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久到酒里的催情药和身上的迷情香都起了效果,开始大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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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老宅的门口,喜字灯笼高高的挂着,在风里幽幽的晃,门外的高树上几只乌鸦扇着翅膀飞过。 大红灯笼下停着一顶喜轿,道道黑影僵立在暗红的灯下,照出张张僵硬的红粉笑脸。 天穹的群星映照着远处高楼,重重白雾中藏着隐秘的危险,皆是索命险境。 在这一刻,阴阳被踩碎分界,混杂其中的东西,是人是鬼也难以分清。 轿里表情呆愣的新娘说不出话,动不了身,迎亲的新郎并不介意。 他轻柔的掀开轿帘,伸长双臂把新娘从轿中抱了出来。 京照夜无力靠在他宽敞而冰冷的怀抱里,伸手想要推开他,手指只是软绵绵的捏了捏他华丽的衣袖。 脸上覆盖红绸的新郎竟能看得一清二楚,抱着她准确无误的走过楼梯,穿过火盆,跨过门槛,一路畅通的抵达了偏厅。 那里早有十几个红脸丫鬟耐心的等候着,每个人笑眯眯的捧着各种梳妆工具,还有嫁衣头冠。 显然她们早为今晚到来的新娘准备好了一切。 两人刚入偏厅,丫鬟们纷纷拥簇上来,服侍着软绵绵的京照夜穿喜服戴头冠,新郎则在一边亲自为她挽发描妆。 整个过程里新郎的姿态简直体贴到了极点,尤其弯腰为她描妆时更是细心。 他的姿态太过温柔,像是终于娶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所以要亲手给她画上最美的妆容,才能不算辜负多年等候。 当新郎弯身替她描妆时,京照夜的眼前浑浑噩噩,脑中空白,几番艰辛才勉强聚集的一点气力,又在他靠近的瞬间烟消云散。 属于新郎身上独有的香气越来越重,她的神志也在香气消失的残剩不多,别说反抗,就连自己的名字都险些一度想不起来。 到了后面,她甚至连面前新郎的脸都看不清,像是一个受着cao控的木偶,任由摆弄。 普通迷香对修道者压根不起作用,京照夜实在想不到这天底下有什么迷香能厉害至此,能让她这个金丹修为竟没有一丝反手之力。 也不知是忙活了多久,京照夜换好繁琐鲜红的嫁衣,戴上华丽漂亮的头冠,脸颊嫩红,唇色娇艳,看起来真正就是一个满心期待着的俏丽新娘。 一切准备就绪,只差喜帕盖上,她们便可走到旁边的正堂拜堂成亲。 京照夜坐在贴着喜字的凳上,亲眼看到新郎从丫鬟双手捧着的托盘里慎重的取过一块大红色,花纹精致的流苏盖头。 他拿着盖头走过来,在她面前半弯腰身,再拉过她的手轻轻按在喜帕上面。 直到此刻,新郎靠近她的耳边,才是一字一句的轻声对她说话。 “今日我亲自抱着你跨火盆过门槛,从今而后你就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夫郎。” 他的声音低沉而轻柔,珠翠落玉般的情深款款,还带着轻微的香气,落入耳里又香又暖,倒真如情人耳语般的动听。 宽大白嫩的掌心抚摸着京照夜的手背,触感像是刚死不久才有的尸肌,冰凉而柔软。 他身上的鬼气也极浅极淡,没有旁人满身腐败的气味,只有阵阵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熏得人如痴如醉。 “娘子,这是为夫亲手绣的,瞧瞧可还喜欢?”新郎靠近她脸边,柔声的说着话,“为夫不善女红,眼睛也看不大清,但每一针每一线皆是亲自动手,还请娘子莫要介意为夫的粗糙手艺。” 京照夜狠了狠心,使劲咬了一口舌尖,点点血腥气充斥在喉咙里,终于勉强多了两分清醒。 她拼命的按紧那块喜帕,很努力的吐出字来。 “放……放……我不行……我不成婚……” “是为夫哪点不让娘子满意么?娘子放心,以后你不喜欢的,为夫都会改。” 说着,新郎在她耳边发出微微的叹息,软声向她保证道:“今晚我们一夜洞房过,你一定会喜欢上为夫的。” 说完,隔着红绸的眼眶注视她好久,才慎之又慎的把红盖头盖在她头上。 等到新郎退开身,两名丫鬟就笑着上前,扶着京照夜和他出厅到正堂成婚。 这场夜深而拜的婚亲注定不寻常,不仅没有任何的亲朋好友前来祝贺,眼见之处也没有丝毫的喜色人声,安静的像是一座没有活人的荒宅。 大片大片的红纱,红灯挂满这座老旧幽深的宅院,只显得更加的诡异安寂。 喜庆尖昂的唢呐声陡然在这座空荡荡的老宅响起,伴随着证婚人的高声大喊。 “一拜天地牵红线!” 手脚不听使唤的京照夜想要努力站直身体,却被两名丫鬟暗中的压着弯下脊背,前倾身体。 鲜红的喜帕下,她能看见前面的一截古老门槛和被月光洒满的地砖。 “二拜高堂黄泉见!” 一对脸色惨白,表情僵硬的年老夫妻端坐高堂,眼睁睁的看着这对新人在面前拜堂成亲,眼中全是惊恐之色。 “三拜夫妻来世与君见!” 身着婚服的一对新人,在周边无数的僵硬笑容,阴沉注视中,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仪式。 “礼成,送入洞房。” 被盖上喜帕后,京照夜只觉自己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在不停乱转,转的她头晕目眩,什么都看不清楚。 等到她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时,就已是到了喜房之中。 今夜无人敢来闹洞房。 盖着红帕的新娘静静的坐在喜房里,脸抹腮红的丫鬟守在旁边一动不动。 她们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过,看起来就是一个个相同的纸人。 喜房里的红烛高点,果盘堆桌,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过话,甚至连呼吸声都弱的听不到。 原该喜庆的屋子里竟安寂的近乎无人,就连窗上贴着大大的喜字,都莫名显得有些许的讽刺意味。 京照夜怔怔的盯着眼前的一片鲜红,垂放在膝盖的手指微微的抽动,心里怎可谓不着急。 那个鬼新郎可是说了今晚就要与她洞房,她怎么能和他洞房呢? 她的身份特殊,身体也非常人,可不允许她随随便便就和一个来历不明的鬼怪成亲洞房! 师尊要是知道她下了一趟山就失身与人,定会怒火三丈,万一大怒之下逐她出门,她今后可该怎么办哪?! 她来不及慌乱太久,就发现仆从们全部无声无息的退下,一股子熟悉的芙蕖香气就飘进了屋里。 艳色婚服的新郎提着幽幽烛光的灯笼,一步步的走进了喜房里。 他把灯笼放在了窗边,走到床前,拉着京照夜的手腕走到了桌边。 京照夜的心里惊慌又着急,却毫无反抗之力,只得脚步僵硬的乖乖跟着他走。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后,他倒了两杯合欢酒,一杯放在了京照夜的手心里,一杯拿在自己的手上。 在京照夜无力而无奈的配合中,夫妻的第一杯交杯酒很顺利的饮下。 可喝完第一杯酒后,他就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五根冰凉的细长手指搭落在京照夜的面前,随即小心翼翼拉过她的手腕放到膝盖,用凉软的指肚轻柔婆娑着手背。 京照夜头上的喜帕没有揭下来,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到轻淡淡的笑声从对面飘了过来,带着些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听着这淡淡的满足笑声,她的心里莫名其妙就浮起了些微的酸涩感。 明明第一次见面,但他表现的像是苦苦等了她好久好久。 要是个个娶亲的鬼新郎都是如他一样的痴情种,又长的这般俊俏,天底下不知有多少的好女孩愿意嫁给他呢,何必要纠缠着她不放? 可他的痴情,并非是想给就给谁的。 只因她是她,他才会做到现在的一切,愿意抱着她过门成婚,愿意亲手为她绣出红盖头,甚至愿意为她做出更多常人不能理解的事。 京照夜见他喝完了酒就再无动作,一时不知他意欲何为,等了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只得开口主动的问。 “你身上的鬼气不重,是没害过人的好鬼吧?”她可怜巴巴的哀求着,“你要是不想害我,就放我走吧,我师尊还在山门里等我回去呢。” 曾经师尊告诉过她,仙途漫漫而苦涩,多的是人修了仙又后悔不已,最终孤身过着千年万年的寂寞岁月。 她没成过仙,但仍是一心想要成仙,可要是实在没福气成不了仙也只能认命,大不了一辈子就当师尊和师祖膝下的乖宝宝。 其实比起成仙带来的诸多好处,她更看重的是能不辜负师尊对她的多年栽培。 她想成为独当一面的弟子,希望能更多帮上师尊的忙,能让师尊没有后顾之忧,和师祖两个人过着闲云野鹤般的自由日子。 可要是在这里被毁了身子,还与乱七八糟的鬼怪成双入对,师尊没有亲自抽鞭打死她都算是心软了。 在她心慌意乱的担忧中,对面的新郎颇为痛快,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非人的身份。 “娘子放心,为夫即便是鬼身,也不舍得害你,待事情成功就会放你平平安安的回去。” 简单的安抚好她,又彬彬有礼的劝她暂时死了逃离的心。 “现在要劳烦娘子和为夫一起耐心的等候。” 空气里的新莲香气再度凝聚,萦绕在她的鼻尖不散。 京照夜控制不住的深吸了一口,顿时胸腔里被这股香气充斥着每个角落。 她在这股馥郁的香气里焦躁的追着问:“等什么?” 新郎却不回答她,而是收回手从桌上拿过酒壶。 像是忘了京照夜的存在,他拿着酒壶一杯接一杯的倒满自己的酒杯。 安寂的喜房里,暖色的烛光中,他一边自顾自的灌下杯杯满酒,一边静静凝视对面的新娘,看着好久好久。 久到酒里的催情药和身上的迷情香都起了效果。 在这个无人敢打扰的夜晚,屋里的烛光融融,空中漂浮的尘埃被暖色烛光照得发亮。 新郎身后的红色纱帘被夜风吹得来回鼓动,像是他胸膛里砰砰作响的心跳。 尽管他的胸腔里早就没了所谓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