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阿姐,你疼疼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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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尧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家农户家里,一个七八岁的男童正趴在床边看他。 “大哥哥你醒了啊。”男童朝着屋外喊了声:“爷爷,哥哥醒了!” 不一会儿,一个老丈就端了碗粥进来,“小伙子可算是醒了,先吃点东西吧。” 江尧哪来的心思吃东西。 公主去哪了,他们一起摔下山崖,他被救了,那公主呢! 只要想到公主出一点意外,哪怕只是身上多一道口子,他都觉得心如刀绞。 “在找你娘子?”老丈了然,“她出去了,过会儿回来。” 江尧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口中说的娘子是指公主。 老丈把粥端到他面前,是用各种谷物豆类做的八宝粥,小小的一碗,不算太多,却很浓稠。 他本就饥肠辘辘,这一碗喝下去脸色好了很多。 “多谢老丈。”陇地旱情,农作物几乎长不出来,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招待他,江尧除了谢也说不出别的了。 老丈摇摇头,“别谢老头子,要谢就谢你家娘子,我们这村头总共二十来户人家,家里的粮食就这么点,自己吃都不够,这都是小娘子挨家挨户上门去讨的,嘴皮子都快说破了,后来答应帮人家劈柴干活,才讨来这么一点点,东拼西凑煮了一小碗……” 江尧心中大震,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公主低声下气去求人的画面。 他的公主,生来尊贵,是被所有人捧在手里的宝贝,从没有受过一点委屈,可现在却为了他去求别人…… 江尧坐不住了,挣扎着要去找她,正好江沫回来,穿着粗布麻衣,头戴草帽,满头的汗。 “你别乱动,伤口才长好些。” 老丈和男童都走了,江尧眼里微光闪烁,目光一错不错盯着她看,太多情绪奔涌而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头顶爱意值直接飙到90。 “阿姐……”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你就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江尧一时没明白她什么意思,江沫微微一笑,“装了十几年的太监,你挺能耐啊。” “……” 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换过,伤口处也被细心包扎起来,公主这是……把他的身体都看光了! “公主,奴才并非有意欺瞒公主!”江尧不知该怎么解释,慌乱中去拉她的手,牵扯到伤口处,疼得皱眉。 “别乱动。”江沫按住他,捧着他的脸细细端详,“按理我该问一句你装成太监到我身边有什么目的……可你说我都养你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养熟了?” “公主,奴才发誓,绝无二心!” 江尧举着手对天盟誓,可公主一句话都没说,这让他心里越来越没底,眼睛一下就红了。 “干什么呢?”江沫觉得好笑,“骗人的好像是你吧,我都没哭,你有什么好哭的?” “您别赶我走……” 他像个被遗弃的小动物,可怜巴巴的,江沫拍拍他脑袋,“瞎想什么呢,我又没忘记之前是谁拼死救我,真要怪你,直接把你扔山崖下不就好了?” 她找了块布擦汗,江尧问道:“这个村子离山崖远吗?” “正常走路两个时辰吧。” “公主都是背着我走过来的?” 其实不是,江尧好歹是个高大的小伙子,真要她一路背过来,根本背不动。事实是她趁江尧昏迷用变身术把他变成了一块小石子,揣兜里一路走过来的。 她没解释,江尧以为这就是真相了,她只要一想到娇生惯养的公主吃了这么多的苦,心里就酸酸涩涩地疼,又沁了丝丝缕缕的甜。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 这么好的公主,他为什么就不能拥有! 陇地水源稀缺,他们又在农户家里,想洗澡是不可能了,至多就是擦个身,可背后江沫擦不到,就只能让江尧擦。 这种事江尧也不是头一回干,公主的身子他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可那时是以内侍的身份,现在公主不是已经知道他没净身了? 雪背的线条流畅优美,精致的蝴蝶骨性感撩人,江尧忍不住心猿意马,下身很快顶起一个大包。 “今晚公主睡哪?” “老丈家只有这么一间空房,你还想我睡地上?” “那我……” 话还没说完,江沫就回身看他,海藻般乌黑的长发垂于胸前,遮住了胸前风光,偏偏两颗粉嫩挺翘的奶头从发丝间露出来,看着异常色情。 “公主……”江尧脸红了大半,别过头不去看她,可他又不可能把耳朵闭上。 “你以前多出格的事都做过,这会儿怎么还害羞了?” 娇娇软软的声音就响在耳侧,他几乎能感觉到公主温热的吐息。 江尧想到之前给她舔xue吃奶那些事,连耳根都红了,抛去内侍这个身份借口之后,他当初做的事……根本就是在占公主的便宜。 一只柔软的手放到他胯间,隔着裤子握住他笔挺的roubang。 “初九,你硬了。” 江尧忽然搂住她的腰,胡乱地吻她。 公主的唇很软,香香甜甜的,他全凭着一腔冲动行事,心里惶恐不已,却不可避免生出股暴虐戾气,想把她占为己有,不让任何人抢走。 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想着,这是他的jiejie,是和他血脉相连的人,他们本来就应该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 舌头不管不顾伸入她的口腔,卷上香舌,吸吮津液,又解开腰带,把那根粗长硬挺的roubang放出来,握着她的手放上来。 jibaguntang坚硬,她的手温凉柔软,江尧几乎迷失在这份唇舌交缠和肌肤相贴里,可任由他如何激动,公主都既不反抗也不迎合。 江尧xiele气,脸埋在她的颈窝,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公主……阿姐……” 听上去委屈又可怜。 江沫的恶趣味又上来了,轻轻握住他那根性器,小幅度地上下taonong,满意地听到他闷哼,问他,“从前晨间为我沐浴时,有硬过吗?硬过多少次?” “很多次……” 那些日子太煎熬了,他每晚听着公主和裴少将军的墙角,可每每都像只老鼠一样,只能躲在角落里,压抑着自己见不得光的感情,做着见不得光的事。 心里的不甘委屈堆积得太多了,江尧红着眼睛问她:“为什么少将军可以,梁王也可以,我不行……” 江沫撩开胸前的头发,露出两只挺翘的雪乳,“想要吗?” 江尧点头。 她浅笑一声,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奶子,在奶尖上打了两个圈,又顺着平坦的腹部,向腿间幽深之处探去。 两个人的呼吸都沉重起来,交织在一处。 江尧感觉到她腿间的花缝微张,不知什么时候湿了,水液流到他的掌心。 “想要的话就求我……”江沫对着他的耳蜗吹了口气,捏捏吐着前精的guitou,“求我疼你啊。” 酥媚入骨。 江尧哑声求她,“阿姐,你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