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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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出狱
ps:上图是沈佳仪牢笼越狱的草图,万一淑女们哪天被关起来,就可以参考上图逃生,但前提是笼子最好是格子笼,旋转物要是同等硬度或者更硬的金属棍棒,否则会折~PS如果笼子上贴了中国制造的封印,建议放弃这套办法) 【本章节由黑鲸鲸鲸,lm45454545,柯子,飘啊飘攒珠更新】 薇薇安再行礼,跪在狼王脚边祈求:“奴求求王,给小姐一个体面吧,王要么放了她,要么现在就杀了她,不要再折磨她了!” 美人似鼓起极大的勇气说完这番话,而后,便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她自以为了解狼王,以为狼王肯定会把这女人直接嘎了,可她不能直接这么说,否则会显得她心肠歹毒,一点都不善良。 然而,薇薇安并不知道,路西法与沈佳仪结了生死契,狼王杀了她,就等于亲手杀了自己的兄弟——虽然狼族经常这么干。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沈佳仪瞧着狼王眸众冷冽一闪,而后迅速伪装成温和深情的模样,这番堪比川剧的大变脸,给她枯燥的牢笼生活增添了一丝丝的乐趣。 她忍着不笑,是因为笑起来嘴角的伤口会痛。 但那种轻蔑的哂笑神色,仍旧被狼王觉察到了。 可恨他还给她准备了许许多多的玩具,诸如嵌了铁钉的银鞭,rou钳,腕骨粉碎器,尖凳,铁娘子……还打算放她的血出来尝尝,如今却被这个不知从哪冒出的事妈搅黄了。 可惜。 可惜昨日忙着清理菲儿撒,晾了她一夜,这一夜,便生了变数。 狼王心中不爽,但此时此刻,不好拒绝薇薇安,只道,“可以。” 火把撤去,guntang的铁笼慢慢降温,青年一撩手,笼门吧嗒一声锁上了。 他给她开门,她不肯出来,那—— “若她能自己从铁笼出来,孤就放了她。” 狼王尚且不知,自己随口一句刁难,很快就啪啪打在他自己的脸上。 “我要衣裙。”牢笼中少女开口,没尝过狼王的酷刑,此时尚且拽得起来。 狼王冷笑,刚想斥责拒绝,身旁那泪眼婆娑的少女又哭诉着求道:“王,给她衣裙吧,衣不蔽体,何等屈辱!” 他被吵的心烦,心中懊恼当初该拔了这女人的舌头,再给她盛宠。 沈佳仪凝眸,隔着铁笼,又瞧见狼王在川剧变脸。 接连两次,她意识到了点不对劲,可那场面属实好笑,她不由又露出抹淡嘲。 不巧,又被狼王瞧了去。 气氛一时冷到冰点。 好在薇薇安还是给她求来了衣裳,又把烛火借给她照明,算是全她死前最后的体面,毕竟那么大个活人,不可能自己钻出牢笼,她必死无疑。 做到这个份上,她也算仁至义尽,问心无愧了。 沈佳仪披上衣衫,身上湿透,衣料湿哒哒地贴着,她一时更冷。 女孩的脸上很平静,没有哀求,没有恸哭,亦没有可怜兮兮的孱弱,黑发贴在脸颊与掐痕可怖的脖子上,漂亮的眉眼间似结了层冰霜。 女性的柔和之美,掺杂了清冷的倔强,加之狼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痕,给那冷清平添几分凌虐的美感。 狼族最崇尚暴力美学,是那种看见又美又破碎的东西,就走不动道的地步。 有那么一瞬,狼王死盯着笼中少女,贪婪地观赏了一会儿那破碎感,背在身后的手,已经化为了狰狞的利爪。 只想把她撕得粉碎,把她按在血泊里,利爪一寸寸划开她的肌肤,听她仓惶的惨叫,惊恐的眼底噙满泪水,再一口咬下去,让利齿扎进她的咽喉,嘣——血液就会湍急地喷如他口中…… 哗啦—— 她一个使劲儿,将裙子的下摆撕了下来,脏污的布料一圈圈撕下来,裙摆的长度撕到膝盖往上,方才住手。 薇薇安有些惊讶。 她不知道沈佳仪这么做是在干什么,“小姐……” 沈佳仪将布条打湿,够起笼外薇薇安放置的烛台,拔掉蜡烛,将布条横向缠在铁笼上,又竖着金属灯台绕进布条中,打成十字。 她耐心旋转着灯台,相互作用力借着湿布条传导给网格状的铁笼,片刻之后,只听铿锵一声,那被布料缠住的铁网格,直接被她转着灯台卸了下来。 截面断裂,是生生掰断的模样。 那可是……铁器啊! 薇薇安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狼王倏忽想起曾经的一个梦来。 梦里他也是把人关了起来,她掰断铁笼逃跑,最后被狼族烧死在刑架上。 而眼前的少女,也可以掰断铁器。 沈佳仪破门而出,撑着力气站在众狼跟前。 风骨,这东西……或许人不该貌相是对的,但看她那始终挺直的脊背,就能看出她心中有些坚守。 “王,我可以走了么?”她冷声发问。 狼王盯着她,眸底发亮,那是看见新奇玩具的眼神,“请。” 她拖着满身伤痕,转身离开。 薇薇安刚替她松了口气,又听狼王猝然开口:“等等。” 沈佳仪被迫停下脚步,抬眼看向他。 她的眼睛不在黑白分明,高热和疲惫折磨得她血丝密布,可眼仁的力量却仍旧清凌凌的。 青年盯着她,灿金的眼眸划过丝玩味。 “你还没向孤行礼。” 这撩闲的把式太幼稚,幼稚到沈佳仪忍不住嗤笑一声。 狼王故意找茬呢,似乎是放了她并不甘心,吹毛求疵地给她挑事。 沈佳仪便朝他行上一礼,这是她对这个时代,对这个国度,与君主之位的尊重,而非狼王此狼。 青年高高在上地站着,垂眸睨着蝼蚁一般的狼狈人类,被她接连侮辱的不痛快,终于得以缓解一点点。 · 沈佳仪出来时,伊西斯守在门口接应她。 她一瞧见沈佳仪那副掉进狼窝的模样,浑身的伤,脸上也挂了彩,湿淋淋想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她就、她就——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小仓鼠!你受苦了啊!”伊西斯哭着抱起了她。 公主使了个公主抱,沈佳仪头一次被女孩子公主抱,有点飘飘然。 公主几乎是火速把她送了回去,狼跑起来极快,沈佳仪说:“我没事,公主你知道怎么能出城吗?” 伊西斯:“这个要问路西法,他说与你绑了生死契,王兄并不敢杀你。” 沈佳仪完全忘了这事,所以不想活的时候,是真的没想起路西法。 路西法在关禁闭。 他也想守在大狱门口,小姑娘一出来他就抱住她。 但不行,他越是疼她宠她,王兄就会越为难她。 他也不能暴露勾结过薇薇安,以王兄的疑心,会爆炸。 他只能在家坐立不安地等她回来,托付伊西斯把人接回来,自己守在门口把门。 沈佳仪推门进来时,门磕到小狼的屁股,他一下窜起来抱住了她。 “佳仪!” 温热的怀抱,和少年汗湿的气息,包裹上来的一刹那,她就忍不住酸了鼻子。 湿淋淋的头发,破烂的衣衫,还有淋了盐水的伤口,沈佳仪从小打到,爸妈从没打过她,连骂都鲜少,是沈家手心里捧大的掌上明珠。 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在牢房与狼王横眉冷对时,她没有露怯,也没掉眼泪。 可这会儿被他佣进怀里,她就、她就忍不住地想哭。 小姑娘埋首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哽咽到吐字不清。 “呜呜呜路西法,我要回家,呜……” 他抱着她,顺着她湿哒哒的头发,紧紧抱着她,心疼地哄她。 “乖,不怕了啊,已经到家了,佳仪别怕……” “不……呜……不是,”她哭得很凶,拢着领口,身子抖得厉害,“这里不是,不是我的家!” 这话说得少年心如刀绞。 他如何不知道她受了委屈,又怎不知自己的无能。 可他到底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公狼,到底是狼族王室的亲王。 “佳仪,别……”他抹掉她的眼泪,抱她去清洗,“先好好睡一觉,我守着你。” 少年手臂上的青筋突突跳着,似也在隐忍着什么。 巫医守在门外,得了亲王传唤,拎着药箱进来给她包扎。 他竟是连她的手都握不得了,她满手的伤,切口很深,看起来极为可怖。 她的手很漂亮,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会弹琴的手,手指修长纤细,冰肌玉骨,可此时,只有狼狈。 他守在她身边,心抽痛抽痛,痛得他快忍不住要流泪。 小姑娘并没哭多久,便沉沉得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巫医又来探了探她的体温,面露难色,低声告诉亲王,“人族发热是很危险的事,女郎应该在牢里就开始发热了,高烧再不退,可能会烧坏脑子,而且伤口化脓,可能、可能……” 路西法心头压着怒气,口吻冷硬,“想想办法,药材和钱不是问题。” 巫医应声去配药了。 不久,路西法派去调查事情首尾的狼回来了,递给路西法一份名单。 少年展开一瞧,上面是那日对她动手的小姐、侍女的姓名。 那狼人侍从犹豫片刻,纵然看见亲王脸色阴冷,但还是开口提点:“亲王殿下,属下刚刚被王拎去训话,王令属下转达,不许您向名单上的狼们寻仇。” “呵。”路西法冷笑,“王兄倒是了解我,这名单上,也该有他的名字吧?” 这话吓得侍从一哆嗦,当即跪了下去,“殿下,属下什么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