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就是分手后还要一起逛超市(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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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的确没有离开,离开的人是你。 分手那段时间的记忆好像还蒙着一层纱,他过分的掌控欲是一切争执的导火索,你的不驯和反骨则成为了最好的助燃物。矛盾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争吵的次数多到数都数不清。连父母对你们激烈的矛盾都有所耳闻,想不通为什么原本那么亲密的儿女会闹成这副模样的他们想尽各种办法劝说你们和好。在经历无数次重复上演的闹剧后,你身心俱疲,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擅自办理了留学手续,灰溜溜地从家中逃走了。 你走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再回来以后事情会变成这种发展。从到家的第一天吃的那顿火锅开始,周瑜的存在感就格外强烈。他并不刻意制造和你的身体接触,只是偶尔发出一些专属于你们的暗号。你无比痛恨自己荒唐下养成的习惯,你的身体早就对情事食髓知味,催促着你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垂涎三尺、饥肠辘辘地冲周瑜摇尾巴。 你想要避开有他的场合,爸妈却始终致力于修复你们兄妹二人的关系,不断给你们制造独处的空间。在家无所事事的第五天,爸妈忽然喊你和周瑜一起去超市采购。你看着来来往往的佣人正要抗议,周瑜却已经起身替你答应了下来。你还想挣扎,mama眼里却满是威胁,你知道事已至此,已经无力回天,只好乖乖跟在周瑜身后出了门。 周瑜开的车还是他生日时你送的那辆,你本来打定主意要坐车后座,周瑜却早早锁了后座的门,你敲了几下窗,发现他连头都不愿意扭过来,只好忿忿不平地上了副驾驶。 你很熟悉周瑜的副驾驶,自从送了他这辆车后,他每次带你出门开的都是它。车内的布置和两年前一模一样,后视镜上挂着你求来的平安符,连座位的角度都还是你多次调试后找到的最舒服的角度。 你眼眶有些发热,又恼恨于自己忽然涌动的情绪,垂着头坐在座位上不说话。周瑜忽然倾身过来,几乎把你整个人笼在身下。你误以为他要吻你,防备地看着他:“你干嘛?” 周瑜扯过你右侧的安全带帮你扣好,盯着你看了一会后一言不发地坐了回去。你刚刚没来得及开口,索性就保持沉默,周瑜默默驱车上路,一路无话。 到了超市以后,你自顾自地推了辆车进去选购,打算和周瑜分开走。然而就在你扭头拿了盒水果的功夫,购物车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周瑜手中。你还没说话,周瑜就非常顺手地接过你手里的东西,然后顺理成章地指挥你:“再拿一盒那个,妈爱吃。” 你习惯性地按他说的拿了东西,拿到一半才想起来应该对他冷脸以待。可惜话听都听了,现在翻脸未免丢人,反正有人帮忙推车还不用你辛苦,索性心安理得地享受好了。你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老老实实地和周瑜逛起超市来。说实话,跟周瑜逛超市实在舒心,与生俱来的心有灵犀和后天共同生活培养出的默契让他明晰地知晓你每个动作每个眼神的含义,你走在他身旁,甚至能嗅到他身上清淡却好闻的气息,那抹气息像是一条线,将过去和现在牢牢相牵。 走到收银台时,你多少有些恍惚,视线却不自觉地被收银台边熟悉的东西所吸引。你刚看了没一会,想着那里好像没有周瑜能用的size的时候,周瑜忽然俯身在你耳边低声道:“不用买套,我结扎了。”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你的耳廓,如野火燎原般点燃了你所有情绪,你感受到自己的耳根慢慢烧了起来。周瑜缓缓直起身来,被眼镜遮挡住的眉目隐隐带着笑意。 他把收银员装好的袋子提在手里,自然地向你伸出一只手:“走了,meimei。” 你的脸一定还是红的,你用掌根在颊边轻轻碰了一下,被脸上堪称guntang的温度惊到。你避开了他伸出的手,闷闷地嗯了一声后便自顾自地往前走。 到了车上,你第一件事就是系好安全带。周瑜打开车后座的门时,你才反应过来自己可以不用坐副驾。周瑜放好东西回到驾驶座,再度倾身向你,你拎起已经扣好的安全带晃了晃:“我已经系好了。” 周瑜却捧起你的脸,将嘴唇压在你唇瓣上亲昵地厮磨,他的眼镜还没被摘下来,金属材质的边框随着他轻轻啄吻的动作膈在你脸颊的软rou上,不痛,但存在感十分强烈。他没有深入,保持着唇瓣相触的动作轻声开口道:“这回是真的要吻你,meimei。”你被突如其来的亲密打得措手不及,根本没想到要推拒,因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瓣反而方便了周瑜的动作。他含住你的下唇温柔地吮吸着,舌尖试探性地探进你的唇瓣,轻轻舔过你软热的唇rou。你和周瑜厮混的次数过多,身体几乎已经形成了肌rou记忆,舌尖自动缠上周瑜的舌尖,娴熟地同他交缠起来。 你很想唾弃自己意志过于不坚定,但是你在外的这两年,连梦里都是周瑜的身影。要放下,说得简单,实际cao作起来何其困难。周瑜几乎陪你走过了你目前人生的每个阶段,就算这两年他不在你身边,在他潜移默化下形成的习惯仍然在时时提醒你他的存在。早在出生时,你们就已经在对方生命的碑文上刻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周瑜发觉你在走神,有些不满地用牙磨了磨你的舌尖,带来轻微的刺痛感。他的一只手掌顺着你的下颚往你脑后移,手指狭昵地在你耳垂上揉了又揉。他的吻愈来愈深,从最开始的温柔辗转变成了贪婪的缠吻,他的舌在你口腔中搅动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狭小的车厢中不断回响,让人听了脸红心跳。你被安全带缚在座位上,脸被周瑜轻轻掰向他的方向,被亲哥托着下巴yin亵地亲吻着,呼吸间满是他身上淡雅的香气。你的唇舌被他肆意欺凌,唇角溢出的一点水液落在他掌心,又在你们交缠的动作间蹭在你下巴上。 久违的亲吻太过舒适,一吻结束,你浑身发软地窝在座椅里,从包里拽出湿纸巾,抿着唇一样不发地擦拭自己带着水渍的下巴。 周瑜的状态也没比你好到哪去,他的喘息有些粗重,眼镜有轻微的歪斜,眼睛亮得像是准备捕猎的鹰隼。他坐回自己位置,也抽出两张湿巾,将面上的湿痕一一擦去,又细细将自己的掌心擦干净,然后将眼镜扶正。 你被吻得浑身酥软,面红耳赤却还强装正经,不愿露怯,别过头死死盯着窗外。天已经黑了,车窗外车水马龙,城市的忙碌从不因其中小小的两个人的纠缠和烦恼而停歇。你的目光忍不住移到周瑜在窗上的倒影,倒影不算很清晰,被叠在城市闪烁的霓虹灯里,被绚丽的光团簇拥着,简直如梦似幻。你看了一会后疲惫地闭上眼睛,任思绪陷入纷扰的深渊。 接下来的几天,周瑜都没再和你发生越线的行为。你也不再在父母面前摆出一副和周瑜势如水火的架势,在父母眼里,你们俩就是一对有些疏离的普通兄妹,虽然恢复不到幼年的亲密无间,但是已经比先前好出太多。你顶着父母老怀甚慰的眼神硬着头皮和周瑜表演兄友妹恭的戏码,生活如死水般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