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对zuoai这件事兴致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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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他对zuoai这件事兴致不高
钟瑞没有参加任何项目,她打算拿这几天的时间去训练。韩桑影和我到处晃悠,这几日孟国琛在她面前出现的很频繁,不是送水就是瞎聊。
“其实,我和他做了。”
“做了?”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就是,zuoai。”她说的很谨慎。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所以你是把他当炮友?”
“是……他技术真的很好。但他不想只和我做炮友,他在我面前晃悠是因为这个。”
我觉得不可思议,韩桑影是怎么躲开母亲的监管,和竹马在一起的?但是我每天溜进崔佑家,还在他面前自慰……也没什么奇怪的。
“还好你没大惊小怪,我一直很想和你们说,但是又有点不好意思。”
“怕我们嘲笑你呀?不会的。”我顿了顿,把我的事也说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你居然……”但她没有忘记最关键的一件事:“他……技术怎么样?”
“手活还不错吧,但我感觉他对zuoai这件事兴致不高。”
“那你呢?”
“我挺喜欢的,但他上次和我说要节制,不让我去找他。所以这周我都是自己解决的。”我每次克制不住,想去他家时,他钢铁般的眼神总是准时弹了回来。
“崔佑可能是怕自己忍不住吧……其实我有时候会很紧张,做的时候总会担心避孕套会破。孟国琛要去结扎,但是医院不让,他没满十八岁。所以我们后面改用成非插入式。”
“确实……小玩具的实用性和安全性极高。”
“男人的高潮速度很快的,方式也很简单。我爽了才给他用手。你也要这么对崔佑,别让他爽得这么舒心。”
“希望下次有机会吧……糟了,崔佑让我去给他加油来着。”
“现在好像是五十米赛跑,应该快结束了。你快去吧,我在这坐会。”
我朝着拥挤的人群里奔去。有很多人尖叫着从我身旁跑过,“那个学长他真的好帅啊。”“好想要他的联系方式。”“快点占好位置。”
……
不知道崔佑会不会很开心,有这么多人喜欢他。或许他已经习惯了。
我想去人群没那么密集的地方,正要穿过塑胶跑道时被推了一把,然后又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身子往前摔,我倒在了跑道上。与此同时,响亮的枪声响起。我立刻感受到胳膊和大腿处火辣辣的灼烧感,又有一阵急促的哨子声。“快换道!”急切的声音传来。我转过头去看见林珍珍和李莎笑得很开心。还有快速奔过的脚步声。
“林珍珍,我好疼。”我做出很委屈的表情,为了看起来更逼真,我蹭了蹭受伤的腿,更疼了。
一定有人看见林珍珍她们推了我,我当然可以和她们对峙,但是这样大家就不会为我说话了。林珍珍不会承认的,老师也会觉得是我挑起了事端。
比起拆穿加害者,大家都喜欢可怜受害者。
“同学你没事吧?”有几个人试图扶我起来,我只是死盯着林珍珍。她们只能尴尬地收回手。“没事,我的好朋友在这里。”林珍珍的脸色很不好看。
大家的目光开始转向林珍珍:为什么她还不过来扶我?
她气愤地扬起嘴角,一手扯过孙明,蹲在我面前:“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孙明没有动作,李莎又瞪了一眼他:“你害羞什么啊?我和林珍珍又不能把她抱回去。”他犹豫了一会,手探向我的腿部,我躲开了。反而直起身子抱住林珍珍:“我能走,你扶我去医务室吧。”
她照做了。
等大家注意力都不在我们身上时,我们也懒得装了。林珍珍把我推开,我差点又摔在地上。就像甩掉身上的脏东西那样。
我回去稿件处,桌上有把剪刀,我顺走了。我回来时她们已经转身走了,真可惜,我原本想收集一下她们那美丽的秀发。
三千米长跑也已经开始了,崔佑的身影很好找。周围都是加油的呼声,他的朋友们,还有喜欢他的人。我听见了其中一个女孩清甜的声音,那声音大概只有我知晓。
给崔佑加油,要么在呐喊的节奏中互相踩死要么在沉默中累死耳朵上。随你挑。这一切——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光都不再属于我,我不能在这里分享这种喜悦与安静。
我手臂和小腿上的擦伤面积不小,夏日的温度更是加速了红肿,持续的疼痛提醒我该去医务室处理伤口。最后我实在是怕伤口发炎,便离开了。
医生花了一点时间给我清理伤口,叮嘱我要按时上药。
我回来时已经结束了。
我的记忆到这里也开始变模糊,我仿佛再次被过度的自我厌弃淹没。剩下两天的运动会我都没有去,我给他发了条信息解释缺席。
我强迫自己远离他,我想知道一个人能否适应这些。白天我刻意不去计算时间,起初是因为我不愿意去想他还能留在B班多久,后来则是因为我不想面对他在这里的日子越来越少。
我假装很随意:“你什么时候回A班?”
他转了一圈手里的笔,抵住下巴,眼睛直视前方:“下学期。”
我白日的消遣方式就是一直抄写这句话:
-Wird die Anwesenheit des Anderen nicht deshalb notwendig, weil die Anwesenheit des Anderen uns vor dem Abstieg in die H?lle bewahren kann - so dass dieselbe Person, die uns bei Tagesanbruch seelische Qualen bereitet, auch dieselbe Person ist, die uns bei Nacht von diesen Qualen befreit?
(难道他者的存在不是必要的,因为他者的存在可以把我们从地狱中解救出来—这样,在黎明时给我们带来精神痛苦的人,也就是在夜晚把我们从这种痛苦中解救出来的人吗?)
夜间,有时我会过于渴望他而无法入睡,心神不宁带来的失落感越积越多,断断续续的梦境干扰着我。失眠时我只能借助于安眠药。甚至于,我的德语日记里全是他。
但我总是在他从教室门口进来那一刻,原谅了他。
肩膀,锁骨,胸肌,手肘,腰部曲线,胯下,手指,大腿。
悔恨的话再次失去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