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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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小队的计划很快定下,但是那维莱特还是觉得晚上应该再和芙宁娜好好聊一聊,最后一次机会,万一就会有转机呢?那样她也不用受苦了。 深夜沫芒宫 那维莱特办公室 “我再问一次,芙宁娜女士,你真的什么都不准备说明?”看着感觉眼前拒不配合并疯狂挑战着他情绪的底线的神明,那维莱特觉得自己的素质快要蒸发了。 “我早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吧!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答案。而且我算是你的上级,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芙宁娜露出难得的强硬态度,可惜用错了对象。 “你……好,好……” 看来自己之前的好心都是多余的。那维莱特在想自己是不是一直以来都太顺从芙宁娜了,让她产生了自己可以被轻易敷衍的错觉。多年积攒的爱意被神明的轻视转化为妒火与恼怒。现实危机又理所应当的成为借口化为耳边恶魔的低语。 〔你知道的,这不是为了你自己。是时候用更极端的方式,让芙宁娜快速认清现状了。和最终计划相比,你的方式甚至称得上‘仁慈’。〕 〔而且,这不是你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吗?〕 眼底翻涌的怒意退去,只剩下冰冷和掩盖更深的欲望。那维莱特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他选择撕开多年一直以来精心保持的人类伪装。 是他为芙宁娜保留的,希望芙宁娜喜欢的,温柔平和的人类身份。 “你!你干什么!”猝不及防的转变把芙宁娜吓了一跳,娇小神明的训斥都少了二分底气。 “让你快速认清现状而已,芙宁娜女士。看来你态度坚决。那么,希望芙宁娜女士可以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的〔态度〕。” 说罢,那维莱特上前掐住芙宁娜的脸颊,低头吻了上去。 制住脸颊的虎口微微用力,嘴唇就被迫张开。芙宁娜连拒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被迫接受对方的入侵。水龙贪婪的汲取着名为芙宁娜的清泉,甘甜的汁水引诱他加大力度深入。芙宁娜的舌头被翘起,被迫配合着对方的动作。那维莱特感觉纠缠中芙宁娜变得更加甜腻,又加大力度搅动口腔以求榨出更多的汁水。 ‘唔’芙宁娜双手抵住对方的胸口想让他远一点,可惜双方力量完全不对等,弱小的她挣扎起来甚至更像撒娇。侵略性的长吻让她窒息,意识因缺氧出现空白,眼角划过泪水,双腿也不听使唤。被放开后也只能全身无力的靠在罪魁祸首的怀里,大口的喘着气。 芙宁娜被吓到了,龙王的威压下她甚至连放声哭泣都不敢。现在的芙宁娜面色潮红衣衫凌乱,那维莱特戴着手套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撕扯着她的衣服,稍微想一下就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可是被恐惧占满的她已经无暇顾及也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最糟糕的事情降临在自己身上。 身上的衣服被剥光,芙宁娜赤裸着坐在那维莱特怀里。男人的吻正在她的颈间游走,呼出的热气让她战栗,双手不安分的揉搓着她小巧的双乳。芙宁娜呼吸急促,全身火热,全身的欲望汇集到小腹,再向下找寻出口。怪异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夹紧双腿,无意识的磨蹭着。受过祝福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简单的触碰就足以激活全部的感官。 “嘤”,胸前的两点突然受到攻击,刺激的芙宁娜差点跳起来,花心渗出液体,不受控制的从xue口流出,染湿了身下的布料。 那维莱特又给予芙宁娜一个深吻,他很满意怀中人的反应。朝思暮想的神明在他身下如同脆弱的人类,软弱的泪水帮他找回了些许理智。 他心软了,芙宁娜受伤不是他想看到的。接下来动作变得轻柔,节奏也舒缓了很多。 二人就这样坐在办公桌前,那维莱特一只手将芙宁娜固定在自己怀中。一只手向下来到了花xue前。灵活的手指搅动着湿滑的花瓣,布料的摩擦刺激着敏感的黏膜。挑逗后的花瓣饱满又柔软,紧窄的内壁已经放松,又湿又软。xiaoxue不受控制的一张一合,大腿本能的张开,小嘴透出微弱的呻吟,好像在邀请他继续。 那维莱特将手指直接送进深处,紧致的甬道的挤压着他的手指,汁液疯狂分泌,浸湿了他的手套。不等芙宁娜反应过来,紧接着又塞进第二根手指,一边搅动一边扩张着过窄的通道。 未经人事的芙宁娜哪里受过这种对待,异物的进入和挑逗让她的下身传来阵阵快感,不断被手套布料摩擦的敏感处推着她一浪接一浪向前。她感觉自己快要溶化,感觉自己不可控的要来到欲望的高潮。 “好疼!”下身撕裂的痛感让芙宁娜回神,她低头看向自己身下。半只手掌没入花xue,强行撑开从未有任何异物进入过的紧窄通道。仅仅是试着打开,就让她疼的冒起冷汗。“会坏掉的。”芙宁娜忍不住的哀求,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芙宁娜看着无动于衷的那维莱特,觉得对方陌生的可怕,她发现自己可能从来都不了解他。她才意识到,平时的收到的体贴与妥协,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奢侈。 她呆呆的看着那维莱特戏弄自己的敏感之处,撕裂的疼痛持续,身体却非常诚实的给予了反馈。晶莹的汁液流的到处都是,将男人手和腿上的布料完全打湿。 [这还是我吗?] 明明之前的她与那维莱特不小心距离过近都会偷偷脸红,现在却在配合对方的动作婉转承欢。在喜欢的人面前,身体被强迫挑逗着起了反应,沉浸在欲望中,甚至主动迎合。她惊恐不已,她羞愧难当。芙宁娜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的转变,情绪的极端反差让她直接哭了出来。 “停,停下”芙宁娜尖叫着。 这声尖叫将那维莱特拉回现实。突然的暂停让芙宁娜欣喜若狂,她自以为熟悉的人回来了。立刻远离这个危险的环境,芙宁娜是这么想着,扭动着想要离开那维莱特的身边。 不过这一切在那维莱特眼里就是另一个故事了,芙宁娜已经厌倦并且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他了。他自嘲的笑了一声,收起怜悯,恢复之前的冰冷。手指的速度加快,不顾芙宁娜的惊恐与抗拒,强制将她推上高潮。 芙宁娜一声呜咽,整个人倒在办公桌上。她双眼失焦,大口喘着粗气,胸部剧烈起伏,双腿紧贴桌面形成夸张的角度,小腹和臀抽搐着。xiaoxue就这样当着对方的面,直接喷出了热流。 “这就是你的拒绝?”芙宁娜耳边响起冰冷的嘲笑,但是事实让她无法反驳,只能羞愧的啜泣。 “呵,不愧是水之魔神。”那维莱特手下的动作没有停,花xue流出的汩汩爱液已经在手心累积出一滩。接着,戴着手套的手塞进了芙宁娜的小嘴,强硬的搅动着。 “唔……”刚刚登上高潮的芙宁娜失去了短暂思考的能力,小嘴被占满无法合上,嘴角的津液滴落,只能凭借本能机械性的回应着那维莱特的动作。 “这样倒是乖多了。”那维莱特将芙宁娜拉起,让她仰面倒向自己怀中,架起神明白皙柔软的大腿,计划着下一阶段的惩罚。 芙宁娜疲惫的睁眼,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自己的xue口,温度的刺激她回过神来。她低头,难以置信的看到那个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 那是那维莱特的手杖,此刻上下颠倒,底端在上,稍稍高出大腿,与芙宁娜小腹平齐。经过水元素清洁后,“确实是个不错的惩罚道具”,那维莱特心想。 弱小的神明突然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一改刚才的倔强,双眼挂着泪珠无助的祈求他停下来。“不,不要,我还没有……”她顾不得自己面色潮红身体无力,拼命挣扎,双手向后抓着,慌张的想找到用力的支点。 “你想说什么?”手上动作没有停,那维莱特将手杖固定在合适的位置。毕竟是对方魔神,他并不觉得接下来的行为会对芙宁娜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当她的求饶是惯用的逃跑伎俩。 [看来芙宁娜的态度开始松动了,可是这样还撬不开她的嘴,那就再加大处刑力度好了。]那维莱特给自己找着借口,又或者只是他想满足自己压抑的欲望罢了。 动作突然停下,那维莱特盯着芙宁娜,好像在说,这停顿的一刻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不,不要,求求你。那维莱特。不要这样做。”芙宁娜除了哀求别无他法。继续解释只会暴露她是人类的事实,为了保守秘密,芙宁娜只能承受将要到来的一切。 “回答错误”哀求刺激着恼怒的龙王,错误的答案只会招致更加严厉的惩罚。 芙宁娜的双腿被拉的更开,她被抬起到面前竖起的手杖尾部,她感觉自己在下沉,xue口被什么破开强行伸入一节。小巧的入口迎来不应该来到的客人,刚刚手指都堪堪进入的地方却被粗大数倍的东西拓宽。疼痛让她本能的收紧下面的小口,可这不仅无力阻止手杖的入侵,还加重了她的痛苦。 然后,那维莱特无视挣扎与哭求着的芙宁娜,毫不怜惜的抽回双手。芙宁娜迅速下落,伴随着什么东西无力阻止入侵物反而被向内拉扯,突破极限后轻微碎裂的声音,她就这样直接坐回那维莱特的腿上,尽数吞下那粗大手杖为她准备好的多余部分。 手杖没入的部分远远超出xiaoxue的容量,芙宁娜只觉得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软硬相接的部位。粗大的柱体将紧致的通道完全撑开,褶皱被尽数拉平。绷紧的xue口和外翻唇rou显示着它正在被过分扩张,吃力的吞吐着花纹华丽的异物,不留一丝空隙。 一股殷红顺着手杖流下,填满了途径的阴蚀花纹,染红了手杖上的蓝色宝石,最终滴落在地毯,化为朵朵血花。 芙宁娜也有独属于自己的少女时间,她也曾面对心仪的大审判官不知所措,她也曾幻想书中的情节,她甚至还幻想过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内容。可是都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心仪之人毫不怜惜的捅破了她的幻想,少女的初夜竟然以这种荒唐的形式被夺走,她的心也跟着破碎。 那维莱特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芙宁娜的身体被抬起,下身在手杖上来回taonong。xue口被撑开到夸张的大小,里面被手杖的花纹摩擦着,不停的分泌润滑的液体。手杖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软rou翻出,像在抽插弹性极佳的套子。冰冷的金属刺激着她的感官,放大了痛感。芙宁娜感觉自己要被劈成两半,剧痛已经让她麻木,身体不停颤抖。 事已至此再怎样做都没有意义了。芙宁娜双眼空洞,不想再有任何反应。她低声啜泣,她放弃挣扎,放弃思考,只想这场折磨快快过去。 那维莱特并不满意芙宁娜的反应。他加快了动作,芙宁娜被玩弄的汁水飞溅,汁液顺着手杖向下,将刚才的血迹洗的一干二净,最后地毯承接了所有的汁水,晕染开一大片。 为交合而生的花xue自会适应现状,内壁更加柔软,逐渐扩张到适合异物进出的尺寸。柔软的通道不停分泌爱液,过分润滑缓解着摩擦痛苦,将律动转化为快感。她现在觉得自己身上火热,快乐又空虚,不自觉的迎合着那维莱特的动作。 突然,芙宁娜痉挛的一下,花心涌出一阵暖流,被堵的严严实实的花xue再也装不下更多,从收紧手杖的xue口,找寻缝隙涌出。 那维莱特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看着满脸泪水却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芙宁娜,轻笑一声。继续揉搓她白嫩的rufang,搓弄着敏感的尖端。同时对着xiaoxue内那敏感的区域,展开了更猛烈的攻击。 “唔”突如其来的冲击过于刺激,芙宁娜忍不住呻吟起来。她想夹紧双腿却被强硬的控制住,只能无助的在空中蹬着腿。手脚开始酥麻,嘴唇微张吐出半截小舌,呼吸急促体温升高,全身的血液感觉要回流一般。 “看不出来还是一位贞洁的神明呢。”那维莱特在芙宁娜耳边低语,他含起少女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全部吹在敏感的耳廓上。手下加速,再一次将芙宁娜送到顶端。 芙宁娜也想辩解,但怕被识破的她最终选择自己忍受一切。快感冲击着她的理智,高潮到来后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停的娇喘着。积攒的爱液喷的到处都是。小巧的rufang下rou眼可见的胀大,胸前的红珠肿胀到好像下一秒就会分泌出奶水。白皙的皮肤变为绯色,精致的小脸写满意乱情迷。 一阵天旋地转,晕乎乎的芙宁娜就换了个姿势。现在的她趴在办公桌上,大腿完全打开,腹部的软垫将她的臀部抬起,身下的风景一览无余。饱满的唇瓣,层叠的软rou,yin靡的颜色,求欢一般引诱着身后的男人。 那维莱特将早就挺立的性器直接送进芙宁娜体内,硕大的分身还没完全进入就已经到芙宁娜的极限。调教充分的身体柔软又多汁,湿滑的软rou被拉扯几下后,迅速的适应着他的尺寸。弹性良好的xue口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润滑的汁液让他的进出变得异常顺利。身下的xiaoxue好像有生命般,不断吸吮着他的性器。 那维莱特仔细的感受着芙宁娜的身体,他舒爽的眯起双眼,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少女胀大的rufang大幅度的晃动着,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推进出现了夸张的鼓起,勾勒着分身的形状。他肆无忌惮的在神明身上驰骋着,释放着压抑五百年的欲望。梦寐以求的神明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这样的景象竟让他几乎失去理智的沉沦其中。 而芙宁娜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里,无力思考了。充分开发的身体容纳更大的异物轻而易举。xiaoxue吞吐着男人硕大的性器,敏感区被反复刮擦,内壁配合的夹紧、吞咽,收缩成男人分身的形状,连分身上的青筋也清晰可知。芙宁娜感受着体内的guntang的巨物进进出出,烧灼着她的感官,感受身后传来男人体温将她怀抱。她感觉自己像是风浪中的小船,只能跟随那维莱特的动作本能的迎合着。芙宁娜褪去了之前强装的锐气,嘴里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软糯声音,看起来十分乖巧,让人忍不住加倍疼惜。身体承接着心仪之人的yuhuo,不适的感觉被欲望的快感取代,“这样或许也不错”她甚至如此心想。 说起来真是可笑,小心翼翼也好,过分珍惜也罢,一直以来二人关系毫无进展。到最后,竟然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得偿所愿。 不知过了多久,芙宁娜感觉体内的性器加快进出的速度,变得更加粗硬。她突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惊恐的想要爬起来。她不停挣扎,下面的xiaoxue也跟着缩紧,那维莱特被夹的绷紧了身体,舒爽的低喘着。但是他怎么会让正在品尝的美味如愿逃跑。于是他按住芙宁娜的脊背,让她动弹不得,同时惩罚般撞击着逐渐吐露的花心,希望能让身下的人更乖顺一些。 “求你,拔,拔出来……”芙宁娜第一次说出这样羞耻露骨的话,声音不自觉的越来越小。 “但是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那维莱特并不赞同。 芙宁娜敏感点被持续摩擦,充血肿胀的唇瓣和柔软的xue口一起主动吸吮着男人巨大的性器,双腿因为刺激不自觉的夹紧,腰腹一颤一颤的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说话断断续续的夹杂着诱人的呻吟,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这显然无法说服对方。 “而且,你好像很喜欢”他继续补充道。湿热的甬道紧紧缠着那维莱特的性器,有节奏收缩,好像要将他的欲望全部榨取出来。 “求你射在外面...不可以……求你了……” “不可以……呜呜呜,会怀孕的……” 事已至此,芙宁娜已经顾不得羞耻与矜持,带着哭腔,颤抖着说着。与之相反的,芙宁娜的身体已经主动做出了选择,zigong胀大变得柔软,宫口降到更容易接触的位置,被柱头撞击的微微开口,身体的变化的让一切辩解都显得苍白。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那维莱特感受着芙宁娜的变化,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耳垂,轻声说着。尾音带着愉悦,好像开着恶劣的开玩笑。 芙宁娜哭的更厉害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只是普通人类。而且枫丹有不少关于龙的传说,那些故事中被掠走的少女的凄惨下场她可是一清二楚。虽然传说没有被证实过,可是现在既然龙真真实实就在她面前,那些故事大概也并非毫无根据。而且那维莱特毕竟是人的形态,可能她的情况比故事里的少女还要危险。 尊贵的水神在沫芒宫被自己的大审判官肆意妄为的侵犯听起来就已经够惊世骇俗了。如果再因此不幸中招被搞大了肚子,那她在枫丹的人生估计可以提前结束了。 [魔神和龙],那维莱特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于是他挺进更加深入的地方,寻找着不会被芙宁娜干扰的播种处。 他将芙宁娜捞起,坐回自己身上。姿势的变化让他的探索更加顺利。轻而易举就找到了等待开垦的区域。接连不断的撞击、研磨后,他收到了邀请。 那维莱特扶着芙宁娜的腰重重向下,顺势顶胯,分身突破宫口,将原本被拦在外面部分直接送入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芙宁娜觉得自己好像被钉在硕大的性器上,动弹不得。宫口紧紧套着性器的rou冠,随着男人顶弄拉扯着,无法摆脱,难舍难分。屏障全部失效,脆弱的器官被肆无忌惮的探索,少女的纯洁神圣之地被恶劣的亵玩。 “那里不是给你的...出,出去...会,会被弄坏的吧...求求了,停下吧...呜呜” 芙宁娜再也无力阻止,只能认命的低下头,等待着她的结局。 积攒已久的欲望尽数射入芙宁娜的体内,被她全部接收,guntang的白浊刺激着器官敏感的内壁。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直接将她送上高潮,让她出现短暂的晕眩。 zigong内被灌的满满当当,鼓胀器官将小腹微微顶起。体内的巨大抽走后,宫口迅速恢复成原状,本应被夸赞的身体机能,此刻却弄巧成拙的将被强硬灌入的浊液全部拦在体内。 “还在嘴硬吗?”那维莱特看着全身绯红,无力趴在自己怀里痉挛的芙宁娜,与其说是神明,此刻更像是个软弱的小姑娘。不过她竟然全都接下了。 “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芙宁娜。” 看样子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审讯暂告一段落。但是夜还在继续。 “不要,我不行了” “我错了,求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了。” “已经装不下了,放过我吧”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停,停下……要,要撑破了,呜呜” 少女微弱的哭喊从门内断断续续的透出。 天亮之前还有很多时间呢。 天已微亮,本应无人的沫芒宫却从办公室内传出吮吸的水声。 透过门缝,巨大的办公桌完美将视线遮挡,那维莱特坐在桌前,一如往常。 另一个角度看却是一片yin靡的景象。 蓝白色长发的少女一丝不挂,跪坐在大审判官的双腿间,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尽是欢爱的痕迹。被多次浇灌后,小腹出现明显的隆起,下身不停分泌的蜜液,混合着没有被吃进zigong的浓白,顺着腿根流下。 她面色潮红,双目涣散,乖顺的吃着男人巨大的性器。 男人按着少女的头,常年佩戴的手套早已褪下。修长的手指插在蓬松头发内抚摸着。 突然,毛茸茸的水母头被粗暴的抓起,向内压去,配合的挺起下身。少女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粗暴的贯穿,性器将口腔全部占据,深深地插在喉咙里,将气管也一并堵住。疯狂分泌的唾液被堵在唇内,窒息让她双眼翻白,身体出现缺氧的抽动。少女的双臂在深色衣装的映衬下更加白皙,此刻奋力敲打着男人的护腿,之后又因为缺氧的失衡,只能扶着他的大腿,无力的支撑着。 那维莱特被吸头皮发麻,亵渎神明的快感让他有些目眩。他最后身下头狠狠按向自己,无视痛苦的芙宁娜,直接爆发在她的深喉,然后又不忍少女继续窒息,快速离去。剩余的浊液就这样在少女面前尽数喷射。 经历窒息的芙宁娜已经没有力气处理口腔内的白浊,她头晕目眩身体瘫软,无力的靠着身后的办公桌,咳个不停。嘴角和胸口已经干涸的痕迹都在说着,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多次窒息的她甚至在最后一刻出现了高潮,将身下的地毯再次晕染。 而罪魁祸首却好像没受影响一样,简单收拾一下就转身离开了。只扔下一句话, “天马上就亮了。” 和一身狼藉还在啜泣的神明。 “呜呜,天要亮了,我得快点……回去……” “帽子……帽子哪里去了”—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芙宁娜看着地毯上层层叠叠的水痕,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衣服损坏厉害已经没办法再穿了,她只能光着身体,横穿沫芒宫,回到的房间的电梯。她一瘸一拐的,一边走一边有液体滴到地上。因为害怕被发现,连哭都不敢大声。 “呜呜呜,幸好,幸好没有人。”坐在电梯里的她庆幸的想。 只是被角落里某条龙看的一清二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