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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加上天气好坏的变化早已让笑赧的生理期延后到了每个月的七八号,但是这样修正,笑赧又怎么能够坦然的说出口呢?“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进去了。”指了指办公间的方向,笑赧礼貌的向他下逐客令。“等等。”怕她直接转身,姜其铮又喊住了她。“什么?”望着他脸上疏离的笑容,笑赧还是愿意给他时间。“你什么时候回家?”怕自己语义不清,姜其铮又添了一句:“回L市。”“快了。”模糊的回答,笑赧犹豫了片刻又道:“九号,中午的航班。”“嗯。”点点头,姜其铮没再说话。“那,我进去了。”“嗯。”得到他的允准,笑赧握了手里的杯子就转过了身。而姜其铮在笑赧消失在视线中后,也离开了A市层建。笑赧知道他最后的那个问题必然会牵连到之后的行程,即使自己不想言明,但也总会有人给他透露。坐回了椅子上,笑赧已经没有心思再继续手里的工作了。总归是年底,现在的工作大约也都是作为收尾处理而已。忙了半天,看着墙上的电子时钟里的指针绕到了六点时,笑赧整理好桌上的文案,关闭电脑后就提了背包离开了公司。今天比较巧,刘婷提早下班了就等在A市层建门口了。原本以为她是来找张植优的,不想笑赧才出现她就眼疾手快的揽过了笑赧的手臂与她一同离开。“突然想到我们俩已经很久没这样挨着走在一起了,所以,”刘婷笑对着笑赧,又道:“我就来找你了。”“是么?”虽然不相信,但是看看她脸上真实流露的笑意笑赧还是调皮的回给她一个笑脸。“嗯。”“怎么啦?”不管如何,笑赧总是觉得她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没什么呀,想你这样简单认真又美好的事情你就不能应景的笑笑就过了么?”“嗯......是的吧。”的确,她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们今天走路回家吧!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好啊。”虽然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许久,但这样两个人的空间却在此刻显得这样的鲜明而特殊。冷风还在吹,两个人的手也紧紧的交握在了一起。“笑赧?”“嗯?”“就要回家了诶......”“是啊......”要回家了,“你有什么新年计划么?”“有的,张植优今年陪我回N市过年。”刘婷原本就不高的声音被吹散在冷风里,喧闹傍晚的街头,笑赧看到了她浅浅微笑着的侧脸,很美很美。“真好。”又喜又叹,笑赧回过了脸直视前面还看不见尽头的道路。“嗯。”靠着笑赧,刘婷的声音里带着甜蜜。“记得五年前我爸妈陪我到A大报到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学姐。她很漂亮,很善良,带着我和爸妈找到了注册的地方。我很感谢她,分开的时候,我问她可不可以交换联系方式,但是她拒绝了。那时候她说:‘有缘会再见的。’她笑得很好看,可是我却已经不记得她的样子了......刘婷,那个时候她和我说了一句话,我爸妈也不知道的。”“什么话?”“她说,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念书做什么......这句话,是她爸妈说的,而她也就是A市本地人。那个时候我爸妈走在我们俩身后,她的话说得不刻意,平平淡淡,可我那个时候却不小心掉眼泪了。”已经过去了很久的事情,笑赧此刻只剩下了淡然。“都过去了。”“我知道......”笑赧淡淡一笑,又道:“所以,我现在只想祝福你啊。张植优人很好,你可以在我们这样动荡不安的年纪里安定下来,我很开心的。”“谢谢你......”顿了顿,刘婷坎坷开口问:“你和任泽沛的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会后悔么?”“不能说后悔吧,只是遗憾而已。”笑赧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别开脸看了一眼街边光鲜亮丽的商铺,笑赧又道:“其实都已经过去了。”明白笑赧的故作轻松,刘婷也叹了一口气,“所以才要往前看呀......仅此一生,竭尽全力。”“嗯。”点点头,笑赧想到了丁宁,于是转开了话题道:“昨天晚上偶然间翻到了丁宁的朋友圈,她说‘世界上好吃的那么多,一定要长命百岁哦!’,下面配了一张图,是和她男朋友一起的。”“嗯,真好。”刘婷默默的笑了,想到曾经友爱的404四个姑娘,即使曾经闹过多少不愉快的事情,事到如今,也只剩下了怀念和感慨。“所以,世界上好吃的那么多,一定要长命百岁哦!”“是啦!”明白笑赧的心思,所以她也对姜其铮的事情闭口不谈。一切都顺其自然吧,不需要同时拥有当下和关于当下的所有始末,规律,和发展。轻轻抱住了笑赧,刘婷忽然有些担心,“这次回L市了,你还回来么?”“......”不知道,也许回,也许不回......犹豫了片刻,笑赧也抱紧了刘婷淡淡道:“等你和张植优结婚了,给我寄请柬?”“嗯,一定要来的。”“嗯,一定。二月傍晚的天还是冷的,走出办公大楼,迎面袭来的寒风就让笑赧不觉打了个冷颤。紧了紧衣襟往公交站的方向走去,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喇叭声。笑赧疑惑的回头,姜其铮的车子也正开到了脚边。“我送你回去。”低矮的车窗里,姜其铮朝着她的方向提出邀请。“嗯,谢谢。”如果作为普通朋友相处可以减少对他的伤害,那么笑赧也不愿意总是拒绝。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厢里的暖气让笑赧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你才下班么?”“嗯。”姜其铮笑着点头,将车子驶入了主道上。“明天就要回家了,怎么这个时候还到公司来?”原本他也是真好开车路过,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看到笑赧也是一件惊喜事。“来整理一些东西而已。”“整理东西?”这样的答案,让姜其铮不由得联想到了那两个字—辞职。默默了片刻,姜其铮还是问了她:“你,要辞职了么?”“啊?”侧过头去看他,他也正紧盯着自己略显意外的脸,“不是,我没有辞职,只是有东西落在了办公室里而已。”“是么?”听完笑赧的给出的说法,姜其铮好像松了一口气。“嗯。”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