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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泪无声的点头,“现在是八月底了,L市的气温也该降下来了,你和我爸要多穿些衣服,注意保暖。”“这些我们都知道。只是你一个人在外面,虽然有其铮在身边,但也还是要自己多注意保养好自己啊。”“我知道......”“好了好了,看你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那就挂了吧!别老闷在家里,有心思多放在男朋友身上,年轻人,多走动,多约会,培养感情啊!”“嗯......”切断了通话,笑赧又苦笑了一声。“太太,这里风大,咱们还是回去吧?”如今笑赧住的这栋别墅不是原来任泽沛生活的那一栋,因为朝着大海,所以风也格外的大些。“嗯。”笑赧没有拒绝,借着佣人的搀扶回到了卧室里。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已经三个月大了,除了上个月任泽沛带着她去医院进行产检以外,笑赧都再没踏出过这片花园一步。临近海的花园,这一个片区,几乎都是任泽沛掌控的地界。与刘婷失联的两个月,与姜其铮失联的两个月......她只是被困在这里,完全没有出路。“我想喝水,麻烦你了。”回到房间里,笑赧回头跟一直跟着她的佣人提出自己的需要。“好的,请您稍等一会。”佣人领命退下,空旷的房间里,又只剩下了笑赧一个人。海风有些大,但她还是又走到了阳台边上,静静的站着,遥望不远处的深蓝大海。“外面风大......”不知什么时候,任泽沛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体贴的往她的身上披了一条薄薄的毯子,“你要的水。”笑赧没有说话,只是伸了手接过他递来的水。任泽沛也没有介意,虽然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可笑赧却还是和最初的状态一样,一直避着他,不跟他说话。他沉默了一会,还是从后面轻轻的抱住了笑赧的身体,他的头伏在她的肩膀上,随着她的视线一同看向远方的蓝色大海淡淡道:“休息一会,晚上我们回老宅吃饭。”听了他的话,笑赧的眉头皱了一下,她微微挣开了一些他的靠近,依旧没有回头,“我不想去。”之前任父任母就曾到这里看望过笑赧,不是一般豪门父母的印象,他们都意外的平和慈爱,对待笑赧也是格外的关心。但是,她依旧没有心思要与他们进行过多的交往。即使时光漫漫,不见前路,她也宁愿就这样耗着,也不想接受任泽沛的弥补和关心。“去吧,今天是我妈的生日,她一直惦记你,很想见你。”“我不去。”冷冷的,笑赧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她本无意也无力去接触任家人,也不想因为她的敷衍而伤害到两位长辈。她很累,她不想表演。“笑赧。”“任泽沛,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去。”没别的话,笑赧推开他的手就往房间里走去。而对此,任泽沛也没有再为难她,只是吩咐了给她准备晚饭便驱车离开了别墅。这样的对话是两个月以来的常态,即使是曾经最亲密,最爱切的恋人,但是他们之间却横亘着最可怕,最丑陋,最不堪的暴力,所以再如何弥补和挽留,也再无法唤回并继续从前以往的温情与爱恋。姜其铮已经消失了两个月,他现在的状况如何,病情如何,笑赧都无法也不敢探知。她真的是怕了任泽沛的狠厉,所以不愿意用这样无济于事的关心而再一次引发了他的暴戾。“孩子......”躺回床上,笑赧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已经微微涨起的小腹,低声问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入夜,整栋别墅都已经安静了下来。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楼下已经响起了车声,笑赧却还是没有睡着。她知道是任泽沛回来了,所以在他推门进来之前,笑赧又闭上了眼睛。“睡了么?”他的声音有些清冷,黑暗中,他点燃了一支烟,维持着沉默靠在窗台边上吸着。太过安静,笑赧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一直紧闭着双眼,假装出一副已经熟睡的模样。“唐笑赧。”突然的,他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慢慢的向笑赧的方向靠近。他俯身下来,隔着薄被将笑赧压在身下,但是顾及到笑赧肚子里的孩子,他还是控制了一些力度。“你要做什么!”笑赧在惊吓中睁开眼睛,一阵刺鼻的烟酒气味瞬间冲击着笑赧的感官,危险的气息迎面而来。“唐笑赧......”他似乎有些醉了,可是力气却依旧大的渗人。黑暗中,他还是看到了笑赧眼眸中的惊惶之意,他没有说话,而是深深的吸口烟,随后便反手摁住笑赧的脑袋强硬的堵住她的唇,将烟全数渡进了笑赧的嘴里。“唔......”笑赧想要反抗,可是他却死死的箍住笑赧,让她不能动弹,只得认命的接受他给的刺激。“咳咳咳......”数秒后,任泽沛松开了笑赧,而她得到了空档只能剧烈的咳嗽起来。“你为什么不爱我......”他将烟蒂随手摁灭在桌角,双手紧紧的握着笑赧的肩膀,声音里带着薄怒,可是笑赧却还在咳嗽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为什么......”“任......”胸口不平的呼吸稍稍得到了些平复,笑赧伸手想要挣脱他发狠的桎梏,可是话未出口就再一次被他的堵住了嘴唇。他用力的啃咬着笑赧的唇瓣,手指扣着胸前的领带结不耐烦的扯开,领口微敞,领带也随之松松垮垮的挂在脖颈上。“唔......”笑赧还想挣扎,可是任泽沛却又锁住了她的双手,“笑赧,不要拒绝我......”他热辣的吻从她的唇瓣一点点蔓延到笑赧的细嫩的脖颈和胸口,美妙的滋味让他的欲望又再次高涨。他不紧不慢的亲吻着笑赧,一只手也慢慢沿着身体向下,拨开了腰带上的金属卡扣,利落的抽出腰带甩在一边。“笑赧,我爱你......”他的掠夺还在继续,而被他死死压住的笑赧却已然放弃了挣扎。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她眼角冰凉的泪水滑落,打湿了脸颊和枕头。“如果你不想要孩子,那就做吧。”她的声音很冷,明明是很低的音量,却似乎带着某种决绝的力量震慑着任泽沛的胸膛。“笑赧。”他好像突然冷静了下来,从她的胸前抬起头,看着她泪湿的瘦削脸庞。“对不起。”他的声音很轻,吹拂在笑赧的耳边好像空无一物。“求你放过我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