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暴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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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夷从四顾门回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衣服自然只有那一件。 他现在也不是不能再回小青峰一趟,可回去之后,必定要面对故人,他不想回去。 方多病看他愣在原地,显然是不打算脱衣而去,就把人拉了进来。 然后他又走出去,在门外那个用木板隔着四面漏风的厨房里捣鼓了一会儿,端出来一碗东西递到李相夷面前。 “这是什么?”李相夷虽然可以夜里视物,但也实在看不出来那破碗里黑乎乎的一坨是什么。 “药,有些凉了,不过药性应该还在。”炉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所以没保温。 李相夷原本不想喝,可是看到夜色中少年的脸庞,他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一饮而尽,接着就被苦的差点吐出来。 方多病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吃一碗药,就能呕成这样,看来这人比他还怕苦。 他把碗洗了放好,也进了屋,然后关上了门,阻绝了外面的寒风。屋里没有灯,倒是有一截蜡烛,方多病将其点燃后,这屋子里瞬间亮堂了一些。 昏黄的烛光下,方多病再次坐回桌旁,对李相夷道,“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儿吧。等你的伤好了,想去哪里都可以。” 李相夷听到他这话,才明白,这家伙说他衣服只有一套,或许是借口,这个叫方多病的人,居然只是想让他伤愈后再离开。 可这个功夫极差的小子,大概不会明白,他的伤,或许这辈子都治不好了。因为碧茶之毒无解,只要有这毒在,他就不可能好的了。 想到碧茶之毒,不免又想到云彼丘、纪汉佛他们,李相夷怒火再次涌了上来。 他不是什么宽容的人,相反,他有仇必报,可这次,他看到四顾门死伤的兄弟,看到阿娩写给他的那封信,一时心灰意冷,才会再次离去…… 李相夷看着眼前的少年,猜测着方多病到底为何会对他这么好?当真是真心使然,而不是别有所图么?若是再早个一两年,像方多病这样看着心性单纯的少年,他会毫不犹豫的与之结交。 他交友随心,看中的人,便将其视为挚友,可如今他才发现,当初他真心结交的人,最后居然都背叛了他,在他失去一切,最为落魄的时候,他甚至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兜兜转转只能回到这改变他一切,让他生出无尽仇恨的东海。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李相夷忽然开口问道。 方多病趴在桌上,有些懵,“啊?你身上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么?”好像是有,特别大…… 这似乎也不可能长在他身上啊…… 李相夷被他这句话问到了,若是从前,他拥有很多,一句话就可号令武林,方多病救了他可以得到数不尽的好处,甚至剑神一诺。可如今的他好像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若说有,就只有他这天字第一剑神的身份了,“你不想要《扬州慢》或者想相夷太剑么?” “这些是什么?” “我是李相夷。” “我知道,你介绍过自己,我是方多病。” 李相夷眉头微蹙,“你没听说过李相夷?” 方多病摇摇头,“没有听过,你以前是不是很有名?” 李相夷沉默了,天下第一剑神,武林盟主,正道魁首,他以为没有人不认识他,十五岁时,他在江山笑楼顶舞剑,整个扬州城的人挤破了头都来看他。 这江湖中,从五岁到八十岁,或许有人没有见过他,可几乎没有人没听过他的名字。 但是方多病似乎真的不认识他。 “抱歉,我没怎么出过门,对江湖上的事,知道的不多,我想你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 他说的很真诚,那双大眼睛在烛火中看着尤其漂亮。这份真诚甚至带着股安慰,李相夷觉得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虽然他以前的确很招摇,做事只凭心情,不留余地,可他也不是一个很在乎江湖虚名的人…… 但现在,方多病似乎觉到他很在意,甚至又安慰他了一句,“真的是我见识浅薄,你不要太在意我的想法。” 想到从前与他相识的故人们,即便是不打不相识的,也都或多或少听过他的名声,他成名太早,除了他师兄,其他人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是剑神了,又或者已经是四顾门的门主,倒是只有这个方多病,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确一无所有。 所以,方多病救他,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受了伤,或许,受伤的别人他也会救? 李相夷忽然就觉得有些不爽,偏偏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不舒服,只是在他靠着床板思考打量方多病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昏昏欲睡了,李相夷看了看这床,虽然很小,但也不是挤不下两个人。 “方多病,你过来睡吧。”他走过去推了推那人。 方多病闭着眼摆摆手,“不用了,你睡吧。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我……我在这里……挺好……” 他说着说着就彻底闭上眼,睡着了。 少年人趴在桌上,发出清浅的呼吸声,他的发丝甚至顺着桌沿泻了下来,白皙的肌肤在烛光映照下仿佛会发光一样。 李相夷看他居然真的熟睡后,轻轻将人横抱而起,然后把人放在床铺上,推到里面,自己则躺在外侧。 方多病身上很凉,李相夷本想运起扬州慢为对方取暖,谁知道刚一运功,丹田处就是一痛,他才想到自己如今身中剧毒,不能轻易动用内力。 真是……太难堪了,从前他的衣服几乎不会脏,因为根本就没有尘土可以透过他周身罡气,落在他衣服上。可现在的他,甚至连帮人取暖都做不到…… 李相夷侧身躺着,越感受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心中的郁愤就越多。若不是这毒,若不是云彼丘,若不是笛飞声,他不会如此,这些人都该…… 忽然一双手从李相夷的背后抱了上来,那手骨节分明,又细又长,带着股凉意环住李相夷的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双修长的腿,缠住他的右腿…… 李相夷满心的怒火忽然就被打散了,或许是因为太冷,方多病贴他贴的很紧,任凭他悄悄把对方手脚拽下去,很快这人就又会贴上来,缠的还会更紧些。 最后他果断放弃了,这三日他也是不眠不休,又十分痛苦,这会终于折腾不下去,闭上眼,沉入梦乡。 第二天,方多病从一片温暖和安逸中醒来,他好像很久都没有睡的这么好了,可睁开眼的一瞬间,看到的就是李相夷的脸,而他自己正手脚并用的缠在对方身上。 方多病感受到两人照贴的肌肤,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身体更不受控制的想和这人缠的更紧密一些,他甚至还想将体力脸颊也靠过去,贴在对方颈窝处…… 不对,他不能这么想,他的“病”又犯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犯的,还好李相夷睡的熟。 方多病以最大的毅力抽回自己手脚,可结果李相夷恰好一个侧身,脸转到他这边,又把他彻底抱进了怀中。 拥抱的满足,让他手脚发软,孤寂渴望的内心在这一瞬间得到满足。 十几年来,父亲不让任何人与他接触,他自己即便逃了出来,也控制着和人交往的距离,可现在所有的坚持都被打破了,原来顺从内心,和人拥抱,是这样的感受啊。 方多病舒服的忍不住发出十分满足的喟叹。 看到李相夷眼下的青黑,想到这人三天前就看着身受重伤的模样,也许这三天来,李相夷都没有好好睡过,虽然他有些趁人之危,可是,就抱这一次,应该没事吧。 毕竟李相夷这人,看着冷峻的不行,可人其实还不错嘛,至少还把他从桌上抱到床上来。 方多病偷偷摸摸伸出手,带着一本满足又把人给抱住了。 只是这份满足,很快就变成了惊吓。 也就没多久的功夫,原本睡的很平静的李相夷忽然开始浑身发抖,他脖颈上青筋暴起,黑色的血液在下面流淌,他手脚又冷又冰,痛苦的蜷缩起身体,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嘶吼。 “李相夷,你怎么了?”方多病按住他的手脚,摸上李相夷的脉搏,这一探只觉得他脉息时有时无,十分虚弱。 “好冷……好冷啊……”李相夷又开始抱着肩膀,瑟瑟发抖起来。 他的表情看着痛苦至极,甚至在方多病抱住他的瞬间,又身体一侧,在床边呕出一口血来。 “你还冷么?”方多病努力给李相夷搓着双手,想让他感受到一点温暖,可这人却仿佛堕入冰窟,浑身怎么都暖不起来。 方多病有些慌张,忽然从床上跳起来,在自己的藏在床下的包裹里一阵翻找,然后捏着一个玉佩出去。 很快他就回来了,带着一床厚被子,走到床边,直接将被子盖在李相夷身上。 又把自己的手塞到被子里,暖的发热后,再去暖李相夷的手。 中间还会给他喂些热水。 如此过了将近两个时辰,李相夷的状况才好了些。 方多病看他不再发抖叫冷,才安心出去做饭。 他会做的饭其实不多,毕竟从前他都是一个人吃饭,他爹从来不会在意他吃什么,只会要求与他接触的人越少越好。 厨房给他送来的饭菜从来都是冷的,时间久了,他受不住,学会了自己热菜,再后来,他身量拔条,送来的饭总是不够吃,每天饿的前胸贴后背,只能学会了自己做饭。 他只会做自己见过的食物,不过或许他真的天赋异禀,或许海鲜汤饭都是好吃的。等方多病端着热饭捧到李相夷面前的时候,对方吃的很香。 他们吃过饭后不久,有人来敲门,是个渔民,方多病拜托他去镇上带了药回来。 他医术有限,看不出来李相夷得的是什么病,只能买来益气补血的药,先把这人受伤亏空的血气补回来。 李相夷如今终于相信方多病或许真的是天生纯善那种人,明明自己住在这么破旧一个木屋里,却还会花钱给他熬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药。 他劝方多病没必要再给他买药了,方多病却以为他怕苦,甚至还托人买了糖回来,逼着他吃完药后,就塞给他一块糖,当做安慰。 中午李相夷跟着方多病去了渔村里。这家伙对什么都很好奇,都想去学,什么忙都愿意帮,但他似乎又避免和别人有任何肢体接触。 他没让李相夷帮忙,有人问了,方多病只说李相夷身体不好,做不来重活,出来是为了透气。 又有人问他李相夷是谁,他嗫嚅半天说不出来,显然是连谎都不会撒。 李相夷只能说自己是方多病的朋友,方多病听到朋友这两个字,居然还开心的笑了许久。 方多病帮渔民做了不少事,换来几块海鲜干货,回去后,配上米饭,这便是他们的一餐。 堂堂剑神,从未过得如此落魄,他不仅无处可去,甚至还身无分文,饿的时候,连饭都不会做,只能无能的站在一旁,享受着那个比他还小一两岁的少年的照顾。 方多病觉得他生病了,理所应当被照顾,可李相夷却不觉得。 他帮方多病一起把破旧的木屋收拾了收拾,可这屋子的木板潮腐了大半,根本经不住他们所谓的修理,那原本有些漏风的屋顶,被他们一修,直接破了个大洞,晚上一直往屋里灌冷风。 弄的方多病甚至没办法趴在桌上睡觉,只能和李相夷一起,挤在那狭小的床板上。 早上挤在一处的时候,李相夷是睡着的,如今他们俩都非常清醒,那感觉就十分不一样。 尤其是,方多病觉得自己的“病”在这种暧昧拥挤的情况下,开始变得蠢蠢欲动。 他只能偷偷往后退去,让自己和李相夷尽量保持好距离,为此他甚至把本就不大的棉被都推到李相夷那边,自己只挨着墙壁,几乎要从被子里跑出去了。 “你不冷么?”李相夷忽然伸手把他揽进怀里,摸到他冰凉的手,甚至还帮他搓手暖了暖。 方多病被这肌肤的相贴的触感弄的手脚发软。 李相夷浑然不觉,看他身体发抖,还撑起被子,将人罩住,把人搂的更紧了些。 被子里很暖,毕竟是两个一二十岁的年轻人,即便没有内力,他二人也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可方多病却攥着拳头,浑身僵硬,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李相夷虽然身中剧毒,可耳力和目力都非常人可及。 他能清楚的听到身旁之人呼吸略微重了一些,却又故意装出一副睡着的模样。 他也闭眼装睡,想看看方多病到底想要做些什么。直到约莫两刻钟后,他才发觉身边的人开始动了。 “李相夷……”方多病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语气带着心虚和害怕。 李相夷没有应声,而是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很快,那人又小声道,“对不起了……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不要……不要怪我……” 听到方多病这句话,李相夷原本看戏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就说,怎么会有人不图回报的救一个陌生人,只是没想到,他现在形如废人,居然还能引来别有所图之人,所以方多病图他什么呢? 这小子是不是以为现在的李相夷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了?可惜,这人应该失算了,他还有一成功力,杀了眼前这人绰绰有余! 李相夷面上未有任何表现,他在等着方多病动手,然而下一刻,他就被人给抱住了。 方多病轻轻的搂住他的腰,生怕将他吵醒似的,这人甚至屏住呼吸,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胸口处。 李相夷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夜风还在从屋顶的破洞里往屋子里灌,那个偷偷抱住他的人,却似乎还想做更过分的事。 然后他就看到这人把腿也偷摸搭了上来。 “你在做什么?”李相夷忽然开口。 方多病被这声音吓得当场愣住,他想缩回手脚,却被李相夷用手按住,用腿压住。 “你说迫不得已,是想要做什么?”李相夷又问了一句。 方多病吓得喘着气,急忙道歉,“对不起……你先放开我!” 李相夷却不放。 他们两个人,在力气上,方多病要弱上许多,毕竟作为曾经的剑神,一成内力也足以碾压许多人,可方多病到底也是男人,挣扎起来,也让李相夷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他按住。 两人躲在被窝里,莫名其妙就扭打在了一起,李相夷只是想问问方多病到底想要做什么,可这家伙却一副要钻进地缝里的模样,死命挣扎。 两人都年少,一激动起来,某些地方就也跟着昂扬的情绪抬了头。 方多病感受到抵在自己腿根处的粗大的阳物,脸更红了,李相夷也有些害羞,可他稍微一动,却发现对方居然和他一样,不,甚至反应比他还大。 月光从那漏风的破洞里照进来,李相夷看到方多病咬着嘴唇,压抑着吐出几声喘息。 “你……你是不是,喜欢我?”李相夷看着方多病眼睛噙着泪水瞪了他一眼,不过很快这人估计是觉得屋里太黑,李相夷看不到,就又说道,“我没有!” 不可能,半夜偷偷摸摸抱他,又被他一碰就变成这副模样,还说不是喜欢他? “可是我有喜欢的人了,方多病,不过,她……不要我了,你想要我是么?” 方多病想摇头拒绝,可想到屋里太黑,他又张开嘴,结果话没说出来,却被人趁虚而入。 李相夷看到他张嘴邀请,便狠了狠心,亲了上去,他现在的确没什么可以报答方多病这个救命恩人的,刚才居然还怀疑这人想要杀他,可原来对方是喜欢他啊。 那,那便满足他的心愿吧。 只是李相夷没有想到,这人的嘴尝起来居然是甜的。他闷着头又吸又舔,yuhuo也被勾了起来,一时有些控制不住。 方多病被他亲的头昏脑胀,偏偏他又想拒绝,又很欢喜。 欢喜是因为他有“病”,拒绝是他觉得这样不对!可李相夷明明身体不好,为什么力气这么大,方多病想喘口气都不行。 渐渐的,他实在无法抵抗这种被人亲吻的感觉,唇齿相依,身体自然贴也更近了些,他所有的第一次,都在李相夷身上被打破,那些被他压抑了许多年的“病”症,仿佛终于有了一个宣泄口。 可他想要更多,方多病甚至察觉到自己下面那个难以启齿,与旁人不同的地方,也开始变得湿漉漉的。 他难耐的夹起腿来,然后下一瞬,就感受到自己裤子被人扒了下来。 不行!不能被人看到!方多病奋力挣扎!奈何李相夷压的太结实了。 这人自己也脱了裤子,摸出来自己狰狞炽热的巨物,想和方多病的贴在一起,一起揉一揉。 李相夷自己手渎过,他毕竟都二十岁了,还去过不少次青楼,即便他什么也不做,也见过不少春宫图册。 他自觉,方多病这么喜欢他,他帮对方手渎,这人应该开心才是。 可是当他手伸下去的时候,这家伙居然挣扎起来,他二人光着下半身,李相夷按住他,正想问他发什么疯,就发觉自己胯下之物,忽然戳到了一处温暖濡湿的地方。 他还没想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下意识伸手摸过去,就发现方多病那硬挺的阳具后面居然没有囊袋,而是有着一条柔嫩的xiaoxue,那xue口微张,周围已经吐露出湿漉漉的汁水,李相夷的手指很轻松的就借着湿润探了进去,层层叠叠的嫩rou,将他指腹贪婪的包裹住,更多的汁水顺着他的指头流了出来。 他指头稍微一动,方多病就被刺激的仰着头,呻吟出声。 “你……怎么会……”李相夷有些吃惊。 方多病却流下泪来,他一边哭,一边推着李相夷,可是那力道太小了,因为他“病”了的内心,和不正常的身体,都没有想拒绝。 而是在渴望,一个渴望更紧密的相拥,一个渴望被更深的进入。 有一瞬间,他忽然觉得父亲不让他出门的话也许是正确的,可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对,他是一个人,他有权利,自由自在的活着,即便会被人当做怪物,他也不想终生都生活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 “李相夷,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走吧……”他只是,得了“病”。 李相夷自然不会走,可是他发现方多病眼里的恐惧,便把手指抽了出来,感受到那花xue的吸附眷恋,他下身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 他将两人的rou茎都圈在手里,又撸又蹭,可方多病下面那里水太多了,只要他动作稍微大些,就很容易把阳具蹭到对方xue口处,带着青筋的茎身蹭在濡湿的花xue上,也是舒服至极,好几次他都控制不住的想冲进去,可看到方多病的泪水,他又忍住放弃了。 方多病早上才第一次和人亲密拥抱,到了晚上直接进化到和人互蹭阳物,实在是……刺激的他,说不出话来。 他有些不能自已的搂住李相夷的脖子,甚至张着嘴去索吻。 所有亲密的动作,对他来说,都足够吸引。 方多病第一次很快就xiele出来,李相夷却没有,他被弄的不上不下的,根本出不来, 最后,只能将方多病两腿并拢,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夹在他两腿中间,快速的抽插了数百下才出了精。而方多病花xue口处的两瓣蚌rou也被他蹭的发肿发热,最后竟然还随着李相夷的冲刺,喷出了不少yin液,弄的两人胯下一片泥泞。 李相夷想要起身去弄点水过来清洗一下,谁知他一松开手起身,方多病就扑了过来,将他牢牢抱住。 这人……这么喜欢他么? 李相夷:“我去弄点水来,擦洗一下。” 方多病听到这话,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想了一下,又道,“还是我去吧,你身上还有伤……” 他话还没说完,李相夷就已经穿好裤子下了床。 他们的厨房在外面,炭火经常半夜熄灭,不过还好,这会应该是熄灭没多久,水还温热。 李相夷弄了些水,为两人都擦洗过后,才又舒舒服服地上了床。 这次方多病倒是没有再抱过来,李相夷以为他是害羞了,纠结了一会儿,伸手把人搂进了怀里。 第二天,李相夷率先从睡梦中醒来,他一动,身旁的人就迷迷糊糊的抱了过来。 想到昨夜种种,他更加确认方多病是喜欢他的。若是如此,他也并非不可接受,只希望方多病莫要像他曾经的那些故人一样,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