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泉石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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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亦是花海,每次昏厥眼前都出现同样的景象,任谁都不再惊异。但此番却不似先前发生恐怖变化,仅仅是一片生机盎然。楚羽柯漫步其中,左右顾盼,各色花瓣铺衬着仿若迎贵接宾,繁花渺渺,异香靡靡。 我猜接下来,又该见到那只兔子了。楚羽柯内心思忖着四处张望,前次在满眼殷红中那一抹白尚且扎眼易寻,此次花繁色乱到是难以辨认。正走着,脚边忽然被什么软物蹭了一下,低头看去果真是那只小兔子,但这回它的注意力仿佛不在楚羽柯身上,而是埋头啃食花朵。即便楚羽柯将它抱起,它的嘴也没有停下,花瓣嚼碎散出一股奇异的香味,只觉得鼻尖瘙痒,连连打了几个喷嚏,而周遭的景物随着几个喷嚏渐渐模糊起来。 楚羽柯缓缓睁眼,未等景色清明,一股陈木味道率先闯进鼻腔, 再来是柴火和干草呛鼻的气味。视力逐渐恢复,目光所及是黄褐色的庐顶,四周是土墙和木材建成的墙壁。这是,师姐找到的山野人家吗,正思考着一颗圆溜溜的脑袋从楚羽柯躺着的床侧冒出来,将她刚苏醒的混沌惊飞,那是一个十三四岁大的姑娘,一双褐色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床上的楚羽柯,随后咧嘴一笑朝屋外跑去。 女孩儿:“娘,仙女jiejie,兔子jiejie醒了!” 仙女jiejie,是说师姐吗?我是兔子jiejie,糟糕!我的斗笠。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着粗衣的农妇,手里捧着木盆,见楚羽柯苏醒赶紧将木盆放在屋中央的方桌上,端来一碗清水,还未等楚羽柯开口。 农妇:“姑娘你醒了,喝点水吧。” 楚羽柯:“谢过jiejie,请问我这是……” 农妇:“姑娘昏迷了两日,两日前我们娘俩上山的时候碰见一群流窜的山贼,若不是瑶星仙女出手相救我们恐怕就没命回来了,为了报答二位就将姑娘安顿在我们家里了。” 楚羽柯:“原来如此,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农妇:“我名唤丹朱,这是我的女儿丹汐,姑娘先歇息着,我去喊瑶星仙女来看看。” 说罢丹朱又起身朝屋外走去,留下丹汐像刚刚那样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瞧着楚羽柯。楚羽柯和丹汐对视着,只见小姑娘的脸上绽起一片红霞,用奶呼呼的声音支吾着。 丹汐:“jiejie你真好看,比仙女jiejie还好看。” 楚羽柯闻言伸手轻抚丹汐的头回道:“是吗,可是我觉得仙女jiejie更好看欸。” 丹汐:“嗯……仙女jiejie也好看,但是她看上去有点凶,我不敢和她说话。” 楚羽柯:“噗嗤,哈哈哈哈,瑶星师姐是降妖除魔的仙女,所以她总板着脸去吓退那些邪祟。” 楚羽柯半掩着嘴轻笑,双肩止不住的颤动着,一双杏眼盛满秋波,看的丹汐面红耳赤,捏着衣角把头埋进瘦小的肩膀。这两天楚羽柯昏迷沉睡的时候丹汐总是时不时趴在床边看着,出神时也曾伸手戳戳她的脸颊,摸摸她的耳朵,总幻想着兔子jiejie睡着了都那么漂亮,等她醒来该是如何,如今光是这一幕浅笑就让自己春心萌动,情难自已。 瑶星:“阿楚,你醒了。” 瑶星的声音慕然闯入,吓退了丹汐脑中的粉色泡泡,见瑶星进入,丹汐的目光不舍得在楚羽柯身上流连一会儿便向屋外跑去。瑶星侧身让出位置,注意力始终放在刚苏醒的楚羽柯身上,不曾注意丹汐经过她时眼底复杂的神情,将床边的水碗端起,小心翼翼地喂了几口,楚羽柯这在注意到,瑶星将平日散开的长发盘起,袖子也挽到手肘,露出白皙光洁的小臂,也许是常年练剑所致,瑶星的手臂看着比楚羽柯要坚实些。 楚羽柯:“师姐,你这打扮是?” 瑶星:“这两日我们在丹朱家中叨扰,我便帮她干些杂活。” 楚羽柯:“啊啊~原来如此,嘿嘿,师姐这副打扮也别有一番味道呢,嘶……不过我为什么会昏倒呢?我记得当时……” 瑶星:“呃……也许是路途劳顿,加上当日陆地湿滑,不小心撞到哪里了。” 楚羽柯:“是吗……唉,若是能用真气护体倒也不至于如此,不过倒也是怕暴露被魔修邪道抓个落单。” 瑶星:“咳咳,既然阿楚你醒了,那我们便择日子告辞接着上路吧。” 咣当,木盆摔落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一颗瓜果滚落到瑶星的脚边。楚羽柯越过瑶星的肩膀向门口看去,只见丹汐背着光站在门口,双手仍然捏着衣角,眼眶微红。 丹汐:“jiejie……你们要走了吗。” 楚羽柯不知所措得看着瑶星,瑶星亦是一脸茫然,她们本是萍水相逢,只是互相帮忙在此养伤,既然伤好了,那便没有继续逗留得理由,但眼下这个氛围,却不知为何难以开口。 楚羽柯:“丹汐meimei,我们……” 还未等楚羽柯说完,丹汐又往屋外跑去,差点撞上回屋的丹朱。 丹朱:“这孩子,咦,二位姑娘这是怎的了。” 瑶星不善言辞起身去将掉落的瓜果捡起,楚羽柯趁此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述予丹朱,丹朱听后面色微沉,坐在桌前叹了口气,随后徐徐道。 丹朱:“唉,这孩子恐是寂寞了,我们娘俩过去是九原一带的村民,我本嫁了当地的一位公子,但后来公子病逝了,当时我有了身孕不久便生下了丹汐,那媒婆见我一人拉扯孩子辛苦便再次为我说媒,嫁给了一户农户,也不知是上苍厌恶我还是怎得,这农户也病逝了。随后乡里便传我克夫断后,我们娘俩就被乡里赶出来了,流落到此,好在我身体健硕,开了些荒地,修了这房子。丹汐这孩子懂事起就随我流浪,这两年方才安定,大抵是瑶星姑娘救了我们让她心生亲近,不舍得了,二位放心我会好好开导她的。 说罢丹朱起身用双手拍了拍脸颊 丹朱:“嗨呀,没事,小孩子情绪过两天就好了,我今天去河边捕了两条鱼回来,正好羽珂姑娘刚醒,我熬点鱼汤给你补补身体。” 虽说寻常食物对修士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但一来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二来楚羽柯的口水差点滴到地上,瑶星便没有推辞。 楚羽柯从下床快步跟到丹朱后面挽着她的手 楚羽柯:“jiejie,我来帮你打下手。” 丹朱:“诶哟,哈哈哈,姑娘刚醒,这点小事我来便好。” 楚羽柯:“没关系的,我躺了两天什么是都没做,身体都快锈掉了,我帮jiejie干点简单的活,咱们就能快些吃上晚饭啦。” 说着楚羽柯扭过头用眼神示意杵在原地的瑶星出门去寻丹汐踪迹。瑶星点头,将头发放下,走出木屋。门外是丹朱开垦的一片菜园,里面种着的都是一些时令蔬菜,长势喜人,看得出主人的精心照料,但瑶星并没有看到丹汐的身影,瑶星又往鸡棚那边看了看,除了几只埋头吃粮的母鸡外没有别的。 瑶星:“那就是去山里了。” 丹朱一家偶尔会上山里采些野菜,救下她们那日,二人正挖了些冬笋准备下山,瑶星看出那贼人正是昨晚流窜的山贼,不多想便抽刀收了那贼寇的性命。瑶星身形闪烁,几息之间便来到山腰,昨日正下过雨,山路泥泞,很容易便发现丹汐留下的脚印。瑶星顺着痕迹来到一小片竹林,离得正远就听见劈砍竹木的铎铎声。瑶星来到高处,往下一眼便看到挥舞着柴刀的丹汐,但她砍柴的动作却是十分奇怪,横七竖八的刀痕杂乱的刻在周围的竹上,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准备烧火的木柴。 瑶星:“试刀?” 瑶星看出来了,丹汐的动作不像是在砍柴,反而像是在练习刀法,但那动作着实别扭,既无法正确发力,也不能控制精准,只是胡乱的抓着柴刀左右甩动。正当丹汐再次蓄势准备硬砍时,瑶星纵身一跃,落至丹汐身后,突来的异响吓得她惊呼一声,柴刀脱手而出卡在不远处的竹子上,脚下一滑跌坐在地,心有余悸。 瑶星:“刚刚那一刀会伤到你的手腕。” 瑶星从丹汐身旁经过,并未伸手扶她,而是将卡在竹身的柴刀取回。丹汐回过神来起身,接过瑶星递过来的柴刀,不敢直视瑶星那锐利的眼睛,低着头支支吾吾。 丹汐:“jiejie……是娘让你来寻我回去的吗?” 丹汐见瑶星没有答应,偷偷抬起脑袋看着,只见瑶星自顾抚摸着竹子上的刀痕,眼眸低垂似乎在思考什么,但在丹汐眼里,只觉得这难相处的仙女jiejie是不想搭理自己,便准备回去。 瑶星:“刀法我不慎精通,但能指点你一些基础的架势。” 丹汐脚步一顿,身体还未转过,便惊喜出声。 丹汐:“jiejie你愿意教我使刀!” 瑶星:“你为什么想学刀?” 丹汐惊喜的情绪被瑶星这么一问顿时冷了不少,从淡漠的语气中她听不出瑶星是不是真的愿意指点她,思考了一会儿。 丹汐:“我希望下次碰见贼人的时候,我能够保护我娘。” 这个理由还算不错,瑶星剑眉微挑,脸色看起来柔和少许,但估计也只有楚羽柯和狐离能够观察到这细微的变化。 瑶星将手按在佩剑上,气势陡升,在瑶星的威压笼罩下丹汐只觉得身上一阵发麻,似乎连周遭的空气都变重了,压得她喘不上气,水滴声,落叶声,风声愈发清晰,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噗通声,重压之下,仿佛连时间的流逝都放慢脚步。随着一声剑鸣,施加在周围的压力倏然抽去,瑶星面前的那棵翠竹应声而倒,断面光滑如镜。 瑶星:“力从地发,劲起腰身,只要发力的方法正确,即便是普通的挥砍也能有万钧威势。” 丹汐被惊得说不出话,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柴刀,随后学着瑶星的架势,挥出“势大力沉”的一击,以往丹汐只能在这些劲竹的表面留下几道痕迹,但这次柴刀竟没入竹身,虽没有斩断也足够她惊喜讶异。丹汐回头抑制不住兴奋的笑容,瑶星抱着剑冲她微微点头,得到肯定得丹汐愈加振奋,只可怜了那棵竹子,在丹汐得几次尝试后,倒下了自己伟岸的“身躯” 山下,丹朱和楚羽柯早将饭菜备好,只因瑶星二人未归,便在灶台上热着。楚羽柯蹲在门口撑着脸,望着天空出神,见到丹汐牵着瑶星的手从山中归来,脑袋上的兔耳支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迎上二人。 丹朱也不晓得,方才还闷闷不乐的女儿,为何突然变脸,但总归是好事也没在深究,几人像家人一般围坐在一起吃完晚饭之后便歇息了,只是,碍着丹朱母女在旁,楚羽柯和瑶星二人也不好放肆。 …… 翌日,楚羽柯和瑶星早早起床,但不见丹朱母子,正思考着如何离去时,房门被大力推开,丹汐抹着眼泪抽泣着从门外奔到瑶星身旁,跪下抱着瑶星的大腿。 丹汐:“jiejie……仙女jiejie!求你救救我娘!” 瑶星和楚羽柯将丹汐扶起,随着她来到母女二人屋内,只见丹朱呻吟着,浑身冒汗,整张脸拧在一起。楚羽柯上前查看,拉过丹朱的手切脉诊断,又问道。 楚羽柯:“jiejie感到哪里不适?” 丹朱:“疼……肚子疼……” 瑶星安抚着丹汐上前询问:“阿楚,丹朱如何了。” 楚羽柯:“师姐,丹朱姐的症状恐怕是肠痈,需要破开腹部,切除坏死的部位。” 瑶星:“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楚羽柯:“师姐帮我用布隔出一块地方,用火把内里燎过一遍,务必仔细,然后将丹朱姐安置在其中,后面的我来就好。” 瑶星将丹汐安置在门口,按照楚羽柯的吩咐准备好之后,间楚羽柯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卷布袋,打开后内中的各式刀具展现,又掏出一包白色的药粉,凑到丹朱面前。 楚羽柯:“jiejie,你且将这药粉吸入去,随后发困睡上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丹朱应着,将药粉吸入,果真同她说的一般困意上涌,昏睡过去。丹汐见母亲躺下再无动静,即便是刚才听着楚羽柯的话,也耐不住内心慌乱起来,瑶星见状牵着她出门,为阿楚腾出空间,也为着好好安抚丹汐。丹汐死死抱在瑶星怀里,泪水将瑶星的衣服浸湿,瑶星不知从何安慰,只得抚摸着她的脑袋,只是丹汐哭的越发凶猛,瑶星不知所措,轻拍她的后背。 丹汐:“jiejie……我好没用,我,我和娘被赶出来,我们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觉得离开那里,便好了,前些天遇见盗贼,娘亲将我推走要我快跑,我也没有办法,如今娘亲病倒了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娘亲她……会不会丢下我,我害怕……我没有亲人了,只有娘亲一个人了……” 丹汐的话像一根根小刺扎进了瑶星的心里,只有一个人了。瑶星将丹汐抱起,轻轻拍打着她的背,直到丹汐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瑶星:“阿汐放心,仙兔jiejie是我们之中医术最好的,她既然出手,就说明有把握,我们乖乖在外面等着好不好。” 丹汐应着,许是在瑶星怀里哭累了,丹汐竟直接抱着瑶星睡过去,瑶星只得抱着丹汐守在楚羽柯的布帘外。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楚羽柯蒙着面纱从布帘中走出,向瑶星点头示意。 楚羽柯:“丹朱姐的身体已无大碍,但需要时日恢复,我们就再停留几日吧。” 语毕,瑶星紧皱的眉头舒展开,将怀中的丹汐唤醒,便放下让她寻着娘亲去了。等丹汐进入布帘内,瑶星伸手将楚羽柯揽过,如刚才那般抚摸着她的脑袋。 瑶星:“阿楚辛苦了。” 楚羽柯:“辛苦能换来丹汐一家安好,还能换来师姐的安抚,值了,嘿嘿。” 许是劳了心神,楚羽柯也同丹汐一般抱着瑶星小憩起来,瑶星无法便只能将楚羽柯打横抱起回到二人的房内。 ……三日后…… 丹汐:“娘!你身体还未痊愈,我去烧火做饭就好了。” 丹朱:“哎呀,娘已经不碍事了,今天已经可以下地了。” 汐:“那也不行!仙兔jiejie说了,娘必须等肚子上的疤好了才可如常。” 朱:“可……今日该去河边收拾鱼笼了,那边水深危险,我可不能放你去,” 这样的对话这几日频频发生,丹朱的身体确实随着日子一天天恢复了,楚羽柯挽着瑶星的手,到丹朱床前,丹汐双手按着她的肩膀死活不让她起身,这场景着实滑稽。 楚羽柯:“丹朱姐,不如就让我和瑶星去帮你收鱼笼吧。” 丹朱:“可是……即便如此我也得下地做饭呐” 丹汐:“唉娘!你就安心躺着,做饭我来就好,这两日不都是我做饭吗。” 朱:“可你何时做过鱼啊。” 汐:“哼,娘可别瞧不起我,你莫不是怕我做的比你好吃,在jiejie们面前丢了面儿。” 楚羽柯:“哇!师姐,听上去我们今天有口福啦,那我们赶紧去吧!” 楚羽柯满脸笑意,拽着瑶星的手就往外跑,路过丹朱栽种的菜果,不知是什么蔬菜,在冬日竟也生的如此诱人。瑶星跟着楚羽柯的步子,早霜化开后地上湿漉漉的,本来是楚羽柯拽着瑶星,后面就变成瑶星扶着楚羽柯。 二人来到山中的河流,看着清澈的水流,楚羽柯玩心大起。坐在河道旁的石头上,踢开鞋子,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足,将裤腿卷上便要下水,足尖入水那一刻,竟没想到是如此刺骨,楚羽柯当即缩回双脚,将脚趾蜷缩起来,抵御寒冷,泉水打湿了足底,随着她的动作水滴从足跟落下。 楚羽柯委屈道:“师姐~好冷。” 从楚羽柯将鞋子踢掉那一刻,瑶星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她的脚上,这数日以来,瑶星未曾导泄阳气,这使得她现在对楚羽柯的身体尤其敏感,身体内当初牧云乔设下得禁制悄然松动,而她本人却无从得知。 瑶星从乾坤袋中掏出干布,将楚羽柯的脚捧起,仔细地擦拭着,楚羽柯的玉足丰腴柔嫩,脚趾饱满红润,整齐的排列着,像一串诱人的葡萄,随着瑶星擦拭的动作微微收缩着,又好像受惊的雏鸟;足弓不深,rou感十足,足底的触感好似软玉般丝滑令人爱不释手;脚背白皙晶莹,凑近了还能看到青色绿色的血管埋在雪肤之下。瑶星实在抵不住诱惑,张嘴将楚羽柯的脚趾含了进去,楚羽柯身上独有的药香在口腔中绽开,后者哪里料想到如此,惊叫出声。 楚羽柯:“啊啊!师姐……脏。” 瑶星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将舌头缠上楚羽柯的拇指,微硬的指甲刮擦着舌苔,一转便将舌尖探进趾缝中间摩擦着,香甜的气息刺激着瑶星口中涎液分泌,而瑶星毫不介意的咽下,煞有介事的发出轻微的咕咚声,惹得楚羽柯俏脸绯红。师姐含着我的脚,冷艳高贵的师姐……舔着我的脚趾,在渴望着我……楚羽柯被拽着一只脚,难以维持坐姿,只能半躺在岩石上。 瑶星松开楚羽柯那已经被吮得泛红得拇指,一口气将剩下的四根脚趾含入口中,大小均匀得脚趾被瑶星得舌头挨个临幸,发出波次波次的响声,甚至用牙齿轻咬着,真像是咀嚼着什么圣果一般,而仅仅是被挑逗足趾,楚羽柯得身体却愈发敏感起来,微弱的娇喘随着瑶星舌头的缠弄逐渐清朗,酥麻得刺激从趾缝顺着小腿爬蔓而上,双手不由自主地向蜜xue探去,那里早已是一片泛滥,将亵裤晕开一圈水渍。瑶星看着楚羽柯的动作,内心的yuhuo更甚,将亵裤从左脚脚褪下,半耷拉在含着的右腿上,这下自亵的动作毫无遮挡,一幅近在咫尺的活春宫。 楚羽柯:“师姐,嗯啊,师姐想看我吗。” 瑶星微微点头,示意阿楚继续,尽管内心羞涩,但羞耻感的冲击也带来别样的刺激。楚羽柯将中指点在花核上,强烈的刺激使得脚趾反射性收缩,将瑶星的舌头夹在指缝中间滑腻的触感刺激着楚羽柯的大脑,蒸腾的yin欲催促着她继续手上的动作。瑶星将舌头抽出,顺着拇指的指缝滑到脚心,用舌尖在脚心打转花圈,羞耻感和足底传来的痒交织在一起,仿佛融化了思考一般。楚羽柯加大动作,揉搓着阴蒂,瑶星舌尖一挑,便惹得花口颤动,将花蜜硬生生挤出来。瑶星拢起手将那一小股蜜液接在掌中,随即涂抹在楚羽柯的脚趾上,伸出舌头舔舐着,楚羽柯能清晰的看见,那条粉色的嫩舌如何在自己的指缝间穿梭缠绕,又是如何将蜜汁卷入口中。 楚羽柯:“唔嗯!唔唔……嗯哈” 到底是还有理性,在这野外楚羽柯不敢放声娇喘,只得咬着手指忍耐着。而瑶星仿佛使坏一般,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挤进蜜xue中,分开rou壁,让汁水毫无阻碍的流淌下来。楚羽柯用毫无威慑力的表情恫吓着,瑶星见状将手指闭合,缓缓地递送起来。 楚羽柯:“唔唔……哈啊啊,嗯嗯,嗯啊!” 瑶星的动作让楚羽柯难以自持,娇喘声从指缝中间溢出,尽数被瑶星听了去。瑶星细细辨认这,终于找到前次那段略微粗糙的rou壁,弓起手指点在敏感处,楚羽柯的娇喘登时带上哭腔,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腿脚不自觉地颤抖着,再也抑制不住喘息,索性遮上眼睛掩耳盗铃。身上的人而丝毫不怜香惜玉,硬是抓着弱点扣挖着。 楚羽柯:“哈啊啊啊!师姐……那里太刺激了,不要,嗯哈,不要了,啊啊啊!” 瑶星将楚羽柯的脚放下,专心刺激着rouxue,强烈的刺激让rou壁开始收缩,瑶星知道阿楚快要高潮了。但此时却放缓了抽递的速度,手指放平,刺激着别处的rou壁,强烈的反差憋得楚羽柯泪眼婆娑,委屈的望着瑶星。 瑶星:“阿楚刚刚说不要那里。” 楚羽柯:“哈啊……师姐,我,我……师姐莫要使坏了。” 瑶星:“嗯?我何时使坏了,我只是听阿楚的话。” 楚羽柯急得块哭了,本来刺激着阴蒂的那只手也被按住,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落下。 楚羽柯:“师姐,师姐……” 瑶星俯下身咬着楚羽柯的耳朵:“阿楚不哭,你越哭,我越是想欺负你。” 此时瑶星的脸上,染上了初次与楚羽柯交媾的狂热,甚至可以说,疯狂。 瑶星:“阿楚,唤我的名字,不然我就停下来了。” 楚羽柯:“我……我,师姐不要,阿楚好难受,师姐莫要再欺负我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瑶星的手指竟然真的放慢了调子,楚羽柯的双腿扭动着,想要夹紧蜜xue榨取一点快感,但仍然于事无补。欲望像一张逐渐编织的大网,将楚羽柯牢牢绑缚其中,终于最后一点羞耻感也被舍弃,楚羽柯环抱着瑶星的脖子,将脸埋入脖颈意图遮盖被情欲浸透的浪荡表情。 楚羽柯:“瑶……星,我要……我想要高潮,瑶星,瑶星。” 瑶星:“阿楚真乖,师姐这就给你奖励。” 瑶星再次摸索到刚才那片rou褶,来回摩擦挤压着,排山倒海的快感拍打着楚羽柯的意识,仿若流落大海上的一叶孤舟,手指故意搅拌出响动,刺激着多重感官,瑶星脸上的欲望越发狂乱,猛烈的抽插间,楚羽柯跌会岩石上,瑶星趁机抱起楚羽柯的腿,一口咬在腿根处。 楚羽柯:“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嗯啊……” 楚羽柯仰面朝天,双手扒着身下的岩石,剧烈的高潮让她整个身体颤抖起来,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打湿了瑶星的大腿,淋湿了身下的巨石。身体剧烈的起伏喘息着,还未等快感褪去,瑶星便将楚羽柯一把抱起,早已发胀的roubang抵住阴户。 楚羽柯:“啊啊……师姐不行!我才刚刚高潮,现在不可以!” 瑶星:“你没有叫我的名字哦。” 一声耳语,膨大的冠头便挤开软rou,随时准备进犯。 楚羽柯:“瑶星……瑶星,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那里还很敏感,现在进来的话我……” 瑶星:“嗯……阿楚真乖,但是通常这个时候阿楚的话总是和内心的想法相悖呢。” 楚羽柯:“啊啊!?不行不可以,瑶星,求求你了,嗯……啊啊啊啊啊!” 粗胀的玉柱直捣黄龙,精准的顶在宫颈后的那一处凹陷,仅仅是这一下,便让楚羽柯再次高潮,温热的yin水径直喷洒在瑶星的guitou上,舒爽的感觉让瑶星仰头呻吟着,随后俯下身,已经失语的楚羽柯此刻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双眼翻白,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微微的哽咽,而始作俑者的内心却被凌虐的快感填满,轻轻咬着楚羽柯的耳朵。 瑶星:“啊啊~我爱你阿楚,你现在的样子好美,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楚羽柯意识恍惚,听不清瑶星的话语,但瑶星却不在意的抽插起来,绵长的刺激将楚羽柯的意识从梦境拽回现实,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熔断了脑中的理智,楚羽柯伸出手抱住瑶星,几乎是挂在她身上,随着每一次的cao弄摇晃着。 楚羽柯:“舒服……瑶星,还要,我还要~让我高潮,求求你了,像刚刚那样。” 瑶星:“哈哈哈哈!阿楚我爱你,你要的我都会给你!” 瑶星的脸上闪过一丝癫狂,身下的巨物一刻不停歇得撞击着阴户,剧烈的幅度让yinnang也拍打着楚羽柯的尾椎,像心脏跳动一般,发出一强一弱得声音。楚羽柯伏在瑶星颈侧,俏舌外露,泪水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瑶星得肩膀滴落到乳缝中。 楚羽柯:“瑶星,瑶星……瑶星,哈啊,瑶星。” 楚羽柯无意识得重复着瑶星的名字,仿佛不这么做满溢的快感就要涨破她的zigong和胸膛,双手环抱瑶星的脖颈,双腿夹紧她的腰跨,而这臣服依恋的样子,让此刻的瑶星非常受用,下身剧烈耸动着,一只手绕过腰肢捏住一侧的臀瓣,五根手指仿佛要陷到花白的嫩rou里。瑶星将臀rou像外侧扒着,连带着蜜xue也打开更甚,原本被rou柱堵在甬道中的蜜液顺着缝隙被挤出体外,一时间耳旁尽吱吱的声响。 瑶星:“啊啊!阿楚,马上要到了,将最浓稠的射给你!要接住哦,哈啊!” 楚羽柯此时已经无法回应瑶星的话语,仍旧重复着瑶星的名字,只是其中听不出有多少理智了。瑶星大力抽递,每一次撞击都特别照顾到那脆弱的凹陷,在这刺激下,楚羽柯连瑶星的名字也喊不出来了。 瑶星:“阿楚!阿楚,呃啊啊啊啊啊!” 楚羽柯:“哈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积蓄七日的白浊jingye一股脑地灌进楚羽柯的yindao中,瑶星极力顶住蜜xue,飞溅的jingye无处可去,尽数挤进楚羽柯未开的zigong中,胸,腹,zigong,yindao,楚羽柯身上没有一处不在颤抖,随着射精的结束,楚羽柯也失去力气瘫回岩石上,瑶星将roubang抽出,jingye便咕得一声从yindao中溢出,喘息间,一股金黄得暖流从尿道口流出,白色得jingye,金黄得尿液交织在一起,从岩石上流入河道中。 ……山下茅屋中…… 丹汐:“这两条鱼,怎么这么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