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好,就见闷油瓶伸手过来扯我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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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一点儿风都没有,特别热。很快,我的汗几乎都能从手指尖滴下来,刚才的那点微醺,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并且变成了一种因为太热而产生的热熏。???? 我们两个人来到山顶树少的地方,风终于吹到了我们脸上,有了一丝凉意。下面几个村庄的灯光很有味道,我眺望着,心情很平静。???? 福建的村子都是十分富裕的,路灯很多,看着很好看。远处还有一些特殊的种植园,到了晚上要用一种灯照着,形成了一片一片的灯带,一望无际。???????????? 周围并没有蚊子,按照传统经验,在这种地方我们肯定能被蚊子抬走,但也许因为闷油瓶在这里,四周的蟋蟀都不叫了。 他直接拧断旁边的一根灌木树枝,那种植物似乎含水量非常高,捏着枝丫就有水滴下来,他抬头让水落进嘴里。???????????? 我也有样学样,掐了根看起来就嫩的树杈,手指用力很快一大滴浓汁落到我舌头上。 清甜。 怪不得这家伙喜欢巡山,这可比隔壁大嫂那口井好喝多了。 他这时神色异样的回头看了我一眼,过来按住我要继续的手,摇摇头:“有毒。” 那两根长手指在我眼前一晃,我下意识咽了口吐沫,才猛然意识到这两个汉字的意思。 然后他用手电照了一下,我这才发现我搞的那根树枝和他拿的不是一个种类。???????? 草了!!! 他妈的倒霉,随手拿了根树枝都出岔子。我立刻瞪着闷油瓶,心说我这可就喝了一口,但这要是什么剧毒物你赶紧告诉我,我得赶的上交代遗言。 然而这时候他又抿嘴不说话了,转身示意我继续跟着他走。 不是,这小子该不会没看见我倒嘴里的那口水吧? “小哥,我可已经喝了,现在催吐来的及吗?”我其实还带着点侥幸,那口水儿就那么点,刚刚能尝尝味儿。微毒的话我干脆就挺过去得了,毕竟现在扣嗓子眼儿催吐难受不说,还有点扫兴,老实说我隐约把这次夜跑当成约会了。 “知道,不用。” 我没弄明白他要干嘛,知道有毒还这么淡定,但又一想,大概是没喝多就没什么影响,我放下心来。 刚刚胡思乱想里步子慢了,我们俩错开半米。 我喝那口毒树杈他没发现,这半米距离他发现的到挺快,闷油瓶扭身过来拉我,头一次显得有些匆忙。 “小哥,去哪,有什么好玩的?”我随口问他。虽然我知道这问题很蠢,他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性不回答,有百分之四的可能性用两三个字打发掉,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会给我一个有信息量的答复。? ????果然,他看了看我,没有回答,但看向了一个没有路的方向,似乎那里有我要的答案。 行。不说话就不说话吧,起码不会再蹦出来一句与你无关噎我了。 我也看着那个方向,等他反应,他忽然朝那个方向走去。? ????哦,今天居然想分享什么景点给我吗?月亮从胖子的胳肢窝里出来了?我心说。?? 我跟着他走,他直接走进一边没有路的林子里。我跟进去才发现并不是没有路,他早就踩出了一条只能一个人通行的土路。我们一路往里,一会儿手脚并用爬坡,一会儿往下走,最后到底是下坡还是上坡我都搞不清了,最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大概半人高的洞口前。?????? 我看着那洞口,目瞪口呆,这破烂后山上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洞,他是怎么发现的? 我浑身是汗,都流汤了,脑子也晕晕的,发胀。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缺乏运动,我发觉四肢都有脱力的迹象,且胸口无端生出火热的燥,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渴望。 这样的异常让我有点发毛了,心想不会吧,谁好人晚上出来中暑啊。 前面闷油瓶直接往那个洞里走去,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嘛。 我看着他背影,忍着身体上蒸腾出来的热气,心说这是小坟书分享的景点吧,我草。然后也跟着走了进去,里面一下子阴凉下来。 洞里面没人,但地上全是散落的生活用品。我再一次目瞪口呆,瞎猜这他难道这是想搬家了?还是搞什么以后吵完架后的临时住处。 我刚想张口保证我和胖子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以后怎么样都不会把他赶出去,就被闷油瓶继续拉着往前走。 他用三根手指捏着我手腕,就这么带着我往洞的深处去,我感觉手腕慢慢变烫了,还有点痒,估计是散不出去热又有汗蜇的。我忍不住转了转手腕,却被他捏的更紧了片刻不停的往前走。 洞里更深的地方很窄,转角有个仅仅三四平米厕所大小的空场,空场中间摆了把椅子,我一看正是上个月我杀鸡砸鸡脖子那把,后腿砸进去两寸变成了斜的,后来没了,我一直以为是胖子他嫌斜坐不住气急败坏扔了。 我猛地撞闷油瓶背上,他就在这停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闷油瓶吧手电关了,即使暗了些我也依然能看清旁边石壁的轮廓。于是抬头一看,好家伙,山洞最顶上有个口,隐约能看到外面的天空,此时阴历月初,刚好头顶上挂着道银河。 我心说牛逼坏了,这还是个观星洞,闷油瓶这是搬凳子请我来看星星?? “小哥,一个凳子这也不够坐啊!难不成你这是要坐我腿上?”我忍着身上心口时不时冒起来的奇怪热麻,打趣道。 他皱眉看着我,银河下的眼睛多少映了点星光,突然伸手捏了捏我后脖颈,那动作像是哺乳期逮小猫。 “嘶———”我没预料到他会有这动作,被突然的刺痒弄的一激灵,脑子里想的东西多少有些离谱,顺势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但一抹诡异的反应发生了,他手碰过的地方噌的像是火柴蹭上红麟冒出片火舌,我脖子后那块皮肤像架在烤架上燎的guntang,一路烧到脊背,甚至到了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我察觉到不对劲了。 “小哥,我好像真中毒了。”现在可是在深山老林里,村里的卫生院也肯定是看不了中的毒,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好,就见闷油瓶伸手过来扯我裤子。 “你干嘛?”我目瞪口呆。 “解毒。”他依旧面无表情,可我的裤带已经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