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五虎退与黑虎(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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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已经一个多月了……他的手伤都已经基本愈合了,但安定好像一直有些怪怪的,和泉守和堀川也是。 这么想着的审神者,拒绝了安定送他回天守阁的提议,从新选组的屋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依据刀剑们的生活习惯,本丸里只有审神者的天守阁二层配备了单独的浴室,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江纨也绝对不想去浴场那边清理身体。 于是每次做完,回天守阁的路程都十分煎熬。 被cao得软烂的rouxue根本含不住付丧神们射在里面的jingye,就算努力地夹紧还是会顺着xue口流得到处都是,随时可能被其他人看到,被嘲讽羞辱,甚至被拉过去cao。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庭院的一角刮来了奇怪的风。 江纨的在假山前面停住了脚步。 杀意、血气、兽性,风中传达出来的信息让他浑身汗毛倒竖,久违的熟悉战栗感穿透了他的意识。 ——那是在现世中面对最危险的6星异兽才会产生的恐惧。 他的右手扶在了假山上面,缓慢地将视线移向那个危险气息的来源。 在阴影中,他对上了两双猩红的兽曈。 “……”他张了张嘴,但喉咙里只发出无意义的气音,没能叫出对方的名字。 ——卡在喉咙里的两个字是“退退”。时至今日,这样亲昵的叫法,对双方来说想必都太过讽刺。 青年身姿的暗堕短刀付丧神的整个身影都被黑焰包裹,过分强大的、像是能够吞噬一切的灵压从那一人一虎的身上传来,甚至不比身为本丸灵力提供者的江纨弱。 他的面容几乎全部被白骨遮盖,骨角高高的隆起,这样的姿态几乎是完全堕入了黑暗面;但和岩融不同,他显然仍旧留有神智,即使江纨无法说清这份神智有多少属于曾经的那柄小短刀,但他是冷静地,可以思考的。 江纨的手从假山石上收了回来,等待着对方进一步的动作。 青年和黑虎缓慢地向他走来,慢慢地、从阴影中进入到月光下。 黑焰状的灵力像是能吞噬所有的光芒一样,就连皎白的月光也无法照亮这一人一虎的身影。 五虎退的视线停驻在了审神者光裸的脚踝和小腿上,轻声说: “主人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呀……穿的这么少,会生病的吧。” 青年的声音是陌生的,和曾经那个弱气温柔的孩子几乎没有一点相似,只有一丁点音质上的熟悉感能让江纨勉强找到五虎退的影子。 江纨的喉咙涩得发苦,味蕾上的感觉又似乎是酸涩的,被他叫做“退退”的那个孩子的样子在他的眼前反复闪过,但和眼前的、应当是他的身影没有半点能重合的上。 审神者有太多想说的,想问的,但都不再有立场,最终能说的只剩下羞耻的询问。 “要做么?”人类青年希望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多少是冷静地、不在乎的,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一直以来都没和我做过吧,一直在旁边看着,偶尔让我痛一下……这样就足够了么?能解恨么?” “解恨?”青年五虎退歪了歪头,重复了一下这个词语,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内容一样,“主人觉得我们是在恨你么?让你疼是在报复?” 他走到了和审神者极近的地方,白骨的面甲贴得极近,黑焰张牙舞爪地燎过审神者的皮肤,和审神者自身的灵力争斗起来。 不恨么? 江纨有些茫然,他去粟田口的房间的时候,五虎退总是隐藏在角落的阴影中,从不参加性事。他过深的暗堕程度让审神者十分担忧,甚至几次主动试图去触碰,但每一次,都被五虎退躲开了,黑虎甚至会发出防备性的吼叫。 好像只有在他濒临崩溃的时候,这柄暗堕的短刀才会触碰他,然后用最残忍的方式让他感受到疼痛和恐惧。 这样的表现,不是恨么? “恨……这种感情,不会再给你了。”暗堕五虎退说,他微微低下了头,右手抚摸着黑虎的背脊,竟然是轻轻地笑了起来,“主人就是主人,做好主人应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不听话的话就会被惩罚,听话的话我也们会给你奖励的,主人如果能学得快点,我们也会轻松很多。” 像是在说听不懂的话,明明每个字每个词都不难理解。 “那你现在想做么?”时间久了,江纨开始意识到这句话很好用,屈辱,羞耻,自我厌恶,一刀捅在自己心上捧给他们看,无措和负罪感就会减少一些,“我现在做什么,算是‘听话’?” 五虎退沉默了一会儿。 “……不算。但是这么邀请我们,你做好心理准备了?”他的语气有着明显的嘲讽,“不是不论如何也不想和短刀做么?我们可不像兄弟们,会让你用嘴混……” “可以。”江纨打断了他的话,“你想的话,没关系。” “那好,就在这里吧。”五虎退终于抬起了头,骨甲的缝隙间露出的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奇异的弧度,那双猩红的瞳燃烧着、盯住审神者,不给他任何逃避的空间,“就在这里,主人知道该怎么做吧?自己脱掉,打开腿,求我们。”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极微妙的违和感,从刚才开始就……“我们”?为什么是“我们”? 但现在的情势显然并没有让他仔细思考的空间,江纨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青年暗堕付丧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好。” 放弃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难,特别是放弃的次数多了,就变成了和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的事情。 浴衣只要解开腰带,稍微倾斜一下肩膀就会自己滑到地上。夜风吹在赤裸的身体上,身体因为寒冷而无法克制地颤抖,冷冽的月光照在他赤裸的、满是情欲痕迹的rou体上,他所有的不堪都无处遁形。 但是这没关系,忍忍就过去了。 江纨慢慢地跪下去,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在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来的庭院里,打开自己的双腿,让那个每天都被过分地使用、被侵犯得红肿的rouxue暴露在空气里。 指尖用力地伸进去,扯开那个xue口,动作干脆得像是感觉不到羞耻和痛苦一样;也确实不是很痛,今天被内射过好几次的rouxue还湿漉漉的,xuerou软成一滩,甚至夹不住安定他们刚才射在里面的jingye。 他俯下身,脸颊贴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抬起臀部,腰塌下去,那个被他扯开地rouxue就明晃晃地在月光下暴露着,柔嫩的内壁无助地收缩,白浊顺着xue口的褶皱流出了一道yin荡的痕迹。 “请您cao我。”他的声音甚至说的上冷静,“求您用yinjing狠狠地cao我yin贱的xiaoxue。” 回应他的不是侵犯,而是一声嗤笑。 “这样不行哦。您要看着自己被cao才行。”五虎退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抓着江纨的头发让他被迫抬起头来,“每次被从后面cao,您就觉得忍过去就行了吧,这样不行哦,是我们给的痛苦,不论是rou体还是灵魂,要好好感受。” 我还要怎么感受呢?胸口已经疼得像是被铁钉穿透了一样,江纨心想,你现在用这样的姿态在和我说话,就比这些性事都要痛上百倍、千倍。 这种“我把他搞丢了”的认知,在这几个月中出现了无数次,但从没有一振刀让他意识到“我可能真的找不回来他了”。 每个人身上都能看到从前的他们的影子,暗堕好像只是某种程度上的扭曲,江纨能够看到希望;只有五虎退,这样的姿态,江纨几乎找不到任何一点属于他的退退的痕迹,每多看一眼,多说一个字,都是铺天盖地的绝望。 他和那双眼睛离得很近,近到那双眼睛里浓重的负面感情直直地冲进他的视线,避无可避。 江纨听见自己说“好”,然后五虎退放开了他。在他的理智之前,某种超乎表层意识的反应接管了身体,他的嘴唇感受到了被牙齿咬住的疼痛,身体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躺下,他的手抱住了自己的膝弯,让自己最不堪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 冷白色的月光把他的身体照的一清二楚,明明是有着漂亮的肌rou线条的健壮男性,但小腹、yinjing、rouxue、都布满了耻辱的情欲痕迹,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求您cao我。”他的又说了一遍,声音里的颤抖掩盖的比刚才差,甚至他自己都能听出来,“求您用yinjing狠狠地cao我yin贱的xiaoxue。” “稍微像点样子了。”五虎退蹲下身来,用那双冰冷的、被骨甲完全覆盖住的手贴上了满是青紫的臀rou,轻柔地揉捏着,然后突然大力地抽打在了那个可怜臀瓣上,“所以,您就是用这样的姿态去扰乱药研哥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