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行(金光瑶/温若寒x金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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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影摇晃,金光瑶隔着重重的纱帐看着床上不停挣扎的人影,常年积蓄的恶气吐了出去,扭曲的快意几乎要从他的胸膛蔓延出去。他的父亲,真是他的好父亲,他给他选了个很好的死法。 父亲,我给你找来了很多你最爱的女人,很多很多个,你喜欢吗? 旁边的少年咧嘴一笑,小小的虎牙露了出来,显出了几分天真:“哎呀,真行……真丑。” 金光瑶微微一笑,面上依旧是那种得体的微笑,仿佛少年嘲笑地不是他,好似这场父子相残与他无关。 隔着重重的幕布,床帐里发出一个惊讶的女声,“哎呀,这人怎么是不男不女的?” 另外一个女子娇笑,可惜的是她上了中年,掐着喉咙的声音听不出娇滴滴反倒有些滑稽,“你管他呢……这怎么了……” 金光瑶面上一愣,旁边的少年扭头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头,“哦?” “你们出去!” 金光瑶咬着牙朝女人们喊了一句,女人们惊讶片刻,终究是恐惧权势,灰溜溜地全部退了出去。 金光瑶用手掀开帘子,看着四肢被绑衣衫不整的男人——他的父亲,金光善。 金光善看见他,猛地挣扎起来,张开嘴朝着他无声嘶吼,只可惜他早就被他下了哑药,如今只能发出嗬嗬气声,一双眼睛里撑满了仇恨。 他朝着床上的人露出以往一般恭敬的笑容,“父亲,喜欢吗?” 他掀开他下半身的阻挡,赫然发现他的本该生长着男性卵蛋的地方却生长了两片女子应有的花唇,中间深深地陷入缝隙。男人身上毛发稀少,那口花xue便清晰地展现在他面前,颜色鲜艳,早就呈现烂熟颜色。 金光善原本愤怒的神情此刻已经变成惊惧,风月场所混大的人此刻却仿佛被人强迫,他用力地挣扎起来,脸上害怕至极,他大概想开口求饶,却只能发出来一片气音。 金光瑶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他伸出双指探入花xue,双指在里面翻搅,带出一阵水声,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复仇的快感,“父亲,喜欢吗?” 金光瑶双指全部没入花xue,双指微弯往上碾压,那口花xue紧致的软rou便完全覆盖上来,他拇指碾压在花核上,他的父亲身体便不住地抖,猛地流出一股清液。 “这副身体可不是第一次吧?让我想想谁用过你这副身体?蓝家?金家?还是温若寒?” 金光善惊吓不已,手腕上的绳索被拉动起来,在腕上很快留下血迹。 金光瑶眯起眼睛,他这个父亲愚蠢自大,向来不是个有城府的,这个表现还真是……太好笑了真是太好笑了,他的父亲跟他的老师居然有这段关系,这仙门真是让他恶心。 金光瑶脸上依旧是不疾不徐,反倒是金光善脸色猛地扭曲,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我说对了?温若寒?怪不得温家对金家多有留情,你不会就是靠着这具身体才换来的?怪不得那么喜欢找女人……是因为自己也被当女人用了吧?” 金光瑶猛地笑了起来,真是太可笑了。 隔着影影绰绰的纱帐,外面又传来少年的嬉笑声,少年人在灯火下抱臂站着:“你没病吧金光瑶?你不要告诉我你打算自己上?” 金光瑶转过头,隔着帘子看向外面模糊的人影,有些不悦:“你的话太多了。” 少年又笑了两声,猛地鼓了两下掌听起来反倒有股天真的味道,“你比我想象地要无耻耶,父子?好玩好玩。” 金光瑶反倒笑了一下:“无耻吗?大家彼此彼此。” “生气啦?行行行,我不打扰你了,拜拜。”灯下人影一动,很快便从窗户跳了出去。 窗户大开,夜风猛地吹了进来。纱帐吹拂到金光善脸上,遮住了他的视线,片刻后那片纱帐便吹走,金光瑶带笑的脸便又出现在他眼前。他的脸时隐时现,脸上的笑一如既往地恭敬。 下的药物发作了。 看着身下人脸颊发红,金光瑶眯着眼睛指尖猛地一挑,勾弄出一股晶莹的花液,身下人便露出一脸痛苦表情,只可惜在药物作用下,喉间只有嘶哑气声。 金光瑶抽出手指,捻了之间夹杂着血丝的清液,“您这身子也就前面还干净,这点血就当作破处了,父亲不是最喜欢这些事了吗?儿子这就满足你。” “额——” 金光善瞪大了眼睛,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这个向来温驯的儿子,这让他想到了痛苦的过往。他身体生来畸形,男女之道时间简短,越是这样他越是沉溺花丛来证明自己的男性尊严。除了父母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连他的妻子也不知道,直到无意中被温若寒发现了身体的秘密…… 他怕死,他用尽尊严换来一命甚至还有温家的庇佑,那段时间简直是他一生的噩梦,此后,温若寒还是会让他做此事,他的身体在他心理抗拒之下仍旧适应了被男人进出,他对温若寒毕恭毕敬,而他也从别的女子身上获得尊严。 自从温若寒死后,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再发现这个秘密了,如果他一无所有那他无所畏惧。但是现在不行,他怕了,他怕这个秘密会泄露出去身败名裂,他怕满眼冰冷的金光瑶,他更怕死。 “你听见了吗父亲?他说我们无耻。” 阳具破开鲜红的花xue,两片紧窄的花瓣紧紧地包裹住rou根底部,艰难地讨好体内的rou棍。他进的极深,捅得金光善重重地呼吸起来,胸膛不住地起伏。rou棍重重地抽插起来,甬道便逐渐湿润起来,间接又带下来血迹,落在白布之上一丝一缕。 金光善常年富贵享乐,他年龄稍大之后温若寒便不在找他,他何曾受过这种罪,他极痛苦,又在强力春药下感受到极大的舒服,被顶了几下就受不住地呻吟起来。 金光善腰下被垫起来一个软枕,金光瑶掐着他的腰用力抽插,金光善用腿勉强夹着亲生儿子的腰,他四肢的金绳尽数绷紧,随着身体抖动而根本一松一紧,他脸上一片恍惚陷入欲望的痴态,快感如同水冲沙,片刻将痛苦与背德的羞耻感淹没。 金光瑶不满于他的快乐,看着他脸上的痴态,突然用力地拧紧花核,“恶心,你根本不配做一个男人!” 金光善闭上了眼睛,脸上也没有什么愤怒,两颊酡红,他躺在金光瑶身下,身下的花核却被人用力地掐紧,他大腿根抽搐了两下,发出了一声求饶的悲鸣。 金光瑶才终于笑了,扯开绑住双腿的金绳,将他的两只无力的大腿分开,无视他的哀求,碾着糜红的花核,用力地抽插起来。 体内肆虐的阳具停了下来,xue口被撑成薄薄一层,花瓣间挺出的花核因为疼痛而收缩回去,却被两根手指强行捻出。过量的清液沿着臀缝流到后xue之下,将后xue也滋润地yin荡松软。 金光瑶在后xue浅浅刺入,便发觉这口后xue极软,他笑道:“这也是父亲享受的地方吧?孩儿怎么会不满足父亲呢?” 金光瑶抽出rou根,随着抽出的一瞬间甚至流出了一股yin水,他扶着顶端对准后xue,紧致的菊xue抗拒地收缩,xue口却湿润,金光瑶不管不顾地插了进去,内里紧致无比,紧紧地包裹着他的rou根。 金光善痛地咬紧牙根,额上冷汗涔涔,喉咙呜呜咽咽地发出沙哑的叫声。金光瑶俯身抱住了他的腰,将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之上,金光瑶就像是一个孩子,恋慕地靠在他的胸膛。 “父亲,这是孩儿第一次躺在你的胸膛之上,真好啊。” 金光瑶面无表情地说着,在他对眼前人完全失望之前,又何尝没有想象过父亲的模样,他为金子轩举报生日宴,却连面都不愿意叫他一眼。 “我会留着您的,你会永远陪着我的。我会让您很舒服的。”金光瑶盯着金光善的脸,一点一点地侵占着他的身体。 父亲解开的双腿猛地一脚踹在金光瑶胸口,金光瑶倒是没有受到多大的伤,但是他知道这是他父亲被下药的缘故,是他知道无力挣扎之后最大的抵抗。金光善大概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脸色一片惨白,求饶似地看向他。 金光瑶面色不善地盯着身下人,他这个父亲色厉内荏,刚才那一脚怕是把他的勇气都用完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金光瑶召来两人,打了帘子一看,却是两具行尸,金光善对于必行并不陌生,控尸之术是他十分觊觎的术法,待看清楚两人模样,金光瑶吓得肝胆俱裂。 那两具行尸身材高大,身上皆不着寸缕,胯下rou根高高翘起,脸颊阴纹遍布,虽是如此,他仍旧认出了其中一人正是温若寒。 金光善呜呜摇头,那两具行尸却伸手将捆绑他的金绳解开,擒着他的肩头抓了起来,将他双手捆在身前。温若寒双手插在他的膝弯下,轻易便把他抬了起来,胯下rou根顶着菊口,稍一用力便尽根没入。 温若寒作为男人的本事很足,金光善只觉得自己成了个rou套,不同于金光瑶,行尸做事毫无人性,只一味深插,他片刻便不由得怀念起金光瑶的温情。 生前他便怕温若寒在床上的手段,死后不管不顾他更怕了。行尸也不知道是否继承了生前记忆,随便一顶便擦着他的敏感点用力顶用,快感随之从后xue传出,金光善身前rou棍早就挺立起来,连花xue都跟着流出了大量yin液,沿着rou缝聚在一处,滴滴答答地掉落。 金光瑶盯着这场yin靡的画面,微微勾了勾嘴唇,眼睛里透露出兴奋残忍的味道。 巨大的rou根破开菊口,将原本禁闭的后xue褶皱完全撑开,xue口被撑开成一圈紧绷的rou圈。前面的花xue因为双腿大开而跟着露出一个小洞,不知廉耻地吐露yin液,温若寒将人钉在rou根之上,一颠一颠地cao着,菊xue逐渐抽出水声。 金光善前端的纤秀的rou根已经又重新挺立起来,他的呻吟沙哑而饱含情欲,那些痛苦地呻吟逐渐变了调,像是求饶悲泣,又像是沉溺欲望。 金光善歪着脑袋靠在温若寒肩膀,猛地抽搐了一下,被人抽插着射出,金光瑶估摸了一下时间,他父亲这身体倒是敏感。 “额……啊哈……” 金光善手脚松软地泄下,却依旧被抽插着,便不由得挣扎起来,却被死死禁锢在rou根之上,涎水从唇边留下,他嘴角一片湿润。 温若寒停了下来,金光善得以喘息片刻,迷茫的眼神之中,却见金光瑶上前一步,顶着花xue缓慢地顶了进去,随之便晃动起身体cao起他前面的花xue。行尸的cao作再机械地行进,这使金光瑶即便不动也能感受到花xue在前后的taonong。他扶住他父亲的肩膀,以免男人因为他们的动作而掉了下来。 金光瑶射在了他体内,疏解了欲望的他把rou根从xue内拔了出来,行尸的动作随之停下,但金光善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他被人反复cao弄,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被捆绑的双手被扭在身后,遍布痕迹的身子被人抱在怀里,小腿无力垂落。而他的身上几乎湿透了,汗水浸湿他的皮rou,涎水从他嘴角流出,底下的花xue更是张开了小洞,yin液混合着jingye从里面流出,流到后xue,沿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流下。 金光瑶退后半步,很快另一具行尸便走了过来,接替金光瑶的位置而插入金光善的前xue。 金光善疯狂地摇着头,他长大了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啦。冰凉的行尸没有人类的温情,两处娇嫩的地方在此被侵犯,金光善的叫声重新又变得凄凉,耳边听见的却是金光瑶轻轻的笑声,那是他以往早就听习惯的了。 与疼痛同时存在的,是身体内不可停止的瘙痒,欲望的从骨子里透露出,叫嚣着让他追求更多,他需要更多的摩擦去止痒,缓解这种瘙痒需要更大的自制力,而他,从来就不是拥有这种自制力的人。 欲望的野兽轻易控制了金光善的心。他的身体滑落地太低,他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菊xue将rou根吃到了顶端,他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而他顺势抱住前面行尸的脖子,以免自己滑轮地太低。 而这个姿势却让他前倾这身子,前xue便轻易吃到了底部,充血挺立的花核也从粗糙的耻毛间擦过,金光善惊叫着扭动身体躲避。 被两根rou根插满的xue口止不住yin水的滴落,艳红的xuerou在抽插之间被带出,金光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眼泪止不住地流了难免,他无声地尖叫着,射出稀薄的jingye,身体不可抑制地绷紧抽搐。 金光善含着两根rou根,却在射出jingye之后,又猛地射出了一股清液,他不由自主地被干失禁,他甚至连控制都做不到,只能在连绵不断的鞭笞之中断断续续地排出。他翻着白眼软在温若寒怀里,就像是个被玩坏的低等玩具。 体内的rou根却还是不知疲倦地在里面搅弄,金光善凌空的双腿乱蹬,却依旧被两具行尸无情地架在空中承接着永无尽头的报复。 隔着纱帐,金光善看见三人的影子,两具行尸依旧在执行他的命令,而中间的人双手已经垂下,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夜深了。 隔日,金光瑶跪在金家夫人面前,小心翼翼地跟他汇报着已经消失几天的金家家主的消息。 金夫人坐在堂上,揉着发痛的额角,对于她丈夫的为人她想来清楚,消失一段时间不出现也是常事,那种死法……也只能说情理之中! 金光瑶毕恭毕敬地弯着腰:“母亲请节哀,父亲这件事发声的人很少,知情人孩儿已经处理完了……还请母亲定夺。” “……就说你父亲急病身亡,”金夫人沉默片刻。 三月后,早已丧子的金夫人在丈夫急病死亡之后,悲痛欲绝伤心过度而亡,金光瑶继任金家家主。 消息如风来,外人津津乐道几天之后便再没没入尘烟,这世上总有比金家更值得讨论的谈资。 时隔丧父之期的半年以后,金光瑶熟稔地推开别院大门,这是一座独属于金光瑶的院子,里面除了护院的行尸之外再也没有活人,进而透露出一股死寂,只有金光瑶走动的时候才有声响。 金光瑶走进房间,里面坐着一个女子,那也许不是女子,只是一个穿着女装的中年人,他的胡须被仔细地刮走,低垂着眼睛,皮肤泛着一种毫无血色的白,这让他更有了一种雌雄莫辨的诡异感。 但这也改变不了这人不同于常人的事实,他静止如同木偶,没有常人的呼吸,这是一具尸体,那是早已宣布死去的金光善,这张稍圆的脸在抹去脸上油腻与算计的神情以后,五官便透露出一股恬静,垂眸的时候更显出一股温柔来,这是一张清秀的男女都会对此生出好感的脸。 不怪所有的女人会被他蛊惑,实在是他的脸太有欺骗性。 金光瑶摸上了他大开的胸膛,很轻易地抚摸着他的胸前。他对阴虎符的应用并没有魏婴的天分,他炼制的行尸比不上鬼将军,这具行尸只能保持不腐,并且在某种特定的时候,才会转动一双浅色的眼睛盯着他,露出一点茫然痛苦的样子。 不过这样也够了,他只要做他发泄的工具就够了,用以盛放他的欲望、黑暗跟他的感情。 金光瑶抚摸着他的胸膛,抱着他又一次陷入了柔软的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