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转移:犬驯,排泄控制,koujiao训练,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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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万叶被卖身调教的第二周。 他全身赤裸,大腿之间卡着一条分腿器,脖子上的皮带连接着后xue的按摩棒底部。这让他的移动只能膝行,且腰身必须下榻,头部扬起、臀xue上翘,才能让喉间的皮带不那么窒息。 这样的姿态,完完全全的像一只趴在地上的yin荡小狗。 而他这短时间唯一的食物来源,是机器的一根仿真yinjing。 yinjing足够粗,表面布满了狰狞的经络,表皮不知道是用什么皮做成的,看上去以假乱真,而yinjing下的囊袋里,沉甸甸的装满了营养液,当然,加了药。 医生就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敲着训诫鞭悠闲地说:“抬高,姿势保持,半个小时内吸出来的话会给乖狗狗奖励哦。” 万叶胃部因为饥饿烧的生疼,而膀胱也因为几天没排泄涨的沉甸甸的往下坠。 他想过就这么无声的饿死,但他不甘心。 他什么都没有,一身傲骨被碾进了泥里,他几度挣扎到窒息想自我了断,但他不甘心——他要这肮脏、yin乱的地下牢笼,给他陪葬。 一年,熬一年。 万叶颤抖着支起身体,缓缓靠了过去。 他先是试探性的舔了舔干燥的roubang表面,凉凉的,没什么异味。他含住整个roubang最粗的guitou,彻底含湿了以后开始一寸寸往深处吞。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绝境中能无师自通很多东西,如果之前有人告诉万叶,人的喉咙可以含着这么粗的东西,万叶一定会失笑的摇摇头,当个荒诞的笑话。 现在,他被脔红了眼尾,粗大的yinjing深深埋进他的喉咙里,小巧的口腔撑得酸软,无处安放的舌头在口腔里来回摩擦着roubang。 还有最后一截。 万叶仰着头,压住喉咙深处泛出的呕吐感,蠕动着,再次往前狠狠一吞—— “唔!” 彻底的,进去了。 这还没完,带着皮革质感的rou筋足够的硬与韧,夹在喉管中带着火辣辣的疼痒,他却还要进一步收缩口腔,抵抗生理性的反胃,一下一下吮吸着这根假阳具。 渐渐的,直到冰冷的机械外表都被他含热,撑开的嘴角溢出越来越多的津液,机关咔嗒一响,储存的液体一下射了出来,模仿着男人射精的速度和量,在万叶还没反应过来,深深灌进了他的喉咙里。 万叶呜咽一声,艰难的连连吞咽,收窄的喉管再次压缩在roubang上,喉咙再次泛起难受的痒意,更难受的是认知上的崩塌——他恍然间觉得自己正跪在一个男人的身下,被插入,被射了满嘴,又毫无廉耻的全部咽下。 而万叶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当yinjing终于停下放水,万叶猛地退开,咳得惊天动地,而因为分腿器和束缚带,又只能保持着犬伏的姿态趴在地上无助的颤栗。 “28分钟,有进步哦。”医生的语气温柔和蔼,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给万叶任何尊严:“乖狗狗,爬回笼子,允许你排泄一次。” 万叶沉默的撑起身体,跟在医生后面慢慢的爬回调教室。 下沉的腰肢挤压着鼓胀的胃与膀胱,双膝交错间,后xue吞吐着那根邪恶的玉棒,颠簸起伏,把他一身积攒的yin性再次激发了个透彻。 等好不容易爬回调教室,万叶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双唇却咬的死死的,没发出一丝声音。 医生也不在乎小狗这点无关紧要的倔强,指挥着几个助手:“把他带去排泄,然后冲洗一下。” 万叶模糊间被粗鲁的架起来,钥匙在他的胯下戳弄着,很快插入了锁扣,然后打开了锁精笼,最后一点点抽出那根深埋的软针。 “别……要出来了——” 万叶下腹抽搐着,徒劳的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挡的、失禁了。 那尿孔被软针彻底的cao开,捅大了一圈,花芯般的小孔翕动着,一股一股的吐着清液,淡淡的sao味在空中蔓延,无比清楚的让他认识到,他在一堆人面前失禁了。 他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他们粗鲁的给他泼水冲洗,囫囵擦干后被送上了熟悉的调教台。 外面似乎出现了意外状况,医生一脸凝重的回来,打开箱子收拾起他的调教器械。 “先生,洗好了。” 医生看过来:“摁住他,掰开他的腿。” 他被两个人摁在调教台上,看着熟悉的软针再次没入铃口,一环环皮扣扣上,下体再次被牢牢锁住。随后医生拿出那根玉势,没有丝毫前戏的怼进了后xue,疼的万叶抽了两口冷气,不得不努力放松肌rou,接纳这根yin物。 皮质的束缚裤穿过腿根,扣牢,唯一一小块遮挡正正的堵住了后xue滑出的玉势,另一截卡扣紧紧固定在腰上,而前面的roubang毫无遮挡的裸露出来,任谁看都是一副yin乱欠cao的模样。 门口传来喧哗声,还有刀剑火炮交火的乱战声。 门外进来一个打手紧张地说:“先生,你赶快先走,那人打过来了——” 医生啧了一声,只能潦草的给万叶带上两个乳夹,抖着一件宽大的斗篷裹住万叶,抱着人就走。 “走暗道,带着我的箱子,这边!” 斗篷宽大的帽檐盖住了万叶大半张脸和几乎全部的视线,在暗道里的升降梯缓缓上升时,拐角被带着雷霆之威的刀光猛然炸开,在喧闹的硝烟中,他似乎看到了一片熟悉的羽织划过…… 久违的风带来了凌厉的雷光,为万叶劈开了这绝望世界中的一缕光。 万叶被塞进一辆运货马车的车厢里,除了堆放的几个大箱子,车厢里还坐了两个打手和医生,而那两个打手刚才摁着他把他所有狼狈都看到了,就算此时他拼命裹紧那件薄薄的斗篷,也觉得那两人赤裸的目光毫无掩饰的打量他。 更要命的是,车夫抽着鞭子开始赶路了。 他们走的山路,又急又颠,车显然不是什么好车,颠簸的山路震的一行人和货物来回起伏,而万叶后xue可还含着一根粗大的玉势。 他咬紧嘴唇,却控制不住的开始哀鸣。 那根东西因为颠簸,快速的在后xue抽插,每次被震出一小截,万叶顺着惯性摔回座位上,又深深吃进深处,几乎cao的他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掀起无数波澜。 之前他吞吐玉棒都有药物辅助着,他被汹涌的快感淹没,没有别的不适,但这次野蛮原始的脔干让他难受的几乎哭出来,身体深处被怼的生疼,身体酸软无力的只能在这颠簸中被迫承受。 更难耐的是,两个rutou上夹的木夹随着颠簸来回扯弄着他敏感的rutou,他被火辣辣的磨出了快感。 “求你、拿走……唔——” 少年忍不住向身边的医生求救了,剧烈的刺激下他浑身颤栗,出口的的求饶也支离破碎。 医生揽住他被颠的颤抖的腰肢,抵着他耳边低声说:“这声音可一点也不希望拿出去,你其实被cao的很爽吧。” “我没……” 医生直接撩开了他遮蔽的斗篷,那白皙的皮肤上果然染上了情欲的粉红,未出口的争辩被脔到sao心的快感打断,因为张着嘴正欲说话,这声呻吟一下脱口而出—— “唔啊!” 是,痛,但被脔开了的rouxue开始分泌润滑的肠液,而那毫无章法的顶撞开始生出越来越多的快慰,偶尔一次正中sao心,力道十足,快感几乎是毁灭的,碾碎了他的思考能力换来无数呻吟。 “嗯……嗯!求求你……唔啊!拿出去啊——拿出去……”他的兜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下,他一脸崩溃的痴态显露出来。 对面坐着的两个打手急不可耐的揉了揉裤裆里肿胀的jiba,艹了一声:“这小婊子也太会叫了,先生,我能干他吗?” 万叶想要止住呻吟,却被马车颠簸的控制不住的惊喘,他清楚的听明白了男人的意味,下意识的绷直了身体,后xue搅紧那玉棒,刺激的他又发出几声闷哼。 “不可以哦,这后面还没调教好。”医生手伸到了后xue的位置,随着起伏撞击的力道又往里推了推:“到时候被你cao坏了,这可是老板钦点的货,要去赌场接客的。” 玉势被推着又深入了一截,医生有意识的调整着位置,撞击在敏感点的次数变多了,万叶在剧烈又错乱的快感之下,真有种他被男人cao弄的感觉,而那两个男人粗俗的羞辱让万叶再次拼命闭紧嘴,一次次咽回呻吟。 “不过一会路平整一点了让他给你们koujiao吧,这个课程可以提前了。” 万叶被身上揉弄的手拨撩的发软,那些不堪的回忆涌入,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深深射入喉间的幻想,也想起那无数次yin乱不堪的高潮。 他悲鸣着,如同被困的小兽。 马车汇入平坦的主路,来往的商队互相打着招呼。 他们将几个箱子堆叠着圈出一个阴暗的角落,万叶被锁上了脚链,被一个打手推搡着,跪坐在了男人的胯间,身下还有一根棒子贯穿着他,随着车厢的震动温和的抽插着。 打手掏出欲望,抵在万叶唇边。 “含着。”他说着,语气里带着兴奋的粗喘。 外面的医生悠悠的说道:“他第一次,温柔点。” 打手啧了一声,扶着他脑袋压了一下,“张嘴。” 万叶闻着戳到了鼻子下的roubang,腥臭的雄性气息张牙舞爪的勃发着,比起他粉嫩的roubang,这根黑紫色的巨物仅仅是看着就让人心生畏惧,这毕竟是他见过的第一根真实的阳物,他胆怯的迟疑了。 “你他妈——”打手不耐烦极了,又不敢真下手打他。 坐在外面的医生再次开口了:“小少爷,想想那一摞资料。” 资料—— 万叶痛苦的屈服了。 他只是刚刚张开嘴,后脑就被压的一伸,那狰狞的东西直接闯入口腔,难闻的异味直冲口鼻。 “妈的放松,长大嘴,牙齿收一收。”打手指挥道。 万叶硬撑着,尽量扩张口腔,而打手直接一顶,roubang彻底填满了他的口腔,这次是个真实的、guntang的jiba。 他真的吃下去了——这个想法充斥在万叶的脑海里,就连下半身的刺激也变的朦胧遥远,他模糊的在自己思绪里逃避着,就听到头顶再次传来命令:“动一动舌头,舔!” 话语中的强势让万叶猛地一颤,不得不回神,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舐。男人怒张的欲望显然不是什么好味道,腥臭的味道随着舌头的移动在口中蔓延。时间久了,这熏人的味道竟然也习惯了,倒是口中的唾液无法控制的分泌,他不得不悄悄吞咽,避免顺着嘴角滴落。 “哈,迫不及待的想吞了是吧。”打手显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也不再让他温顺的舔舐,直接狠狠的撞上去! “唔!?唔!” 这一下直接顶开了万叶的喉咙眼,深深的吃进去,他吃痛的收紧喉咙又一下按摩着男人欲望的顶端,打手吐出一口气,狞笑道:“第一次,果然天赋异禀。” 说罢便摁着少年的后脑,开始顺着马车颠簸的力道,一下下脔干。 “呜——咕嗯、嗯——”万叶一连串的哀鸣被压抑在喉咙中,他想逃,却无处可逃。 “别光顾着叫,吸一吸。” “舌头转起来,来回舔,快一点。” “喉咙放松,吃的再深一点。” yin乱的交合断断续续持续了一天,等夜幕降临,两个男人满意的提起裤子去建临时营地,万叶疲惫的瘫倒在车厢里,挂着泪痕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点点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