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特番(一)关于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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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特番 仙人跳 1 “爷爷呀……我说,你是不是又在仙人跳我!” 鬼使神差地叫了他从前幻想过很多次会叫、在审神者中流传已久的外号,江纨瘫在榻榻米上,浑身疼得像是要散架,狐疑的眼光在三日月宗近身上游移。 这振号称天下最美之剑的太刀,从第一次见面就在仙人跳他,此后一路走到黑,到这会儿全本丸都净化的差不多了,他还在暗堕的深渊里当钉子户。 明明是觉得三日月宗近这两天的动向不太对来看看,结果自己被按着cao了个透,江纨总觉得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激烈的情事过后,三日月宗近只简单披了一件白色的里衣,美丽得近乎虚假的完美rou体一览无余。 他慢悠悠地品着茶,长长的、方才做尽了坏事的骨尾盘在身侧,尾巴尖在榻榻米上扫来扫去的,有种和他本人完全不同的俏皮姿态。 闻言,他微微抬眼,充满疑惑地问:“仙人跳?仙人跳是何物?” “仙人跳……”江纨收回目光,看着天花板,有气无力地解释,“就是……女勾引男捉jian。” 说完,他也知道三日月宗近听不懂,自己笑了起来。 阴影投在他脸上。 三日月宗近走到他近前,挡住了窗外的月光。 江纨逆着光看着太刀褪去骨甲后不可方物的俊美面容,不免感叹这振太刀容貌之盛。 三日月宗近在笑着看他。 江纨下意识地拽了拽三日月宗近披着的衣襟,做完才意识到,这个动作好像有点像撒娇。 三日月宗近在他身侧坐下,笑着问:“累坏了吧?疼么?” 疼肯定是疼的。 江纨偷偷看了一眼三日月宗近胯间现在软着仍旧尺寸可观的那根性器, 感觉到了下身的幻痛。那家伙勃起以后又粗又长,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吃进去肯定要撕裂的,更何况最开始还覆着一层骨鳞甲,比起大太刀也不遑多让。 但他说出口的却是:“嗯……还好?我也……有爽到。” 三日月宗近轻笑。 “疼得一身冷汗,‘还好’什么?” 他的目光掠过审神者肩头刚刚结痂的牙印,以及他失控时留下的浑身的狼藉,眼神一黯,抬起手整理了一下审神者被汗水浸透,粘在额前的乱发,若无其事地调侃。 “有爽到的话,到最后也没射出来,您是在说老头子我不行么?” 他的语气太过温柔了,江纨忍不住侧过头去看,正撞上三日月宗近专注地看着他的视线。 仍旧是猩红的,与溯行军一般无二的眼,里面的暗焰仍旧燃烧着,泛着血光。 这双眸子,就是江纨的罪证,是他的无能和软弱弄丢了那双如星月夜一般的蓝眸,弄脏了原本可以安然地超然物外、守护着这个本丸的神明。 “嗯……说到三日月宗近,果然还是星月夜,您也这么觉得吧?” 像是能读心一样,付丧神问他。 “不……不是的……”江纨慌乱的否认,但确实是被说了个正着,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有效的反驳来。 “哈哈,还是放我走吧?”三日月宗近笑出声,那双猩红的眼中有让江纨几乎窒息的温柔和悲哀,“再也不会有你喜欢的星月夜了,以后一直、一直都会是这样。” 这具灵基的本质已经转变了,与其说是付丧神,不如说是溯行军。只是“三日月宗近”这个名字太过特殊,上面承载的思念的力量让他能够停留在这样的存在方式上。 但本质已经变了,不知道哪一天,他就会变成那样没有理智、嗜杀成性的敌刀。 “……不。”江纨短促但坚定地回答。 “以后会经常这样……您也看到了,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只会把您弄得很疼。” 确实是很辛苦的性事。江纨心想。 开始的时候天还亮着,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月亮爬得好高好高。 精疲力竭,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全身像是要散架一样疼得要命,过度使用的嗓子、流了太多泪的眼眶也疼;做的时候好难受,被暗堕刀狠狠地禁锢在怀里、在身下,一寸也动不了,无法逃离地被钉在男性的性器上,被反复残忍地侵犯,从里到外都被cao得透透的。 但是…… 江纨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 “嗯……一周一次够么?” 审神者的语气诚恳又轻松,还泛着红、湿漉漉的褐眸看着他,让三日月宗近一时失语。 “星月夜确实很好……但是这样的眼睛,我也喜欢。”江纨笑着说,“很漂亮啊,而且是只属于我的,喝茶看戏的老爷爷三日月宗近大家都有,但是你是属于我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类呢? 三日月宗近凝视着人类青年带笑的面容,上面还带着刚才弄出来的伤痕,应该是滑稽的,他却只看着,胸口就被胀满。 但下一秒,他的心就沉入海底。 江纨说:“而且,我只要看见这双眼睛,就会记得自己犯下过什么样的错误,也是一种提醒。” 不,这是他们的错误,他是错得最厉害的那个。 三日月宗近握紧了拳。 一开始就错了,接着又为了所谓的“安全”,即使明知道其中有问题,即使心中的直觉一直昭示着审神者的无辜与正直,还是用那些……侵犯和凌辱,把这些不属于审神者的罪责反复刻进人类的心里…… 伤痕累累的不仅是他的审神者的rou体,rou体的伤可以愈合,但他那些罄竹难书的罪行带来的伤害远不止如此。 选择终结自己无疑是逃避了应当承担的责任,但三日月宗近别无选择——他留下来,就会带来更多的伤害。 每周……甚至更频繁的……他都会失去理智,在他的审神者身上制造更多的伤痕, 怎么办呢? 难办到了极点,三日月宗近竟然笑了出来。 “不可以接吻,只给烛台切亲?”他突然问。 被直接问到这个,江纨忍不住红了脸,尴尬地点了点头。 于是三日月宗近俊美的容颜突然靠近,近到了一个即使刚刚做过爱还是让江纨脸红心跳的距离,让一个轻柔的、又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 “您是过春节的吧?明天是除夕了,先过个好年吧。” 他会好好想想,他该怎么做。 = 三日月宗近自己都穿不明白衣服,江纨累得抬不起胳膊,最后,只能简单地随便裹了裹,被三日月宗近稳稳地打横抱起,走出了刀解室。 “好丢人啊……”江纨小声说。 作为一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被cao得站不起来,被同性这样抱出去,也太丢人了。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还有更丢人的。 ——烛台切光忠在门口。 “咪,咪酱!” 江纨彻底慌了——他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刚才做了什么;而烛台切光忠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刚才被搞得受不了的时候可是叫得很大声,如果被咪酱听见了的话…… 啊啊啊总觉得他像是出轨了被抓jian一样!(事实上好像也确实是出轨没错) 烛台切光忠没说什么,原本靠着墙,看到他们出来,走到三日月宗近面前。 “三日月宗近殿下,把主人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江纨隐隐闻到了火药味。 ——不会把,咪酱和爷爷不是应该守望互助,从最开始策划神隐他就……应该是彼此非常信任的战友关系呀,肯定是错觉。 三日月宗近眯起狭长的眸,淡淡地看了看烛台切光忠,片刻之后,轻笑一声,让烛台切光忠接过了人。 “嗯,那就……交给您了。” 江纨待在爱刀的怀里,贴着之前刚被问过“想不想摸”的两块又柔软又大的胸肌,大脑当场宕机。 “主人?”烛台切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 江纨:不敢动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