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叔叔们的教育时间(高h/肛交/双xue/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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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腹被男人紧紧把着,原本就红肿一片的臀rou被男人的胯骨撞得发痛,在后xue中插着的仿真兔尾被张文远揉了一把后拔出来,被孤零零地丢在一边。 肠腔还来不及重新闭合,张文远的性器就生生顶开黏连的rou壁,不擅长吞没的后xue不自觉地紧缩着想要抵抗男人暴力的进犯,却仍是徒劳无功。 正淌着水液的花xue被忽视得彻底,性器在后xue中横冲直撞。后xue饱胀得过分,前面却被冷落得只能无力地缠绞着空气。 肠壁的褶皱被性器粗暴地碾开,小腹上时不时会被顶出微妙的形状。你并不适应这种性交方式,xue内的突起却被张文远微勾的性器重重蹭过,传来的快感让你不禁呻吟出声。 你用腿紧紧夹住张文远劲瘦有力的腰,后xue难以自控地缩紧,贪恋地缠住要向外拔的男人的性器。 张文远仿佛对紧致缠绵的肠rou没有半点留恋,他几乎要将性器抽出你的身体,xue内紧紧缠着他的媚rou都隐隐被他牵出一点,俨然已经被他cao得媚红一片。 他按着你的腰,又重重将性器cao进了直肠深处。仅仅只隔了一层rou壁,后xue饱尝欲望被满足的快感,而前xue却空虚得只能兀自淌着清液,水液滑过会阴流到你和张文远的交合处,反而方便了他的进犯。 你将手探到下身,想要抚慰那口已经习惯了被填满至高潮的xue。张文远却紧紧抓住你的手腕,拇指按在你掌心处轻轻揉弄。 “想干嘛?”他重重撞进你身体深处,红软的臀rou被他撞得微微发颤。 你的手心被他摩挲得一片酥痒,你反用手指去勾他的手,指尖在他虎口处来回游走,道:“只有……不够,前面也想要。” 你又调情又示弱,难道张文远还能不允?他将手指插进你的指缝中,同你十指相扣,宽大的手掌将你的手掌牢牢锁在掌心,笑道:“怎么,又不够了?又要找吕奉先?” 你听他突然翻旧账,脸色差点都变了,心里偷骂他心眼还没他绣花针的针眼大,口中却卖乖道:“不是……只有文远叔叔就够了,我只是想要文远叔叔摸摸我……” 张文远似乎稍有软化的迹象,你的手机却恰好在这个时候不长眼色的响了起来,张文远面色不虞地拿过床头柜的手机,在看清来电提醒的那一瞬间却忽然笑了。 “吕、奉、先。”他一字一句地念出那个备注,声音放得很轻,你却噤若寒蝉。 “呵,你不找他,他就来找你了。哦,想起来了,还有件事没和你算账呢,是不是?” 张文远挺腰在你肠xue内抽送,原本干涩的甬道已经被cao得柔软多情,甚至能听见动作间咕啾咕啾的水声。 你沉溺在快感里,耳边的手机铃声却一刻不停,张文远的声音因冲撞的动作带着微妙的停顿和喘息,你却在听清他的话语后被吓得几乎有些魂不附体。 他说:“有一天我送你回家,给你发消息你不回,打电话倒是接了。那天,你是不是和吕奉先在一起?” 完蛋了。 你嘴唇颤抖着,嗫嚅了半天,连半个音都没能吐出来。 张文远看到你这幅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面色黑沉,冷冷道:“吕奉先那个时候在你家里?他当时也是在这张床上、这么cao你的吗?” “不、不是。”你用细如蚊呐的声音低声交代道,“那个时候……我还在、停车场。” 张文远一口气差点哽在喉咙里上不来,他点点头,开口时甚至带着点语无伦次的意思:“行,行。你可真行。” 刚刚在你们的对峙中已经自动挂断的手机再一次响起,你想夺过手机关机,却被张文远重重一掌甩在臀上,他现在出离愤怒,笑声简直是从喉间硬挤出来的,冷得吓人。 张文远接通电话,将手机丢在你脸侧的那片床单上。吕奉先的声音从开了免提的手机中传出:“怎么不说话?” 他似乎在某个空旷的地方,说话时隐隐能听见回音。 张文远毫无顾忌地在你体内肆意抽插冲撞,你想伸手挂掉电话,却被他捉住手腕动弹不得。 皮rou碰撞的声音响亮得让你面红耳赤,吕奉先在那一头肯定也听见了……这两个疯子,到底有什么奇葩的癖好? 柔软的肠壁被肆意抽插着,体内的内脏好像都要被顶到移位了……肠道内的那一小块凸起不断被恶意地反复刮蹭着,你死死地咬住下唇,羞耻和快感都强到无以复加。 “怎么不和你奉先叔叔打招呼?”张文远居心叵测地开口道,“没礼貌。” 他话说的真像个正常的家长那样,亲近中带着一丝玩笑般的责怪。但是没有哪个正常的家长会将性器塞进孩子的屁股里,还逼着孩子和另一个会和她发生性关系的年长男性打招呼。你羞愤地忍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声音和喘息,却挡不住皮rou碰撞的啪啪声。 吕奉先那边一片沉默,电话并没有被挂断。张文远又在你臀后落下一掌,在响亮的一声后,你臀后原本就被他鞭打出红痕的皮肤瞬间泛起一阵痛麻来。 “说话呀,平常不是很能说吗?”张文远扯着你的手腕,在你腕间突突跳动的血管处轻轻咬了一口。长舌舔过牙印,你的命脉被他掌控在手里,在他舔弄那一片薄薄的皮rou时,你简直疑心自己是不是被什么猛兽拆吃入腹,而他正慢条斯理地将骨架上的最后一点血rou吞噬殆尽。 “说话呀。”相同的话语被再次重复,却并不是张文远的声音。 吕奉先学着张文远说话,声音里却没有任何波动:“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男人的性器插得太深,张文远又总是以刁钻的角度撞过那一片已经被cao得软烫的的小小突起。 太爽了…… 你眼瞳微微上翻,后xuexue口的rou环被绷得发白,紧紧地箍在男人狰狞硬热的性器上。小腹深处被cao到痉挛打颤,肠xue得到的快感已然满溢,甚至影响到了前面那口可怜的、从来没得到抚慰的花xue。胞宫像是生出了被人进犯的错觉,不管不顾地向外吐着温热的水液,你身下湿淋淋一片,简直像是被男人用性器折磨到失禁了一般。 “奉、奉先叔叔……”你声音隐隐发抖,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淌满了生理性的眼泪,略吐出半截艳色的舌尖,口齿含糊不清地向吕奉先问好。 张文远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正在高潮中的、痉挛紧缩的xuerou被他硬生生顶开,性器上凸起的筋脉被男人刻意地那点微肿的凸起上蹭。过分强烈的快感已经在身体里蔓延开来,张文远却执拗地要将你拖进更加汹涌的欲望漩涡中。 “文远、叔叔……奉先、叔叔……不、呜……” 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含含糊糊地乱喊一气,连求饶都忘了要开口,更没有注意到——卧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人打开了。 “还真巧。” 男人粗糙的手指在你脸上抚摸,烫得你想要偏头躲避,却被人扣着下巴固定在原地。 不紧不慢的、起伏不大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熟悉,在某些时刻总是叫你满心愤懑。 “怎么每次,都能叫我刚好撞到。” guntang的唇舌覆下来,原本就被吐出半截的舌尖被男人的舌rou细细地裹缠着,舌面相互摩擦时发出的啾啾水声似乎已经侵入了你的大脑,将你仅剩的理智都缠进无穷蔓延着的快感中去。 是吕奉先、是吕奉先。 终于意识到这一点时,张文远正抵在你肠道内射精,微凉浓稠的jingye冲刷着火热敏感的肠道,你的哀叫全被吕奉先堵在口中。没有插入任何东西的花xue紧张又期待地收缩起来,那股透明的清液是被喷出来的,湿淋淋地染在张文远的腰腹间。 “来的真是时候。”张文远的声音响起来,你恍惚间只能听得半清不楚,冷沉的声音让你条件反射地一阵发抖,“你瞧,她又嫌不够了。” 肚子里被射满了,张文远将性器抽出来的时候,浓稠的白浊从被cao得湿红的xue口缓缓滑出,从股缝处往下淌,画面色情得无以复加。 你还沉溺在高潮后的空茫之中,根本没听清楚张文远在说什么——不然你早就跑了。 “前面什么都没插,怎么湿成这样了?” 被像只布娃娃一样抱起来摆弄肢体的时候,你还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你半靠在张文远的胸膛上,大腿被他强势地打开,腿弯被挂在他结实的小臂上,摆成小孩被把尿一样的姿势。 吕奉先站在你身前,用指尖来回拨动水滑的两瓣阴户,被后xue过载的快感硬生生送上高潮的花xue犹在发颤。吕奉先啧了一声,将手指送进湿滑紧致的xue中边搅弄边淡淡道:“馋成这个样子,被放了多久?” 粗硬的指节毫不怜惜地侵入紧缩的xuerou,抵着正在敏感地收缩着的rou壁不断扩张。 那些不断涌出的多余的水液全都挂在吕奉先的手指上,沿着指腹下滑,在他掌心聚成小小一洼。 手指被撤走了,你好不容易稍微缓过一点神来,却发觉xue口被另一种圆钝的、温度guntang的东西抵上,还没完全闭合的xue口温顺地接受着进犯,已经隐隐吞进去了微妙的一小截——或者说,被抵得陷进去了一点。 更恐怖的是,不止一个xue。前面、后面,两个xue都被男人的性器抵着,小腹还没有被侵入,就已经恐惧得开始发颤。 从来没有试过这种……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 你想到吕奉先和张文远的尺寸,整个人都清醒了,不顾被人架在半空的姿势就那么挣扎起来。 在半空挥舞扑腾的腿脚却被男人的手掌牢牢禁锢住,他们的力道控制得很好,几乎没有让你觉得痛。 “老实点。” 张文远强硬地把你的腿掰得更开,大腿内侧的筋rou被迫抻直,酸胀得在发抖。 “怎么不行,之前不是也试过两边都含着吗?” 吕奉先的手指摩挲过你腕骨上残存的绳印、还有张文远留下的那一枚咬痕,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刚刚被绑起来了?要不要再绑一会?” “不行、那不一样,那次是玩具……不要……” 你无助地被这两个男人夹在中间,xue口违背了你的心意,不知好歹地跃跃欲试着想将那两根恐怖的物事吞入腹中。 “真的不要?”张文远的嘴唇贴在你耳根处,炽热的呼吸烫得你皮rou一片酥痒,“老规矩,不要的话,说安全词就好。” “……” 你张了张口,像是想要说出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怎么不说话?忘记安全词是什么了?”明知道答案的事情,张文远却非要刨根问底来臊一臊你的脸皮,“还是说,不想说出来?” 最后那个问句过分笃定,他的言语简直像条无形的软鞭,正在对你的羞耻心、你的自尊进行血淋淋的拷打,乖乖女的外表被一寸寸剖开,隐匿在角落的、长期不见天日的欲望被拖到阳光下暴晒。 你并不觉得难过,相反,你简直兴奋到打颤。 “张文远,你话太多。”吕奉先慢条斯理地开口,眼神里隐藏的戾气与兴奋都让你有些发昏,“她就是想挨cao,问那么干什么?给她不就好了。” 张文远难得没有生气,他哂笑一声,并没有说话,他们两人长达十数年的友情和默契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吕奉先和张文远同时将性器寸寸楔进了你的身体中。 后xue中还有残存的jingye,湿滑得不像话,而花xue本就柔软多汁,更是方便了男人的侵犯。 身体被一点点撑开,两口xue同时吞入尺寸不合的rou刃,叫你有种身体要被撕裂贯穿的错觉。身量高大的男人贴在你身前身后,连呼吸的余裕都被挤占,窒闷的令人喘不过气。 原本被牢牢锁住的手腕早就被人放归自由,你没有再挣扎,反而顺从地圈住吕奉先的脖颈,口中发出细弱可怜的呻吟。 粗硕的两根性器刻意折磨人似地缓缓顶入,你觉得时间仿佛已经过了一世纪,可却仍有大半截性器未能被吞没。两口xue被撑到最大,rou壁也被挤压得变形,你甚至疑心隔开两xue的rou壁已然被撑展成薄薄的rou膜,连性器上青筋的抽动都会引发你身体内部的一阵轩然大波。 等到完全吞进去的时候……你的神情几乎有些恍惚了,不用刻意抽送,仅仅是插入的饱胀就足够你获得过量的快感。xuerou蠕动着向侵入者献媚,敏感的rou壁与男人的roubang寸寸贴合,像是天生用以盛放的yin猥器具。 在这种事上,他们两人对你的吝惜微少到趋近于零。两根性器在你体内抽送,他们并不同频,也正因此,给你带来的快感才更为可怖。 你被快感逼得快疯了,眼前一片发黑,不知道下一根进犯你的会是谁的roubang,又是谁的手在你身上游走。身体深处被圆钝的guitou顶开,腰腹上被cao出的突起怪异又yin靡,尖叫出声的时候,你连自己的声音都觉得似是隔着一层雾,蒙然不清。 “死孩子,咬太紧了,放松一点。”张文远咬着你的耳朵尖轻声道。他吹出的温热的气流像是在侵犯你的耳道,酥麻的痒意顺着神经侵入脑中,连理智都快被湮灭,你说话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带上了哭腔:“不行了,快死了……叔叔、叔叔,我要死了……” 性器毫不留情地往你身体里撞,明明隐隐尝到痛感,快意却如蓬勃的火焰般烧遍全身。 “还有力气说话呢,哪里就不行了?”吕奉先吻上你的唇,长舌裹着你的舌尖,将你的呻吟求饶都搅得破碎。 原本就已经被cao得肿起的花蒂被吕奉先的手指恶意地碾磨,你被男人的性器顶得欲仙欲死,身下的两口xue软得不像话,失禁似地一个劲向外淌水,黏腻的水液溅落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无法忽视的湿痕。 快感似燎原之火,将你的神智侵蚀殆尽,下体过分饱胀、过分充实,你只觉得整个人都被cao得要化了,五脏六腑像是被顶得移位,令你近乎作呕。 下体传来微妙的胀意的时候,你混沌一片的大脑并没有成功将其从强烈的快感中成功剥离出来。误判带来的后果是很严重的,直到微微发热的尿孔淅淅沥沥地挤出一点水液,男人的笑声低低地在你耳畔响起时,你才终于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这么大了,还尿了叔叔的裤子,这可怎么办?”张文远微微咋舌,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担忧,却淌满浓稠深黑的恶意。 他们不再挺动腰腹,只维持着抱着你插入的姿态,没有rou体交合的声音掩盖,那一点水液流淌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刺耳。泪水和尿水一同涌现,男人默契地沉默下来,用饶有兴味的目光欣赏你的崩溃与羞窘。 直到水声停止时,才有人替你揩掉脸上的眼泪。 “怎么办。”吕奉先重复张文远刚刚的问话,除去他仍插在你xue中的性器,还有过分平直的口吻,看起来几乎真像是一个忧心小辈养成坏习惯的好叔叔。他的拇指蹭上你的眼角,厚茧磨过软红的肌肤,揩去垂挂在面上的泪珠,留下一点微痛。 “一犯错就知道哭,哭也没有用的。”张文远的声音贴在你耳侧,含笑的口吻让他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 “放心吧,叔叔们会好好教你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