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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婿(50珠加更)

    

风流婿(50珠加更)



    “这徐家小子居然长的还不错,正好是知遥中意的模样。”

    江景跃磕着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瓜子,点评道。

    “我觉着一般,比起将军来说差远了。”蒋邵武在一旁回道。

    江景跃随口吐了吐瓜子壳,翻了个白眼,“什么都跟你家将军比,差不多得了,我警告你!”

    “你别乱丢瓜子壳了,丢下去砸着别人,我们会被发现的!”

    蒋邵武紧张道,要是让人知道谢大将军的左膀右臂,正坐在树上偷窥别人相看人家,真要笑掉大牙!

    “你这小子!怎么跟谢知聿一般无趣。”

    “你怎么能这么说将军,小心我告诉他!”

    江景跃却丝毫没在意他的威胁,紧盯着窗边坐着的一行人嘀咕,“真是奇怪,她怎么来了?”

    *

    凤楚楼楼上包间内。

    “阿婵,好久没见了。”

    女子头梳妇人发髻,嘴角的弧度不多不少,观之可亲,丝毫看不出当年嚣张跋扈的样子,

    “景容,你怎么在这?”谢知遥顾不得女子边上坐着的少年,忙问道。

    江景容见着故人,面上的笑意深了些,显得更为真心实意,“你嫁得比我早,又没联系过我,自然是不知道了。”

    说着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我在你出嫁后半年,嫁给了徐大人的长子——就是梦祯的哥哥。那天这小子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说自己非你不娶,把我吓了一跳,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口中那人就是你!”

    一旁的徐梦祯听到嫂嫂三两下说出了自己的糗事,他脸皮薄,双颊及耳尖立即泛起一阵酡红。

    谢知遥这才细细打量起了她旁边坐着的那人,细皮嫩rou的少年羞得满脸通红,衣衫冠带一丝不苟,姿态文雅。

    随着她的视线掠过自己,眉眼间流露出些许符合年纪的雀跃和紧张,从而破坏掉与某人相肖的气质和打扮。

    总归不令人讨厌。

    面前的碧玉莴笋被换成了一盘含着饱满汤汁的rou丸。

    迎着谢知遥诧异的眼光,徐梦祯难掩羞涩地避开,却还是开口解释,“之前,稍微问嫂嫂了一次,谢小姐的喜好。”

    谢知遥脑海中关于他好色,不知礼节的形象渐渐被推翻。

    相见头一次,她开始用公正的眼光来看待这个比自己小上四岁的少年。

    徐梦祯和谢知遥都不算话多的人,幸而有江景容在中搭话,这一顿饭用的还算愉快。

    吃完,徐梦祯自觉地拱手相辞,留二人叙旧。

    “阿婵,你觉得梦祯如何?”

    谢知遥略微思索道,“还行吧,长相和人品都尚可。心也挺细的,或许,你觉着呢?”

    “那就好,我还怕你嫌他是个楞头青呢。”江景容笑笑,“不过,我来之前,还颇为忐忑呢。”

    谢知遥见她说得可乐,不觉也笑了,调笑道,“忐忑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当年年轻不懂事,总跟你做对,也亏得你不记仇。”

    江景容的笑容拘谨起来,颇有几分不好意思。

    谢知遥闻言摇头,伸出双手握住她的手道,“当初,是我最绝望之时,是你来望我,我心中永远记得的。”

    她以为江景容同她交好,只是为了谢知聿。

    没料到在她被逼出嫁之际,会是她借开导之由,得到谢鹤年的同意来见她,还有附上了逃离的计划。

    虽然最后也没成功,但谢知遥确实是从那时开始,把江景容作为第一个知交好友来看的。

    江景容没料到她既然将那件事一直记挂在心中,不由得也有些鼻酸,忙转移话题道。

    “这倒好,你要是嫁于梦祯,咱俩就算妯娌了,还可以互相有个照应。”

    谢知遥知她不想过于伤感,也配合着玩笑道。

    “八字还没一撇呢。”

    两人相视一笑,倒颇有当年之景。

    *

    窗外二人虽无法听见几人谈论之话语,但从面上神情来看,这顿饭气氛还算和乐。

    江景跃看向从始至终都老实地呆在自己身边的蒋邵武,挑眉道。

    “你不是一向最听将军的话吗,怎么没出去搅黄这事呢?”

    “少将,你知道那个小姐是谁吗?”身旁的呆子突然指着一人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江景跃瞥了他一眼,默默吐出几个字,“江家嫡女——江景容。”

    “景容。”

    蒋邵武嘀咕了几句,蓦地反应过来。双眼呆愣愣地看向江景跃,口齿都不流利了,“你——你。”

    “我同父异母的jiejie!蠢货。你别想了,她成亲了的!”

    江景跃没好气地拍了下他的脑袋,从半人粗的树干下一跃而下,招了招手,“我走了,你自己回去给将军复命吧。”

    视线转向窗内,方才还在的几人已经走了,完了,将军吩咐的一项也没做到。

    蒋邵武后知后觉。

    他叹了口气,低垂着头,配上他向下撇的眼尾,活像个垂头丧气的小狗。

    脚下轻轻一点,蒋邵武从一直开着的窗口翻了进去,坐在方才那女子坐着的位置上。

    空中似乎还留存着她留存过的痕迹。

    父亲早逝,从那之后,糊口,养家,蒋邵武一向目标明确,可今日,他头次不知道自己所做是为何。

    “景容,江景容,真好听。”

    呢喃的声音轻得似乎是在念自己的名字。

    别想了!没可能的!该走了蒋邵武,他呼唤自己。

    理智回笼,他站起身来打算离去。

    突兀地觉着脚下似有什么东西,脚步一顿,是一针脚精细的荷色绣袋,抽开一瞧,素色的内衬上赫然一个“容”字。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蒋邵武将绣袋放入了自己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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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江:将军,你看我做你妹夫怎么样。

    小蒋:校尉,你看我做你姐夫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