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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还要再留两天的么?”“办完正事就回来了,怕你一个人在家里哭得昏天黑地我都不知道......”“哪有......”笑赧忍不住笑了一下,又问:“你现在到哪了?”“刚下飞机,才取了车。不过......马上就到市区了。”“噢......”“噢什么?”“好快,感慨......你的速度。”“你确定?”他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又道:“唐笑赧,会有一天让你见识我的速度的。”“......”他在说什么,怎么笑赧瞬间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呢......“唐笑赧!”见笑赧不回话,他又喊了一声。“嗯?”“说吧,地点。”笑赧蒙了,“什么地点?”“医院。”“噢......”笑赧瞬间反应过来,对着手机,她笑答:“我在......”笑赧的声音再次被打断,不过这一次,不是姜其铮,而是手机里传来的一声尖锐的刹车声,随后便是,剧烈的碰撞,以及......呼啸不止的鸣笛和呼喊......“其铮?”她的心跳好像是漏了一拍,握着手机的手开始不停的颤抖,嘴唇也在瞬间失去了血色。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知道,只是手机的那一头,再也没有了他的声音。可是笑赧依旧强撑着身体,她的手艰难的扶着身旁的玻璃窗,小心翼翼的再次喊道:“其铮。”“其铮......”“其铮......”“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其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其铮,你理我......”“其铮......”接着玻璃窗的支撑,她的身体还是摇摇欲坠。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的表情似乎很是紧张慌乱,可是笑赧的视线已经被眼眶中氤氲而起的泪花模糊了。她倚靠在刘婷的肩上,穿过住院大厅密集的人流,笑赧远远看到了那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带着危险和掠夺的笑意,慢慢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一直到,她的视线彻底陷入黑暗,世界轰然坍塌。有时候,你对人生所有的规划,都抵不过命运一次不怀好意的安排。“其铮,其铮.....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囚禁不知道她已经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周身已经是完全陌生的天地。“太太,你终于醒了!”朦胧的视线里,三五人衣衫齐整洁净的围站在她的床边,脸上似乎盈满了欣慰却又拘谨的笑意。“快去通知先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话,其中一个人就离开了笑赧的视线,而剩下的几个人,则是分工着,一个上前扶着笑赧坐到了床头,另外两个人则是恭敬的端着食物恭敬的候在一边等着听候吩咐。“这是,哪里?”笑赧靠在了床头,意识却依旧不清晰。“太太,这是任先生的房子。”“任先生......”她的眼睛有些迷蒙,不过片刻之后还是反应了过来,“任泽沛!?”“是的。”女人礼貌的朝她一笑,随后又道:“太太您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您昏睡了两天,现在一定是饿了,先吃些东西垫垫胃吧。”说罢,女人朝身后的两个人轻轻摆手,她们便恭敬的走上前,放低了手上的餐盘,让笑赧身前的女人方便拿取。“你说......什么?”沉浸在震惊之中,笑赧面色已经有些惨白。“太太......”女人还想向她解释些什么,可是房门却被应声打开,随后,任泽沛就一身清爽干净的出现在了笑赧的面前。他似乎很是高兴也很紧张,可是还没等他靠近,笑赧就一把抓了床头的一个玻璃制的装饰物横在她的胸前,完全失去了冷静的冲他喊道:“任泽沛,你要做什么!其铮呢,姜其铮在哪!”任泽沛看了笑赧一眼,看似波澜不惊的脸上已经瞬间换上了危险的神色,他没有回答笑赧的话,而是吩咐了余下的人都出去后,才一脸坦然的走到了笑赧的床边,与她对峙。“放下。”他的声音很冷,可是此刻的笑赧却已经失去了理智。“你不要过来......姜其铮呢,姜其铮呢!”他的嘴角勾起一缕笑意,随后又俯身向前夺过她手里的利器,冷声道:“你确定你想知道么?”“他怎么了......”对上他迫近的阴寒面色,笑赧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车祸......只是幸运的是,没死。不过......”任泽沛退了回去,看着笑赧水汽蒸腾的大眼悠悠道:“不幸的是,他现在已经半身不遂的躺在床上了,就是你那时候自杀未遂躺过的病床。笑赧,你说,你到底是他的缘,还是他的劫呢?”“是你,是你害的他......”“笑赧......你这样的猜测就让我寒心了。”他笑了一下,声音依旧很冷,“我那么爱你,爱屋及乌,我怎么会伤害他呢?”“任泽沛......”笑赧已经泣不成声,可是此刻她却没有了反抗的余地。她伤心的留着泪水,姜其铮的噩耗让她的心都要焦化了,而她肚子里的孩子......笑赧冷下脸,在任泽沛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拔下了手背上的枕头,不管不顾的冲下床铺,迅速拿起桌上的一碗热粥砸到了地上。瓷碗在一瞬间四分五裂,任泽沛震惊的转头看她,她却已经快速捡了地上的一块锋利的碎瓷片抵在她的脖子上,慢慢的挪动脚步往墙上靠去。“你要做什么!”即使震惊又愤怒,可是眼看着笑赧手里的碎瓷片已经刺开了一丝血痕,任泽沛还是不敢冒然上前抢夺。“让我去死吧......他已经被你毁了,再加上我一个也无所谓了......全都,全都灰飞烟灭就皆大欢喜了吧......”“唐笑赧!”他惊恐万分的上前一步,可笑赧手里的利器却又往前了一分。她此刻似乎真的是已经死心了吧,她看着任泽沛已经惊慌失措的脸,却还是凄迷而悲怆的笑了。“任泽沛,曾经你狠心打掉了梧桐的孩子,那么现在,这个生命就让我来终结吧?”“唐笑赧......你敢!”“呵......”她冷笑了一声,手上的瓷片已经划破了她颈部的皮肤,甚至于鲜红的血液已经顺着她的手指留下,她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