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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他曾问过那些孩子的情况,陆恒都把他们的照片登上了网络平台,有的孩子还有点印象,就按照他们残缺的记忆,亲自将他们送回了家,但回家的还是少数,毕竟这么多年下来,有些孩子很小时候就被人拐带,辗转他乡,记忆模糊,根本找不到家在哪里,自然也有父母没来认领的,时光蹉跎,能改变很多事情,剩余的这些孩子在权衡利弊之后被送往了A市孤儿院。这是阙之羡下达的命令,这样的话,他一有空还可以去看看他们。他也得知了黎东企卷钱逃亡的事情,这件事情让他心头一沉,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不过事已至此,再想这些已经没用了。此刻的A市风雨飘摇,让人惊愕的事情从黎正南跳楼自杀事件到黎娴吸毒再到贩毒的黎严,短短数月之间风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再算上卷钱逃跑的黎东企,A市的龙头企业无一不是人心惶惶,怕自己落在警局什么把柄,也来个连锅端的横祸来。当然,有人悲叹自然有人自得,黎氏其他的小股东各个喜不胜收,真打算瓜分黎东企的股份呢,谁知道,又有人暗中出手,把他的股份给暗自购入了。这让一干人摸不着头脑,这种手法跟收购黎严所持股份的时候一模一样,难道都出自同一人手中?如今看来,这个人才是重中之重啊,想必只要此人一出场就是黎氏不可小觑的大股东之一了。众人莫不猜测到底是谁,但是想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谁有这等手笔。虽说黎严和黎东企的股份有不少,但是他们自己的私人财产更多,再加上即便收购这两个人的股份,一时股票跌宕起伏,搭上了他们两个不好的名声,自然会一跌再跌,明明是容易亏损的生意,但奇怪的是,被暗自收购后成功的运营了起来,并没有跌的很低,这些生意场上的资本家都暗自感叹,恐怕要出来了一个深谙经商之道的黑马啊,此事议论不休,众人没有定论,只知道这个人太过神秘。当然,在阙之羡看来,这些都与他无关,这些收购的事情,他在来尼泊尔的时候就已经全权妥善的交给他的私人律师陆辉霖处理。因为他要考虑到各种后果。果然这次出乎意料的,黎东企意外逃脱,好在他之前有了布置,陆辉霖做事雷厉风行,不动声色的便将黎东企的股份给稳稳当当的抢了过来,不至于落到被黎氏众人瓜分的结果。此时身在尼泊尔的机场,阙之羡带着黎雪和陆恒打算离开这里,回归A市。曹回知道后,从警局抽身出来特地赶来送行。稍息、立正,他朝阙之羡敬了一个礼,“阙队,好好保重身体!”阙之羡微微点头,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努力,这次你做的很好。”曹回又怎么不知道,这次首战大捷,完全是阙之羡靠命挣回来的,他憨憨的摇头,道:“我什么忙也没帮到,算不得好与不好。”“好了,回去吧,警局不是还有事要忙吗?”“是。”曹回身形笔直,突然想到什么,一双眼睛亮晶晶,“阙队,我和我女朋友要结婚了,到时候你和嫂子一起来呀。”陆恒危险的眯了眯眼,冷哼道:“……你是不是说漏了什么?”曹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向陆恒:“都来都来,你是兄弟,我不说你也要来的。”陆恒这才放过他。“好,既然是你的婚礼,我自然是要到场祝贺的。”阙之羡眉眼温润,气质清阙。曹回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黝黑的肤色配上露出一嘴的雪白牙齿,很是阳光。“到时候,阙队可要跟我喝一杯啊。”黎雪扫了一眼他,温温凉凉的开口:“他的身体不允许,但是……既然是你的婚礼,他可以喝三口。”曹回愣了愣,又哈哈哈笑了起来,“嫂子就是嫂子,真大方。”陆恒都幸灾乐祸的看向吃瘪的阙队,挤眉弄眼:“就是就是,这恩爱秀的,到时候我偏偏要让阙队喝五口。”倒是阙之羡,依旧眉眼沉静,不为所动,唇角一弯:“听你嫂子的。”登记时间要到了,曹回遥遥的目送他们进入大厅,而后,他也转身离开。很多时候,一个转身一个回头就将半生都仿佛定格在了那里,那时候的曹回不知道,很多年后,当他回想起来这一切,他终是觉得,前程往事,敌不过的终究是命运,就像岁月的长河没有终点,奔腾反复,极尽湍急,而命运,抵不过的便是生离死别。……坐在飞往A市的飞机里,黎雪叫来了乘务员,要了四张毯子,还有三个靠枕,前者铺平盖在他的身上,后者统统一股脑儿的垫在他的身后,这让阙之羡无言以对,就连乘务员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陆恒则在后面偷笑不已。“你睡一会儿,现在是下午一点,到达A市还需要三个小时。”他笑看她一眼,“我已经好了很多了。”黎雪不为所动,给他掖好毯子:“医生说了,你需要调理一到两年,这两年里,你别想去警局了,每天待在家里,按时吃饭、吃药、睡觉。”他一阵头大:“两年?”“对,两年,不用跟我讨价还价。”黎雪下定决心,不留余地的说道。“你养我?”他眼睛带笑,看向她。“好啊,我养你。”她的表情格外的认真,煞有其事的说:“以后,你吃rou,我喝汤,肯定养得起。”他见她认认真真的模样,心下也沉重了起来,“我开玩笑的。”“我是认真的。”她也偏头看他,一字一顿咬的很清楚。“……你知道,我是……”“我知道,你是警察,你要为民除害,你要为国办公。”她低下眼睫,轻轻地说道:“你要为这么多人服务,那你为什么没有想过我?”他一怔,沉默不语。“阙之羡,是我的分量还不够吗?还是说,我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你放不下警局的重任?”她偏过头,眼睛里有泪光在闪过,终于忍不住滑落下一两滴,怕被发现,她装作不经意的拂掉它。“你又在乱想什么。”他叹气。她回过头看向他,给他拉了拉滑下的毯子,面容平淡如素,“没有,我随便说说的,你睡吧,到了我叫你。”他看到她眼尾的泪痕,心下一叹,“哭过了?”“才没有。”他敛眸,“以前,我再怎么去做任务,你也不会这样要求我,这次……是我让你担惊受怕了。”他知道,她不是不理智的人,以往他在警局,她都安安分分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要不是这次他危在旦夕,她也绝不会这样强烈要求他撤位。黎雪胸口一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