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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只好开始和笑赧聊天。可笑赧见她可能就要引入敏感的话题,只好匆匆打断了她:“姜......学长,我想和刘婷说说话。”言下之意就是希望姜其铮能够离开给她们俩一个单独的空间,而他也足够识趣,听懂了笑赧的意思后也理解的放下了手中的刀和水果,所有所思的看了笑赧一眼后便离开了病房。“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姜其铮走了,刘婷关切的目光也落在了笑赧充满忧虑的脸上。“刘婷......”笑赧定了定神,继续道:“上次你问我为什么选择的是任泽沛而不是姜其铮......你是知道什么了,对不对?”“......”这样切入正题的速度和主题的敏感度确实让刘婷有些震惊,可是看笑赧已经失去血色的失望面容,刘婷迟疑了几秒还是认真道:“我看到的东西并不足以证明我的猜想,但是现在看来,我的猜想居然成真了?”拉过笑赧冰凉的手,刘婷又问:“笑赧,你知道了什么?”听完刘婷的话,笑赧的眼眶就红了,微微握紧了拳头,笑赧颤颤道:“刘婷......我很害怕。”“不怕,笑赧不怕。”轻轻的抱住了她,刘婷小声的安慰。“昨天晚上,我看到了任泽沛和梧桐在一起......他们在......”如何描述他们的行为,如何表述他们的行为,笑赧实在说不出口。“好了,不要说了,不说了。”原本对笑赧和任泽沛的恋情充满了期望,可是看到笑赧现在这副好像失去一条命的模样,刘婷真是怕了,同时也对任泽沛失望透顶。“我没事......”笑赧知道刘婷的担心,所以说出这句话安慰她的同时也安慰自己,但是多不争气,眼泪还是不可控制的簌簌流下。“为什么不哭呢......笑赧你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不出......”或许还要等到了晚上没有人的时候,笑赧才能躲进被子里哭出声来吧。“刘婷,他有联系过我么?”因为他们一直保持着正常的联系,也每天一起吃晚饭。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意外,笑赧根本不会知道任泽沛和梧桐的事情。而联系到之前刘婷和自己提起过的事情,笑赧真的难以相信,在半个多月以前他们就已经背着自己在一起了。如果自己此后不动声色,是否还能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关系呢?她承认,她舍不得他,也放不下他。“你还在想他么?”“......”是,可是自己没有勇气和刘婷承认,只能抱紧她任凭热泪打湿了脸庞。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她还牵挂不舍的这一个愿望,此刻是否还能继续下去?离开了病房的姜其铮,脸上已经不见和缓和有礼的面色。带着明显可见的怒意,从停车场取了车就一路疾驰的向任氏集团开去。任泽沛,关于笑赧的这笔账,姜其铮一定会讨回来!有了以往的经验,姜其铮在任氏大楼轻车熟路的就上了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处。不管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姜其铮一脚中地的直接踢开了会议间的大门,果然,任泽沛就坐在了主位上听着下级职员的工作汇报。因为姜其铮的突然闯入,原本井然有序的会议也在一瞬间遭到了扰乱。就在保安人员上前想要阻止姜其铮的时候,他一个箭步就冲上前来抓住了任泽沛的领口,一个拳头挥过去就把他击倒在地。总裁在那一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各位在场的人员或关心或献殷勤的上前来出手搀扶却都遭到了任泽沛的阻止,而在他朝着门口处的保安人员使了一个眼色之后,四个人也恭敬的退出了会议室。无谓的站起身来,任泽沛擦了擦嘴角边上留下的一缕鲜血,看着对面被其他职员拦住的姜其铮邪魅的一笑后又宣布了散会。在场的众人除了任泽沛和姜其铮外都面面相觑,不知该何去何从。“任总,这?”大家都没敢出声,只有身后的男秘书小心的开口询问任泽沛的意见。“放开他。”指着前面控制着姜其铮的几个人,任泽沛又道:“都出去吧。”“是。”男秘书都到了指令后恭敬的点了头,随后便招呼了在场的其他人迅速立场,片刻后,安静的会议间里只剩下了任泽沛和姜其铮两个人。“一年前你离开就是这个阵势,怎么,一年后再见面这算是回忆式的见面礼么?”如果不是因为笑赧的事情,任泽沛依然希望他们是朋友。“作为笑赧离开你的分手礼!”话落,姜其铮又朝着任泽沛挥过来一个拳头。不知道是他来不及反应还是根本不想躲开,姜其铮的这一拳来的狠重,而任泽沛则又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原本才刚拭去的血痕此刻又重新回到了他的嘴角上。“分手礼?”任泽沛好笑的擦去嘴角的血迹,带着可笑的表情对上姜其铮愠怒的脸,“我想你是忘了,她是我的女朋友。”说完,任泽沛也不再客气的往前挥过去一拳,在姜其铮的嘴角上也砸出了一个红痕,片刻后也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我觉得我真的很有必要提醒你,她喜欢的人从来的都是我。”揪紧了姜其铮的衣领拉近到自己的眼前,任泽沛幽幽又道:“如果你要给我表演一场小丑跳梁的戏,那么,我很欢迎。”“混蛋!”☆、保护被任泽沛的调笑的话语和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姜其铮扯开了他的手后立刻起身上前就又辉过来一拳。“你和梧桐如何花好月圆我管不着,但是你要敢伤害到笑赧,我绝不会放过你。”姜其铮放下了狠话,手上的动作并不停歇,将任泽沛按到了墙上,落在他身上的拳头一个也不轻。“凭你么?”似乎是在嘲笑姜其铮的不自量力,任泽沛忽的笑了出来。“你想试试么。”留给他一个警告的笑,姜其铮厌恶的松开了他的衣襟。“或许我们的兄弟情义要重新洗牌了?”随意的擦拭去嘴角的血痕,任泽沛的脸上带着危险的笑容对上了姜其铮的脸,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兄弟?你不配。”姜其铮一点也不客气,对于任泽沛,他早已不在意。“是不配,笑赧,唐笑赧......我玩够了,你要是喜欢......”顿了顿,任泽沛退回了会议桌的主座上,一脸不屑,“拿去吧。”虽然口不应心,但他也清楚的知道,他和姜其铮之间近二十年的情义已经被耗尽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