催促他:“人都到了呀...” 董北山不在乎:“到了让他们等着。” 的确,谁还敢催他不成。但主人不在总归不好,何况你一副春睡未醒的怠惰模样实在不成体统。你似乎都听见了一墙之隔的台球室有人进来,不由得着急,推了董北山,赤裸着下地捡起衣服蹬上拖鞋往外溜。还好有一部电梯直到主卧那一层,你冲了身子,蹑手蹑脚地换了件能见客的衣服才敢下楼。董北山已经在客厅跟人说话了。 你:道貌岸然。 傍晚的庭院里挂了彩灯,照得雪地清晰可见,你领着金瑛和其他几个孩子在一起堆雪人。你跑进来找自己的发夹,要别在雪人头上,董北山拉了你冰凉的手,往你手里放了一杯热茶:“不省心,就这么喜欢玩儿是吧?”你顶着因为不戴口罩而冻得比小萝卜还红的鼻头,嘿嘿傻笑。董北山看得心软,给你带好手套。你低头去蹭他的鼻子,小小地表示一下亲昵,就又跑出去。 等你走了傅煜然端着杯过去:“怎么样大哥,今年这春节过得比前几年有滋味儿吧?”董北山面对兄弟的调侃没反驳,他看着雪地中央的你笑了一下:“是不错。” 李缦找出打火机,傅煜然把线香点着,递给董北山。高高悬在二楼的一万响挂鞭从窗口挑出去,一直垂落到地下。董北山点燃末端的引线,爆竹声和火光惊天动地。你捂着金瑛的耳朵,董北山捂住了你的。硝烟散去满地红纸,是祈佑明年好光景。餐厅中央摆着五层的蛋糕,董北山带了你的手握上刀柄,让刀锋破开柔软的奶油。最中间的一块切出来,董北山用叉子叉着喂了你,你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吃了一口,也依样喂了他。 端的是英雄正好,美人年少,灯火如烧。 好一个新年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