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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吃好饭再回家吧。”站在繁华闹市的陆时,静静地看着沈珺精彩的表演。作者有话要说: 路人:沈珺同学,请你谈谈和学霸做同桌的感受。沈珺:被我视作天书的东西,他看起来就像在看小人书。路人:陆时同学,请你谈谈和学渣做同桌的感受。陆时:挺好的,我觉得,比以前更充实更有趣了(在同桌的注视下)。☆、第十五章最后,沈珺如愿以偿,和陆时坐在了一家火锅店里。这家火锅店门面不大,却热闹得很,全凭食材好,口味正宗。一脚踏进去,就有一股热火朝天的味道迎面而来。坐下后,沈珺很贴心地问了陆时,“你吃辣还是不辣?”“辣。”刚才还觉得自己被套路了的陆时此刻已经接受了现实,既来之则安之。沈珺点了个鸳鸯锅,她自己不能吃辣,一吃辣就犯肠胃炎。在等菜的期间,陆时保持着他惯常的沉默,不过沈郡并不觉得无聊,热闹而宁静,有一种现世安稳的味道。陆时的目光停留在斜前方,那一桌坐着一男一女,男人带着金丝眼睛,穿笔挺的衬衫西裤,看着是成功人士的样子。女人,或者应该说是女孩,戴着一头紫色的假发,穿宽大的T恤和破洞牛仔。看外貌,男人应该比女孩大了很多岁。而且从头至尾,都是女孩在吃,吃得津津有味,而男人只是看着她吃,似乎对眼前的食物嗤之以鼻。陆时是无意中投去的目光,也并不关心和好奇陌生人的事情,挑起话题的是沈珺。她看着二人,说,“你猜,他们是什么关系?”陆时没回答,看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便把发言的机会让给了她。果然,沈郡自问自答道,“我猜啊,他们应该是情侣,而且他们之间有很深厚的感情。你看啊,他们的年龄和穿戴气质看起来都很不搭,而且男人显然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或者不喜欢吃火锅,他的表情不耐,但还是愿意坐在这里陪着女孩,说明他对她的感情可以超越很多外在的东西,比如说阶级,金钱,年龄等等。”沈珺一本正经的样子,像个侦探,抽丝剥茧,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估计再说下去都能编一本了。以往对这样的胡说八道毫无兴趣的陆时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他学着沈珺胡扯的方式说,“两人风格相差太大,是情侣的可能性不大,男人的戒指戴在左手食指上,说明很可能是单身。男人不爱吃这里的东西却愿意陪女孩吃,可能是有话要讲。女孩一个人吃却不觉得尴尬,应该是关系比较亲密的人。男人的年纪比女孩大十岁左右,不会是父亲,所以可能是哥哥。你看他们俩的眼睛和嘴巴,是不是很像。”沈珺仔细一看,还真特么像,她狐疑地看了一眼陆时,“瞎说的吧”。就在这时,女孩突然站了起来,扯着嗓子对着男人喊了一声,“别以为你是我哥,你就可以随意帮我做决定,管好你自己吧。”说完也不等男人回应,转身便往外走。男人拍下几张钞票,紧跟着走了出去。哥?沈珺不服气地看着对面好整以暇的陆时。这人,瞎掰都这么准。她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狡辩道,“叫哥哥也不能说明什么啊,情侣之间也可以哥哥meimei的叫啊。”陆时不说话,待她低头喝水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因为沈珺的胡说八道,等待的时间似乎变得特别短。菜上了满满一桌子,丰盛异常,陆时还以为沈珺如此执着地要来吃火锅并且点这么多菜,应该是胃口好。然而并非如此,她一直忙于给他调酱料,把一盘盘生菜倒进锅里,又用勺子替他盛菜,自己却吃得很少。他突然想起,早先在小区里听到她家阿姨说她吃饭就跟小鸡啄米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如今看来,那位阿姨得比喻打得真形象,可不就是小鸡啄米。在沈珺第三次热情地帮他盛菜时,他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我自己来。”“哦。”沈珺把勺子递给他,说,“你多吃点啊。”餐桌上热气氤氲,汤锅里一半是红汤,一半是清汤,咕噜噜冒着泡,沈珺在雾气地另一边,眼里带着笑意。他记得她曾经大言不惭地对她家地阿姨说她是班里最好看地女生,是不是最好看,他不知道,因为班里女生的脸他还没认全。他只知道眼前这位自恋的女孩,有很精致的五官,笑起来的时候,特别灿烂,眼里像有花朵在盛开。她让他多吃点,他应了声“好”,停顿片刻,本来不情愿跟她一起吃饭的他,补充了一句,“你也吃。”本来已经吃饱的沈珺,因为他这一句话,突然又来了胃口,心情愉悦地点点头,重新拿起了筷子。起身离开餐厅的时候,沈珺还很周到地问了一句,“陆时,你吃饱了吗?”“哦。”陆时点点头,何止是吃饱,照她这个喂法,吃吐不夸张。在餐厅外面不远处,放着一排娃娃机,里面的娃娃算不得好看,当然不管好看不好看,陆时压根也没看见,选择性忽略。沈珺却兴奋地挤进了那围作一堆的人群中,这里凑一凑,那里凑一凑,这里投几个硬币,那里投几个硬币。明明是很无聊的游戏,她却玩得不亦乐乎,很快硬币用完了,她就来找站在人群一旁静静等待的陆时,递给他一张百元大钞,说,“陆时,帮我去兑点硬币。”陆时双手插在口袋里,很不情愿地瞄了一眼她手里的钞票。沈珺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直接把钱塞进了他的校服口袋里,说,“快点去啊,我等你。”此刻天色已晚,显然扔下她一个人回家cao作性不强,为了能早点离开这里,陆时妥协,他拿着钱去买了两瓶水,兑了大堆硬币,交到了玩兴正浓的沈珺手里。当然再多的硬币都没能让沈珺抓到一个娃娃,哪怕是最小最难看的。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陆时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一个现实的问题,他说,“其实你抓娃娃的钱已经够买好几个了。”沈珺因为没抓到娃娃,失落地嘟嘟嘴巴,“我又不是真为了那娃娃,这是乐趣,你不懂的。”陆时确实不懂她所谓的乐趣也不想懂,他刚想开口劝说她回家,她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来了兴致,扯了扯陆时的袖子说,“你来试试。”“不。”陆时断然拒绝。“试试嘛。”沈珺根本不理会他那慷慨就义般的坚决表情,拉着他来到娃娃机前,替他投好了硬币,将他的手放到了手柄上,简直一副逼良为娼的架势。陆时压根没把这事儿放心上,稍微动了动手柄,就按下了按钮,自然什么都没有抓到。而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