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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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能不能为所欲为我们不知道,但人确实是为所欲为的。 朴银花7岁时才堪堪解读出隐藏在娅儿先生调皮表象底下和湘胤姐如出一辙的冷淡。她都30多了,还整天闯祸。月泉宗有这么一位长辈在,朴银花每天的生活称得上是多姿多彩自由自在。 同样是一个阴天,朴银花穿着新年衣服从草地上跑过去。 这时候的朝鲜半岛是一片狼藉,无数家庭分崩离析,贵族逃窜往倭国或是中原刨食。朴银花的家中也没得到什么好下场,被迫依附于月泉宗。甚至,在宗主师父把内忧外患都除去之后,月泉宗称得上是世外桃源。 衣袂在湿热的风中翻飞,娅儿先生半躺在树上削一根木簪。她的头发长长了,不时有黑白相间的长毛掉落下来。朴银花腰上佩着那把最开始的剑,手里举起一大把花束,身后跟着在山坡上如履平地的月泉湘胤。 “师娘!快看!这些可以做花环了吧!”朴银花出落得亭亭玉立,明媚的眼睛放着光亮,简直比天光还要耀眼。 娅儿摸了摸她的头,慢吞吞地说道:“那银花可要拿自己的头比划一下再给师娘戴,万一师娘戴不上呢?” 朴银花跺了跺脚,笑得也明媚:“师娘欺负我头大!” 不远处是月泉宗此次小队的集结地,灰白色的帐篷高高耸起,象征了他们此行的志在必得。 天黑后月泉湘胤把朴银花抱在怀里擦脸:“银花怕死人吗?” 朴银花坚定了表情:“不怕!” 女孩是早熟的,她要是小生日,现在都能称是9岁了,一年一个样,每半年量一次身高和脚长。月泉宗里的女孩她是最茁壮健康的那个,被寄予了无数期望。 不过还是比不上月泉淮的天资。所以月泉淮二十几就接过宗主的大棒,朴银花却还可以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平民女童一般,只要学剑就好了。 她虽然说着不怕,但她心里知道,师姐和师娘是不会让她在这次任务里杀人的。 或许下一次。 而离驻扎地几里外的水边,白天还能保持住矜重的娅儿正把月泉淮的大掌摁到自己的胸前摩挲。她衣衫半褪,坐在月泉淮屈起的腿间,垂着头哆哆嗦嗦地闻他的味道。 “嗯...好怪的味道,未开化的原住民就是麻烦。”她两腿战战,月泉淮的另一只手正被她努力吞吃着。白天月泉淮已独自去查探过,这儿的村民信奉的神拥有一个大猫似的图腾。 男人倒是更游刃有余一点,啄了啄她的额头,偶尔扶正一下她的腰。娅儿软绵绵的,这几年身上的rou多了点,被月泉淮一掐就是一手。 他从娅儿的眼角吻到鼻尖,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不麻烦,全杀了就好了。” 但那是最糟糕的后果,第一步还是得交涉。水里有淡淡的铁锈味,上游就是他们此行终点,一个不与外界接轨的部落。月泉宗的弟子不巧从这经过,死伤大半。月泉淮刚好出关,听闻此事便大怒,点了人来。娅儿站在一旁露出两排利齿,兴奋地说要带着朴银花春游来。 其实是她自己想出来玩。 说是春游,其实已经入夏了,她的衣服轻薄到只肯穿两件,头发也走一步掉几根。月泉淮拥着她没亲一会就冒了一身汗,挣扎着在她的钳制中脱下外衫。 娅儿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像是威胁。她半睁着眼把月泉淮的半只手从xue口抽出来,落下一大团腥甜的黏液。月泉淮早就硬了,不过发情期的母猫性情焦杂暴躁,一个不慎就会被给上两爪。他又安抚似的揉了两下她胸前的硬粒,三下五除二解了自己的裤子。 娅儿还未挺起胸膛任他蹂躏,腰就被抬了起来。那根冒着腥气的巨物毫无阻碍地突破两瓣yinchun,遇到插不进的时候还左右磨蹭两下。 “太...太大,太多了...”她努力直起腰想要缓一缓对方的攻势,谁料月泉淮居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腰。虽然润滑已经足够,但涨,还是不可避免的。 捅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娅儿哭丧着脸被钉在yinjing上,还是月泉淮急了咬她的脸,她才消停下来,表示自己不会再逃。 都老夫老妻将近20年了,猫这种生物还是紧得令月泉淮感到费解。 他像是正在捕猎的猛兽一般舔咬着娅儿的耳垂,感受着猫在怀里的挣动:“躲什么?这么多年还没cao松吗?” 猫的耳朵敏感极了,月泉淮的每一下动作,娅儿都会缩一下脖子,然后又会因为被掐着腰往下坐而往后仰。 “慢点,阿淮,不...”她被攫住了唇,脊背窜上一股电流,月泉淮姣好的面容放大了。厚而重的rou块粗鲁地钻进她的齿缝,舔刮着她口中的津液。 “可你的身体,一点都不想慢啊...”月泉淮喘着退出来,眼睛却看向一旁的河道。 又有尸体顺流而下。 “他们又杀了个人。”他们此行没有长老随行,因为宗主都在了。虽然月泉淮并不管事,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的木箱上磨剑。 那把剑是朴银花见过的最好看的剑,剑柄上镶着一颗青色的心形宝石,堪称削铁如泥,是宗主师父唯一从不离手的东西。 月泉湘胤站在人群中间,面色凝重地检查着娅儿带回来的尸体。这名弟子死之前似乎是遭受了非人的待遇,死状恐怖,背上还被刻下了众人从未见过的文字。 娅儿捧了杯清茶,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小口啜饮着。朴银花觉得奇怪,从她认识师娘起,师娘就没有这么沉默过。 她弯腰轻声关照:“师娘?你受风寒了吗?” 天气这么热受什么风寒?生病也是热病。 但娅儿对小孩一向温和,她恹恹地抬起眼逗她:“师娘可能要有小宝宝了。” “啊?师娘不想要小宝宝吗?”朴银花很会读脸色,还以为娅儿脸色这么难看是因为不想怀孕——这么多年他们夫妻也只有湘胤姐一个孩子。 娅儿故作惊讶:“怎么会!师娘很喜欢小宝宝啊。” 被yinjing鞭笞rou壁的触感还遗留在身下,猫浑身发软,发情期还没过去,连吃食都没用多少。 “那,师娘怎么有点不开心啊...”朴银花还没遇到过这么复杂的事,眼眉都愁得皱起来。月泉淮和月泉湘胤看到她脸上的小表情,不约而同地都露出了一丝笑意。 娅儿放下杯子搂住她:“师娘只是在想这个小娃娃该叫什么嘛。” 直到9岁,朴银花还是没反应过来娅儿是猫,三个月就能生。 娅儿在那次也确实生了好几个,可惜猫妖逆天而行,能活下来的一只没有。而这次,朴银花欢天喜地地把襁褓打开,看见了一只奶猫。她如遭晴天霹雳,这才想起来师娘是猫,生下来的也是猫。 她一直以为7岁那年是医师误诊,没想过师父师娘是真正意义上的子嗣艰难。 娅儿在一旁笑得惊天动地,房顶都要被她掀开。她一笑,就准没什么好事。奶猫被她笑得往一旁滚去,眼见着就要自闭。朴银花急忙把襁褓裹起来,扯住了娅儿的袖口。 “师娘!”朴银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长到娅儿的胸口,眼睛里流露出不赞同的意味。 娅儿擦擦眼睛,完全不顾那是自己的娃,直接从襁褓里挖了出来。奶猫站起来都困难,只能小声叫着表示拒绝。朴银花不敢上手,只好围着两只猫打转。 “摸摸?” “啊?”朴银花抬眼看她,小心翼翼地伸手。 “正常带娃都是叼着她的后颈的。”娅儿领着崽子的后颈,两人看了一会猫崽扑腾。 8岁那年,朴银花和月泉湘胤就分房睡了。但是还没到一年,就因为新的小猫的到来,又搬到了一间房。 朴银花穿着纯白的里衣,歪着头问自己实际上的养母湘胤姐:“为什么师娘自己不带小猫啊?” 她口齿清晰,面容稍稍张开了些,看上去是真的对师娘不带小孩感到疑惑。 “他们,额,”一个可疑的停顿,“他们...” “难道他们半夜还要去执行任务吗?”朴银花扑到床上,看奶猫艰难地爬行。 月泉湘胤摇了摇头,有些难以启齿。 “那他们就是欺负湘胤姐你!”朴银花一锤定音。奶猫每隔几个小时就要喂一次奶,湘胤姐又没有奶,难道还要湘胤姐半夜起床去找师娘喂奶吗? 月泉湘胤可说不出来“他们半夜还要交合”这种话,只觉得现在拿出“有提前备好的奶”这种话很奇怪。 一向稳重的湘胤姐有口难言的样子也让朴银花觉得棘手了,她不再问,只是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 而另一边的不负责任的夫妻也确实在交合。 红木床的外面一片狼藉,衣衫盖在胡桌和花瓶上,都皱巴了。 一个时辰前两人在这张胡桌上胡闹,茶杯都摔碎了一个。然后洗漱了一番,上了胡床继续胡闹。 娅儿抱着月泉淮的头娇笑,手指插进他汗湿的发缝里,连着后颈也被她揉捏过。月泉淮则含着她的乳首吮吸,嘴里一片奶腥味。她的胸脯在哺乳期变得更加汹涌,灯光过亮时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青筋。现在它们都被月泉淮吸咬得全是齿痕,两边和中间甚至布满了指印。 奶猫需要的奶远远低于娅儿产出的量,这导致这些年来月泉淮不知喝了多少。猫奶有一种淡淡的甜,月泉淮的嘴角还沾着乳白色,被娅儿用大拇指抹到脸上。他微微喘着气,看上去美丽凌乱。娅儿这几年见过无数高句丽人和中原人,没有一个像他这样拥有这般吸引力的。 涨奶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但由于月泉淮的“善解人意”,两人倒没有因为这事吵过。他一边抚慰着娅儿的下身,一边缩紧了口腔。娅儿四肢战栗着伸长了脖颈,嘴里发出弱弱的尖叫,下身也跟着涌出一股水液来。 “真的好涨。”她眼中流下生理性泪水。一边纾解了,另一边就显得越发难忍起来。一根猫尾倏地窜出来,绕在月泉淮赤裸的大腿上。 她忍不住了。 她的每一个部位都在试图缠住月泉淮,这和猫的本性没什么相关,只是她心里想这样。 月泉淮皱着眉:“这边刚刚已经捏过了。”但是一点成效都没有,只是两人各自又高潮了一次。 而她说酸,差点没给帮助她的好心人咬出几个血洞来。 月泉淮用眼神控诉她,娅儿舔了舔唇:“来嘛,夫君~” 她抱住了他的头。 月泉淮认命地把脸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