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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脸。任泽沛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不顾笑赧的反抗直接将她带进了客厅。“你说呢?”同样黑暗的客厅,大门已经被他锁上。笑赧的心里惶恐不安,只得用力挣脱了他的禁锢。“任泽沛,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站在他的对面,笑赧拧紧了身侧的衣摆,睁大的双眸中映出了他恶魔般的阴冷模样。“你会明白的。”他往前一步,笑赧周围的空气就冷下来一分,一直一直,到他把笑赧控制在门背上时,室内的空气仿佛已经凝结成冰。“任泽沛......请你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她的身体紧贴着门背,满脸提防的表情看着他。“分手?我还没同意。”握上笑赧的肩膀,他黑冰似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懊悔,但片刻之后便隐于黑暗之中,不见踪影。“你的头发湿了。”他的手指触碰上笑赧的微微湿润的发丝,脑海中闪现出刚才在A市层建办公大楼下的一幕。当时他的车就停在路的一侧,可是她的眼里却只有姜其铮的脸。“别碰我!”笑赧厌恶的拍开他的手,想要离开他,却又还是被他拉了回来。“笑赧。”他抓着她的手腕,让她不能偏离他的视线毫分,“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似乎听到了一个幼稚的笑话,笑赧冷笑了一声,抬眼看他:“重新开始?”“离开他,我们结婚。”任泽沛的表情变得认真,可是笑赧没有心思去考究他的诚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还在恨我?”“不。”笑赧将脸别开,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我不恨你。”同样,也不再爱你。“笑赧......”他捏紧了她的手腕,紧盯着她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的身体刺穿。“曾经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有你自己的生活,而我也有我的世界。分手之后,我们就已经是两个不想干的个体。曾经我感谢你对我的关照和保护,现在我也同样祝福你以后的人生光辉璀璨。”“所以呢?”所以......笑赧努力推开他扣紧自己手腕的手,轻声道:“请你放手。”“不可能。”他的声音很冷,桎梏着笑赧的手也不能撼动分毫。“为什么!你有梧桐了?”笑赧睁大了双眼,怒视着他。“不,我心里只有你。”“所以,你就这样轻易的推开了她......甚至对她的身孕也不管不顾?”“笑赧......”听完她愤怒的控诉,任泽沛不忍心的将她抱进了怀里,小心安抚着她受惊的心,“对不起......但是,别人的事情我管不着。”“别人的事情......”笑赧冷笑着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放弃了推开他的想法,“就像那时候你把我推开一样简单干净......你凭借一己之愿做出的选择,就要让我们无条件的接受么?你知道梧桐有多喜欢你,你知道她有多珍视她与你的孩子,可你还是这样毫不留情的把她推开了......任泽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不起,给我机会弥补。”“不。”笑赧推开了他,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我已经不需要。你去找梧桐吧,她还在等你。”他依旧是那一副默然的表情,可黑暗却已掩去了笑赧看不见的受伤,他拉住笑赧的手腕,不让她离开,“笑赧......”“任泽沛,我们之间已经完了。”任凭泪水留下,笑赧也没再看他一眼。他有些不忍的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后,眼睛里的隐忍已经不见了踪影。冷冷的勾起嘴角,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你爱上他了么?”是。肯定的答案,但是笑赧却不想再与他纠缠,侧过一旁的脸沉默着不给他回应。“所以,你已经爱上他了?”他紧逼着笑赧,眼睛里蒙上一层诡异的光芒。他......想起刚才离开不久的姜其铮,笑赧轻轻点头:“是,我爱上他了。”沉默,近半分钟的沉默。他们在黑暗中对峙,笑赧脸上强撑的冷静已经垮掉,而任泽沛脸上的阴寒气息却在加深。“唐笑赧。”他低吟出声,微微侧头看着她。目光冷淡,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无法言说的压迫性,就好像在打量着货物一般,让笑赧浑身的不自在。笑赧垂眸,她看出了他的性情的转变,知道他们之间的对峙已经迫近结尾,“对不起。”“所以,你要怎么偿还?”偿还!?笑赧对于他的说法产生了疑问,可正当她要抬头看他时,他的脸已经迫近了笑赧。鬼魅般的面孔覆盖住笑赧所有的感官,笑赧愣怔着不敢动弹,任由他用指腹轻柔的擦拭去她眼角的未干的泪滴,只留下浅淡的温度。“你会回来的......”“什么......”他把玩着笑赧耳侧的发丝,手指时不时的蹭到她的侧脸,脸上邪魅的笑意也越发深了,“游戏还没结束......笑赧,你是我的。”话落,笑赧感觉到他扣着自己手腕的力度又急剧上升了一个度,还没等她做出反抗时,他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任......”她嘤咛一声,柔唇微张,他的舌头便轻松的钻进了笑赧的口腔里,缠绕上她的舌头,强迫她与他缠绵。笑赧的拳头敲打在他的胸口,他的肩头,可是悬殊的力量差还是不能撼动他健硕的身体分毫。他的手缠绕着笑赧的身体,让她被动的跟上他的步伐往卧室的方向靠近。“求你......”笑赧的理智与思想几乎要被他的激情与强迫压倒,眼看着情势往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笑赧睁大了双眼只能服软恳求。“晚了。”此话一出,笑赧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覆水难收’。他凉薄的唇瓣离开笑赧泪湿的脸颊,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强行按到在床上,而他强劲有力的手也随即覆上了笑赧的前胸,一点一点解开她的衣扣,一寸一寸瓦解她的尊严。“任泽沛,不要......不要......”她的手在黑暗中没有方向的击打着要挣脱他的桎梏,可是他却一把抓住了笑赧的手锁在了身侧。即使她此刻声泪俱下的哀求,他也都对此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又俯身往下贴在她的耳边如鬼魅一般柔声安抚:“笑赧,我爱你。”我爱你......黑夜如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