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霸主(炮友与情人,伪窒息性爱,无爱pwp,前任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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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吻卡尔·艾尔额角的时候,他尝到了汗水的咸腥与燃烧过后的余烬,如果让他用文艺点的方式来描述,这滋味像是吞下了一滴泪。 如果林登是个那么好心肠的人,那么事情就不会这样发展了。他会伸手抚平男人皱紧的眉头,唤来清水冲刷卡尔血迹斑斑的面庞,他们的故事就应该是这样:一个陌生的浪子路过可怖腐朽的帝国,爱上了它邪恶却可怜的主人。他从这片王国中把它的霸主偷走,继而开始一系列伤感而浪漫的故事。最后的结局中,他们应该在温暖的巢xue里,窗外该有个静谧的月亮,正适合情人窃窃私语,然后他们在夜里相拥,爱人的唇如蜜甘甜。 但是,话又说回来,林登不是一个好心肠的跨界法师,所以这个故事也不是这么开始的。在这个故事里,除了最浅薄的rou欲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荣誉、怜悯、骄傲、同情和徒劳的牺牲。还有爱。 他能给霸主的东西,和霸主能给他的一样空洞。 “你想要什么呢?” 当施法者开口的时候,他没有给对方回答的机会。只是故作遗憾地叹气,装作自己真的因为读不懂霸主的心而难过。林登轻柔地按住了男人的脖子,不容置疑地把他摁到了墙上。一个赤裸裸的羞辱与宣誓控制权的动作。 他们身处皇宫中,总是这个地方,似乎施法者对夺取了霸主第一次的旧地有什么恶劣的喜好似的。那掩住健美身躯的军装在地下七零八落皱皱巴巴,始作俑者是被掐到蓝眼睛都雾蒙蒙的受害者本人。林登一手掐住卡尔的脖颈,一手粗鲁地揉捏他的胸肌,特别是两颗rou乎乎的rutou,更是被重点照顾。 科学来说,男性rutou并不是“没用的器官”,而是“停止发育”的器官,哪怕是氪星人也是如此,过于发达的神经纤维让卡尔感觉胸口像着了火,他一边高昂起头喘息,一边在可恨的登徒浪子手里摩挲起丰满的胸膛,施法者的指尖冰冰凉凉,两种错觉交织,烧的他忍不住想低声呻吟。 梦中的红雾又涌上来了。 林登在认真专注地研究氪星人的胸部,其兴趣不下于研究基于量子纠缠的法术原理。男人有一个饱满的胸部,放松下来的肌rou又软又弹,施法者总调笑这不该是胸肌,合该是对奶子,互搏生怒,汗珠流露,伏于氤氲雾中。但今天他没了调侃的兴趣,没什么原因,只是今天不想。他掐住卡尔颈部的力度进一步加深,似乎要捏断里面洁白的骨。 卡尔呼吸粗重,肺部气流从施法者扼的气管通路里艰难钻出来,断断续续,连喘带咳。 ——假象。 氪星人不需要呼吸,也不需要喘气,哪怕切开他们的脖子,也只能见到外表似人而结构非人的存在。氪星人是混进鱼里的鲸。他来自与人类截然不同的星球,却在融入人类生活的千年里隐藏自己的本性,伪装自己是刀划过就会流血、扼住颈就会窒息、死去后就永远死去的凡人。 林登看着卡尔,卡尔也看着他,那双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眸倒映出施法者瘦削的脸,好像真是一个人类一样,好像最高领袖就这样隔着一层雾,对他露出安静又委屈的眼神。 ——谎言。 他们拥有相同的外表,实际上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物。 施法者松开了手。任霸主在他手下急促地小声喘气。 卡尔·艾尔们的体质恢复的极快,所以想在他们身上留下点痕迹,总需要本人刻意保留。 在他上过的超人里面,霸主是个很不错的情人,譬如说,他从不故意显得自己不喜不怒、难以揣测,也不会恨不得挖开自己的心脏、过分真挚。当他谈及性爱的时候,平静的像是一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诸如‘世界需要我的管理’,诸如‘去看尼伯龙根吗’云云,又譬如说,当他来赴约交易的时候,板正的军装下,汁水淋漓的橙花味液体正肆无忌惮地顺着腿根往下淌——他是个很不错的情人,务实和情色平衡的恰好。 林登松开了手,在男人的大腿间抹了点透明的汁水,接着从那大腿往上一点点抹。他本来似笑非笑的眼神暗了下来,手上动作倒是轻柔和缓,就像是哄着牡蛎张壳,又或者只是一个糟糕的收藏家,随着性子保养某个挺稀奇的藏品。 “你的帝国怎么没有给他们的皇帝加上新名头?所有男人的情人,嗯?”施法者的声音也淡淡的,有点不像以前。也许是他把自己过于有人性的那一面都留在了冷酷的西伯利亚,也许是他把自己最粗暴的欲望都用来去践踏一条不知羞耻的贱狗,总之到了最后,在霸主这里,他不那么温柔,也不那么冷酷,大部分时间,他甚至都不怎么想发表自己的高知论见。 就像霸主也总是低垂眉眼,不怎么回答林登一样。卡尔的身体远比他的心灵会讲话,他一声不吭,沉默不语,只是转过身背对着施法者,上半身下压,屁股高高翘起,显出了挺翘的丘峰形状,他强健有力的双腿随着动作大开门户,极有分量的粗长yinjing在腿间一晃一晃,被冷落的流了点晶莹泪水。帝国的最高领袖放任施法者深入腿间,两根手指插入被雪白臀rou遮掩住的小洞,以极为高超的手段在饱满的肠rou间四处点火。 卡尔在呻吟。他呻吟的声音不仔细听是听不见的,不去看他像个游妓一样撑着墙角摇晃屁股的yin荡身姿,甚至会让误会的人以为是他受了伤,伤口止不住的疼,才让他在那隐忍抽气。偶尔会有压抑不住的低喘逃出来,但那些情色粘腻的声音又被卡尔吞回去了半段,要喘不喘,要叫不叫,像个小猫爪子在心里一挠一挠,让旁人心痒。 林登不是个好人。他在这场性事里永恒的乐趣就是折腾卡尔·艾尔。 林登能感觉到指腹刮擦过某处湿热的肠rou时,卡尔的腰绷紧了,似乎猎物不安的本能让他想要挣动,却又无处可逃,只能任由林登得寸进尺,又增加了几根手指,更猛烈地往xue口里面挤。除了手指,那些红雾也一道在男人本不是为性爱而生的xue口里横冲直撞。骤然饱胀的奇异触感让霸主的反应非常强烈,他猛然绷紧身躯,胸口和下腹因为充血而嫣红,臀部抖动,在施法者的节奏里掀起rou欲浪潮。 当施法者过于粗长的性器埋进交易者丰满的屁股时,卡尔发出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声哀叫。那叫声和之前含混不清的闷哼不一样,一听就能明白其中本质的不同。入口边缘的肌rou被施法者粗大的性器过度撑开直到发白。 卡尔不知道林登的真名,因此只好在那喊“先生、先生,请......”,几乎让人觉得无助。他叫着,又因为说不出到底想被怎样对待而转瞬成为一句未尽的呜咽。声音里一种近乎悲伤的底色转瞬即逝,下一刻回到了单纯粘腻的情涩。 施法者不喜欢霸主在性爱中喊他先生,霸主也知道施法者不喜欢别人喊他先生,但是卡尔就是这么喊,也许是他独有的、对于自己不幸蒙受此等待遇的恶毒回应。 林登想起来索米什卡和他接吻时黏糊糊的抱怨。红子餍足地抱着他,撒娇一样地埋怨说过,身躯被破开,被摧毁,被人分食,被撬开保护壳触及其中的嫩rou的那种恐怖感觉,无论多少次没法适应。在这种细节上,霸主和他的同位体惊人的相似,而这种心灵激荡也体现在他突然绞紧的xue口,以及猛地弹跳起来、拍打小腹的yinjing,乳白色的jingye从马眼缓缓流出,在被插入的那一刻,氪星人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林登向来满意卡尔·艾尔作为性爱玩具的质量,他们都很会吸,也很会咬,cao起来又能夹紧又会流水,每一次突然改变角度的戳刺都能换来敏感的颤抖,每一次欲擒故纵的离开都会被肠rou紧含不放。作为性爱伴侣来说,霸主是他约过中质量上佳的那一档次。他们不谈论爱,只谈论性。 性是安全的,性是单纯的,性不会伤害任何人。 而爱是以上所有的反义词。 施法者突然想看看霸主的脸。他也这么做了:他松开扶住男人劲瘦腰部的手,强硬地掐住男人的下巴,逼着卡尔半侧过脸。 卡尔·艾尔直到这一步也没有反抗,只是乖顺地回头看向林登。第一声喘息后,霸主就再没法止住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脸上羞耻与快感交织一处,掩饰不住的生理愉悦与另一种复杂的感情混合在一起。灰蓝色眼眸中的雾气凝结成了泪水,从他眼角流下,和汗滴汇流在一起,让眼珠和脸颊都湿漉漉的,把那些血迹都从脸上冲下,冲淡成粉红色的水痕。 男人的胸膛如搁浅的鲸一样剧烈起伏,他全身颤抖,原本敞开的双腿忍不住夹紧,又被实体化的红雾强硬拉开,被过分插入的xue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林登用视线描摹着霸主的每一寸面孔。太过成熟,太过温和,高潮后的倦怠与甜美迎合的恰到好处,从这次不告而来的邀请开始,卡尔·艾尔任取任求,如此柔顺、脆弱、诱人。 接受出生在这片罪恶土地的命运后,诅咒是帝国之主唯一能索取的奖赏。他得到的不是最初的理想,是没有价值的繁荣,没有希望的胜利,没有温度的陪伴。与他同行之人千年里已有百万,但是他所承受的一切事物里,没有怜悯,没有同情。而卡尔·艾尔,有人爱其为帝国霸主,有人恨他如人类之敌,对此毫无敌意,毫无生气,毫无希望。这份绝望让施法者感到可憎的熟悉。 当他俯下身子吻住卡尔·艾尔额角的时候,他尝到了汗水的咸腥与燃烧过后的余烬,如果让他用文艺点的方式来描述,这滋味像是吞下了一滴泪。 这是他们性事中唯一一个近乎于温柔的动作。 施法者笑了,又让卡尔·艾尔回过头。后入的体位对于他俩真正好,谁都不用看见谁,只需要闭上眼放空自己,任不容拒绝的磅礴危险的情欲冲走一切,什么都别留下。 林登掐住卡尔的腰抵着自己下腹,用这种姿势继续和他性交。他叼住卡尔后颈的那一块软rou,抵着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用力cao干。他在情欲的灼烧里突然想到自己未完成的荒谬论文:氪星人生理研究没做多少,氪星人性爱研究倒是被逼的熟稔不已。 施法者在卡尔高潮后的身体里抽插,泥泞丝滑的xue口紧紧拉扯他的yinjing,又缓缓吐出。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生殖器附近的传感神经向他的大脑发送刺激信号,这个怪物帝国的主人在他身下颤抖,而他没有任何怜惜,只是伸手将那两瓣被揉捏充血的臀rou往外拉扯,在更深的插入里兀自寻求快感,过高的频率让粘腻的yin水被搅成了泛白的泡沫,维持着一定的频率cao干一段时间,卡尔那根没有任何抚慰的阳具就又摇摇晃晃的挺立起来,再抽插几十下,霸主哀哀喊着先生,再度高潮了。 他会在性伴侣的第二次和第三次高潮之间痛痛快快地释放自己的情欲,他会狠命拍打着这勾人的塞壬的白皙臀rou,直到卡尔沉着的表情彻底被痴迷取代,他会抽出自己的性器,注视着xue深处被cao出的水与jingye一起大股流出...... 他会在性后的余韵里听一听帝国霸主的请求,然后任着性情来决定自己的下一个旅程。他会嗤笑卡尔·艾尔的软弱,一如嗤笑自己也到底不是个聪明人。 在那之前,他们会在这个无人的空荡角落里继续荒唐的性爱,直到夜晚彻底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