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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晏夕嚣张,也该杀杀她的锐气,当真不可一世了不成!于是,莫离他们将将靠岸,等待他们的便是震天的锣鼓,和森严威风的队伍。可是,三十六艘船竟只下了一艘,只下了十人,像是丝毫不将他们的示威放在眼里。。可是,管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莫离的条件,三场比试定胜负。于是,二比一,浮图岛输了,更叫管虎郁闷的是,那两分里,有一分还是自己,且对方赢得,轻而易举。于是,锣停了鼓蔫儿了,管虎还得给他们引路。剩下一千小弟面面相觑,却还是守在原地。废话,三十六艘船,几百号人还在那虎视眈眈,怎么可能就这么散去。所以,惊鸿岛的实力,或许还真是有些莫测,但必定不弱。管家兄弟的表情莫离自然尽收眼底,眼底也有了一丝笑意,还有一丝得意,自家的实力他还是清楚的。“你们浮图岛,在这片海域,也是数一数二的势力,但是……”略微一停顿,见三人都在认真听,显然还是有些在意。才接着道“浮图岛物资匮乏,难以为继,这也是浮图岛难以壮大的主要原因。”没错,物资就是浮图岛最大的桎梏,有人又如何,神功盖世又如何,不说若是再来两千人,浮图岛养不养得起,若是惹了其他势力联合,被困在岛上,他们根本无可奈何。“而我想与诸位谈的,便是浮图岛与惊鸿岛的合作。”“合作?怎么个合作法?你惊鸿岛与这还有不知多远,再者,浮图岛现在也是这片海上最强的势力之一,与你合作,若惹了四方海域为敌,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管鹰瞬间便想到了很多问题,合作,说得简单。“我从惊鸿到此,不过花了八日。”不说距离,实力说明一切,八日的时间,四方海域绕一圈,都有些不够。“你浮图岛再强,也不过之一,再者,我们能给你们提供的好处…物资二字可够?”见管鹰有些犹豫,管图也没有表示,莫离漫不经心又下一剂狠药“你们浮图岛,倚靠的只有后山吧?浮图泉是吗?哦不,还有一处,我想想,在哪里呢?”莫离敲敲自己的脑袋,作势思考,眼里却是难掩的自信,分明成竹在胸。听他提到后山,提到浮图泉,管鹰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扭头看一眼晏夕,神色淡淡写满看戏,没有露出一点意外情绪。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这分明,是□□裸的威胁,可偏偏,他们不得不受!第15章你怎么了“莫公子有什么条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物资确实是浮图岛缺乏的,但,值得他们这样千方百计威逼利诱,甚至不惜劳驾一岛之主前来查探的,想必目的,也不会简单。“二当家是个爽快人,莫某就直说了,我浮图岛所求不多,我们助你称霸四方海域,你们答应我们三个要求。”称霸四方海域,此话不可说是不狂,但莫离轻描淡写的语气,骨子里透出的傲气,无端就叫人信了几分。“什么要求?若是要我们俯首称臣,将浮图岛拱手相让,难道我们还得答应不成?”此话虽然夸张,但这确实是最大的问题,三个要求,说来容易,实际里,谁知道他们会提什么要求,值得他们这般大动干戈,甚至要助力浮图称霸,这要求,还真不敢轻易答应了。莫离又怎会不知他们的想法,闻言也只是一笑,不以为意“几位放心,惊鸿岛对你们这片海域不感兴趣,三个要求,也必定在你们能力之内,这笔买卖,对你们,绝对是有益无害。”话已至此,多说无益,管鹰与管图管虎眼神一番交流,更是确定了这些人不简单,但毕竟关系到浮图岛的未来,又怎能够草率,“莫公子的提议,我们还需考虑几日,这样吧,兄弟们一路行船辛苦,你们就暂且在岛上住下,修整几日,三日后再做定夺,你看如何”“也好。”莫离也不急,结局早已写定。告辞又是一番客套,自然,主要还是管鹰与莫离,那黑衣男子从头到尾也没说过话,如一尊罗刹雕塑,煞气萦绕,管虎更是还在愤愤,生着闷气,沉默不语。莫离要走,晏夕自然也跟着离开,阮阮自然紧跟其后,管鹰亲自将他们送了出去,本欲送他们到客房,但被莫离婉拒,便吩咐了一队手下,看他们走远了才回到议事大厅,管图管虎,都还在。“二弟,此事,你怎么看?”这岛上的大小事,管图都是放心交给管鹰去处理的,他除了必要的表态,只需告诉管鹰他的想法,管鹰自会斟酌。偶尔的意见相左,也是再三议论,决定了便去做,是成是败,也都共同承担,绝无怨言,绝不怪错,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兄弟齐心能断金,在他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有人看重男欢女爱的恩爱缠绵相濡以沫,有人看重父母兄妹的血浓于水舐犊情深,也有人,看重知己好友的推心置腹肝胆相照,而对于管家兄弟来说,无疑便是后者,一生能遇几许真心,能得兄弟以命相交,足矣。“那晏夕,那莫离,究竟实力如何?大哥,三弟,你们与他们交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对浮图岛已然十分熟悉,甚至连密室都找到了,晏夕那躲藏的山洞更是连管家兄弟都瞒了过去,可是,他们对惊鸿岛,却是所知甚少,除了他们愿意让他们看到的,甚至可说一无所知,这样的局势,显然对浮图岛很是不利。闻言,沉吟片刻,回想了与晏夕的交手,心里几番计较,管图终于下了结论,“那晏夕,年纪虽轻,但功力确实不浅,虽内力比我差了点,但身法足以弥补,若实打实,该与我不相上下吧,但是她为人狡猾,一不小心着了道,怕是我也是要吃亏的,若是没有伤,怕是我还要逊一筹”。管虎一听,大哥也吃了亏吗!心里又是震惊又是愤怒又是不敢相信。细细回想了一番,他又将刚刚外面的事说了一遍,起初越说越是冒火,但以后也越说越是明白自己与那人的差距,说到最后,虽仍难掩郁结,但已然是服气了“那人,极强”。竟强到让管虎也不吝赞美吗?要知道,管虎的性子,除了管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