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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王家田里行子也已是打好了。”“今年花朝节是个好天气。想来也定是个丰年。”林氏揽着可贞笑道。可贞连连点头。又过了四五天,黄管事过来告诉可贞放网兜里想鱼虾蟹都活了,已经趁着昨天下半晌都放养了。“……是倒环沟里放。没两个时辰,就游到处就是了。”黄管事显得很高兴,显然也觉着这个开头很好。可贞听着连连点头,又道“黄管事费心了!”“当不得姑娘如此说。”黄管事说着又向可贞报备了肥料施加情况。“这么点子肯定是不够。”可贞听完,叹了口气道。黄管事自然也知道。可是,“我已是去好几家都看过了,有家里现就已是没有肥料了。所以等到追肥时候,恐怕就少了。”可贞去年就知道,肥料真是个老大难问题。虽则肥料看起来也不算少了,可架不住每家每户田地多。这比例就有够悬殊了。可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慢慢来吧!“姑娘,我昨晚回来时候。施槐花硬要塞给我两篮子蚕豆,说是一篮子带给东家,一篮子给我。我不肯收,她死活塞子我车上就一径跑了,我就把两篮子都带过来了……”可贞一惊。忙出来看。果见牛mama莺时几人正剥蚕豆,又把还没长黑线嫩蚕豆剥成豆板。“她家那么艰难……”可贞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那满满两篮子蚕豆,又唤了牛mama过来,“留一篮子给黄管事。”又嘱咐牛mama拿了些物什,又托了黄管事带与施槐花。哺食牛mama做了道黄瓜豆板汤,很是清爽鲜美,白氏也吃了好些。“今年这豆板不错,又嫩又鲜。”可贞听了,忙把这是施槐花家托了黄管事送来这话告诉了白氏知道。“这孩子,真是有心了。”白氏也是从可贞那听说过施槐花,一听这话,亦是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实是招人疼。所以啊,蕴儿要黄管事带了好些物什给她。”林氏也很感念,这个小丫头是个重感情。而这个被可贞几人念叨着施槐花,此时看着黄管事特特派人送来物什,已是傻愣住了。“东家说了,送去蚕豆吃着很好,大姐儿费心了,这些物什都是谢大姐儿,也望大姐儿过个好节……”车夫因着黄管事话,态度很恭敬。不过施槐花正傻着呢,还没反应过来,那许多物什已是搬进了施槐花家门了。等车夫一径驾车离开时候,施槐花才反应过来,连碗水都没让人喝。再追出去一看,马车早就驶远了。返回家时,打开米袋子,又解开包袱,掀开两只篮子上红布,施槐花眼睛都湿润了。半袋子米,估计足是二三十斤。包袱里是一匹绢布两匹小布。篮子里,是一条腌过猪后腿一块鲜猪里脊,一罐子糖和一匣子点心。施槐花隐隐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弟弟meimei已是咽口水了。施槐花眨了眨眼睛,咽下了口水,“树儿荫儿想吃白米饭,想吃大rou了是不是?jiejie马上就做饭好不好?”施槐树施槐荫一听这话,连连点头不已,是满脸笑意。因着掉了门牙近都不怎么肯笑施槐树,嘴角都已是咧到耳根旁了。“树儿荫儿看看,不止有rou吃,还有布,明儿jiejie就给你们做衣裳穿。”不过到底,施槐花还是把那块鲜rou剁了三大一小四块,拿稻草穿了,放篮子里,小心翼翼拿了两块点心两颗糖分给了弟妹后,一径出了门。“花儿,这是哪来?莫不是刚刚黄管事家给你送来?”施槐花爷爷奶奶跟着大伯家住,大伯娘一见这两块rou,登时惊讶不已。“伯娘知道,我昨儿送了黄管事两篮子蚕豆。可是哪里知道,今儿就给我回了这些许物什回来了。”施槐花笑了笑,道。“这孩子,既是送你,你就攒着吃,怕天热,拿盐抹了有放,做什么巴巴给我们送来。”大伯娘没有去接rou,还嗔怪道。“我屋里还有呢,东家还赏了我三匹布,改明儿还要请大伯娘教我好好裁两件衣裳。”施槐花把两块rou往大伯娘手上一送,就提了篮子往隔壁小叔家跑了。小叔家,小婶也是不肯收,施槐花好一番推让,才一径跑了回家。施槐花家,施槐花姐妹两个一人吃了一大碗白米饭三块一寸见方扣rou,施槐树一人吃了一大碗白米饭四块扣rou,姐弟三人摸着肚子长长吁了一口气,俱是餍足不行。刚洗好碗,爷爷奶奶大伯伯娘小叔婶娘兄弟姐妹们都走了过来。施槐花拿了糖和点心放桌上招待众人,不过除了两个小孩子,谁都没有动。施奶奶把施槐花搂怀里,“真是爹娘保佑,遇到了这么好东家。”“花丫头,这么好主家不容易,以后可得心力做活了。若是你做不来,只管叫你伯叔兄弟们去帮忙。”施爷爷叹了口气道。施家兄弟俩连连点头,“咱们旁没有,力气还是有一把。”“可不是,吃了五六块rou呢!”施家大伯娘掩嘴笑道。一家子人都放声大笑了起来。晚上坐床上,往身上抹着香膏,杏月向柳月和过来说话莺时道:“我有好几身衣裳都小了,都是上年做,虽是旧,可也没大穿过。也不知道那施家姐儿身量怎么样,能不能穿。”“我也有好些衣裳呢,如今都穿不了了。只可惜上回我们去施家荡,并没有看到施家姐儿。”莺时坐床上,努了努嘴道。“要不,你们说下次她再送物什过来,我跟着去回礼?”杏月趿着鞋,就往莺时柳月中间挤。“我看你是想出去玩儿吧!”柳月被杏月挤了个踉跄,往后歪了歪才稳住身形,没好气给了她一记,道。“那乡下地方有什么好玩?我就是想去看看姑娘费了那么多功夫倒腾出来又种稻谷又养鱼虾蟹田。”杏月呵呵一笑,眨着眼睛又道:“怎么,你们不想看吗?”“想啊,怎么不想。”莺时老实很,杏月话音刚落,就脱口而出了。“就是嘛,还是我们莺时实诚。”杏月搭着莺时肩膀,向柳月挑了挑眉道。“你可